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妻热夫:总裁撩妻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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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章 没用的线索

    



    换作是别的人,傅琳一下子就会回绝了,但是想到那人是李氏集团的接班人,傅琳犹豫了一下以后说:“我考虑一下,爸爸,现在应该不捉急吧?”



    傅振新听到傅琳说自己会考虑,脸上开心地堆满了笑容:“嗯,你愿意考虑就行,我约好时间了以后,告诉你,你见见那个年轻人。”



    傅振新说完以后,走进了书房。



    傅琳看着王雪芹示意她去楼上,两人到了楼上的房间以后,傅琳关上房门,对着王雪芹说:“妈,爸这段时间,为什么一线想让我到国外去?咱们家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了吗?”



    王雪芹无奈地说:“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你忘记了上一次也是你提醒我,我才意识到你爸爸有这个想法的”,说着,王雪芹看向傅琳,“不过,你为什么会同意和李家的那个年轻人见面,难不成你和他是认识的?”



    傅琳摇摇头说:“不认识,只是司马勒现在正在拉拢李氏集团,我本来是不愿意多参合司马勒和司马爵的恩怨,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盛红舞已经和司马爵结婚了,我总不能为他人做嫁衣裳。”



    “你的意思是,你想加入司马勒对付司马爵的队伍?”王雪芹看着傅琳问。



    傅琳没有作声,算是默认了王雪芹所说的话。



    王雪芹若有所思地说:“可是琳琳,你不觉得,司马爵和盛红舞的婚礼,有些过于简单了吗?”



    傅琳本来就对盛红舞和司马爵结婚的事情感觉奇怪,想要加入司马勒的队伍,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的想法,现在听到母亲说出令她感觉疑惑的事情,意识到原来这个不对劲的感觉并不是她一个人才有。



    “妈,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傅琳看着王雪芹问。



    王雪芹回答说:“本来他们这个婚结的就很仓促,司马爵怎么说也是qr集团的总裁,如果是盛红舞怀孕的时候,这样仓促的婚礼还勉强说得过去,但是盛红舞已经流产了,他们却这样仓促着急的结婚,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你说,他们这样,是在敷衍谁呢?”



    “所以,您的意思是,他们其实是在演戏?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演戏,又是演给谁看的?”傅琳看着王雪芹疑惑地问。



    王雪芹看向傅琳,眼神里满是审视:“琳琳,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



    傅琳目光闪躲地说:“妈,您在说什么呢,我能做什么事情。”



    “就是婚礼的那天,你有没有让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情?”王雪芹看着傅琳,眼睛一眨也不眨,生怕错过女儿脸上细微的情绪。



    “哎呀,妈,我能做什么呀,我前一天不是去找盛红舞他们了吗,第二天,我和你一样一直在哎婚礼现场,能去做什么呀。”傅琳对着王雪芹不满地说,“怎么,发生什么事情了,让您这么大费周章的质问我?”



    王雪芹看了傅琳一眼,然后说:“我们之前雇佣的那个黑客,用了联名账户,被我们送出国的那个人,死了,尸体是在司马爵和盛红舞回酒店的路上被婚车上的司机发现的,据说是谋杀。”



    傅琳这才恍然大悟:“所以,您担心是我派人杀了他,可是我杀他做什么,,妈,您怎么会想到我的身上。”



    王雪芹看着傅琳心里依然没有打消自己的疑惑:“真的不是你做的?”



    傅琳郑重地点点头说:“真的不是,我们本来就担心他暴露行踪被警察发现,我怎么可能会这样轻举妄动地把他杀了呢”,傅琳说着,看着王雪芹问,“他身上应该没有关于我们雇佣了他的证据吧,万一被警察发现了,那我们岂不是”



    王雪芹安抚傅琳说:“这个不用担心,在送他出国以前,那些东西都已经销毁了,之所以把他送走,是担心他那张嘴出去乱说话,而且当初警方也一直在找他,现在她死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他和我们之间的联系,自然也就断了。”



    “嗯,那就好。”傅琳有些惊魂未定地拍着胸脯说。



    “真的不是你?”王雪芹看着傅琳又问了一遍。



    “哎呀,妈,真的不是我。”傅琳又解释了一遍。



    警察局。



    司马爵坐在陈警官的办公室里,两人已经面对面坐了很久了。



    “司马先生没有工作要忙吗?就算没有工作要忙,这也才是新婚的第三天,就这样一个人跑出来,新娘子都不找你吗?”陈警官有些头疼地看着这个警察局不请自来的客人,不用说,他也知道司马爵的来意。



    然后,果然不出所料。 



    “查出来凶手是谁了吗?”司马爵看着陈警官似笑非笑地问。



    陈警官摇摇头:“还没有,而且现在没有任何线索,只是查出了令他心脏衰竭的药物,但是那个药却很普通,到处都有的卖,之前说的地毯式搜索,也是行不通的。”陈警官有些挫败地回答说。



    “所以,这个又是一件没有办法破案的无头案。”司马爵听到陈警官的回答以后,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个……” 陈警官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司马爵看着陈警官认真地说:“陈sir,一句话,你想不想破案?”



    “这还用说,我们自然是想要把案子破了,但是找不到线索,我有什么办法,司马先生是有线索可以提供吗?”陈警官看着司马爵问。



    司马爵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用塑料袋装着的扣子:“这个是我在死者手里发现的,昨天因为在场的人太多,所以我就没有把它拿出来,我觉得这个或许是一个线索。”



    陈警官接过司马爵手上的扣子,对着司马爵说:“如果这个东西,是我们昨天在尸体所在的那个现场发现的,它确实可以当做是证据,但是现在由你送过来,然后告诉我们,这个东西是在死者手中发现的,那就不是证据了。”



    司马爵听到陈警官这么说,有些疑惑地问:“为什么,这个真的是在死者手上发现的,是你们昨天搬尸体的时候,从死者手上掉下来的,怎么就不能当做是证据了?”



    陈警官也很是生气,瞪着司马爵说:“所以说,你昨天发现这个扣子的时候为什么不告我们,反而是今天专程送过来?好,我告诉你为什么这个东西现在不能作为证据了,如果有人被刀子捅死了,事后,有人送过来一把刀,说那个就是杀死人的刀,你觉得那个刀子能作为证据吗?”



    “好像是不能,又不是在尸体上被发现的刀,怎么能随便拿来一把刀就说是杀死人的刀呢?”司马爵若有所思地说。



    陈警官把手上的扣子直接交还到了司马爵的手上:“所以,你现在做的事情,跟那个有什么区别?”



    司马爵又把扣子递了回去:“区别就是,这个扣子真的是从尸体手上掉出来的。”



    陈警官拿着手上的扣子,有些无语地说:“就算真的如你所说,也不能作为物证了,这个物证废了,给我一些别的线索吧,直接告诉你你怀疑的那个对象也行,我们慢慢查,如果真的是那个人做的,总会露出一些蛛丝马迹的。”



    司马爵看着陈警官,说出了一个名字,然后离开了警察局。



    市立医院。



    办公室里,小米一直在盯着盛红舞发呆,已经差不多快盯了两个小时。



    盛红舞实在受不了小米的注视,和小米对视:“小米医生,我的脸上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了吗?让你这么看着我?可研究出什么东西来了?”



    小米没有回答盛红舞的问题,反而是拉着盛红舞的手说:“红舞姐,你不是刚结婚,正在休婚假吗?是不是婚姻生活不幸福你才跑来上班的?”



    因为小米的声音太大,所以引得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在看着她们,盛红舞有些尴尬的收回手,悄声说:“怎么会。”



    “那是为什么?”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异口同声地对着盛红舞问。



    盛红舞的脸蹭地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突然感觉自己决定回来上班绝对是异常错误的选择,于是她连忙跑出了办公室,回到了更衣室,好在她还没有告诉院长她要提前回来工作的事情,所以盛红舞在更衣室换了衣服以后,直接逃也是的离开了医院。



    司马爵回到盛红舞的住处以后,发现家里没有人,正在奇怪盛红舞去了哪里,想着要不要给她打一个电话,门却开了,然后看到盛红舞提着一袋子的东西走了进来。



    司马爵接过袋子,看到里面装着蔬菜和生活用品,疑惑地问:“怎么一个人去超市了,你走着去的?”



    “没有,公交车,听方便的。”盛红舞回答说。 



    司马爵看着盛红舞手上的另一个包里装着白大褂:“你去医院了?不会是打算回去上班吧?”



    盛红舞慌忙把装着白大褂的袋子放在自己身后,然后说:“没有,就是衣服脏了,拿回来洗而已。”说着,直接拿着衣服走进了洗手间,把衣服放在了洗衣机里。



    司马爵心里有些奇怪,好好的怎么会想起来白大褂脏了,然后特意跑到医院去拿回来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