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妓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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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你们是谁?”苏艾伦嘴含著棒棒糖,不时左顾右盼,在确定旁观者不会施以援手後,她决定自力救济,“你们想干麽?再不让开我要叫喽。”

“什麽事?”机场内保安人员及时出现。

苏艾伦如见救星,拿下口中的糖准备大吐苦水时,谁知——

“我们是国际刑警。”那两个壮汉亮出证件後,保安人员立刻恭敬的退开。

“该死的!他们是假冒唔……”毫无预警一只大掌由背後偷袭捂住她的嘴,挣扎的手和扭动的腰被粗壮的胳膊给箝紧。

她仰头望入深不可测的火瞳,脸蛋倏地失去血色。

“我该拿你怎麽办才好呢?我的小妻子。”他似笑非笑的温和面孔凝聚著暴风雨。

“元先生,这里没我们的事了。”

他颔首向两位警官致意。“谢谢你们。”

“他们是真的警察?”她的嘴得到了释放,错愕的目送两位高大威武的男子离去。

“别想转闪话题。”看她注意别的男人,他心中泛起阵阵醋味。

“你放开我啦!”真想拿棒棒糖砸他,但是因为知道没效,所以她不浪费食物。

“要我放开可以,除丰你保证不跑。”

“我答应你。”不跑不代表她不能用走的。

她答应得太乾脆,反而引起他的戒心,“算了,我抱你走。”飞虎大手一横的抱起她。

苏艾伦吓了一跳,身体突然腾空令她手足无措,连忙扶住他厚实的肩。

“放我下来!”她尖叫著想喊救命,却被他识破了意图。

“再叫我就吻你,你想在大庭广众丢人,我不介意你叫救命。”

被他阴沉的目光慑住,苏艾伦识趣的闭上了嘴。只能睁著愤懑的怒眸皆裂瞪视。

直到苏艾伦被安置在驾驶座旁,飞虎含笑示警的盯著一脸写满不良企图的她“我警告你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不管你是不是孕妇,如果你敢给我跳车或有逃脱的举动,相不相信我会打你屁股?”

不知道是他成恫奏效,还是被那儿很冷厉的眸子震慑,苏艾伦怯懦的缩了缩颈子,不敢妄动,生怕下一刻她脆弱的脖子就会被他扭断。

他平静的微笑远比没有表情更令人胆战心惊。她仅仅是借了他一只精虫而已,需要天地变色,劳师动众的逮她吗?

“可以告诉我为什麽选我?”

“你外表给人感觉不错。”现在可不这麽认为。苏艾伦恨恨的别开了脸。

“是不是我身上盖了cas的优良肉种标志,还附上品质保证书?”被当成种马的滋味真不好受,对一个男人的自尊而言。

“那些我们都事後调查过,你身体健康,没有a或花开头的病菌。”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他男人尊严荡然无存。飞虎咬著牙,“也就是你们早有预谋了?”

“不关紫玲的事,一切都是我的计画。挑中你是我的错,早知道随便找个路蔼—”猝不及防的紧急煞车惊吓了她的心脏,“你干麽?想吓死人!”她轻抚著肚皮安慰腹中的胎儿。

“我们到医院去拿掉孩子!”

他冷敛骇人之语震撼了她,她一愣一愣的哑笑,护著肚子,“你……你不是说真的吧?”

“你说呢?”他火了!被她当他是种马还视他如无物的态度给惹恼了,他踩足油门直奔下交流道。

“不要!”被他突来的举动吓坏,苏艾伦惊惶失措的抱住他手臂,想迫使他转动方向盘。

“对不起!你别这样。”滚烫的液体在眼中打转,灼烧刺痛了眼,她无措的哀求著。

被她断断续续的抽泣扰乱了心湖,也怕她盲目乱来的让车子失控,他俐落的将方向盘一转,停到路边。

“对不起、对不起!”苏艾伦抽抽噎喳的道,从父亲过世下葬那一刻起她再也没哭过,独立自主靠自己生存下来直至今日,就算受人凌辱、工作不顺挨骂也不曾掉泪或乞怜示弱於人。

“别哭了。”被她哭得烦躁了心,飞虎捐郁低咒。明明是她对不起他,怎麽到头来好像变成他的错,“我刚才不是说真的。”他只是想吓吓她,岂知她会当真,单细胞又蠢蠢的笨丫头,一点也不像二十五岁的精明干练,亏她还是当行政秘书,那家贸易公司能不倒真是奇迹。

苏艾伦耳中馀音全是呜咽啜泣,没听到他闷声低语,自顾自的诉说不安,“对不起,我不是讨厌你,我是怕你会抢走我的孩子,我要他,求你别抢走他。”生平不求人的她为骨肉低头。

“我没有说要抢走他。”烦躁的飞虎长手一揽,拥她入怀。看来她真是他命中的克星。

“可是我不要结婚,我老妈是个保守传统的女人,如果我结了婚又离婚,她会很伤心。”

连婚都还没结就想著离婚。他眉头攒紧,真不知道她脑袋里装什麽杂草?!

“我老妈和亲戚都是乡下老实人比较重面子,这一次她虽然生气,但是因为有了孙子可以当外婆,她才勉强接受我未婚生子的事实……”

“多了个老公岂不更完美?”他打断她抽抽噎噎的话。

“我不要,爱情世界里没有一项是完美,更别提婚姻了。”她猛的推开他,泫然欲泣的望著他,“拜托,别逼我好吗?”看多了浪漫爱情故事使她对真实世界产生不确定和迷惘。

“好,我们不结婚。”瞧她泪眼婆娑的秋瞳盈著粼粼泪光,我见犹除,就算要天上的星星他也给她摘下。要是飞虎知道苏艾伦抗拒婚姻的原因是因为那些罗曼史,只怕一把怒火全烧光那些书。

“不过,你得和我住在一起。”这是最低底线,免得她带著他的孩子去喊别人爹。

苏艾伦犹豫不决。

他加把劲游说,“若是你和我住在一起,你跟孩子也有个照应。”

“有紫玲就……”他大吼一声打断她的话。

“他是我的孩子。”该不会她有同性恋倾向?!两个女人不能生难怪要偷种,嗯,不行,他得小心提防,要是妻子被个女人抢走,他男人尊严往哪摆。

“我知道,你别吼!”她揩去泪,没有走进婚姻的恐惧,她释怀的恢复本性。

“明天,不!乾脆你现在就搬到我家,至於缺什麽,到时候再买。”他启动车,刻不容缓的奔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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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虎的家在警局宿舍隔壁的独楝屋宇,日式建筑一房一厅一卫,客厅就是厨房兼餐厅,全以纸门隔开,临前庭後院的一边有整片落地窗可以一览会外雅致的庭院。占地五十馀坪,光庭园就占去近二十坪的空间,视野相当幽美。

“地下室是我实验工作的地方,没什麽事请不要闯入,我睡客厅,房间留给你,假若你有需要,我身体不介意给你使用。”他邪邪一笑。

“谁会需要你?哼、哼!你就别随便进我房间。”她拉上纸门。

“哇!划分地界了。”他啼笑皆非,到底这是谁的家?

不过至少找到她了,心头大石块可以放下,他得赶紧将荒废数日的研究给赶一赶。

相同隔一扇门扉内的苏艾伦拿出笔记型电脑,开始忙碌於翻译下一本稿子,为勤加赚取小孩教养育婴的费用而奋斗。

“他粗糙的巨掌滑进她胸罩里,将她丰满的双峰握在掌中,揉捏著她坚挺的蓓蕾,放肆的手指探入……”愈翻译她脸愈红,挥之不去的是与他交欢的那一夜,手指颤抖的好几次都按错键,身体也愈来愈热,会是因为这是他屋子的影响吗?还是空间变得狭隘,空气不流通?

最後她在错字百出的情况下选择乾脆睡觉好了,可是躺在飘散著他气息的床榻上,辗转反侧全是那夜狂欢激情,她梦见他的手如小说上描绘的抚触她的身体,而且如火燎原燃烧起更狂野的激情……

直到隔日清晨,吱吱喳喳的麻雀在晨曦中跳舞开起音乐会,才吵醒了她。

苏艾伦半睡半醒的走下床惯性的朝浴室走去却撞到纸门,“这不是我家吗?大概是还住紫玲的家吧!”猛打哈欠转身拉,咦是门呢?

她皱下眉,半撑起眼皮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接著是惊天动地的尖叫,“蔼—”

被这惊魂尖叫吓破了胆,正在浴室洗澡的飞虎心脏提高到半空中,不安闪过脑海。忙不迭用浴巾包里重要部位,连泡沫都没冲就冲进房间,“发生什麽……”“碰!”的一声撞倒了纸门。

“蔼—”更惊骇刺耳的叫声以雷霆万钧之势几乎震破他耳膜。

“你没穿衣服!”苏艾伦羞窘的捂著眼,背过了身。

“又不是没看过,那麽大惊小怪。”他哭笑不得,以为她发生了什麽事,害他心脏还紧张的鼓动。

“你快去穿啦!”她总算忆起昨日傍晚发生的一切。

他翻了翻白眼,回到浴室。枉费一扇手工精致的纸门被他毁了。

换上休闲衫的他重回灾难现场,托了下眼镜,“怎麽回事?”

苏艾伦收好电脑,心虚的瞄了瞄他及残败的门,“对不起,我一时忘了我在什麽地方。”

“你该不会以为自已被绑架吧?”语含暧昧的斜睨著面红耳赤的她。“你不用含沙射影,我已经道过歉,你还想怎样?”她嘟起小嘴,老调重弹,他不腻,她还烦。

望著她嫣红的樱唇以及简朴布料的睡袍隐约勾勒出她窈窕体态,一股骚动在他下腹热舞,他深吸了口气平息体内的燥热。

他出奇不意的偷袭她的唇,“一个吻不为过。”敏捷的在枕头砸来之前闪出门。“别气,皱纹哪!”这次飞来是钢笔,“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