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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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父债子还

    “传我命令下去,全体探子撤回,给我把公主的下落找出来。”

    “可是王爷,大侍女说。。。。。”黑袍官员着实感觉到为难,自己固然是对于子墨王的命令绝对遵行,但大侍女可以说是号令整个风疆,这样顶风而行实在是危险。如果真的是公主自己的旨意,不愿让别人探寻自己的隐私,那此番行动就是违抗君令,欺君犯上了。

    “大侍女?哼,不过是个丫鬟,”子墨王对于手下的畏手畏脚表示出了不满,“公主是风疆的主人,决不容许有失。若是因为害怕一个丫鬟而致使国乱,你可是脱不了干系的。”

    “是。”黑袍官员被说得冷汗直冒,慌忙应声。

    风千鸿看者黑袍官员转身走出房间,脸上的阴翳依旧没有退去。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公主消身匿迹和邻国郑国的军事变动同是发生,很难让人相信是巧合。千鸿坚信这两者之间有着什么关联,但却毫无思路。

    直到千鸿再度打开桌案上的一个竹简,目光突然一亮。竹简是郑国都城中的细作攥写的,在纤细的竹板之上赫然写着五个大字:

    “郑幽王缺席。”

    郑国北部边疆,边关哨卡。

    九太子天羽此时被数十持枪盾的士兵围堵在边境城墙之内,士兵组成的包围圈之后就是敞开的城墙大门。

    九太子勒住了胯下的灰色骏马,牵引着马在原地踏着圈子,环视了一下四周围着自己,并刀剑相向的边境驻兵。

    “我乃天啸王,尔等还不速速退去!”天羽冷声说道,自己本来并没有打算用名号来压制别人的,但这明显是最快捷的方式。

    “还请王爷恕罪,”为首的督军站了出来,但手中的兵刃并没有收起,“我等奉六太子之名,固守此处,内外之人,不见虎符均不得通过。”

    “笑话,姬山手握虎符,岂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能够进出我郑国了?”天羽皱着眉头,这命令着实诡异。

    “还请王爷退回。”督军面不改色,一字一顿的说道。

    “还请王爷退回!”九太子身边环绕的诸战士随即齐声喝道。

    “我要是硬要闯过这里呢?”天羽被这些固执的士兵弄得有些烦躁,面露挑衅之色。和千重一样,自己从小就备受人们尊重,哪里被这种底层小兵指手画脚过。

    “那就勿怪我等伤了王爷尊体!”督军毫不畏惧,迎上了天羽的目光,面色坚定。

    “笑话!就凭你们!”天羽双目一瞪,脚下铁蹬踢在马腹。胯下之马一声嘶吼,前腿腾跃,向着前方的士兵直冲而去。

    “退敌!”督军见事不好,一声高喝。

    话音刚落,所有的士兵顿时向九太子冲来,手中的利刃寒光闪闪。在督军下达退敌命令之时,就算天羽贵为王爵,此刻身份也变得也与外敌无异。而对于敌军来说只有两条退路,不降则亡。

    九太子天羽双眼瞳孔微缩,探手伸入背后的斗篷之中,依旧毫不减速的迎向前方直对着自己的利刃。

    “铮!!”一声龙吟,天羽背后的斗篷随之断裂,浮在空中,而右手之中却是凭空多了一柄青色的细长之剑。

    此剑泛着青色的光泽,剑身狭窄,只有两指之宽,却比一般的配剑都要长上一些。剑身凹凸不平,其上如竹简一般,自上至下,从右至左刻有两行文字。剑身两侧锋刃之处,寒光若隐若现,仿佛流动一般。

    天羽右手执剑,俯身马背之上,加速迎上前方的士兵。就在战马与士兵手中兵刃相距不足一米之时,天羽右手腕轻晃,顿时一阵青光划破虚空,转瞬间出现在战马之前。

    下一秒,原本手持长矛和盾牌的士兵被战马毫不留情的撞飞出去,跌落在数米之外的地面之上。而天羽则是趁此机会,胯下战马加速,径直的冲出了城门,离开了郑国的土地,扬长而去。

    而刚刚被撞飞的几个士兵这才*着从地面爬起,一个个口吐鲜血,惨叫不已。再看其手中的依旧抓着的枪和盾,却是都只剩下残片。就连身上穿着的盔甲也是支离破碎的挂在身上,正是没有了盔甲的防护,这几个士兵才会被战马伤的这么惨。

    督军呵斥住了几个哀嚎的受伤士兵,派人将他们送了下去。看着伤员们被抬走的背影,督军叹了口气。自己算来也是个久经沙场,闯过几次鬼门关的人了,就算如此,刚才九太子出剑自己都没能看清,只觉得眼前青光一闪,然后包围阵就被突破了。

    天羽策马向着远方疾驰而去,顺手将青色长剑再度插回到背后腰间的剑鞘之中,剑鞘之上赫然是黄金雕琢的两个小字:青锋。

    大漠之中,徐国,国都汴城。

    徐国君此时正坐在皇宫大殿前方的王位之上,一手拿着酒樽,一手拿着一封外表镀金的牛皮卷轴,面露茫然。

    “这是。。。?”徐国君拿着卷轴在眼前晃了晃,并不知道该如何打开,整个卷轴不是为何外表光滑,并没有下手的地方。

    “禀告大王,是青丘国送来的请帖。”刚刚奉上卷轴的老丞相说道。自己也是对这怪异的卷轴一头雾水,虽说是请帖,但是要人如何才能打开呢?

    “满儿?”徐国君放弃了思考,将卷轴直接抛给了站在一旁的太子殷满,自己则是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殷满接过了卷轴,仔细的端详了一下,接着目光定在了两侧的轴心之上,轴心上各有两个细小的小孔,但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两个孔并不是相同的。

    “胡丞相,还请如实回答,这卷轴可是送至我国的?”太子殷满看向老丞相的眼神中略带一丝复杂。

    “老臣还未来及提及,这是我国军士截获的,青丘国发给函琉国君的。”老丞相如是说。

    “那个传信的使者可还活着?”

    “老臣不敢擅做主张,此人依旧压在大牢之中。”

    “父王,”殷满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转向徐国君,“依孩儿之见,此卷轴为密函,若不以正确的方式打开,其中的内容很可能就会自行销毁。”

    “欧?那依满儿该如何。。。。?”

    “招出使者,严刑逼供!”

    “*着实可恶,将我大好的宫殿毁成这个样子,亡国了都算便宜他了!”徐国君此刻站在都城内城之上,向下望去,恨恨的说道。不远之处的外围城墙破碎不堪,几十名泥瓦匠正在忙碌的重新填补着碎裂的部分。而附近的各式建筑也是支离破碎,变为一片废墟。

    太子殷满站在父王身后,目光扫过眼前的破败,脸上不由的露出苦笑。徐国君不拘小节,自然没能发现其中的问题。但自己曾近距离亲眼见识过郑国六十万大军中那几辆战车以及巨型金属骷髅,对其所发射的那银色长箭的威力更是了然于心。一箭射出,裂山碎石。除了紫昊王爷手下的那些箭,自己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造成而眼前这么大的破坏了。

    “父王所言极是,”太子殷满附和道,“孩儿几个时辰前得到情报,*的尸体已经在函琉国外境被发现了。”

    “欧?怎么死的?”徐国君露出了疑惑。

    “曝尸大漠,双臂被截断,不知是何人所为。此外身中数十箭,箭杆上却印着函琉国军府库的标志,”太子沉着地说道,“是函琉国全军大统领下的命令。”

    “死在自己人手里真是活该!”徐国君顿时感觉心情大好,之前对“函琉国”偷袭自己国都的怨气也是淡了不少。

    “唉,满儿,你看那个密函里面。。。?”徐国君话锋一转,自己突然想起了昨日朝会上的那个卷轴。

    “刑部的人正在严刑逼供,想必不出数个时辰就能有结果了吧。”太子文若胸有成竹的说道,刑部官员是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对于他的能力自己还是挺有自信的。

    “大王,太子,”正说着,背后的大殿之中走出了老丞相,向二人行了个礼,“贼人招供了。”

    “欧?”徐国君被勾起了兴趣。

    “还是请刑部尚书来汇报吧。”老丞相向身后招了招手,一个面色坚毅,衣着整洁的中年男子快速上前,向徐国君和太子行了跪拜礼。

    在得到大王允许之后,刑部尚书一五一十的将自己之前问出的一切都汇报了一遍。传令的人并不清楚卷轴内部的内容,也不清楚此行的目的,但最终还是招出了卷轴的打开方式。

    “溶血之术,”太子文若轻念着这个名字,脑中在搜索着自己的记忆,“犯人可说出其中奥秘?”

    “回太子,这溶血之术就是需要将传令者的与接令之人的血液从卷轴两侧注入,方可将卷轴开启。如有失误,此卷轴即刻烧毁。”刑部尚书详细的复述着犯人招出的信息。

    “传令之人正在牢中,只是这接令之人的血液。。。。”太子文若面露难色,正如自己刚才和父王所说,函琉国君江奢曝尸大漠,经过这几日已不可能再寻到血液了。

    徐国君捋了捋自己的白胡须,却是从容不迫。

    “父债子还,把*的家室抓来不就可以了。”

    刑部尚书听闻,脸上却是并无欣喜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