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狼的轨迹
字体: 16 + -

【第0003章】砸网吧

    tue feb 16 03:05:04 cst 2016

    我们内心的愤怒早就按耐不住了,我心一横,手里的棍子一挥,一下把眼前一台显示器砸爆了,同时心情敞亮很多,这会周围那些拎铁棍的青年嚎叫着,大步流星猛得冲来。

    飞哥的思维很清晰,到了这个份上,他居然还能记得,把桌子上阿骚没收的几千块钱揣到兜里,一个青年对着飞哥就甩出铁棍,飞哥后退几步,随手捡起一个椅子,直接扔到这个青年身上,由于屋内摆着两排电脑,空间很小,所以青年后退的同时,也挡住了另外几个青年的路。

    我,小杰,龙龙,趁机对周围的一切,猛打,猛砸,我第一次参与这样的事,心里多多少少有点怕,可想到飞哥刚才遭遇的一切,我也就把恐惧抛到脑后了,一瞬间,好几台显示器被我们砸爆,键盘的残渣飞的到处都是,阿骚带领青年,再一次对我们发起冲击,这会飞哥在扔椅子已经不管用了。

    一瞬间,我们就被包围,没有办法,我们的攻击目标,只能变成这些青年,这会在网吧上网的人,见势不妙,一个个往外跑,也不知道跑出去多少个,场面乱成了一锅粥。

    我对着冲来的青年,就甩出一棍子,谁知道,他居然用一只手接住了我的棍子,我愣神的同时,他一用力,把我手里的棍子,硬生生的抢走了,棍子脱手后,我就往后躲闪,青年拎着铁棍追着我打。

    无意间,我用余光看到那个可恶的女郎,用钥匙把网吧门锁死了,我的心有一点凉,这会,我已经能明显感觉到,这些青年的战斗力,要比我们强大很多,如果一直这样耗下去,我们不死也的残。

    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人踹倒了,一瞬间无数铁棍子往我身上招呼,我用爬行的方式,躲在了一个电脑桌地下,我缩着身体,屁股暴漏在外,这些青年对我的屁股也挺感兴趣的,铁棍毫不留情的往我屁股上招呼,我没有在继续挣扎,反而觉得这样挺安全,毕竟屁股开花比脑袋开花好得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混乱中,我不知道飞哥他们怎么样了,反正我个人,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大脑也是一片空白,突然,我头顶的桌子,被人掀了起来,我猛地一看,原来是飞哥。

    飞哥拉着我的胳膊:“走!”

    我完全是机械性的站起身,飞哥一只手拉着我,另一只手挥舞木棍开路,看到大门的时候,我跟飞哥说:“飞哥,门被那个女的锁死了,咱们完了!”

    我也不知道,飞哥听没听到我的话,他拉着我一路来到落地窗前,我还没反应,飞哥猛得一撞,整个人从落地窗飞出去了,只听一声清脆的玻璃碎声,落地窗被撞开了一个大洞,原本在落地窗上吃光的飞蛾,瞬间四散,周围一些玻璃碎,闪闪发光,像钻石一样。

    飞哥对我挥舞胳膊:“出来,快出来!”

    我回头看了看,还在挣扎的,小杰和龙龙,对他们大喊:“这里,这里!”

    他们俩看了看我,捡起周围的椅子,就往周围的青年身上砸,趁着青年躲避的机会,他们用吃奶的力气跑到我跟前,我想让他们先出去,可我连话都没说出口,他们俩抓紧我,直接把我扔了出去,随后他们俩也跟着跳了出来。

    阿骚马上带着几个青年拎着铁棍冲了出来,飞哥扯着嗓子跟阿骚喊:“我们就算是小崽子也吃定你了,不服咱就继续整!继续弄!”

    阿骚马上就和几个青年一起冲了过来,直到现在,飞哥还不停的吐烟水,他气喘很粗糙,很不正常,见对方那膀大腰粗的体格,我们就拉着飞哥跑。

    飞哥不停的吐,不停的打嗝,行进速度非常慢,我马上把飞哥抗到背上跑,我们几个用吃奶的力气跑进黑漆漆的巷子口,转了好几弯,终于把身后的人甩开,此刻我们靠在一处锈迹斑斑地大铁门残喘,铁门后是一个空旷的大院子,院子里只有一尊耶稣石像,事实上这是一座废弃的教堂。

    休息了一会儿,飞哥又开始呕吐,由于味道太刺鼻,加上运动量过大,我们也都跟着吐了,我们吐的基本都是胃酸,那味道一点不比飞哥的差。

    就在我呕吐不止的时候,一个椭圆形的影子突然铺到了我的眼皮下,这影子人体大小,可以移动,但看不到四肢,我吓了一大跳,以为见到鬼了,抬头一看,心花怒放,想到了岛国女仆,可仔细一看,就更加失望了,原来只是一个裹着椭圆轮廓修女服的修女。

    这修女脑袋蒙着尾帽,看不清长相,露在月光下的几寸皮肤水灵细嫩,胸前挂有十字架,腋下夹着一本很厚的黑皮书,整体感觉很诡异,我们哥几个互相看看,都是一副疑惑的表情。

    修女摘下她胸前的十字架,轻轻抬起胳膊递给我,我谨慎的问:“给我的吗?不要钱吧?”

    修女自顾自的喃喃一些我听不懂的经文,之后她才轻轻点点头:“一切都是缘分,保管好,当你丢了什么的时候,它会送你离开!”

    我听不懂她的话,可还是接过了十字架,主要觉得这十字挺拉风的,它是纯黑色木制的,外表看上去有点像木炭,可木料上的纹理又特别清晰,反正我挺喜欢的。

    “虽然不知道,你说了一些什么,不过还是谢谢你的见面礼!”我客气的说。

    修女没理睬我,她又喃喃几句经文后,突然伸出两只手捧住了我的脸,我知道她没恶意,加上折腾一晚上身心疲惫,我也就没反抗。

    几秒后我猛得打了一个寒蝉,我感觉自己两边脸蛋,一边特别热,一边特别冷,温差特别大,这温度显然是从她两只手传来的,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做到这些,我下意识打开修女捧住我脸蛋的双手。

    我想问为什么,可我的话没说出口,修女就留下一声莫名其妙的长叹,向远处走去,不知不觉就消失在了夜色中,当时我根本预想不到以后的事,所以没有在意这个十字架,更没在意这个修女。

    这会我们体力恢复了很多,我把十字架递给飞哥他们玩了玩,他们都说木头的不值钱,可我还是挺喜欢的,虽然不好意思挂脖子上,可我心理偷偷计划好了,把它挂到书包上。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家,一头栽到床上就直接睡着了,第二天清醒后,回到学校,阿骚的事,占据了我们的心头,怕到算不上,毕竟说到底就是几块玻璃的事,可一旦阿骚报警,那么我们在学校里边会很麻烦,首先校领导就不会轻饶我们。

    我们提心吊胆一整天,可是到了放学还是相安无事,我们和平常一样走出校门,在附近找了几家网吧,确实都不让进,我们无聊就去打台球,玩到凌晨十二点多,我们才走出台球室,这会大街上基本没人了,只有一些店面儿还亮着霓虹灯。

    我们顺着一个大上坡往上走,飞哥知道上坡上边有一些旅馆比较便宜,我们打算去开一间房打扑克,这个上坡路,到走一半的时候,突然身后追来了一辆桑塔纳轿车,我看到那辆轿车的一瞬间就觉得不太对劲,但没说出口,飞哥他们嘻嘻哈哈的讲妹子,也没注意。

    等那轿车开到我们前边,突然停下的时候,我们才意料到危险,但同时也晚了,五个拎着棒球棍的青年,打开车门,就向我们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