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毒后:爷求翻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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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九章:国泰民安

    



    若是朝廷的税收地当,那就可以更好地建设楚朝,给平民谋取更多福利,只要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那都是皆大欢喜,人人称颂的好事,赵箬深谙此道,自然要好好在那些平日里便十分嚣张的官员身上捞一笔。



    



    因此,等楚恪对着朝堂中的大臣说出了官员也要收税的制度时候,几乎所哟肚饿官员都有些崩溃了,一个个地试图用这些年的功劳苦劳来求情,却也遭到了楚朝的无情拒绝,并且强调了“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观念。



    



    有些大臣在听闻楚恪的话之后,豁然开朗,认为自己是遇到了明君,万事都替百姓考虑,便自觉站出来支持这项政策,这其中包括楚恪提拔的那些官员,以及那些作风极为清廉的老臣。



    



    不久后,朝中的大臣们都渐渐明白了楚恪的苦心,便也不再反对,很是自觉地每月都向朝廷交着自己官阶应该缴纳的税务。



    



    不过半年,原本楚朝因为打仗而有些亏空的国库立刻变得极为平衡起来,百姓们也减轻了不少负担,并且更加努力地去工作,各项的制度都师父变得极为公正,让百姓有了靠山。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楚恪这三把火烧得极为有价值,也极为漂亮,照亮了百姓的胸膛,现在交税已经成为了百姓的一种荣耀了,甚至每家每户还会相互比较自己的税是多还是少,交的多说明赚得多,家中富庶,交得少的人家便会更加努力,争取下一个月能够超越。



    



    那些商人的经商活动也是更为安全,由于国库充盈,楚恪特意在丝绸之路上设置了许多的驿站以及看守官兵,甚至还有专门调节贸易纠纷的机构,让那些商贩们更加安全,也更加顺心地能够对外进行贸易。



    



    经商的那些商人都感慨自己那些谁没有白交,他们的新楚王的确是给了他们许多的保障,可不仅仅只有庇护那般简单。



    



    楚朝似乎越来越向着正轨进行运动,楚恪每一日看奏折都是乐呵呵的,人也轻松了不少,赵箬见朝廷内部的事情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便商量着,要将南烛与白芍的婚事给办了,白芍与南烛听闻这个消息,激动得一夜都没有合上眼。



    



    两人在赵箬与楚恪所挑选的良辰吉日终于在空中成婚,白芍在房中抱着赵箬哭成了泪人儿,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这么一个小小的丫鬟竟然能够结婚生子,竟然能够找到爱自己与自己所爱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现在的生活会变得那么幸福。



    



    楚恪抱着白芍安慰着,心中也是替白芍感到无比高兴,本来在她出嫁的时候,她就同刘嬷嬷商量过,要不要将白芍放走了,好让白芍能够恢复自由之身,不必要困在这些所谓的大户人家家中。



    



    现在想来,刘嬷嬷早已经不再了许多年,平日里刘嬷嬷对白芍极为严厉,那也都是刀子嘴,豆腐心,若是她现在还活着,看得到白芍的婚礼,定是会十分高兴的。



    



    想到这些,赵箬的眼眶也湿润了,她帮着白芍整理了礼服,轻轻拭去白芍的眼泪,笑着说道,“傻丫头,快别哭了,今日可是你的好日子,若是哭花了妆,把南烛吓到了就不好了。”



    



    白芍用力点了点头,今日的白芍极为美丽,本就是十分俏皮的白芍,今日的脸上多了几分即将为人妻的娇羞,那一套红色的礼服将白芍的小脸蛋衬得更加白嫩,抹了胭脂的脸颊,就像是西边的云霞一般美丽,红润丰满的唇儿像是樱桃一样鲜嫩可口,看着就忍不住想要尝一尝。



    



    赵箬将这张满是活力与魅惑的小脸藏在红盖头之下,轻轻拉着白芍的手说道,“你们二人,都是在我身边多年,我最洗完见到的,便是你们二人的成婚,今日可莫要让我失望了呀,勇敢地去吧,我永远都是你的倚靠。”



    



    白芍原本忍住的眼泪,在听到赵箬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又不争气地酸了酸鼻子,便掉落了下来,她连忙伸手将眼泪擦去,抬起了头,让眼泪回去一些,她今日不能再哭了,不然就对不住自家小姐这么早起来帮她收拾的妆容。



    



    赵箬看着白芍那傻乎乎的模样,真是想将她搂进怀中好好安慰一番,但想着吉时就快要到了便立刻拉着白芍便要往门外赶去。



    



    一旁的宫女向着赵箬提醒道,“娘娘,您可不能和白芍姐姐一起走的,你要先和皇上去高堂上,课不能忘了。”



    



    赵箬这才想起,白芍和南烛两人的身世相仿,又都没有什么亲人,便就只有楚恪与赵箬了,今日成亲要拜堂,这高堂就是他们二人了,哪有高堂是和新娘子一起走的。



    



    想到这儿,赵箬自己都笑出了声,看白芍结婚,要比看自己结婚都要紧张,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不知道一会儿楚恪该怎么笑话呢。



    



    赵箬连忙对着白芍说道,“那我便先去了,你可不要害怕,一会儿他们就会送你来的。”



    



    白芍懂事地点了点头,对着赵箬说道,“小姐,你快去吧,有皇上和皇后做我们二人的高堂,着实是无上荣耀,这真是几世也未必能够修来的福分。”



    



    一旁搀扶着白芍的宫女也一个个不由得点头表示赞同,这位白芍姐姐平日在宫中待人真诚,什么事情都可以同她说,她也总是会教一些很有用的道理,着实是让人钦佩的一个姐姐。



    



    谁能想到,一个宫中的宫女,竟然能够在宫中成亲,还能够将皇上与皇后作为高堂来跪拜,这样的荣幸,若是能够分一点到她们身上,那即使是折寿都能情愿的。



    



    南烛来到白芍的院前,从门口接到了白芍,便将她扶上轿子中去,今日的白芍腰肢细软,又穿着一身极为华美的红色礼服,让南烛看得移不开眼来,直到白芍钻进了轿子中,还傻乎乎地在马上呆愣了三秒才起步,命令队伍游行。



    



    婚礼的队伍在宫中绕着,白芍坐在轿中,看着宫中那活力宫殿与朱红色的墙壁,心中也是一阵激动,那喜乐的声音极为热闹,映衬着此时两位新人的内心,天高云阔,今天着实是个好日子。



    



    队伍在正殿前停了下来,南烛翻身下马,在众人的喝彩声中踢了踢白芍的轿子,再将白芍请了出来,白芍激动地拉着一块红色的绢布,跟着前面的人走着,跨入了正殿,便听闻一旁龚红极为斜月的声音,“来了来了,他们二人来了!”



    



    随后便是白芍在赵箬婚礼上听过的,极为熟悉的礼仪环节,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而今日在送入洞房之前,两人还要给楚恪与赵箬沏茶,楚恪与赵箬还给了这两小辈红包,白芍手中拿着一个红色的锦囊,上面绘制着鸳鸯戏水的图案,极为可爱,那是赵箬亲手所绣,锦囊中放着珍珠以及宝石夜明珠等多种美妙的饰品。



    



    而南烛手中拿的,却是楚恪给的,一个红色的锦囊,其上并没有什么过多花式的图案,但其上的暗纹却是精美,是一种极为难得的工艺,锦囊中包裹的是一块玉佩,其上刻着南烛的名字,又提醒着他温润如玉的公子之风。



    



    楚恪对着南烛说道,“永远都要记住你肩上的责任,从今天开始,你就不再第孤身一人了,而是又自己的家庭了,你要珍惜。”



    



    南烛点了点头,对着楚恪与赵箬说道,“南烛记住了,但南烛本就不是孤身一人,南烛有师父,有皇上与皇后娘娘,南烛虽然不敢称你们为我的家人,但南烛心中早已是这样想的了,南烛永远敬重你们。”



    



    赵箬听闻“师父”二字,这才想起今日场上竟然没有见到篱,就连她最喜爱的房梁也没有她的踪影,赵箬便对着一旁的楚恪问道,“怎么今日没有看见篱在啊?篱可是南烛的师父,依照她的性子,这么重要的事情她可不会不来的。”



    



    楚恪点了点头,连忙喊道,“鹤风?篱去哪儿了?怎么没有见到她?这可不是她的做事风格,快些让她过来吧。”



    



    鹤风的眼中多了一丝惊讶,但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怎么回事?难道说床太舒服了,所以就……”



    



    “床?”楚恪的眼中多了几分诧异,他立刻回头对着鹤风说道,“快些交个婢女去她房中看看,她可是睡不得床的,一睡必定要睡上个几日。”



    



    赵箬听闻此话,有些诧异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篱为何一睡床就要睡那么久?何时生病了?”



    



    南烛听闻此话,却是轻声小儿起来,对着赵箬解释道,“皇后娘娘,您有所不知,师父她一直是睡在树上的,神经十分紧张,从来都不是深睡,所以一旦她没有事情了,只要沾到了床,便会睡上个好几天,见之前没有睡的全部都补回来。”



    



    “那坏了,我昨日让她睡床上,我去替她守夜了。”鹤风有些惊讶地说道,他还不知道篱原来还会这样,本以为她水床上与睡树上都是一样睡那么长时间,早知道如此,昨日便不会让她进屋了。



    



    不一会儿,那个刚刚被派出去的宫女便回来了,对着赵箬与楚恪回禀道,“回禀皇上与皇后娘娘,篱大人已经醒了,她说她很快就会赶过来,还请皇上与娘娘恕罪。”



    



    楚恪点了点头,便将那个宫女下去了,他对着南烛说道,“等你师父来了,便可以将你那小娇妻送回洞房了,你可莫要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