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天师谶语
“吱——”茅屋的木门被打开，姜灵萱从里面走了出来，莲步轻轻，犹如荷立清波，清新脱俗。
“秦道友，天师让你过去。”姜灵萱美目流盼，面含笑意道。
“有劳仙子了！”龙山拱手，亦笑着回礼。
“秦道友客气了，灵萱祝道友能一解心中疑问了。”姜灵萱说道。
“多谢！”
说着，龙山便朝茅屋里走去。第一个去找天机师卜问的是萧天问，接着是姜灵萱，现在是自己了。
此刻，他内心有点紧张，因为他终于可以知道当年发生的一切了。
阿爸，阿妈，熊力哥……这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依次在脑海里闪现，他们还好吗？
房内布局简单，但很整齐。几瓷碗，一茶壶，置于木桌上。
此刻，天机师张陵正端坐在木桌旁喝茶，兰儿则低着头站在张陵旁边，看到龙山进来后，居然抬头偷看了一眼龙山。
“天师，晚辈秦……晚辈龙山见过前辈！”龙山原本想说秦易，但是思考一番，还是决定说出本名。毕竟自己现在有求于人，真城二字不能忘记。
“你不是姓秦吗？怎么又变成龙山了？”兰儿显得有些疑惑，忍不住问道。
“这……，实在是江湖险恶，迫不得已才化名秦易，还望前辈莫怪！”龙山有点尴尬地说道。
老人和蔼一笑，道:“无妨！小心谨慎总是好的。”
“前辈，我想请教……”龙山刚欲开口询问当年七秘惨案之时，只见张陵摆手示意他先坐下来。
“莫急，你先坐下来。”
龙山没办法，只得依言坐下。
“想来我应该比你大，就叫你小山吧？”张陵呷了一口茶，开玩笑着说。
“前辈说笑了！”龙山赶紧站起来说，“前辈抬爱，晚辈岂有不从之理。”
见了龙山的举动，张陵又是爽朗地笑了起来。
或许是情绪激动的缘故，张陵咳嗽了起来。
“前辈……爷爷……”
兰儿担心道，欲上前帮张陵捶胸顺气。张陵摆手示意无碍。
“前辈，要不，你先休息吧！晚辈会在白帝城多待几天，待前辈稍安康，再为晚辈指点即可。”龙山想了想，说道。
虽然自己很想知道当年的一切，但是，也不好强人所难。就算张陵突然反悔不帮自己了，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不需要。”张陵笑道，“老夫虽然老了，身体不太好。但是，还不至于这样不济。”
“晚辈不是这个意思！”龙山赶忙起身解释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坐下吧！”张陵笑说道。
“小山，老夫有一事相托，不知道你可否帮老夫一个忙？”张陵收了笑意，缓缓地说道，“当然，这是老夫的个人请求，和这次问卜没有任何关系，就算你不答应，老夫仍然会帮你卜一卦。”
龙山心里有些纳闷，张陵身为天机师，在神州大陆上享有盛名。他如果有需要，相信那些圣地皇朝绝对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为什么张陵会找上自己？龙山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不知道前辈所言何事？只要是晚辈力所能及，前辈尽管吩咐！”龙山想了想说道。
“世人都以为天机师无所不知，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明白，事物总是相对的，有得必有失。想要预知未来，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而有些代价，不是人力所能承受的。我天机一脉，虽然有秘术传承，可以免受一定的因果反噬，但是，有些东西泄露多了，总会有代价的。我身为天机师第十八代传人，一生也不知道泄露了多少天机，我深知自己大限将至。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我的孙女，所以，我想将兰儿托付与你照顾，不求大富大贵，只希望她能安稳得过完一生罢了。”张陵看了看兰儿，叹道。
“爷爷……”兰儿此刻哭红着小眼。
龙山沉默，并没有立刻答复。张陵也没说什么，一旁静待。
良久，龙山开口道:“前辈，我有一个疑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偏偏选择你对吧？”张陵似乎看穿了龙山的想法，微微一笑。
“是的。如果前辈愿意，我相信那些世家圣地肯定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而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龙山困惑道。
听罢，张陵摇了摇头。
“怎么？难道晚辈说错了吗？还请前辈教诲！”龙山起身行礼道。
“不，你说的很对。但是，有些事，冥冥中自有注定，我们只能做该做的事情，其他的就任其自然吧！”张陵似有感慨道。
龙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承蒙前辈信任，晚辈答应此事。我不敢保证其他的，但是，只要晚辈还活着，就不会让兰儿受到半点伤害！”龙山思索再三后，郑重地答应道。
“好！”张陵笑道:“有你这句话，老头我就放心地走了！”
“爷爷——”兰儿一听张陵说这话，顿时又要伤心地哭起来。
“好了，好了，兰儿别哭了，爷爷不说了还行吗？”张陵赶忙安慰道。
从他十几年前抱起这个女孩开始，她便成了他身边最重要的人，他何尝不想多陪她几年？可是，有些事，注定如此，人力所不能改。
“兰儿，你听爷爷说，以后，你就跟着这位大哥哥，他会照顾好你的，你要听他的话，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调皮了，知道吗？”张陵替兰儿擦了擦眼角晶莹的泪珠，慢慢地说道。
“不，爷爷，兰儿不想和你分开……”兰儿抽泣道。
“听话！”张陵假装严厉起来。但是看了看兰儿伤心的样子，又不忍心。
“哎，兰儿，你要听爷爷的话。这样爷爷才能放心地离开，难道你想让爷爷心里遗憾一辈子吗？”张陵叹息一声。
“呜呜……，爷爷别伤心了。兰儿答应你还不行吗？兰儿以后一定会听哥哥的话的，爷爷别担心了。”兰儿哭着说道。
人生就是如此，缘聚缘散，就就如同树上的叶，总会有枯黄凋落的时候。即使你再怎么不愿意。
“小山，兰儿以后就拜托你了！”张陵嘱咐道。
“前辈放心，晚辈一定会照顾好兰儿的！将她视为亲妹妹。”龙山承诺道。
“嗯。”张陵点点头。
“老夫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你说你的问题吧？”安抚了一番抽泣呃兰儿，张陵又恢复了笑容可掬的神态，朝龙山问道。
听了张陵的话，一幅幅不愿意回忆的画面又出现在龙山的脑海里。曾经无数个深夜里，他总是被这些梦魇般的画面折磨着。
龙山看了一眼张陵，可能是因为又勾起了悲惨童年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缓道：
“晚辈出生于南域密林深处苗民部落中一个名叫榆次部落的小部落，榆次部落从来不和其他部落争夺资源，只是想安稳地过日子。我和阿爸，阿妈，巫公，熊力哥，还有好多多亲人开心地生活在一起。可是，后来发生的事，夺走了一切！”
说道这里，龙山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他接着说道：“在榆次部落周边，有一个叫蛊雕的部落，它比榆次部落强大一些，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他们突然进攻了榆次部落。而且还请动了一群神秘的黑袍人，对付我们部落信仰的图腾神灵——榆次之神。这一战，死了好多人。地上到处都是尸体。白雪被喷洒的热血融化，落出暗红的土壤。我们后来被追杀，熊力哥为了救我，独身去引开追兵，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后来，我被狼群围攻，本以为命丧黄泉，不想却遇到恩师凌云真人到南域采药。恩师不仅搭救了我，而且不嫌弃晚辈资质愚钝，收留晚辈为徒。晚辈这才有幸拜入七秘宗门下，学习修道之法。”
“哦？你说的可是南域七秘山七秘宗现任掌教凌云子？”张陵问道。
“正是。前辈可是认识恩师？”龙山回道。
“老夫未曾有缘和凌云真人见过，不过七秘宗老夫倒是了解几分。当年，七秘宗师祖在七秘修道成功，以一己之力击退众多门派掌教，建立七秘宗之事，被传为佳话，老夫也是敬仰不已。其后，贵祖师修为更是日益千里，深不可测。据说，七秘宗之所以命名为七秘，乃是因为七种绝世的秘术。有人说曾有圣地的人想打七秘的注意，贵派祖师独自一人去会见圣地圣主，也不知他们谈了什么，人们只知道圣地的人第二天就退兵了，而且从这以后，对七秘宗礼让三分。虽然如今略有式微，但是在南域仍然是个大门派啊！”张陵感叹道。
“前辈学识渊博，晚辈受教了！”龙山说，“自从被恩师收养后，我便在七秘宗学习修炼之术，但是，这些年来，心里总是放不下。今天有幸可以得到前辈指点，所以想请前辈告知，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父母和熊力哥们是否还活着？”
说完，龙山便向张陵深深地行了一个礼。
“快起来！快起来！”张陵上前抚道。
“你所问之事系已发生，想要窥测一二倒也不难，老夫就为你看看着前因后果吧！”张陵沉吟道。
“劳烦前辈了！”
说完，只见张陵抚袖盘坐，面色严肃，手势结于胸前。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张陵的身体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芒。金黄色的光芒融入四周的环境，周围的环境渐渐模糊，最后漆黑一片。
龙山吃惊不小，没想到眼前看似普普通通的老人，修为居然如此了得，绝对超过神胎境了。而另一边，小女孩兰儿对这样的场面倒是显得很平常。
半个时辰后，随着金黄色的光芒散去，四周的黑暗也渐渐退却，一切恢复如初。
张陵结束了打坐，起身站了起来。
“怎么样？前辈”龙山急切问道。
张陵看了龙山一眼，说道:“小山，这没想到，当年发生在南的一件事，居然这么复杂，而且还牵扯到一些禁忌。”
龙山听了张陵的话后，顿时面漏失望。
“有劳前辈了！晚辈会自己去查明一切的！”龙山坚定道。
“爷爷，大哥哥的事真的看不到吗？”兰儿关心道。
“哎！”张陵叹了口气，说道，“罢了，老夫给你四个字，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去悟了。”
“还请前辈指点！”
龙山似是看到了希望。
“青龙之子！”张陵缓缓说道。
“青龙之子？青龙之子……”龙山仔细思索张陵所说的话，可是毫无头绪。
“前辈……”龙山开口想问。
可是张陵摆摆手叹道:“老夫只能做到这样了。”
“是晚辈鲁莽了！没有考虑前辈的难处。”龙山赔礼道。
也是，人家这样帮自己，应该付出了不少代价，自己还不满足。
“无妨！”张陵说道。
“前辈指点之恩，龙山铭记于心，前辈所托之事，还请前辈放心！晚辈定当全心全意照顾好兰儿的！”龙山说道。
“嗯！”张陵笑了笑，点头道，“小山，还请你半个月后务必到云梦山下清溪洞来找我，到时就麻烦你替我好好照顾兰儿了。”
“是！晚辈谨记！”龙山说道
“不知前辈还有何吩咐？没有的话，晚辈就不打扰前辈休息了。”
“没什么事了，你去吧！”张陵回道。
“秦道友，天师让你过去。”姜灵萱美目流盼，面含笑意道。
“有劳仙子了！”龙山拱手，亦笑着回礼。
“秦道友客气了，灵萱祝道友能一解心中疑问了。”姜灵萱说道。
“多谢！”
说着，龙山便朝茅屋里走去。第一个去找天机师卜问的是萧天问，接着是姜灵萱，现在是自己了。
此刻，他内心有点紧张，因为他终于可以知道当年发生的一切了。
阿爸，阿妈，熊力哥……这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依次在脑海里闪现，他们还好吗？
房内布局简单，但很整齐。几瓷碗，一茶壶，置于木桌上。
此刻，天机师张陵正端坐在木桌旁喝茶，兰儿则低着头站在张陵旁边，看到龙山进来后，居然抬头偷看了一眼龙山。
“天师，晚辈秦……晚辈龙山见过前辈！”龙山原本想说秦易，但是思考一番，还是决定说出本名。毕竟自己现在有求于人，真城二字不能忘记。
“你不是姓秦吗？怎么又变成龙山了？”兰儿显得有些疑惑，忍不住问道。
“这……，实在是江湖险恶，迫不得已才化名秦易，还望前辈莫怪！”龙山有点尴尬地说道。
老人和蔼一笑，道:“无妨！小心谨慎总是好的。”
“前辈，我想请教……”龙山刚欲开口询问当年七秘惨案之时，只见张陵摆手示意他先坐下来。
“莫急，你先坐下来。”
龙山没办法，只得依言坐下。
“想来我应该比你大，就叫你小山吧？”张陵呷了一口茶，开玩笑着说。
“前辈说笑了！”龙山赶紧站起来说，“前辈抬爱，晚辈岂有不从之理。”
见了龙山的举动，张陵又是爽朗地笑了起来。
或许是情绪激动的缘故，张陵咳嗽了起来。
“前辈……爷爷……”
兰儿担心道，欲上前帮张陵捶胸顺气。张陵摆手示意无碍。
“前辈，要不，你先休息吧！晚辈会在白帝城多待几天，待前辈稍安康，再为晚辈指点即可。”龙山想了想，说道。
虽然自己很想知道当年的一切，但是，也不好强人所难。就算张陵突然反悔不帮自己了，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不需要。”张陵笑道，“老夫虽然老了，身体不太好。但是，还不至于这样不济。”
“晚辈不是这个意思！”龙山赶忙起身解释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坐下吧！”张陵笑说道。
“小山，老夫有一事相托，不知道你可否帮老夫一个忙？”张陵收了笑意，缓缓地说道，“当然，这是老夫的个人请求，和这次问卜没有任何关系，就算你不答应，老夫仍然会帮你卜一卦。”
龙山心里有些纳闷，张陵身为天机师，在神州大陆上享有盛名。他如果有需要，相信那些圣地皇朝绝对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为什么张陵会找上自己？龙山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不知道前辈所言何事？只要是晚辈力所能及，前辈尽管吩咐！”龙山想了想说道。
“世人都以为天机师无所不知，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明白，事物总是相对的，有得必有失。想要预知未来，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而有些代价，不是人力所能承受的。我天机一脉，虽然有秘术传承，可以免受一定的因果反噬，但是，有些东西泄露多了，总会有代价的。我身为天机师第十八代传人，一生也不知道泄露了多少天机，我深知自己大限将至。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我的孙女，所以，我想将兰儿托付与你照顾，不求大富大贵，只希望她能安稳得过完一生罢了。”张陵看了看兰儿，叹道。
“爷爷……”兰儿此刻哭红着小眼。
龙山沉默，并没有立刻答复。张陵也没说什么，一旁静待。
良久，龙山开口道:“前辈，我有一个疑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偏偏选择你对吧？”张陵似乎看穿了龙山的想法，微微一笑。
“是的。如果前辈愿意，我相信那些世家圣地肯定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而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龙山困惑道。
听罢，张陵摇了摇头。
“怎么？难道晚辈说错了吗？还请前辈教诲！”龙山起身行礼道。
“不，你说的很对。但是，有些事，冥冥中自有注定，我们只能做该做的事情，其他的就任其自然吧！”张陵似有感慨道。
龙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承蒙前辈信任，晚辈答应此事。我不敢保证其他的，但是，只要晚辈还活着，就不会让兰儿受到半点伤害！”龙山思索再三后，郑重地答应道。
“好！”张陵笑道:“有你这句话，老头我就放心地走了！”
“爷爷——”兰儿一听张陵说这话，顿时又要伤心地哭起来。
“好了，好了，兰儿别哭了，爷爷不说了还行吗？”张陵赶忙安慰道。
从他十几年前抱起这个女孩开始，她便成了他身边最重要的人，他何尝不想多陪她几年？可是，有些事，注定如此，人力所不能改。
“兰儿，你听爷爷说，以后，你就跟着这位大哥哥，他会照顾好你的，你要听他的话，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调皮了，知道吗？”张陵替兰儿擦了擦眼角晶莹的泪珠，慢慢地说道。
“不，爷爷，兰儿不想和你分开……”兰儿抽泣道。
“听话！”张陵假装严厉起来。但是看了看兰儿伤心的样子，又不忍心。
“哎，兰儿，你要听爷爷的话。这样爷爷才能放心地离开，难道你想让爷爷心里遗憾一辈子吗？”张陵叹息一声。
“呜呜……，爷爷别伤心了。兰儿答应你还不行吗？兰儿以后一定会听哥哥的话的，爷爷别担心了。”兰儿哭着说道。
人生就是如此，缘聚缘散，就就如同树上的叶，总会有枯黄凋落的时候。即使你再怎么不愿意。
“小山，兰儿以后就拜托你了！”张陵嘱咐道。
“前辈放心，晚辈一定会照顾好兰儿的！将她视为亲妹妹。”龙山承诺道。
“嗯。”张陵点点头。
“老夫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你说你的问题吧？”安抚了一番抽泣呃兰儿，张陵又恢复了笑容可掬的神态，朝龙山问道。
听了张陵的话，一幅幅不愿意回忆的画面又出现在龙山的脑海里。曾经无数个深夜里，他总是被这些梦魇般的画面折磨着。
龙山看了一眼张陵，可能是因为又勾起了悲惨童年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缓道：
“晚辈出生于南域密林深处苗民部落中一个名叫榆次部落的小部落，榆次部落从来不和其他部落争夺资源，只是想安稳地过日子。我和阿爸，阿妈，巫公，熊力哥，还有好多多亲人开心地生活在一起。可是，后来发生的事，夺走了一切！”
说道这里，龙山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他接着说道：“在榆次部落周边，有一个叫蛊雕的部落，它比榆次部落强大一些，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他们突然进攻了榆次部落。而且还请动了一群神秘的黑袍人，对付我们部落信仰的图腾神灵——榆次之神。这一战，死了好多人。地上到处都是尸体。白雪被喷洒的热血融化，落出暗红的土壤。我们后来被追杀，熊力哥为了救我，独身去引开追兵，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后来，我被狼群围攻，本以为命丧黄泉，不想却遇到恩师凌云真人到南域采药。恩师不仅搭救了我，而且不嫌弃晚辈资质愚钝，收留晚辈为徒。晚辈这才有幸拜入七秘宗门下，学习修道之法。”
“哦？你说的可是南域七秘山七秘宗现任掌教凌云子？”张陵问道。
“正是。前辈可是认识恩师？”龙山回道。
“老夫未曾有缘和凌云真人见过，不过七秘宗老夫倒是了解几分。当年，七秘宗师祖在七秘修道成功，以一己之力击退众多门派掌教，建立七秘宗之事，被传为佳话，老夫也是敬仰不已。其后，贵祖师修为更是日益千里，深不可测。据说，七秘宗之所以命名为七秘，乃是因为七种绝世的秘术。有人说曾有圣地的人想打七秘的注意，贵派祖师独自一人去会见圣地圣主，也不知他们谈了什么，人们只知道圣地的人第二天就退兵了，而且从这以后，对七秘宗礼让三分。虽然如今略有式微，但是在南域仍然是个大门派啊！”张陵感叹道。
“前辈学识渊博，晚辈受教了！”龙山说，“自从被恩师收养后，我便在七秘宗学习修炼之术，但是，这些年来，心里总是放不下。今天有幸可以得到前辈指点，所以想请前辈告知，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父母和熊力哥们是否还活着？”
说完，龙山便向张陵深深地行了一个礼。
“快起来！快起来！”张陵上前抚道。
“你所问之事系已发生，想要窥测一二倒也不难，老夫就为你看看着前因后果吧！”张陵沉吟道。
“劳烦前辈了！”
说完，只见张陵抚袖盘坐，面色严肃，手势结于胸前。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张陵的身体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芒。金黄色的光芒融入四周的环境，周围的环境渐渐模糊，最后漆黑一片。
龙山吃惊不小，没想到眼前看似普普通通的老人，修为居然如此了得，绝对超过神胎境了。而另一边，小女孩兰儿对这样的场面倒是显得很平常。
半个时辰后，随着金黄色的光芒散去，四周的黑暗也渐渐退却，一切恢复如初。
张陵结束了打坐，起身站了起来。
“怎么样？前辈”龙山急切问道。
张陵看了龙山一眼，说道:“小山，这没想到，当年发生在南的一件事，居然这么复杂，而且还牵扯到一些禁忌。”
龙山听了张陵的话后，顿时面漏失望。
“有劳前辈了！晚辈会自己去查明一切的！”龙山坚定道。
“爷爷，大哥哥的事真的看不到吗？”兰儿关心道。
“哎！”张陵叹了口气，说道，“罢了，老夫给你四个字，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去悟了。”
“还请前辈指点！”
龙山似是看到了希望。
“青龙之子！”张陵缓缓说道。
“青龙之子？青龙之子……”龙山仔细思索张陵所说的话，可是毫无头绪。
“前辈……”龙山开口想问。
可是张陵摆摆手叹道:“老夫只能做到这样了。”
“是晚辈鲁莽了！没有考虑前辈的难处。”龙山赔礼道。
也是，人家这样帮自己，应该付出了不少代价，自己还不满足。
“无妨！”张陵说道。
“前辈指点之恩，龙山铭记于心，前辈所托之事，还请前辈放心！晚辈定当全心全意照顾好兰儿的！”龙山说道。
“嗯！”张陵笑了笑，点头道，“小山，还请你半个月后务必到云梦山下清溪洞来找我，到时就麻烦你替我好好照顾兰儿了。”
“是！晚辈谨记！”龙山说道
“不知前辈还有何吩咐？没有的话，晚辈就不打扰前辈休息了。”
“没什么事了，你去吧！”张陵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