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毒后:爷求翻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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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掳走

    



    那红色的肉球立刻瞪了一眼堂下的楚恪,楚恪会意,微微朝他一笑,有对着魏公公解释道,“大人,这王府的案件是昨天才发生的,而且凶手快准狠,是个高手,我们近期只能通过现场的线索来进行推理,其它的事情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那公公皱了皱眉眉头,端起桌上的一杯龙井茶,优雅地喝了一口,而后又轻轻放下,不满地对着楚恪看了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呦,哪来的小捕快呀,居然还教起我断案的程序来了,还真够专业的,不愧是个小捕快,还抢了大人的嘴呢。”



    



    那县官老爷一听,脸色飞快地一变,对着楚恪呵斥道,“这有你说话的份吗?还不快向魏公公道歉!真是的。来这里这么久了连规矩都没学会吗?”楚恪连忙向那魏公公行了一礼,便退到一旁去了,魏公公的手心里捏了一把的汗,要知道刚刚向自己行礼的可是太子啊,哎。为了演这出戏还真是不容易,希望太子大人有大量不要记恨他才好。



    



    那魏公公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情感又对着那县老爷质问道,“哎呦,县官老爷您这里的规矩看来还是教的不够多呀。既然那案子没什么进展,那我还在这里听什么,直接汇报给皇上说你办不了不久好了,我想这烫手的山芋老爷您也想要快点扔掉吧?”



    



    那县老爷脸色立刻变得煞白,这要是按照这个公公的说法去办的话,他不仅仅丢掉的是这个案子,更丢掉的是他头上的这顶乌纱帽啊,他只觉得心里发苦,上头居然派了一个完全不懂办案过程的公公下来,他连忙对那公公说道,“魏公公,下官自然是能够断好这桩案子的,只是这案子有些复杂,其中各种细节还得逐步去调查,需要时间。魏公公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几日……”说罢他走到魏公公的身边,从怀里掏出一块美玉来。



    



    魏公公轻轻暼了一眼,便收在了怀里,口中的语气也变得柔和起来,“哎,既然这件案子那么难办,宽限几日其实也无妨,我呀,我这个人 最讲理了,你要是能够在我面前表现出你的能力,让我相信你有能力做好这个案子,那我便心服口服地在你这衙门里等着便是。”



    



    那县官老爷脸上立刻一松,偷偷擦了一把汗水,对着那魏公公笑着说道,“对对对,魏公公真是英明,下官这就让魏公公看看我的办案能力,一定能让魏公公满意。”那魏公公没有说话,只是端起了一旁的茶盏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那县官老爷一见那魏公公不说话了,便立刻跑回公堂的高座上,向楚恪问道,“上次的案件办得怎么样了,人抓到了没有啊?!”那楚恪再一次地站在了公堂上,对着那红色的肉球说道,“老爷放心,犯人我已经抓到了,这就给你带上来。”



    



    那些围观的群众中走出几个戴面纱的人,他们讲自己的面纱拿去,直接自己走到了公堂之上,那戴着大帽子的男人将帽子一扔,也走到了公堂之上,众人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戴帽子的男人正是上回劫持犯人逃离的鹤风,而其余三个带头巾面纱的人,正是那日在公堂上被挟持的原告女子,原告证人以及被告的讼师。



    



    那县官老爷一看,立刻乐呵了起来,上次所消失的人现在又乖乖回到他这儿来了,连忙向着一旁那两个壮汉捕快说道,“你们两个还不快去把这个罪妇以及那个鹤风给绑了!”那两个壮汉听闻,便立刻上前抓住了那个女子,却没有一人敢走近鹤风的身旁。



    



    那女子立刻对着那魏公公喊道,“大人,民女冤枉啊,民女想重新审理此案,公公可要为民女做主啊。”那魏公公轻轻暼了那女子一眼,对着那公堂上的红色的肉球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办的是什么案子,怎么还有人不认罪啊。”



    



    那县官老爷立刻对着魏公公解释道,“魏公公可不要听这罪妇的狡辩,这罪妇当初还想连着本官一起诬陷呢!”那魏公公细细地看了一眼那个眼中含泪满脸悲伤的女子,又回头对着那县官老爷说道,“我看这女子的眉眼间可全是真情,大人要不就应了她的要求再次审理一回儿,好让我看看大人您明察秋毫的本事?”



    



    那县官老爷先是一愣,却又没有办法将这件事推脱了,便硬着头皮差人去找了王府的少爷来,那王府的少爷披麻戴孝地来到了公堂之上,对着那县官老爷就哭到,“老爷呀,我的亲老爷,你可一定要为我家父伸冤吶。”



    



    那县官对着他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笑着说道,“你父亲的事我一定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的,今日请你来,是为了上次你的那桩案子的。”那王公子一听,这才抬起头来,看看身边站着的那些人,他眼中露出一丝诧异与慌张的神色,对着那红色的肉球说道,“上次的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在下是被这贱妇给诬陷了。”



    



    那红色的肉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道,“既然你是清白的,重审一遍又如何?!是我是县官还是你是县官啊?!”那王少爷也是个拎得清的人,他看出来那公堂之上坐了一个身份显赫的人,便不再多说,反正这件事的那笔钱已经全部给过那个县官大人了,应该要怎么办事,那县官老爷心中应该十分清楚。



    



    想到这里,他倒也不再有什么顾虑了,连忙接话道,“老爷您说得对,清者自清,我自然是不会有什么顾虑的,只是辛苦老爷再审理一遍了。”说罢,他还挑衅地瞥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女子,表情十分地不屑与轻佻。



    



    那女子对着县官老爷说道,“大人,就是这位王公子他玷污了我,我有证人!”那王公子小声地嘲笑道,“哼,你那证人可是向着我的,你还用这招还真是太老套了,也不怕再被大家笑话。”他大声地对着那肉球说道,“大人,此女子完全是在胡诌,草民当日可是在媚香楼听曲子,完全没有离开过,草民也有证人。”



    



    那王公子的讼师在这整个过程中都没有说过话,那王公子时不时地朝他使着眼色,而刘安却像是没有看见一般,眼睛直直地盯着正前方。那媚香楼的老板被请到了公堂之上,他先开口说话了,但这次说话的语气显得底气不足了许多,他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毕竟那有权有势曾经称霸一方的王大人被人给杀了,他背后的那个大山就倒下了,“大人,找草民有何事?”



    



    那县官无奈地又解释了一番,便叫那女子的证人说话,那县官老爷胸有成竹的模样,看着那个上次胆小如鼠的证人,心中根本一点儿的紧张感都没有,“原告人证,你上次说,你根本没看到任何事情,此话可还属实?”



    



    那男子看了一眼身旁跪着的原告女子,眼神坚定地看着县官说道,“大人,上次草民被迫说了谎话,这次草民想清楚了,不能做这种昧着良心的事情,草民那日清清楚楚看到,是王家的家丁将这位姑娘给掳走了。”



    



    此话一出,满堂的人皆轰动了起来,连门外的百姓也开始切切私语,那王公子的脸色都发得青黑了,那红色的肉球惊得立刻从座位上跳了下来,指着那个人证说道,“你这刁民,本官怎么知道你哪次说的是真,哪次说的是假!!”



    



    那人证立刻说道,“大人,草民这次说的话全部属实,上次是王公子命人将草民家媳妇抓走了,用草民媳妇的性命威胁草民,所以才会按照他们所说的那样去做的,请大人恕罪!”那王公子的脸色开始变得阴沉了,他指着那证人对那公堂上的县官老爷说道,“大人,这刁民是在与那贱妇联合起来诬陷本公子,他有何证据能够说当时我是绑架了他家的媳妇!”



    



    那大人的额头上已经满是大汗了,他心虚地偷偷瞟了一眼正在听案的魏公公,颤颤悠悠地指着那个人证说道,“大胆证人!你有何证据说是王公子绑架了那媳妇?!!”楚恪在一旁微微一笑,走上前来,对着县官老爷说道,“属下昨日在王府调查时,有几个家丁心虚,向我自首了此事,现在他们就在后台,您可以带上来与他们问话。”



    



    那县官老爷用手绢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心虚地喊道,“把……把人给我带上来……”不一会儿,有两个穿着王府家丁衣服的男人被带了上来,那王公子一见,脸色立刻变得煞白了,这两个家丁正是他当日派去绑架那证人媳妇的下人。



    



    那两个家丁看都不敢再看那王公子一眼,昨日中午,楚恪带着那讼师一起去了他们府上,表明了身份,若他们两个能够出来作证,那么今后就给他们在衙门里做份小差事,那两家丁又不是傻子,立刻答应下来,便出现在了这个公堂上,把绑架的事件一五一十地全说了出来,各种细节也都没有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