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妻热夫:总裁撩妻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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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章 她要买我的命

    



    



    司马爵无奈地说:“我关心自己的孩子怎么能说多此一举呢?”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秦为宜认真地对着电话那一端的司马爵说,“你是在意红舞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在意红舞?”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更在意红舞了,我在意那个孩子的原因也是因为红舞,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现在问我这么个问题。”司马爵不满地说。



    “那不就得了,既然你更在意的人是红舞,那就不要表现出你在意那个孩子,不然,红舞会以为你是因为孩子才会选择跟她在一起的,而且,再说了,你不觉得你现在的立场很尴尬吗?”



    司马爵听到秦为宜也这么说,疑惑地问:“你也认为我立场尴尬?”



    “还有谁这样说过?”秦为宜听到司马爵说起这个也字,有些疑惑地问。



    “司马勒呗,他前几天去红舞的老家见红舞的父母去了,并且把我和红舞的事情去阿奴都告诉他们老两口了。”司马爵如实说了司马勒的所作所为。



    秦为宜不由得感觉有些头疼:“司马勒跑去红舞家里告诉人家父母这些事情做什么?神经病?还是他的脑子被驴踢了?”



    “他告诉盛家父母他才是红舞的男朋友,我是假冒伪劣的。”司马爵说着,也感觉有些可笑。



    “所以他的意思是要和红舞和好,所以先跑过去做人家父母的工作,那红舞父母的态度呢?”秦为宜感觉司马爵和盛红舞之间的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司马爵迷茫地说:“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事情是,红舞不会重新和司马勒在一起的,以她的性格来说,绝对是不会的。”



    “即便是红舞不会和司马勒在一起,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其他的男人了?反正你现在的这种状态绝对是不行的,而且难保傅琳不会对红舞做什么事情,对了,你最近是不是和m、l公司的陆衍联系挺频繁的?”秦为宜询问道。



    司马爵回答说:“嗯,陆衍知道陆潇潇不是我害的,所以想要借我的手找司马勒报仇。”



    “这种话你也相信?”秦为宜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他是假意向你示好,借助你的信任趁机算机你,你要怎么办?”



    司马爵想了想说:“这个不会,陆潇潇确实不是我害的,而且陆衍手上有陆潇潇被司马勒陷害的证据,这个我还是挺相信他的。”



    “既然有证据,这个案件又是故意杀人罪,属于刑事案件,陆衍为什么不把证据交给警方?”秦为宜说出来自己的疑虑。



    “他的意思是交给警方的话太便宜司马勒了,而且通过之前司马勒给自己洗白的手段,连陆衍自己都为了司马勒坐过牢,难保这一次司马勒不会给自己找踢死鬼,如果他向警方举报以后,没有将司马勒绳之以法,他又暴露了,以后再想翻身都难了,何谈报仇。”司马爵解释说。



    秦为宜沉思了片刻以后说:“好像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不过我这边盯着陆衍和司马勒的人有一个新的发现。”



    “什么发现?”司马爵不经意地问,其实连续长时间以来他们一直一无所获,司马爵心里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现在他就把希望压在了陆衍身上,毕竟陆衍是司马勒身边的人,想要找到司马勒的罪证会比他容易很多。



    “这个陆衍,和红舞刚回家没几天的姑姑好像有什么关系。”秦为宜的话里有几分疑虑,就是他也不能完全确定这个信息,之所以告诉司马爵,只是想让司马爵对陆衍有所防备。



    司马爵心下一惊:“你的意思是红舞的姑姑很有可能是陆衍的人,那就是说,红舞的这个姑姑的身份还是很可疑的,但是我们不是做过dna鉴定吗,红舞和她姑姑之间的dna鉴定。”



    秦为宜突然笑了:“这个东西不是可以伪造吗?人家可能事先就准备好了坑,就等着你跳进去。”



    “司马勒呢?和那个女人之间有联系吗?”司马爵询问说。



    “这个目前我还不确定,也许是司马勒让陆衍去做的这件事,也有可能是陆衍自己做主做的这件事情,不过可以肯定的事情是,如果是陆衍背着司马勒自己做主做得这件事情,那么这个陆衍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司马勒都没安什么好心。”秦为宜分析说。



    司马爵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那我要不要找陆衍确定一下,毕竟我们现在是合作的关系?”



    秦为宜否定了司马爵的提议:“这个还是不要了,他既然没有告诉你,就是怕你知道,而且,在红舞的家人身边安插上他的眼线,你觉得他会村什么好心吗?”



    司马爵仔细想了想秦为宜说得话,感觉他说得很有道理:“那需要告诉红舞这件事情吗?那个女人可能不是她姑姑的这件事?”



    “告诉她的话,红舞心里会恐慌吧?我的意思是等我们确定下来,再告诉她,不然红舞得多担心她父母亲?不过我们可以不告诉她,但是必须要保证她父母的安全。”秦为宜回答说。



    “嗯,这个是必须的。”



    挂断电话以后,司马爵陷入了沉思之中,现在陆衍的目的不明,他又有很多事情不确定了。



    但是另一边,傅琳对于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却很笃定。



    盛红舞从医院里收拾完东西以后,正在和小米走到去等公交车的路上,小米自从听闻盛红舞要请一年的假期以后,心里一直感觉很舍不得。



    “红舞姐,你工作好好的,为什么要请这么长时间的假?以后我一个人在医院多孤单呀!”小米又是委屈又是不舍地看着盛红舞问。



    盛红舞叹了一口气,然后说:“近半年以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在这边工作的这段时间,一直在和司马家的人纠缠不清,最近的舆论又是那样,我每天听那些风言风语心情也不好,所以想休息一段时间。”



    “我一直以为你是不在意那些东西的,因为你一直都表现的很不在意。”小米听到盛红舞说起那些风言风语对她的伤害如此之大,心里有些惊讶。



    “怎么可能会完全不在意!”盛红舞感叹说,“听着那些陌生人在背后对我进行重伤,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指责我,我其实还是感觉很生气的,我也不是圣人,不可能对于别人无端带给我的伤害无动于衷,但是我在意又能怎么样,总不能拉着那些我连认识都认识的人,告诉他们那些事情我没有做过,即便我真的那么做了,他们会相信我吗?”



    小米没有作声。



    盛红舞又接着说:“其实人们,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真相,具体的真相是什么样子的,他们并不在意,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想以一种舒服的姿态活着,即便是那些伤害了别人的人,在意识到自己伤害了别人以后,他们也会给自己的所作所为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有些坏人意识不到自己所做的坏事就是因为这个。”



    “红舞姐,你说得越发深奥了,我有些听不懂。”小米看着盛红舞有些呆萌地说。



    盛红舞微笑着看着小米说:“不懂才好呢,不懂就不用纠结。”



    两人刚走到车站,一辆面包车就停在了盛红舞和小米面前,然后从车上下来几个人,为首的那个手上拿着一张照片,几经对比以后,对着身后的几个人指挥道:“抓住个子稍高的那个。”



    然后盛红舞就被他们抓着拖上了车,手中的箱子掉落在地上,东西撒了一地,小米刚要呼救就被其中一个劫持者给打晕了。



    盛红舞挣扎无果,也被歹徒带来的乙醚迷晕了,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她感觉眼前一片黑暗,因为嘴巴被胶带封住,所以她发不出任何声音,然后她想要挣扎着把手上的绳子解开,但是没有办法,因为她的脚也绑在了板凳上。



    然后,面罩被拿开,盛红舞这才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旁边站着一个脸被黑布蒙住的人,盛红舞只看到他的眼睛。



    “盛红舞,现在你是不是感觉特别无助?”蒙面的人对着盛红舞说。



    盛红舞看向那个人,因为说不出话的原因她只能盯着她,那人看到盛红舞这样,随即把盛红舞嘴巴上的胶带揭开。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架我,你有什么目的?”盛红舞看着蒙面的人问道,“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那人闻言突然笑了:“即便是沦为阶下囚,你还是这么嚣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太过于嚣张了,才会沦落到现在这般地步,你知道什么是绑票吗?”



    盛红舞听到这个人这么问,不由得感觉脊背发寒:“你想怎么样?”



    “你慌什么,我是要给你解释,什么叫绑票,图财的才被称为是绑票,你以为我绑架你,是要图财?”那人看着盛红舞讥讽地问。



    盛红舞听到这人这么说,心里突然想到一个人,然后盛红舞看着蒙面的人问道:“是不是傅琳,她要买我的命,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