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毒后:爷求翻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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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异常

    这一个仪式在皇宫中,每年是贵族女子最向往的,那些并不受宠的公主们更是努力,都希望自己能够在这一环节中被选为“巧女”从而能得到皇帝的宠爱,不再平庸埋没于后宫众多的公主之中。



    



    有些公主甚至为了这个仪式练舞练上了禁锢,以至于落下永远的病根,今日在场的这些公主们,几乎都是已经为了这场选举练习了整整一年。



    



    赵箬对于舞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天赋,她的柔韧性与在场的女子比起来,已经算是种下的水准了,再加上她平日里也没有对舞蹈这块有着专门持久的训练,现在的知天体感觉已经大不如前了。



    



    每位女眷面前的桌案上都摆放了一张小纸片,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公公们拿着一个箱子将每人女眷的名字都收集起来,放进一大个箱子中,由楚王抽取二十个女子进行表演,其中获得魁首的就是今年的“巧女”了。



    



    获得“巧女”称号的女子会得到楚王的奖赏,这一年之中的衣服首饰以及香粉胭脂之类的物品,都能从宫中的最好的制坊中直接领用,不用花半点银两。



    



    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多大的诱惑,要知道宫中那些最好的御制胭脂水粉,那可都是贵妃以上品级的女子才能使用,像是那些不受宠的公主,也就只能用用宫中一般的制品,至于宫装,宫中的制衣司那是全楚朝最好的,连赵箬这样有品级的郡主一年也只能做个五套。



    



    而获得“巧女”称号的女子,可以前年享受无限制的定制宫装,只要能让制衣司够时间做出来就行,至于珠宝首饰,那更是令人十分向往的,这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万万抵挡不住的诱惑。



    



    赵箬对于“巧女”一位倒并没有什么兴趣,如实选上了她,那还真是白白浪费了一个名额,她要是上去跳舞,那还真是对不住那些苦练了一年的公主们。这样想着,赵箬便偷偷将自己的名字写的潦草了一些,让它看上去又像是箬,又像是蓉。



    



    赵箬的舞技,在相府中算是最好的,虽然赵莞在赵箬没回来之前,在汴京也颇有名气,但那些都是靠大夫人在背后一手供起来的,而赵蓉也就这样一直被赵莞压制着,自己的才能根本不能展现出来。



    



    知道赵箬回来,将大夫人给赶出府去,赵蓉这才开始发光起来,因此,赵箬也想要给赵蓉这个展示的机会,让大家都见见那精湛的舞技。



    



    赵蓉将纸条投进了公公的箱子中,不一会儿,公公便收集齐了所有女眷的名字,放进了一个大箱子中,让楚王抽取。



    



    在场所有的女眷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楚王的手臂,那些公主们更是一个个地屏住了呼吸,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出望能够教导自己的名字。



    



    楚王的手颤颤悠悠地伸进了巷子,到处摸索了一阵,最后将第一张纸条抽了出来,在场的小姐们的心肝儿都在微微颤抖着,一个个地都希望楚王抽着的是自己的名字,有些坐得离楚王近一点的小姐们还伸长了脖子张望着,希望能看到一点纸上的线索。



    



    楚王看了一眼手上的纸张上的名字,而后缓缓地念出了声,那个被喊道名字的小姐立刻迅速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周围的小姐们立刻向她投去嫉妒又羡慕的目光,那小姐欢欢喜喜地做到了准备好的座位上。



    



    楚王再一次将手伸进了巷子中,在场的女眷们的心又一次被高高地吊起,又一位被选中的幸运儿诞生了。



    



    十九个名额就这样在人们一次次的期待与失望中被楚王一一挑选出来的,在场的小姐们现在的手心都几乎是湿透了的了,他们个个神色极为紧张,有几位公主更是面色发白,嘴唇在微微多数着,那种紧张的神情令人看了都不由得替她着急。



    



    赵莞在一旁默默喝着香茶,论几率来说,赵蓉要比在场所有的姑娘的机会要多出一些,毕竟是有两张纸片,信道这儿,赵箬也略微有些期待着最后一次的抽取了,毕竟赵箬的舞姿若是埋没在人群中,自然是可惜万分的。



    



    楚王看着台下那些女子们一个个紧张的神情,心中不由得有一丝的得意,他故意慢悠悠地抬起手,在那小子中翻找了好一阵子,那纸片与纸片相互摩擦而产生的“唰唰”声,令在场的女眷们,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了。



    



    “巧女”,要的不仅是才华,还要有着相当好的运气,若是在最初都没有被楚王选中的话,那就等于彻底没了机会,而那些被抽取的幸运儿们,也只是刚刚跨进了“巧女”的门槛罢了。



    



    楚王见那些女眷们皱着眉头,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也不忍心再逗弄些些小姑娘了,便将手从箱子中拿了出来,他将那张白色的纸片高高举起,向着四周扬了扬,所有人的目光都焦距在那张小纸片上,跟着它移动着。



    



    瑞士目光有温度的话,估计那张纸片早已因过热,而在楚王的手上染上成灰烬了,楚王缓缓将纸打开,所有的女眷都在这一刻屏住了呼吸。



    



    楚王脸上的神色却是十分欣喜的模样,那张纸上的名字,似乎正符合了他的心意,他抬起头,朝着座下的诸位宾客扫了一眼,赵箬的手却在此刻微微一抖,那刚刚被白芍沏好的茶水,一下子撒了出来,赵箬一惊,下意识地将茶杯扔在了地上。



    



    “咣啷啷——”一阵清脆的声响打破了大殿中的宁静,赵箬手中的茶杯在那精致的汉白玉地变成了碎片,所有人的目光也都从楚王的手上,转移到了赵箬的身上。



    



    赵箬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眼里带着几分的疑惑与震惊,她呆呆地看着楚王,就在方才,她从楚王的目光中得知了那最后一张纸片上的答案!



    



    楚王有些不解地看着赵箬的动作,微微笑着说道,“相府女管仲,你这反应可是够大的呀!莫非你也知道了,寡人抽到的是你的名字?”



    



    听完楚王的这句话,那些为这次选取而灼出了万分努力的女眷们眼中都升起了失望的神色,然而她们的眼底升起的更是嫉妒与仇恨,赵箬朝着那些女眷们看了一眼,那种嫉妒到令人疯狂的眼神,就像是一根根狠毒的利箭,朝着她的身上,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地飞来。



    



    赵箬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这个箱子中根本没有她的名字,她将自己的“箬”写成了“蓉”,楚王绝对是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分辨出她的名字的,其中定是有其他的原因。



    



    赵箬站起身,她脸上并没有一丝欣喜的成分,那双清亮的眼眸中满是清爽的神色,直直地看向楚王,淡淡问道,“皇上?真的是臣女吗?您确定没有看错?”



    



    坐在皇帝身旁的皇后,听了这话,不由得轻轻笑出了身,她对着赵箬说道,“箬儿啊,莫不是看在你太惊讶的份上,这话被别人听去了,可是要治你不敬之罪的。”



    



    楚王却毫不在意地大笑着,对着赵箬说道,“无妨无妨,寡人就是喜欢女管仲这样直爽的性子,寡人来回答你的问题,这张纸条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你的名字,你若是还不敢相信的话,就过来看看吧。”



    



    赵箬看着楚王的神情,那似乎并没有怪罪的意思,赵箬心中微微一松,便冷静地走向了楚王,,她先是毕恭毕敬地向着楚王行了一礼,而后从公共的手中拿过纸条。



    



    赵箬沉着气,将纸条打开,上面的字迹清清楚楚地映入找哦若的眼帘,那“赵箬”二字写得极为清晰,赵箬那那只纸条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她低着头,讹钱的几缕碎发遮住了她的神情,



    



    楚王看不清她的脸色,便又笑着安慰道,“女管仲,你也不用太激动了,这说明你与织女幽缘啊。”



    



    照完听完此话,便默默地将手中的纸条放回了公公的手中,她抬起头来,脸上的神色依旧平静如常,看不出任何的一样,她谢过了楚王转身便朝着那些幸运的女子们走去。



    



    在找过转身的一瞬间,她那双清亮的眼中闪过一丝的阴狠与怨恨,没想到,在这大殿之中还真的存在欺君之人,那纸上的字迹,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了。



    



    那样的自己,曾经在宫中陪伴了她十几年,那样绝情的字迹,全天下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够模仿,只需要一个笔画,赵箬便能一眼认出,那深入她脑髓仇恨的字迹,那让她感受地狱般折磨痛苦的恶魔——楚括。



    



    赵箬低着头,静静地做到了作为上,她的腰板挺得笔直,眼底那深邃浑不见底的深渊在渐渐地扩大了,她的余光朝着楚括望去,瞥见了那张丑恶嘴脸上的一抹邪笑。



    



    一瞬间,赵箬内心的风怒从身体的深处把发出来,渐渐膨胀着,在她的胸腔中激烈地翻涌着,要怒视自己先写了一张不规矩的字条,她现在定是会当着楚王的面指证那张纸条并不是自己所写的。



    



    看来楚括早已菜头了她的心思,因而才能如此地笃定,笃定赵箬即使是知道自己中了圈套,也不敢吭出一声。



    



    赵箬的手紧紧地拽住了身侧的衣袍,那力道仿佛要将那精致的布料给硬生生地撕碎,那种令人愤怒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平复,她已经听不到楚王的说话声了,脑中满是那个弥漫着血腥与恐惧的夜晚,那种映入灵魂深处的疤痕被一点一点地揭开。



    



    坐在堂下的楚括满是得意的神情,他那双阴骛的眸子朝着楚王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那令人发指的笑意凛然,他平静地看了赵箬一眼,像是一个胜利者,看着自己脚下爱好与绝望的失败者一般。



    



    赵箬的一口银牙紧紧咬着,发出了“咯咯”的声响,脸上却还要装作一副平静的生态,就好似一切的异常她都没有察觉到一般。



    



    楚括得意地看着赵箬,在外人看来,那只是一种表示祝贺的眼神,他也认为楚括定是不会发觉的,他笃定地认为,赵箬定是看不出那是他的字迹,也因此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



    



    坐在一旁的楚恪略带焦急地朝着赵箬看了看,他从方才赵箬起身询问楚王字条真伪的时候就察觉出了异样,若是平时的赵箬,被楚王真的抽中了,定是不会问出那样有失体统的问题,相反,她会立刻平静地谢过楚王而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