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毒后:爷求翻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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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八章:莫要争执

    



    楚恪听着赵箬的娇嗔,心里得意欢喜地都快要飞起来了,他极为宠溺地将赵箬搂进怀中,不顾赵箬的挣扎,用着慵懒的语调说道,“好啦,不闹了,我就知道你是口是心非,南烛我可是看得清楚,十分做事极为认真的人,而且很有担当,又很正直,的确很不错。”



    



    赵箬听闻,脸上也露出了笑意,连忙说道,“你对他的评价也如此的高,那我就放心了,白芍那傻丫头,跟了别人我还真是会怕她吃亏,但是跟着南烛我倒是很放心,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



    



    楚恪看着赵箬那认真的模样,又开始笑了起来,赵箬有些气愤地问道,“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啊。”



    



    楚恪连忙应声附和道,“是是是,我家箬儿说的话,自然是对的,哪里会有不对的地方啊,只是有你在,谁敢欺负白芍啊,白芍那丫头呀,连我都不怕。”



    



    赵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向着平日里,白芍在楚恪面前的顽皮模样,心中倒是也放心了不少,但又抓住了楚恪一个把柄,立刻愤愤说道,“还说呢,你总是从白芍那儿偷偷打听我的消息,白芍那丫头遇到你,还真是被带坏了,原本对我那叫一个忠诚,自从遇到你之后,这个臭丫头就一直偷偷替你说话了,你赔我原本的那个白芍来。”



    



    楚恪连忙对着赵箬说道,“我知错啦,我知错啦,但是我一点也赔不起啊,没有办法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连你都已经被我潜移默化地带坏了,白芍那丫头自然也是随主人了。”



    



    赵箬轻轻锤了锤楚恪的胸口,笑着说道,“那你是不是也赞同白芍和南烛在一起呀?那改日你同你的南烛说说,我同我的白芍说说,看看这两人什么反应。”



    



    楚恪听闻一阵头疼,但依旧还是答应着,“好好好,我自然依你,只是现在就这么安逸地想着他们两的事情,似乎有些早了。”



    



    赵箬抬起头来,有些疑惑地朝着楚恪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已经明确查到是谁在背后搞鬼了?”



    



    楚恪摇了摇头道,“就是因为没有任何线索,所以我们才应该将注意力放在上面,赵现在朝堂上的局势看似同意,实际上却一点也不稳定,若是不能尽快找到这种不稳定的源头,恐怕会有祸事。”



    



    赵箬点了点头,淡淡说道,“这件事情,我也会帮着去找,但白芍的事情可也不能耽搁了,这两人多般配呀,她早就该有个自由的环境了,不能总在我身边受苦受累。”



    



    楚恪看着赵箬认真的样子,自然是答应着,“好好好,一切都听你的,白芍的事情,绝对不会让她吃亏,这么多年与你相处下来,白芍那姑娘着实是不易,功劳苦劳也是满满的,自然要好好筹划这件事情。”



    



    赵箬依偎在楚恪的怀中,嘴角扬起一抹温暖的笑意,这么多困难都走过来了,还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在接下来的道路上,无论又多大的困难,他们二人也不会再畏惧了。



    



    赵箬闭上眼睛,眼前那个令她恐惧与懊悔了数年的血红色场景,也在渐渐淡去,前世之仇,终于是报完了,赵箬的心中很是轻松,她终于将自己心上的毒瘤去除了,赵箬终于恢复了平静。



    



    曾经有人告诉过她,复仇是一种罪孽的延续,复仇之后的人非但不能得到救赎,连本性也一并会遭受折磨,现在赵箬将仇报了,将所有该除的人都除掉了,也并没有发现那句话的正确性。



    



    赵箬发现,说出那话的人,不过是以一种旁观者的心态来看待这件事情,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只要将仇恨的一方斩草除根,就没有所谓的冤冤相报了。



    



    那些说风凉话的人,是自身没有体会过这种仇恨在心底滋生膨胀的感觉,他们没有权利将这些自己认为的对的哲理,强加在鄙人的身上,赵箬只是在这个时候得到了解脱,恶人终于有恶报,这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赵箬在一种极为平静与安宁的状态下睡去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睡得那般舒畅,睡得就像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这样的睡眠,才是作为一个人最好的休息。



    



    几日之后,楚王在御书房办理公务的时候,突然觉得一阵胸闷,当即晕了过去,幸好一旁的公公一直在照看,立刻派人去太医院找了太医来救治,太医检查之后,发现楚王的身体几乎已经到了一个极限了,若是再不好好休息,真的就支撑不住了。



    



    大臣们得知楚王病倒的消息,便一个个都急着上书进行安抚,并且向皇上提出退位让贤的敬意,楚王也早就知道自己应该要离开这个权力顶端的位置了,但现在看着那么多大臣都在逼退自己,楚王心中便有些不快了。



    



    一旁的太医看着楚王情绪起伏有些大了,赶紧安慰着,“大臣们也是为了楚朝的江山社稷,这么多年了,大家也都能够体会到皇上的不易之处,也希望皇上能够保重自己的身体,在宫中多休息放松了。”



    



    “虽然你这么说我心里会好受许多,但也不能改变我要退位的现实……”楚王的眼中充满了失望与落寞,他对皇位的执念是那么的强烈,以至于当初还希望能够通过楚恪与楚城的争斗从而稳固自己的位置,却没想到是自己的身体出卖了自己,让他变得没有任何资本去争夺了。



    



    楚王最恨的便就是这一点,他本以为楚恪这个极为完美的下一任皇帝候选人会在战争中丢掉性命,因此失去了一个经常对抗的对手而显得自己极为孤独与落寞,但却在他杀死了其它两个对皇位有威胁的人之后,那个极强的恐惧感便随着楚恪一起回来了。



    



    楚恪似乎要比之前变得更强,也更加像一个君王的姿态去处理解决事情,楚王在他身上省会看到了比自己还要更加完美的做事对策,这一切都让他变得极为妒忌,楚恪那个年轻的驱壳中,满是他不存在的东西,又是他最渴望的东西,然而就在他的面前晃动着,却无法得到。



    



    这种感觉一直在纠缠着他,也因此,他的心病开始变得越来越严重,在终日的堤防与不知所措中生活着,面对的是焦虑与折磨,他本就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便也变得越来越虚弱了起来,连脾气也开始朝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方向发展。



    



    然而,楚王是个聪明人,他知道现在身处的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局势,也知道只要他低头就能够收获许多轻松的东西,身体上的负担也因此而能够解脱,但他想要自己终日看着楚恪坐在他原本的位置上,而自己则是一个被人摆弄的傀儡,开始慢慢等待死亡与腐烂。



    



    对于楚王一直强撑着不放皇位,楚恪也十分无奈,他有些不明白父亲为何那么顽固,总是贪恋将权力紧紧握在手中,不愿意松开,他近日的心情也开始变得糟糕起来,即使在赵箬的面前,也难以抑制他脸上的不安与落寞。



    



    赵箬看出了楚恪的变化,心中也十分担心,她端着茶水走到正在忙于批阅奏折的楚恪身旁,柔声说道,“你最近是否有些心事?”



    



    楚恪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了看赵箬那张带着愁容与担忧的面庞,有些慵懒地说道,“父皇的事情,我很不理解。”



    



    赵箬听闻,便在楚恪的身旁坐下,仔细想了想,说道,“今日我父亲来看我了,他对于此事倒是有着独到的见解,你想听听吗?”



    



    楚恪的眼中闪过一道光,连连点头说道,“岳父大人在父皇身边做事了几十年,自然是最了解父皇了,他的见解,我很想听听。”



    



    赵箬看着楚恪那认真的样子,缓缓说道,“父亲说了,权力这个东西有着一种极为独到的魅力,而父皇则是一个迷恋于这种魅力的人,现在你突然要从他手中夺取他所沉迷的东西,你若是父皇,你会怎么做?”



    



    楚恪顿了顿,赵箬的话不无道理,但就这些而言,让楚王不将皇位让出来也不足以成为理由,楚恪有些为难地说道,“但若是这个沉迷之物对他的身体,乃至整个国家都有了一定的威胁,那我还是要取走的,不能为了父皇一个人的愿望,而毁掉一切。”



    



    赵箬看着楚恪在这件事情上的坚决态度,心中便又有些担忧了,“若是你要用强硬的手段让父皇将皇位让出来,定是会起到反作用,甚至会让父皇变得更加不情愿与焦虑。”



    



    楚恪仔细想了片刻,方才脸上的那股冲动之气已经沉了下去,他的眉眼间多了几分平静之气,对着赵箬说道,“我应该与父皇好好谈谈这件事情了,以一种滋味温和的谈话方式。”



    



    赵箬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正解,你能想到这一点,父皇也当时会感到惊讶的,记住,不要同父皇进行争执,他本就是出于一种不安的焦虑状态,若是将他热的恼怒了,可能还会起到反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