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营业厅前面的闹剧
锦城电信分公司位于电信路上，公司自己盖了一幢八层高的大楼，一楼作为营业厅，此时门口的客户不是很多。
一个身穿灰白运动服的女孩，看样子就是在读大学生，带着这个年龄天然的活力，可惜骑的车子有些low，一辆全身掉漆的破车，感觉骑几步就会散架一样。
后座上还带着一个男子，墨镜、口罩，卫衣罩头。
两人来到营业厅前面停下。齐小白让程方艾留在外面等着，他自已进去找找线索。
“为什么不两个人进去？”
“因为自行车没有锁，怕丢。”
“好吧。”
程方艾无语地看着扔在大街上都没人看第二眼的破车。
一辆宝马车玻璃摇了下来，一个梳着大背头的富二代模样的年青人，吹着口哨，轻佻地说：“美女，怎么混的？你这位酷酷的男朋友就让你坐自行车啊，而且还要你骑着，他坐着？留个微信，哥周末带你一起兜风。”
程方艾摇了摇头。
富二代仍然锲而不舍，不停地找聊天的话题，程方艾实在烦得很，就推着自行车往别处去。
富二代居然开着宝马，慢慢凑了上来：“小妹妹，在哪儿上学呢，锦城大学的吧？我有个小弟在学生会呢，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系的？让他照顾照顾你。”
程方艾眉头一皱，搬着自行车上了台阶，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宝马车主，冷笑一声。意思很明确，有本事你开上来啊。
富二代却停下车，从车上下来了。
这人长得还不错，就是带着几分痞子气，身材高大，一身名牌，大金链子闪闪发光。
“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联系我。”
“不必了，不需要。”程方艾硬挤出一个笑容，比哭还难看。
富二代还要硬塞给她，忽然听到一声尖叫，一个女高音远远地叫了起来。
一个时髦女子，挎着驴包，穿着夏奶奶，带着卡迪亚，涂着迪奥，踩着恨天高，刚从电信营业厅门口出来，看到了这一幕，马上喊上了：“哪里来的狐狸精？王二宝，你又勾三搭四了？小心我告诉咱妈。”
富二代秒怂：“晴晴，不是，她是锦城大学的学生，听说我一个小弟在学生会，想让我给帮帮忙。”
时髦女子听罢，顿时冲着程方艾一瞪眼：“哪家洗头房钻出来的小妹？还大学生呢，大学生咋这么不要脸呢？”
情绪有些激动，唾沫星子乱飞。
富二代还上前劝解：“别生气啊晴晴，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动了胎气可就不好了。”
程方艾差点被气笑了。明明是自己就站那儿，那富二代自己舔着大脸上来凑的好吗？
这时周围不少人，看到这里有热闹看，人也越聚集越多。来办业务的人，路过的行人，遛弯的老头老太太，围成了一个大圆圈。
不少路人纷纷议论。
“呀，这么年轻就干那种职业啊。啧啧。”
“这小姑娘看着挺老实的啊。”
“你懂啥，现在流行卖人设，还有制服呢，越是清纯的越有可能是装的。”
“可不嘛。现在的大学，只要开着车去，摆一瓶饮料，那就是暗中谈价格呢。矿泉水五十，绿茶一百，男的相中了就带走，相不中，就说是等别人。”
“大哥，这都是哪一年的行情了？现在得在后面加一个零，起码五百起。”
“这么贵？卧槽，要不起。”
“你要不起，有人要得起。啧啧，这小妞还真不错，能值两瓶绿茶。”
时髦女子是个人来疯，越发不算完，叉着小蛮腰，指着程方艾大骂：“臭婊子，不要脸，当街勾引男人啊。哟，还骑自行车呢？你这业务开展得不行啊，**都卖不钱来，真失败啊。难道又包小白脸了？”
程方艾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从小到大都算是乖乖女，骂街这技能根本没掌握啊。这又不是大专辩论赛，街头骂战，可不和你讲理，讲究的是肚子大脖子粗，声音越大，伤害越高。谁骂得难听谁就赢了。
这时齐小白恰好从营业厅里走出来，看着这么多人，硬生生挤进来，来到程方艾身边，笑着问道：“你们聊什么呢？”
程方艾一跺脚，一句话都没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
“来，站在后面，看哥给你找回来。”齐小白一脸笑嘻嘻，把程方艾护在后面。
时髦女子一看，更来劲了：“哟，骂了婊子，倒把牛郎引来啦。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小少爷你这身板儿不行啊，哈哈哈。”
齐小白压根儿没搭理时髦女子，而是看着富二代，嘿嘿地笑，不过一会的工夫，笑得就止不住了，一个劲儿的狂拍着宝马的车顶，笑得打跌。
笑得瘆人。
富二代冷着脸把他的手推开：“你tm疯了？笑你mb啊。”
齐小白止住笑：“没事没事，我是笑你的发型。”
富二代有些莫名其妙：“我发型怎么了？大哥头，周润发版的，你懂？”
齐小白又狂笑了起来：“哈哈......”他突然收住笑：“可是发哥的头顶是黑色的，你的不是”
富二代一楞：“什么？”
齐小白叹了口气：“顶着一头喜羊羊的家乡满世界逛，我真佩服你的勇气。”
旁边围观的一个老者疑惑地问旁边的小伙子：“什么意思？”
小伙子笑了：“青青草原嘛。就是说那家伙头上绿了。”
老者恍然大悟：“绿了？戴绿帽子了？哈哈”
富二代的脸色铁青，一把抓住齐小白的手：“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弄死你。”
齐小白哼了一声：“你问你老婆啊。啧啧，刚刚去营业厅，她可办了不止一张卡。”
富二代一脸狐疑地看着时髦女子。后者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马上镇定下来，又发挥了泼妇本色，指着齐小白的鼻子，劈头盖脸的连骂带嚼。
齐小白神情自若，任由她骂，然后等她喘气的间隙，轻轻地吐出几个名字：“王猛，李一，刘三，赵四。一共四张卡，一人一个号，好手段。”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的人包括富二代听的清楚。
时髦女子顿时就像被捏住脖子的鸭子，哑口无言。
齐小白面带可怜地看了看富二代：“再见，喜当爹。”拉起程艾笑的手挤出人群。
就听见富二代狂嚎一声，狠狠一巴掌，与时髦女子展开了无差别混合大乱斗。
一个身穿灰白运动服的女孩，看样子就是在读大学生，带着这个年龄天然的活力，可惜骑的车子有些low，一辆全身掉漆的破车，感觉骑几步就会散架一样。
后座上还带着一个男子，墨镜、口罩，卫衣罩头。
两人来到营业厅前面停下。齐小白让程方艾留在外面等着，他自已进去找找线索。
“为什么不两个人进去？”
“因为自行车没有锁，怕丢。”
“好吧。”
程方艾无语地看着扔在大街上都没人看第二眼的破车。
一辆宝马车玻璃摇了下来，一个梳着大背头的富二代模样的年青人，吹着口哨，轻佻地说：“美女，怎么混的？你这位酷酷的男朋友就让你坐自行车啊，而且还要你骑着，他坐着？留个微信，哥周末带你一起兜风。”
程方艾摇了摇头。
富二代仍然锲而不舍，不停地找聊天的话题，程方艾实在烦得很，就推着自行车往别处去。
富二代居然开着宝马，慢慢凑了上来：“小妹妹，在哪儿上学呢，锦城大学的吧？我有个小弟在学生会呢，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系的？让他照顾照顾你。”
程方艾眉头一皱，搬着自行车上了台阶，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宝马车主，冷笑一声。意思很明确，有本事你开上来啊。
富二代却停下车，从车上下来了。
这人长得还不错，就是带着几分痞子气，身材高大，一身名牌，大金链子闪闪发光。
“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联系我。”
“不必了，不需要。”程方艾硬挤出一个笑容，比哭还难看。
富二代还要硬塞给她，忽然听到一声尖叫，一个女高音远远地叫了起来。
一个时髦女子，挎着驴包，穿着夏奶奶，带着卡迪亚，涂着迪奥，踩着恨天高，刚从电信营业厅门口出来，看到了这一幕，马上喊上了：“哪里来的狐狸精？王二宝，你又勾三搭四了？小心我告诉咱妈。”
富二代秒怂：“晴晴，不是，她是锦城大学的学生，听说我一个小弟在学生会，想让我给帮帮忙。”
时髦女子听罢，顿时冲着程方艾一瞪眼：“哪家洗头房钻出来的小妹？还大学生呢，大学生咋这么不要脸呢？”
情绪有些激动，唾沫星子乱飞。
富二代还上前劝解：“别生气啊晴晴，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动了胎气可就不好了。”
程方艾差点被气笑了。明明是自己就站那儿，那富二代自己舔着大脸上来凑的好吗？
这时周围不少人，看到这里有热闹看，人也越聚集越多。来办业务的人，路过的行人，遛弯的老头老太太，围成了一个大圆圈。
不少路人纷纷议论。
“呀，这么年轻就干那种职业啊。啧啧。”
“这小姑娘看着挺老实的啊。”
“你懂啥，现在流行卖人设，还有制服呢，越是清纯的越有可能是装的。”
“可不嘛。现在的大学，只要开着车去，摆一瓶饮料，那就是暗中谈价格呢。矿泉水五十，绿茶一百，男的相中了就带走，相不中，就说是等别人。”
“大哥，这都是哪一年的行情了？现在得在后面加一个零，起码五百起。”
“这么贵？卧槽，要不起。”
“你要不起，有人要得起。啧啧，这小妞还真不错，能值两瓶绿茶。”
时髦女子是个人来疯，越发不算完，叉着小蛮腰，指着程方艾大骂：“臭婊子，不要脸，当街勾引男人啊。哟，还骑自行车呢？你这业务开展得不行啊，**都卖不钱来，真失败啊。难道又包小白脸了？”
程方艾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从小到大都算是乖乖女，骂街这技能根本没掌握啊。这又不是大专辩论赛，街头骂战，可不和你讲理，讲究的是肚子大脖子粗，声音越大，伤害越高。谁骂得难听谁就赢了。
这时齐小白恰好从营业厅里走出来，看着这么多人，硬生生挤进来，来到程方艾身边，笑着问道：“你们聊什么呢？”
程方艾一跺脚，一句话都没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
“来，站在后面，看哥给你找回来。”齐小白一脸笑嘻嘻，把程方艾护在后面。
时髦女子一看，更来劲了：“哟，骂了婊子，倒把牛郎引来啦。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小少爷你这身板儿不行啊，哈哈哈。”
齐小白压根儿没搭理时髦女子，而是看着富二代，嘿嘿地笑，不过一会的工夫，笑得就止不住了，一个劲儿的狂拍着宝马的车顶，笑得打跌。
笑得瘆人。
富二代冷着脸把他的手推开：“你tm疯了？笑你mb啊。”
齐小白止住笑：“没事没事，我是笑你的发型。”
富二代有些莫名其妙：“我发型怎么了？大哥头，周润发版的，你懂？”
齐小白又狂笑了起来：“哈哈......”他突然收住笑：“可是发哥的头顶是黑色的，你的不是”
富二代一楞：“什么？”
齐小白叹了口气：“顶着一头喜羊羊的家乡满世界逛，我真佩服你的勇气。”
旁边围观的一个老者疑惑地问旁边的小伙子：“什么意思？”
小伙子笑了：“青青草原嘛。就是说那家伙头上绿了。”
老者恍然大悟：“绿了？戴绿帽子了？哈哈”
富二代的脸色铁青，一把抓住齐小白的手：“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弄死你。”
齐小白哼了一声：“你问你老婆啊。啧啧，刚刚去营业厅，她可办了不止一张卡。”
富二代一脸狐疑地看着时髦女子。后者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马上镇定下来，又发挥了泼妇本色，指着齐小白的鼻子，劈头盖脸的连骂带嚼。
齐小白神情自若，任由她骂，然后等她喘气的间隙，轻轻地吐出几个名字：“王猛，李一，刘三，赵四。一共四张卡，一人一个号，好手段。”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的人包括富二代听的清楚。
时髦女子顿时就像被捏住脖子的鸭子，哑口无言。
齐小白面带可怜地看了看富二代：“再见，喜当爹。”拉起程艾笑的手挤出人群。
就听见富二代狂嚎一声，狠狠一巴掌，与时髦女子展开了无差别混合大乱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