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毒后:爷求翻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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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八章:楚王崩

    



    楚流云紧紧地抱着秦姝蓉,“傻瓜,今日赵箬早就给我写了信,让我别担心,她会保护好你的,即使是听到了你的死讯,那也是他们故意放出来的,与我说,我们晚些时日便会碰面。”



    



    “果然,他们是最将原则,最信守承诺的的人,我们没有托付错人,真是太好了。”秦姝蓉眼中满是感激的泪水,现在想起在楚王病床前的那一幕,秦姝蓉便举得很是害怕,若是自己没有了那些帮助,定已经在西方极乐世界了。



    



    宫中全然是惨叫声,那成堆的尸体都被运往了帝王陵作为了陪葬,与此同时,还有许多的活葬品,牲畜、酒水之类,以及一些被直排进去伺候皇帝灵魂的下人,有一些是活着放进去的,墓穴中十分危险,需要看守,便又放入了侍卫雕像等各类机关。



    



    那些活着进去的宫人,也都在里面呆不了几日了,他们没有办法知道墓穴中到底哪儿有机关,只要稍不留神,便踩到了陷进之中,被机关活活射死了,另外一些幸存者,靠着墓穴中的东西勉强维持了几天,但终究抵不过身体的疲乏,患病死去了。



    



    这一个皇帝死去,那些无辜的宫人死去的更是多,这简直就为楚朝人口的减少做出了巨大贡献。



    



    赵箬虽然上一世也看过楚王的葬礼,但远远不如现在这般了解,当时楚括完全没有告知她这一切,也不让她参与此事,因此她只是听说陪葬的具体数目,却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概念。



    



    现在移开,不由得连连摇头,一个人死去,却要拉着这么多人垫背,着实是十分不公平,那些死去的人,大多说都是在最好的年纪,有些甚至还没有尝过多少人生的乐事,就这样被一代君王的死所牵连,白白丢了性命。



    



    现在赵箬有些明白为何那些被派进墓穴中的士兵是那么战战兢兢了,宁可在战场上战死,也不愿意给君王陪葬,与这陪葬想必,战死是一个士兵的义务,是光荣的使命,即使是死,也是毫无遗憾,但现在却只是为了一代君王而去做陪葬品,没有任何贡献。



    



    说明白些,就是白死,对楚朝也好,对自己也好,对家人也好,没有半点好处。



    



    然而,这又能有什么办法,这样的事情楚恪阻止不了,至少现在的除了事完全没有能力阻止的,毕竟现在的楚恪的根基还没有打稳,不能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这些事情,要等到以后稳固了才能够废止,现在才刚上任,这样的风险太大了些。



    



    赵箬明白楚恪的为难之处,她现在是皇后,就要有个一国之母的风范,凡事都要向着楚恪靠拢,这样才能够稳固楚朝的根基,在朝中不引起混乱。



    



    那些大臣们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个个地都盯着楚恪与赵箬看着呢,只要他们二人路出了什么破绽,必定要被他们抓住好好做一笔文章。



    



    楚恪早就知道做皇帝是见十分艰辛的事情,但如此贴切的感受,那还是头一次,那些一直对他别有防范之心的大臣们,现在更是将他步步紧逼,凡是他希望推行的计划,这几个大臣便会从中作梗,挑出一大堆的毛病,让人望而生畏。



    



    楚恪从红玉楼的事件中知道,楚朝的一些疑难角落中,还有许多的人忽视了朝廷的命令,依旧有着贩卖奴隶的买卖,楚恪坚决抵制这样的作为,便为此立下了奴隶保护法。



    



    



    



    奴隶们听闻楚恪的这项政策,心中十分激动,但这个法却被那些老臣们诟病,认为奴隶若是有法可以保护,便会越来越大胆,不会听主人的命令,就是因为性命在主人手中,因此才会乖乖臣服于自己。



    



    许多大臣么都同意此观点,一点也不希望楚恪会将这个列举在楚朝的条律之中,楚恪的废奴制度第一步就走得极为艰难,每家每户都有奴隶,也每家每户都靠着奴隶来做些粗活,奴隶是最底层的阶级,生活的极为不容易。



    



    现在这些大臣们以及那些用惯了奴隶的富人家,完全不赞成这个主意,几乎满朝全是范翠之声,没有任何的支持。



    



    “皇上,这可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传统,这些奴隶本就是出生奴籍,是注定一辈子不能出人头地,只能给人干粗活的,他们生存的权利只有牢牢脏我在主子手中,才能驯服。”那些老臣们一个个都摇着头,认为这个计划实在是太荒谬了。



    



    只要上朝堂上没有商议成功的法规条例,都不能够用于民众,也就是说,这么多日子的努力,楚恪是白忙活一场了。



    



    楚恪对此十分失望,他原本想要不顾那些大臣反对,强硬地向着全国办法这个濒临,但仔细一想,若是次种举动惹怒了那些楚朝的富商官吏,定会引起全国的慌乱,好心办坏事,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楚恪看着朝堂上那些低着头,表面恭恭敬敬唯唯诺诺的大臣们,简直就是一个个在扮猪吃老虎,看来想让楚朝的人民真正解放还有很长很难的一段路要去走了。



    



    楚恪下了朝,有些垂头丧气地来到了赵箬的宫殿之中,赵箬看着楚恪那疲惫的样子,便知晓楚恪定是早朝堂上受到了挫折。



    



    赵箬连忙问道,“怎么了?今日不开心吗?那些大臣可是在欺负你这位新王?”



    



    楚恪皱着眉头,点了点头,便撒娇着药王赵箬的怀中钻去,“箬儿,你说得对,这些大臣着实是十分难搞啊。”



    



    赵箬看着楚恪那不正经的模样,不由得提醒道,“你可要注意身份了,现在你可是皇上,怎么还是这副痞样?若是被夏恩看到了,岂不变成了笑话?”



    



    “笑话?”楚恪疑惑地抬起头来,那双丹凤眼中满是坏笑,“谁敢笑话我?再说了,这后宫可是只有你一人能让我这样,难不成箬儿不肯如此?”



    



    赵箬被楚恪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挑了挑眉毛,对着楚恪说道,“怎么?你可还想再纳妃纳后啊?”



    



    “扑哧——”楚恪那原本郁闷的心情全被方才赵箬那一句话给赶走了,立刻轻声笑了起来,他抬起手,亲昵地捏了捏赵箬的鼻子,坏坏地说道,“箬儿这可是在吃醋了?”



    



    赵箬的眼睛躲闪着,嘴却依旧不依不饶地说道,“我怎么可能会吃醋,我可不像你,是个一碰就裂的醋坛子。”



    



    楚恪听闻此话,依旧是笑得极为灿烂,“箬儿就放心吧,我楚恪今生今世就只有你一人,也永远只有你一人,即使我做皇帝,后宫也绝对会为你空着,绝对不会再纳入一个妃子。”



    



    赵箬听闻此话,心中别提有多温暖了,她那双清亮的眼睛中闪烁着光芒,倒影着楚恪的身影,显得极为甜蜜。



    



    “若真是如此,我此生便也了无遗憾了,你可要记得你说的话。”赵箬神情地看着楚恪,嘴角微微上扬,显出一个暖暖的笑意。



    



    楚恪怎么受得了如此情形下的赵箬呢,他现在恨不得将赵箬的温柔全部都放入心中,满心满眼满脑都是赵箬那柔情似水的眼眸。



    



    两人相应,用一个甜蜜而又温馨的吻慢慢迎接黑夜的到来。



    



    过了不久后,不知是从何处邪路的消息,楚恪那明明没有通过的奴隶保护法,竟然在奴隶圈子中传开了,奴隶们只觉得是久旱逢甘露,终于等到了出头的那一日。



    



    然而,即使有一个为他们请命,为他们着想的楚王,他们的主子们却是没有半点怜悯之心的,这个条例刚一出来,就都被奴隶主子们给叹了回去,认为不符合规矩。



    



    “规矩难道就一定是对的吗?同样是人,为什么我们一出生便是注定没有出头的命,为有些人一出生就可以含着金汤匙,就能够一辈子衣食无忧不能劳动?”



    



    一个奴隶站在一口井沿口上,大声地向着低下的那些奴隶们说道,他的神情极为激动,连脸颊上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语气中的愤怒与感激以及委屈之意相互交叉,有着一种很强烈的干扰效果,不一会儿,那些围着他的人便都开始大声应和起来。



    



    “绝对支持楚王!支持奴隶保护法!”那些奴隶们用着极为高昂的声音诉说着,就好像是在山洞中个人们看到了出口的光。



    



    然而,这光只是稍稍闪了一会儿,便被一旁奴隶主家的侍卫的一声呵斥给浇灭了,“大胆!你们在说些什么?还不赶快干活儿?”



    



    说罢,那个侍卫便从腰间抽出鞭子,一下子打在了那个带头喊着口令的人,那一鞭子下去,那站在井口沿边上的人便失去了重心,一下子栽进了井中,只听得“扑通”一声,便再也没了影子。



    



    那些奴隶们见有人落到井中去了,便立刻忙活着要拿绳子扔下井去,想要将人给弄出来。



    



    你侍卫却冷哼一声,对着那些奴隶说道,“你们都给我住手,这该死的奴隶你们就不要救了,今日就让你们看看,若是想要违背主人的命令,是一个怎样的下场!”



    



    说罢,那侍卫便径直走到那口井去,看着那个在井中十分慌张的影子,立刻拿出一把匕首,直直朝着那奴隶的头上扔去,片刻间,进水被那人的鲜血给染得通红,那人也无力地浮了上来,在井水面上悠悠飘着,似乎像是飘在了自己的血液之中。



    



    那些奴隶就看着这样的场景,不由得落下了眼泪,方才他们还沉浸在那“奴隶保护法”的喜悦之中,现如今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便是赤裸裸的残忍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