第86章 新世界的第一天
怎么办？还有不到五分钟就要被传送到别的世界去，必须赶快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躲起来。
这次要去多久？那边的时间流速是什么比例，再回来的时候这边将会过去多长时间，乔子衿对此一无所知。
苏骞刚刚还邀请自己对戏，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要被迫放弃，想想就觉得心塞。
乔子衿很不好意思地跟何惧请假，一边鞠躬致歉，一边在脑子里疯狂计算着自己还剩多少时间。
“导演，很抱歉，我临时有事，必须先离开一会儿，真是对不起。”
不管怎么样，还是应该先给剧组打声招呼。
何惧还以为她只是耽搁一小会儿，就答应了，“正好苏骞要补录几句台词，你赶紧回来啊。”
乔子衿根本来不及解释更多，闷着头就往外冲，一溜烟躲进了洗手间。
何惧：“……”
心道：年纪轻轻的，经常憋着对身体不好啊。
乔子衿关上门，坐在马桶上，乖乖等着被传送。
三，二，一！
时间一到，果然眼前就是一片白雾茫茫，明明睁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
她在白雾中漂浮着，不知道前后，也不知道上下，完完全全迷失了方向感。
突然好像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话，朦朦胧胧的，具体说了些什么却听不太清。
乔子衿努力眨巴眨巴眼睛，视线终于可以慢慢聚焦了，仔细再听，耳边的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
“你……你好？”
乔子衿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你脸色不太好，需要休息一下吗？”
乔子衿顺从地坐下，再次看向声音的来源时，终于可以清晰地看见对方的脸了。
白大褂，秀气的瓜子脸，表情有些担忧，“好些了吗？”
看对方这身打扮，应该是位医生？
“好多了，谢谢。”乔子衿想和系统好好商量一下对策，就笑着对白大褂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
白大褂点点头，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才体贴地离开了。
乔子衿观察着四周的建筑摆设，这里虽然与一般的医院稍显不同，但大致上还是差不多的。
乔子衿：小二郎，这个世界和我的现实世界差不多呢，想必这次能快速适应新身份。
系统却没有给她半点回复。
乔子衿：小二郎？
系统依旧沉默不语。
乔子衿急了，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无论怎么呼唤系统，对方都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就像死机了一样。
在乔子衿一筹莫展的时候，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
遭遇攻击？是谁做的？竟然敢攻击组织的设备，不要命了？
反正这些大事也轮不到她一个一级的小虾米操心，乔子衿戳了一下手机上的按钮，然后静静地等待系统自我修复。
也不知道它需要花多长时间。
让乔子衿稍微庆幸的一点就是还好之前系统已经将这一世她的身份信息提前传输给自己了，不然现在才更抓瞎。
等了足足半个小时，系统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
乔子衿放弃继续傻坐着干等它修复，天知道它到底需要多长时间。
她决定主动出击。
正当她起身准备收集信息的时候，那个白大褂又进屋了。
“看你现在脸色好多了。”她对乔子衿笑了一下，“如果准备好了的话，那我就将患者带进来了？”
啥？患者？
“好的。”乔子衿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她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多谢你。”
“不用谢，”白大褂笑得很亲切，“宋瑛医生提前都安排好了，我不过是帮你们准备一下房间而已。”
经过她这样一提醒，乔子衿的记忆大门立刻被打开。
宋瑛是她这一世的母亲，职业是精神病医院的主任医师。
她曾经答应过母亲要来见一见她的其中一位病人。
白大褂再次进屋的时候，她的身后跟着一位起码一米八五的大个子男人。
剑眉星目，英俊的五官，修长的体型，还有那独一无二的气质，这位不是苏骞还能是谁！
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到男神了，乔子衿心中偷偷开心了一把。
可惜这次的任务是，应该不单单只是和男神谈谈恋爱就能完成的。
乔子衿殷勤地替苏骞拉开塑胶软椅，方便他坐下。
白大褂见两人之间的气氛还不错，就识趣地离开。
苏骞沉默了很久，并不打算先开口，他仿佛有无限的耐心与你周旋。
乔子衿只好自己打破沉默：“我的母亲，也就是你的主治医生宋瑛，她认为如果咱们俩能聊聊天，可能会有利于你的病情。”
端坐在对面的苏骞，看乔子衿的眼神非常奇怪，仿佛他认识自己一样。
可这一世，明明今日才是他们两人第一次见面。
苏骞的眼睛非常明亮，他并没有搭话，只沉默地为乔子衿倒了一杯温水。
乔子衿道了声谢后问：“和我说说话，你不介意吧？”
他：“不介意。”
对方终于开口了，宛如低音炮一般的嗓音听起来非常悦耳。
乔子衿：“我姓乔，叫乔子衿，很高兴认识你。”
对面的苏骞一脸正经地自我介绍道：“我叫苏骞。”
乔子衿：“你住院多久了？”
苏骞：“一个月。”
乔子衿：“为什么自己主动要求住院呢？”
苏骞稍微停顿了一下才回答：“因为我有个愿望。”
乔子衿：“什么愿望？”
苏骞并不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坐直了身子，专注地看着乔子衿的双眸，问：“你相信人有灵魂吗？”
乔子衿：“这个我不好说。”
苏骞认真道：“人是有灵魂的，不过不是鬼啊什么的那种，而是一种软软的样子，头顶上还有一只长长的独角。所有的生物都需要灵魂填充进去，没有灵魂的话，就都是空壳。”
乔子衿：“那灵魂是怎么进入身体的？”
苏骞：“挤进去，就是把自己顺着尾椎骨塞进去。人类婴儿的空壳是最热门最受欢迎的，其他动物的空壳，竞争就没那么激烈。”
乔子衿：“那灵魂头上长长的角是用来做什么的？”
苏骞：“角的作用有很多，可以感知危险，也可以用来沟通交流。你们人类所说的‘第六感’或者‘默契’或者‘心领神会’之类的词汇形容的其实就是灵魂的独角。”
“可惜有些灵魂先天很迷糊，顺着尾椎骨进入身体的时候不够小心，常常会将自己的角挤出身体。”
乔子衿觉得很好玩儿：“那会怎么样？灵魂就漏出去了？”
苏骞：“不会的，灵魂盘在骨头上，没那么容易掉出去。虽然人类都看不见，但是漏在外面的角还能感觉到别的灵魂，只不过不那么强烈了。为什么好多故事里都有提到某些人很容易见到鬼？其实他们见到的并不是鬼，而是那些四处溜达的灵魂。”
乔子衿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觉得很新奇。她身体前倾，双手扶着桌沿，听得津津有味。
苏骞见她兴致勃勃，自己说得越发开心：“那些四处溜达的灵魂看到头顶上露出独角的人，会觉得好玩儿，就爱跟着，其实也没啥事儿，但是露独角的那位会被吓得半死。”
乔子衿哈哈大笑：“原来是这样……”
苏骞继续给她扫盲：“而且吧，独角顶出去后会留下一个洞，一些灵魂觉得无聊的时候就会通过那个洞溜出去玩，那就是灵魂出窍。”
乔子衿深感佩服：“怎么这样诡异的事儿都能被你说的如此简单。那要是躯壳死了呢？”
苏骞回答：“等躯壳的使用期限到了之后，灵魂就会离开，再去寻找下一个空壳。”
乔子衿：“这么说我的身体里也住着一个灵魂？”
苏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坚定地点点头。
乔子衿就反驳他：“那我的灵魂怎么没有上一个躯壳的记忆？”
苏骞笑了，像是位替学生讲课的老师一样耐心地解释道：“灵魂只是最原始的善恶聚集体，它并不承载记忆。”
乔子衿：“什么意思？”
苏骞：“就是说记忆属于每一个躯壳，但是驱动躯壳行动的却是灵魂。比如，下雨天遇见湿漉漉的小猫仔，不管你使用的是哪一个躯壳，你的灵魂都会驱动着身体去帮助它。”
苏骞支着头又看了看对面的女人好几眼。
比如她的灵魂，自己就是认识的。
而乔子衿听了苏骞举的这个例子，心中有些惊讶，因为她自己就遇见过类似的事。
对方的理论乍一听好像很有逻辑，一时之间她竟然找不出有力的话进行反驳。
所以她问：“你有什么证据能论证自己的这个观点吗？”
苏骞似乎有些苦恼，要论证一件自己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是非常困难的。
比如让数学家论证一加一等于二一样。
苏骞犹豫道：“我只知道有些笨蛋灵魂在挤入身体的时候容易将角给挤歪了。”
乔子衿乐了：“还能将角给挤歪？”
苏骞：“你有机会问问身边的人，会不会有时候挠身体的一个地方，另一个地方却会痒。我之前有一位同事，他挠耳朵的时候，鼻子会痒，那就是因为独角被挤到耳朵边上了。”
乔子衿脸上稍微有点小尴尬。
她，她有可能就是个笨蛋灵魂啊。
自己挠右边耳朵的时候，腰，腰会痒……
苏骞叹气：“我知道你不信，不过也没关系。”
乔子衿：“不，我信了一部分，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她低头看了看手表，苏骞的反应很快：“你要走了？”
乔子衿笑着点点头：“和你聊天很愉快，明天我还能再来吗？”
苏骞松了口气：“可以。”
当天晚上，在市精神病院的201号房间里，苏骞是笑着入睡的。他今天过得非常愉快，甚至是很满足的。
“终于找到你了！”
入睡之前，他心中这样想着。
这次要去多久？那边的时间流速是什么比例，再回来的时候这边将会过去多长时间，乔子衿对此一无所知。
苏骞刚刚还邀请自己对戏，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要被迫放弃，想想就觉得心塞。
乔子衿很不好意思地跟何惧请假，一边鞠躬致歉，一边在脑子里疯狂计算着自己还剩多少时间。
“导演，很抱歉，我临时有事，必须先离开一会儿，真是对不起。”
不管怎么样，还是应该先给剧组打声招呼。
何惧还以为她只是耽搁一小会儿，就答应了，“正好苏骞要补录几句台词，你赶紧回来啊。”
乔子衿根本来不及解释更多，闷着头就往外冲，一溜烟躲进了洗手间。
何惧：“……”
心道：年纪轻轻的，经常憋着对身体不好啊。
乔子衿关上门，坐在马桶上，乖乖等着被传送。
三，二，一！
时间一到，果然眼前就是一片白雾茫茫，明明睁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
她在白雾中漂浮着，不知道前后，也不知道上下，完完全全迷失了方向感。
突然好像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话，朦朦胧胧的，具体说了些什么却听不太清。
乔子衿努力眨巴眨巴眼睛，视线终于可以慢慢聚焦了，仔细再听，耳边的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
“你……你好？”
乔子衿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你脸色不太好，需要休息一下吗？”
乔子衿顺从地坐下，再次看向声音的来源时，终于可以清晰地看见对方的脸了。
白大褂，秀气的瓜子脸，表情有些担忧，“好些了吗？”
看对方这身打扮，应该是位医生？
“好多了，谢谢。”乔子衿想和系统好好商量一下对策，就笑着对白大褂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
白大褂点点头，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才体贴地离开了。
乔子衿观察着四周的建筑摆设，这里虽然与一般的医院稍显不同，但大致上还是差不多的。
乔子衿：小二郎，这个世界和我的现实世界差不多呢，想必这次能快速适应新身份。
系统却没有给她半点回复。
乔子衿：小二郎？
系统依旧沉默不语。
乔子衿急了，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无论怎么呼唤系统，对方都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就像死机了一样。
在乔子衿一筹莫展的时候，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
遭遇攻击？是谁做的？竟然敢攻击组织的设备，不要命了？
反正这些大事也轮不到她一个一级的小虾米操心，乔子衿戳了一下手机上的按钮，然后静静地等待系统自我修复。
也不知道它需要花多长时间。
让乔子衿稍微庆幸的一点就是还好之前系统已经将这一世她的身份信息提前传输给自己了，不然现在才更抓瞎。
等了足足半个小时，系统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
乔子衿放弃继续傻坐着干等它修复，天知道它到底需要多长时间。
她决定主动出击。
正当她起身准备收集信息的时候，那个白大褂又进屋了。
“看你现在脸色好多了。”她对乔子衿笑了一下，“如果准备好了的话，那我就将患者带进来了？”
啥？患者？
“好的。”乔子衿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她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多谢你。”
“不用谢，”白大褂笑得很亲切，“宋瑛医生提前都安排好了，我不过是帮你们准备一下房间而已。”
经过她这样一提醒，乔子衿的记忆大门立刻被打开。
宋瑛是她这一世的母亲，职业是精神病医院的主任医师。
她曾经答应过母亲要来见一见她的其中一位病人。
白大褂再次进屋的时候，她的身后跟着一位起码一米八五的大个子男人。
剑眉星目，英俊的五官，修长的体型，还有那独一无二的气质，这位不是苏骞还能是谁！
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到男神了，乔子衿心中偷偷开心了一把。
可惜这次的任务是，应该不单单只是和男神谈谈恋爱就能完成的。
乔子衿殷勤地替苏骞拉开塑胶软椅，方便他坐下。
白大褂见两人之间的气氛还不错，就识趣地离开。
苏骞沉默了很久，并不打算先开口，他仿佛有无限的耐心与你周旋。
乔子衿只好自己打破沉默：“我的母亲，也就是你的主治医生宋瑛，她认为如果咱们俩能聊聊天，可能会有利于你的病情。”
端坐在对面的苏骞，看乔子衿的眼神非常奇怪，仿佛他认识自己一样。
可这一世，明明今日才是他们两人第一次见面。
苏骞的眼睛非常明亮，他并没有搭话，只沉默地为乔子衿倒了一杯温水。
乔子衿道了声谢后问：“和我说说话，你不介意吧？”
他：“不介意。”
对方终于开口了，宛如低音炮一般的嗓音听起来非常悦耳。
乔子衿：“我姓乔，叫乔子衿，很高兴认识你。”
对面的苏骞一脸正经地自我介绍道：“我叫苏骞。”
乔子衿：“你住院多久了？”
苏骞：“一个月。”
乔子衿：“为什么自己主动要求住院呢？”
苏骞稍微停顿了一下才回答：“因为我有个愿望。”
乔子衿：“什么愿望？”
苏骞并不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坐直了身子，专注地看着乔子衿的双眸，问：“你相信人有灵魂吗？”
乔子衿：“这个我不好说。”
苏骞认真道：“人是有灵魂的，不过不是鬼啊什么的那种，而是一种软软的样子，头顶上还有一只长长的独角。所有的生物都需要灵魂填充进去，没有灵魂的话，就都是空壳。”
乔子衿：“那灵魂是怎么进入身体的？”
苏骞：“挤进去，就是把自己顺着尾椎骨塞进去。人类婴儿的空壳是最热门最受欢迎的，其他动物的空壳，竞争就没那么激烈。”
乔子衿：“那灵魂头上长长的角是用来做什么的？”
苏骞：“角的作用有很多，可以感知危险，也可以用来沟通交流。你们人类所说的‘第六感’或者‘默契’或者‘心领神会’之类的词汇形容的其实就是灵魂的独角。”
“可惜有些灵魂先天很迷糊，顺着尾椎骨进入身体的时候不够小心，常常会将自己的角挤出身体。”
乔子衿觉得很好玩儿：“那会怎么样？灵魂就漏出去了？”
苏骞：“不会的，灵魂盘在骨头上，没那么容易掉出去。虽然人类都看不见，但是漏在外面的角还能感觉到别的灵魂，只不过不那么强烈了。为什么好多故事里都有提到某些人很容易见到鬼？其实他们见到的并不是鬼，而是那些四处溜达的灵魂。”
乔子衿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觉得很新奇。她身体前倾，双手扶着桌沿，听得津津有味。
苏骞见她兴致勃勃，自己说得越发开心：“那些四处溜达的灵魂看到头顶上露出独角的人，会觉得好玩儿，就爱跟着，其实也没啥事儿，但是露独角的那位会被吓得半死。”
乔子衿哈哈大笑：“原来是这样……”
苏骞继续给她扫盲：“而且吧，独角顶出去后会留下一个洞，一些灵魂觉得无聊的时候就会通过那个洞溜出去玩，那就是灵魂出窍。”
乔子衿深感佩服：“怎么这样诡异的事儿都能被你说的如此简单。那要是躯壳死了呢？”
苏骞回答：“等躯壳的使用期限到了之后，灵魂就会离开，再去寻找下一个空壳。”
乔子衿：“这么说我的身体里也住着一个灵魂？”
苏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坚定地点点头。
乔子衿就反驳他：“那我的灵魂怎么没有上一个躯壳的记忆？”
苏骞笑了，像是位替学生讲课的老师一样耐心地解释道：“灵魂只是最原始的善恶聚集体，它并不承载记忆。”
乔子衿：“什么意思？”
苏骞：“就是说记忆属于每一个躯壳，但是驱动躯壳行动的却是灵魂。比如，下雨天遇见湿漉漉的小猫仔，不管你使用的是哪一个躯壳，你的灵魂都会驱动着身体去帮助它。”
苏骞支着头又看了看对面的女人好几眼。
比如她的灵魂，自己就是认识的。
而乔子衿听了苏骞举的这个例子，心中有些惊讶，因为她自己就遇见过类似的事。
对方的理论乍一听好像很有逻辑，一时之间她竟然找不出有力的话进行反驳。
所以她问：“你有什么证据能论证自己的这个观点吗？”
苏骞似乎有些苦恼，要论证一件自己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是非常困难的。
比如让数学家论证一加一等于二一样。
苏骞犹豫道：“我只知道有些笨蛋灵魂在挤入身体的时候容易将角给挤歪了。”
乔子衿乐了：“还能将角给挤歪？”
苏骞：“你有机会问问身边的人，会不会有时候挠身体的一个地方，另一个地方却会痒。我之前有一位同事，他挠耳朵的时候，鼻子会痒，那就是因为独角被挤到耳朵边上了。”
乔子衿脸上稍微有点小尴尬。
她，她有可能就是个笨蛋灵魂啊。
自己挠右边耳朵的时候，腰，腰会痒……
苏骞叹气：“我知道你不信，不过也没关系。”
乔子衿：“不，我信了一部分，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她低头看了看手表，苏骞的反应很快：“你要走了？”
乔子衿笑着点点头：“和你聊天很愉快，明天我还能再来吗？”
苏骞松了口气：“可以。”
当天晚上，在市精神病院的201号房间里，苏骞是笑着入睡的。他今天过得非常愉快，甚至是很满足的。
“终于找到你了！”
入睡之前，他心中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