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妻热夫:总裁撩妻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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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身世成迷

    盛红舞闻言有些奇怪,倒是没有想到张阿姨会问到自己的母亲,但是也没有特别在意,回答说:“我倒是不太记得我妈妈年轻时候的样子了,不过我爸爸倒是经常说我妈妈年轻的时候很漂亮。”



    张阿姨听到盛红舞说到她爸爸的时候,眼神里闪过一丝怪异,然后对着盛红舞说:“走吧盛小姐,我们下去吧,想必小姐都等得着急了。”



    然后刻意走在盛红舞身后,看向某处的眼神越发笃定起来。



    盛红舞下了楼以后,果然看到傅琳正和梁静音还有司马爵他们一起等着她,看到她下了楼,傅琳跑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对着众人说:“怎么样,我的眼光不错吧,虽然这裙子是我买给我自己的,但是怎么感觉红舞穿着更好看呢?”



    盛红舞被傅琳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哪有?”



    傅琳看着她说:“就是有啦,好吧,看在你穿着这么好看的份上,这条裙子就送给你了。”



    盛红舞连忙说:“这样怎么可以,我”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傅琳打断:“哎呀,就一条裙子而已,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盛红舞没有再继续推辞,本来自己穿了人家新买的裙子,自己也有些过意不去,想到即便是还回去也变成了一条旧裙子了,倒不如收下,然后再找机会送回去一条新的,这般想着也就没有再继续推辞。



    而傅琳把裙子送给她,也不过是卖个好人情,毕竟是自己极端厌恶的人穿过的裙子,就算是还回来,她也是不会再穿的了,平白丢给了垃圾桶,倒不如直接送给她。



    几人又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宴会就这样慢慢结束了。



    等到客人都走光了,家里就只剩下傅琳一家还有张阿姨的时候,张阿姨看到宴会的场地也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想到晚上在盛红舞身上看到的东西,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此时的王雪芹正在房间里给傅振新脱衣服,因为晚上喝的有些多,傅振新已经都睡着了,王雪芹让傅振新按着他平时喜欢的姿势躺着,自己正要去洗手间洗漱,却听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本能的以为是女儿站在门外。



    “琳琳,怎么了,还没睡吗?”一边问一边打开门,却看到张阿姨站在门外。



    “是老张呀,怎么还没去睡,有事情吗?”王雪芹有些疑惑地问,通常情况下老张是不会随便敲她的房门的,既然现在敲了,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阿姨有些局促不安的对着王雪芹说:“太太,先生睡下了吧,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王雪芹看到张阿姨紧张的样子,不由得皱眉,随即和张阿姨一起来到了书房,张阿姨走进书房以后,把书房的门关上,对着王雪芹说:“太太,我今天看到那个孩子了?”



    王雪芹一头雾水的说:“孩子,什么孩子?”



    张阿姨看到王雪芹没有弄明白自己的意思,解释说:“就是二十五年前,太太让我送走的那个孩子,我今天看到她了。”



    王雪芹听到二十五年前,脸色一瞬间变得灰暗了起来,直接瘫坐在了书房的椅子上,喃喃地说:“你说你看到谁了?”



    同一时间,远在乡村的盛红舞的母亲辗转反侧地怎么也睡不着,盛父被盛母折腾的不行,闭着的眼睛没有睁开,依然保持着想要入睡的姿势,但是语气里却有几分抱怨:“哎呀,老婆子,你就不能安生一些吗?我都快困死了。”



    “哎呀,就你事情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明天不就是她姑姑的忌日了吗?孩子都二十五岁了,我们总不能瞒着她一辈子?”



    盛父仿佛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了,并没有把眼睛睁开,而是继续说:“老婆子,从红舞开始懂事起,每年的这个时候你都辗转反侧,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为什么非要告诉她,然后自寻烦恼呢?”



    盛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你不懂,站在我的角度来说,是很不想告诉她的,但是又感觉独自在另一个世界的小姑太可怜了,不说总感觉对不起她。”



    盛父闻言有些动容,睁开眼睛看着盛母说:“老伴儿,睡吧,淑芬在另一个世界看到你把孩子照顾的这么好也只会感激你,不会怨你的,我们这样还不都是为了孩子吗?”



    王雪芹心慌意乱地看着张阿姨问:“是谁?”



    张阿姨紧张的搓了搓手,回答说:“就是那位盛小姐。”



    “盛红舞?”王雪芹疑惑地说,不由得感到命运弄人,但是又有些不相信地问,“你怎么知道她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



    “当年的那个孩子右耳朵后面有一个红色的状似桃花的胎记,我今天帮那位盛小姐换衣服的时候,看到她的右耳朵后面有一处同样的胎记。”张阿姨如实说。



    王雪芹有些震惊,但是又一想,单凭借一处胎记就断定她就是当年的孩子未免武断:“这世上的人那么多,保不齐就有胎记也长在同一个地方的呢?而且那位盛小姐不是父母都健在吗?”



    张阿姨想了想说:“太太,你忘了吗?当年的那位小姐也是姓盛,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王雪芹顿时感觉如遭雷击,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片刻以后,她说:“没准儿真的就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呢?”



    张阿姨看到王雪芹明显是在逃避,在自欺欺人,所以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对着王雪芹说:“太太既然这么说,我就先下去了。”



    只是张阿姨的步子走了没有两步,就被王雪芹叫住:“等一等,我们再确定一下,不是最好,如果她真的是,我也要想好以后该怎么办?”说着,王雪芹不由得笑了起来,“老张,你说这个是不是命?如果这位盛小姐真的如你所说是那孩子的话,我就真的要感慨一下造物弄人了。”



    张阿姨想了想说:“太太的意思是要测dna?”



    王雪芹点点头:“她经常和琳琳在一起,我们想要拿她的一根头发应该不难吧?”



    张阿姨闻言拿出一个装着头发的小塑料袋放在了王雪芹面前:“我都准备好了。”



    王雪芹惊讶地看着张阿姨:“这是从哪来的?”



    “晚上盛小姐的衣服被酒泼脏了,小姐让我给她拿了件新的,这头发是从盛小姐换下来的裙子上取下来的,我做了对比,确定这个就是盛小姐的头发。”张阿姨回答说。



    “嗯,接下来就要看命了,如果她真的是那个孩子……”王雪芹拿着桌子上的塑料袋,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她不是。



    第二天,一大早,盛红舞看了看日历上的时间,突然懊恼紧张起来,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今天是她姑姑的忌日,往年的这一天之前,盛父盛母一定会打电话催她回家,怎么今年他们没有打电话过来呢?



    盛红舞这么想着,随即就去翻手机,但是却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拿着充电器充上电开了机以后,赫然发现手机通话记录上一连串的未接电话,还全部都是一个人的。



    “哎呀,手机竟然调成了静音,而且都被我妈打没电了。”盛红舞看着自己手机上设置的动态,不由得感觉有些头疼。



    然后就拿起手机,给盛母打了回去,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起来:“妈,今天是姑姑的忌日对吧?您别着急,我马上就回去。”



    盛母叹了一口气说:“难为你还记得,你说说你昨天都去哪了,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都打不通。”



    “哎呀,手机状态被我调成静音了,所以就没有听到,我现在马上就回去,您和爸爸下午就会见到我了,姑姑应该也不会怪我的。”盛红舞调皮的对着电话里的母亲撒娇。



    盛母叹了口气说:“哎呀,你说你呀”,本来想要指责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反而变成了,“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吃的东西,妈给你做。”



    盛红舞嬉笑着说:“还是妈妈最疼我了,我想吃香辣蟹,出国之前你不是说要给我做那个吗?我那时候就想吃了。”



    盛母闻言轻笑:“你这个馋猫,我让你爸爸去买蟹,路上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以后,盛红舞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打开门以后迎面就撞上了正拿着豆浆油条抬起手想要敲门的司马爵。



    说来也怪,司马爵被撞得洒了你身的豆浆,但是罪魁祸首盛红舞的身上却一滴也没有。



    “我的天呐,这世界就是如此不公。”司马爵一边擦拭身上的水渍一边念叨着。



    冷不防地被盛红舞接了一句:“人贱自有天收,我以前不相信这句话,现在倒是有几分信了。”



    司马爵闻言瞪了她一眼:“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说着看到盛红舞风尘仆仆的好像赶着去什么地方,又接着说,“盛医生这是要出门?”



    盛红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光顾着看热闹了,连自己要赶时间都忘记了,随即说:“我今天没空跟你玩,我先走了。”



    刚要走,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司马爵拽住了,然后就听到他说:“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你去哪?我送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