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离我远点
“她的手续叫他们赶快给办了，下周就要，急用！”杨可娜没想到萧峰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在局长面前直说了。
张局似乎有些犹豫，不用想也明白，肯定是在担心綦欣用美人计哄骗了萧峰，为的就是入市局。这是人之常情，自然要保护自己亲近的人，萧峰当日不也是因为圣轩的缘故，这样看待綦欣的吗？
见张局如此，萧峰带给杨可娜的伤疤险些又被揭起，赶快把话说明白：“你不用迟疑什么，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她是我认定的女朋友，是我希望天天跟她一起，所以才调她过来，这是承诺她的，无论怎样都要兑现。”
“好，你是有主意的，作为舅舅只会替你高兴！”张局没有多说什么，算是接受了“綦欣”。可是杨可娜这边坐不住了，事情不会是她所想的那样吧？萧峰为了调綦欣到市局，居然故意摆出迷魂阵，让他的局长舅舅误以为萧峰和綦欣是一对儿？！
出了张局长办公室，杨可娜皮笑肉不笑地嘲讽萧峰：“演技这么好，长得也不赖，做警察真是浪费了，要不要我推荐你去做演员啊？虽然已经成了老腊肉，俘获一片少妇的心应该还不难，我都能预见，你的星路一片光明。”
杨可娜为什么生气，萧峰心知肚明，也不去解释，只是接着杨可娜的话耍起无赖：“能俘获你的芳心就够了，别人的我才不要，配不上我！”
“哎呦喂！”杨可娜没忍住，伸手到萧峰脸颊上掐了一把：“这脸皮到底是有多厚？”说完，指尖还在萧峰脸颊上摩挲了两下，手感不错。指腹下移拂过薄薄浅浅的胡茬，停留在下巴中间的那条沟壑。柔软微凉的手指扫过萧峰的肌肤，好似奶猫的小爪子不经意抓挠了心头，立刻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土崩瓦解。心猿意马，燥热难当，萧峰迅速抓紧捣乱的小手，不能再让她闹下去，要是换个其他地方，萧峰倒是求之不得，只是这里可不适合闹出事情来！
杨可娜冷哼一声，甩手走掉。心里怨怼：小气的家伙，还说喜欢自己，让自己吃他点豆腐都不肯！
刚转身便看到了常局长门口站着一人，身材颀长瘦弱，长相清隽温润，一身米色休闲装无丝毫花哨，唯一的亮点是那用发油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短发。一副金丝边框眼镜晃过若有似无的精光，恰好隐藏了那双眼眸中的锋芒。这人不是孟氐还有谁？
张局长和常局长都是副局长，办公室距离并不远，可想而知，刚刚那一幕定是让他看见了。杨可娜一脸阴沉得走过，对孟氐视而不见。孟氐却露出自己招牌式笑容，对杨可娜柔声说道：“既然萧队长不能让你满意，不如换换口味？”
这话说得可是相当的暧昧，杨可娜当场就怒了：“少对我抛媚眼，姐不喜欢你这款！离我远点！”
孟氐先是一愣，女人从来都是往他身上贴，至今还没有一个这么对他说话的。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这个綦欣比他想象得还要有趣。
萧峰本来已经炸开了毛，敢当着他的面对他的女人说这样的话，当他是死的吗？没想到杨可娜回击的这么给力，心里爽歪歪得不行。于是也笑呵呵地走了过来，伸手揽住杨可娜的腰，宣誓主权般，与孟氐擦肩而过。
杨可娜眼锋扫向萧峰，似是要将他给活剐了一样，但动作上却是全然配合了。比起孟氐不知含了什么心思的，还是萧峰让她觉得更踏实一点。
走进了电梯，杨可娜立刻翻脸：“滚开！你也离我远点！”
“娜娜，不带这样迁怒的，孟氐确实让人讨厌，以为天下人人都爱他似的，整天油头粉面到处勾三搭四。我就不一样了，不该看的绝对不看一眼。”
“嗯，不是不想看，是知道自己不该看咯？”杨可娜揶揄萧峰。
“瞧我这张嘴！”萧峰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立即补充道：“我该看的只有你，想看的也只有你。”
“是我还是綦欣？你确定是我？不是綦欣？你要怎么跟张局解释？之后又怎么向整个局里的同事解释？最后，怎么向圣轩解释？”如果眼里只有杨可娜，那么怎样解释杨可娜的出现？如果眼里的人是綦欣，当众所周知的时候他要如何去面对圣轩？
萧峰给自己挖了个坑，他如果不尽快退回原位，只能是将自己越埋越深，最后到众叛亲离，万劫不复。
“萧队，离我远点吧。想想我的提议，合作，是最好的选择，也是我们最好的结果。”
杨可娜迅速离开，如果不快点逃离，她怕自己会被萧峰的话说服，再也离不开他身边。她已经明确的感觉到自己的心为他悸动，这种感觉不能自主，她担心会一发不可收拾。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萧峰没再说话，也没追上杨可娜。说不是失落是不可能的，但这确实是他们最好的结果。如果她只是綦欣，他会保持距离，即便心里对她产生了那么点不该有的绮念也会掐死在萌芽中。圣轩开口调来綦欣，为了顺利完成他只在张局那里撒了个小谎。可是如今，他没办法对杨可娜无动于衷，更不能当众戳穿她的身份。不过，他是谁，大名鼎鼎的萧爷，别人的看法他会在意吗？挖朋友墙角，撬朋友女朋友的非议他才懒得理会。只要圣轩明白真相就好了，只要綦欣能回来就解决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俘获杨可娜的芳心，萧峰转身就去找他的后援团商量对策了。想他萧峰什么时候做事如此节节败退过，到如今还得去向兄弟们虚心求教。他看明白了，杨可娜心里不是没有他，只是不能完全信任他，故而不能接受他。在这种情况下，他说什么做什么恐怕都是徒劳，一个不慎还会把她推得更远。
转身去了大会议室，舒堂正带着众人整理他们手上的信息。萧峰一进去，会议室里的众人齐刷刷的起立行礼，这些可都是他的旧部。萧峰也不含糊，立立正正回了一个军礼，然后一本正经地对众人说：“大家辛苦了，先休息一下吧。舒堂，你过来我办公室，我找你有事。”
萧峰在他的旧部眼中那就是神祇一般，哪会想到把他们的大队长叫走是为了商量怎么追媳妇？
回到办公室，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杨可娜自己一个人呆呆了做了两个小时，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才起身去附近的餐厅吃了顿午饭。去了八楼，找法医助理刘戚戚闲聊了一会，刘戚戚很忙，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杨可娜的话。不好意思多打扰，杨可娜又灰溜溜地回到了办公室继续发呆。直到下午五点多，段云，卢松和夏遥光一起走了进来，脸上挂着笑容，看来是有所发现了。
“怎么样？有收获了？”杨可娜立刻奔了过去。“嗯，有不少发现。”段云笑着说道：“卢松，去看看萧队在忙吗？如果不忙，请他过来，我们分析分析。”
不一会，萧峰和卢松走了进来，杨可娜没抬头，自然也不知道萧峰有没有朝自己看过来。
“我今天去了银行蹲了一天，终于查到了吴忠诚在十六年前突然有不明资金来源，而且数额不小，每月都有两三千块，当然，在现在算不得什么，但在十六年前，相比他月工资才八百多块钱，这绝对算得上是不菲的收入了。”卢松先开口说道。
“然后呢？”萧峰问，“查到来源了？后来还有没有跟进。”
“查到了，这些钱来自于他的一个同学，叫綦志涛。”卢松说话时，眼光向杨可娜瞄了瞄。却见杨可娜只是安静的做着笔记，这个名字对她没产生任何反应。卢松心想，会不会是自己想多了，只是姓氏一样，他并没有去查綦志涛与綦欣的关系。这个姓氏很少见，但也不能确认就有亲属关系。
萧峰却是心头一凛，杨可娜听到这个名字没有反应是因为她并不是綦欣，很可能连綦欣早逝的父亲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是仔细查阅过綦欣档案的人，綦志涛，就是綦欣的父亲的名字。
其他人也没觉出异常，因为姓“齐”的人还是很多的，萧峰示意卢松继续讲下去。
“这些进项每月按时打到吴忠诚账户里，一年多以后就没有了。但是在两年半以后，又开始按时打钱了。金额随着时间推移，现在已经是每月三万块了。最近一次汇款是本月十五号，确切的说是每个月十五号都有汇款进来。”
打款打了一年多以后中断了，算算时间应该是綦志涛病逝的了吧。之后两年半又有人开始给吴忠诚打钱，说明是有人接手了綦志涛的工作。那么綦志涛和吴忠诚的交易到底是什么呢？萧峰的眼神落在段云身上。
段云起身，说道：“我跟遥光走访了好多现任教师和好几位退休教师，大约三十多人。从这些人口中，整理出来一些线索。吴忠诚教授化学课，在秦玉娟的事情被披露以前一直担任化学实验室管理和备品管理，长达二十余年。”
“哦，对了，在秦玉娟的事情捅出来之后，吴忠诚被免去实验室管理权，在那之后的两个月是没有钱打进来的。但第三个月时候，一次性把之前两个月的钱都补上了。除此之外，这么些年的其他月份都是每月十五号打钱，从无例外。”卢松听到段云说“秦玉娟的事情”这几个字才想起来他查看吴忠诚的汇款有蹊跷的地方，原来正是因被秦玉娟牵连，害他被免职的那两个月。随即马上插言补充线索。
“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吴忠诚的这些进款与他所掌管的实验室有关？”夏遥光提问，“即便如此，又跟杀害秦玉娟有什么联系呢？”
“如果他的交易是做一些非法勾当，而秦玉娟知道事情的原委并以此要挟他。所以他忍气吞声这么多年，甚至是连秦玉娟做出那种畜生不如的事他也不吭一声。但案发当晚，他看到了秦玉娟奄奄一息，杀心一起，亲手解决了自己的后患，也出了憋在心口几十年的怨气。”杨可娜将自己的推断大声的说出来。
－－－－－－题外话－－－－－－
我的女主不要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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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局似乎有些犹豫，不用想也明白，肯定是在担心綦欣用美人计哄骗了萧峰，为的就是入市局。这是人之常情，自然要保护自己亲近的人，萧峰当日不也是因为圣轩的缘故，这样看待綦欣的吗？
见张局如此，萧峰带给杨可娜的伤疤险些又被揭起，赶快把话说明白：“你不用迟疑什么，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她是我认定的女朋友，是我希望天天跟她一起，所以才调她过来，这是承诺她的，无论怎样都要兑现。”
“好，你是有主意的，作为舅舅只会替你高兴！”张局没有多说什么，算是接受了“綦欣”。可是杨可娜这边坐不住了，事情不会是她所想的那样吧？萧峰为了调綦欣到市局，居然故意摆出迷魂阵，让他的局长舅舅误以为萧峰和綦欣是一对儿？！
出了张局长办公室，杨可娜皮笑肉不笑地嘲讽萧峰：“演技这么好，长得也不赖，做警察真是浪费了，要不要我推荐你去做演员啊？虽然已经成了老腊肉，俘获一片少妇的心应该还不难，我都能预见，你的星路一片光明。”
杨可娜为什么生气，萧峰心知肚明，也不去解释，只是接着杨可娜的话耍起无赖：“能俘获你的芳心就够了，别人的我才不要，配不上我！”
“哎呦喂！”杨可娜没忍住，伸手到萧峰脸颊上掐了一把：“这脸皮到底是有多厚？”说完，指尖还在萧峰脸颊上摩挲了两下，手感不错。指腹下移拂过薄薄浅浅的胡茬，停留在下巴中间的那条沟壑。柔软微凉的手指扫过萧峰的肌肤，好似奶猫的小爪子不经意抓挠了心头，立刻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土崩瓦解。心猿意马，燥热难当，萧峰迅速抓紧捣乱的小手，不能再让她闹下去，要是换个其他地方，萧峰倒是求之不得，只是这里可不适合闹出事情来！
杨可娜冷哼一声，甩手走掉。心里怨怼：小气的家伙，还说喜欢自己，让自己吃他点豆腐都不肯！
刚转身便看到了常局长门口站着一人，身材颀长瘦弱，长相清隽温润，一身米色休闲装无丝毫花哨，唯一的亮点是那用发油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短发。一副金丝边框眼镜晃过若有似无的精光，恰好隐藏了那双眼眸中的锋芒。这人不是孟氐还有谁？
张局长和常局长都是副局长，办公室距离并不远，可想而知，刚刚那一幕定是让他看见了。杨可娜一脸阴沉得走过，对孟氐视而不见。孟氐却露出自己招牌式笑容，对杨可娜柔声说道：“既然萧队长不能让你满意，不如换换口味？”
这话说得可是相当的暧昧，杨可娜当场就怒了：“少对我抛媚眼，姐不喜欢你这款！离我远点！”
孟氐先是一愣，女人从来都是往他身上贴，至今还没有一个这么对他说话的。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这个綦欣比他想象得还要有趣。
萧峰本来已经炸开了毛，敢当着他的面对他的女人说这样的话，当他是死的吗？没想到杨可娜回击的这么给力，心里爽歪歪得不行。于是也笑呵呵地走了过来，伸手揽住杨可娜的腰，宣誓主权般，与孟氐擦肩而过。
杨可娜眼锋扫向萧峰，似是要将他给活剐了一样，但动作上却是全然配合了。比起孟氐不知含了什么心思的，还是萧峰让她觉得更踏实一点。
走进了电梯，杨可娜立刻翻脸：“滚开！你也离我远点！”
“娜娜，不带这样迁怒的，孟氐确实让人讨厌，以为天下人人都爱他似的，整天油头粉面到处勾三搭四。我就不一样了，不该看的绝对不看一眼。”
“嗯，不是不想看，是知道自己不该看咯？”杨可娜揶揄萧峰。
“瞧我这张嘴！”萧峰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立即补充道：“我该看的只有你，想看的也只有你。”
“是我还是綦欣？你确定是我？不是綦欣？你要怎么跟张局解释？之后又怎么向整个局里的同事解释？最后，怎么向圣轩解释？”如果眼里只有杨可娜，那么怎样解释杨可娜的出现？如果眼里的人是綦欣，当众所周知的时候他要如何去面对圣轩？
萧峰给自己挖了个坑，他如果不尽快退回原位，只能是将自己越埋越深，最后到众叛亲离，万劫不复。
“萧队，离我远点吧。想想我的提议，合作，是最好的选择，也是我们最好的结果。”
杨可娜迅速离开，如果不快点逃离，她怕自己会被萧峰的话说服，再也离不开他身边。她已经明确的感觉到自己的心为他悸动，这种感觉不能自主，她担心会一发不可收拾。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萧峰没再说话，也没追上杨可娜。说不是失落是不可能的，但这确实是他们最好的结果。如果她只是綦欣，他会保持距离，即便心里对她产生了那么点不该有的绮念也会掐死在萌芽中。圣轩开口调来綦欣，为了顺利完成他只在张局那里撒了个小谎。可是如今，他没办法对杨可娜无动于衷，更不能当众戳穿她的身份。不过，他是谁，大名鼎鼎的萧爷，别人的看法他会在意吗？挖朋友墙角，撬朋友女朋友的非议他才懒得理会。只要圣轩明白真相就好了，只要綦欣能回来就解决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俘获杨可娜的芳心，萧峰转身就去找他的后援团商量对策了。想他萧峰什么时候做事如此节节败退过，到如今还得去向兄弟们虚心求教。他看明白了，杨可娜心里不是没有他，只是不能完全信任他，故而不能接受他。在这种情况下，他说什么做什么恐怕都是徒劳，一个不慎还会把她推得更远。
转身去了大会议室，舒堂正带着众人整理他们手上的信息。萧峰一进去，会议室里的众人齐刷刷的起立行礼，这些可都是他的旧部。萧峰也不含糊，立立正正回了一个军礼，然后一本正经地对众人说：“大家辛苦了，先休息一下吧。舒堂，你过来我办公室，我找你有事。”
萧峰在他的旧部眼中那就是神祇一般，哪会想到把他们的大队长叫走是为了商量怎么追媳妇？
回到办公室，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杨可娜自己一个人呆呆了做了两个小时，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才起身去附近的餐厅吃了顿午饭。去了八楼，找法医助理刘戚戚闲聊了一会，刘戚戚很忙，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杨可娜的话。不好意思多打扰，杨可娜又灰溜溜地回到了办公室继续发呆。直到下午五点多，段云，卢松和夏遥光一起走了进来，脸上挂着笑容，看来是有所发现了。
“怎么样？有收获了？”杨可娜立刻奔了过去。“嗯，有不少发现。”段云笑着说道：“卢松，去看看萧队在忙吗？如果不忙，请他过来，我们分析分析。”
不一会，萧峰和卢松走了进来，杨可娜没抬头，自然也不知道萧峰有没有朝自己看过来。
“我今天去了银行蹲了一天，终于查到了吴忠诚在十六年前突然有不明资金来源，而且数额不小，每月都有两三千块，当然，在现在算不得什么，但在十六年前，相比他月工资才八百多块钱，这绝对算得上是不菲的收入了。”卢松先开口说道。
“然后呢？”萧峰问，“查到来源了？后来还有没有跟进。”
“查到了，这些钱来自于他的一个同学，叫綦志涛。”卢松说话时，眼光向杨可娜瞄了瞄。却见杨可娜只是安静的做着笔记，这个名字对她没产生任何反应。卢松心想，会不会是自己想多了，只是姓氏一样，他并没有去查綦志涛与綦欣的关系。这个姓氏很少见，但也不能确认就有亲属关系。
萧峰却是心头一凛，杨可娜听到这个名字没有反应是因为她并不是綦欣，很可能连綦欣早逝的父亲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是仔细查阅过綦欣档案的人，綦志涛，就是綦欣的父亲的名字。
其他人也没觉出异常，因为姓“齐”的人还是很多的，萧峰示意卢松继续讲下去。
“这些进项每月按时打到吴忠诚账户里，一年多以后就没有了。但是在两年半以后，又开始按时打钱了。金额随着时间推移，现在已经是每月三万块了。最近一次汇款是本月十五号，确切的说是每个月十五号都有汇款进来。”
打款打了一年多以后中断了，算算时间应该是綦志涛病逝的了吧。之后两年半又有人开始给吴忠诚打钱，说明是有人接手了綦志涛的工作。那么綦志涛和吴忠诚的交易到底是什么呢？萧峰的眼神落在段云身上。
段云起身，说道：“我跟遥光走访了好多现任教师和好几位退休教师，大约三十多人。从这些人口中，整理出来一些线索。吴忠诚教授化学课，在秦玉娟的事情被披露以前一直担任化学实验室管理和备品管理，长达二十余年。”
“哦，对了，在秦玉娟的事情捅出来之后，吴忠诚被免去实验室管理权，在那之后的两个月是没有钱打进来的。但第三个月时候，一次性把之前两个月的钱都补上了。除此之外，这么些年的其他月份都是每月十五号打钱，从无例外。”卢松听到段云说“秦玉娟的事情”这几个字才想起来他查看吴忠诚的汇款有蹊跷的地方，原来正是因被秦玉娟牵连，害他被免职的那两个月。随即马上插言补充线索。
“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吴忠诚的这些进款与他所掌管的实验室有关？”夏遥光提问，“即便如此，又跟杀害秦玉娟有什么联系呢？”
“如果他的交易是做一些非法勾当，而秦玉娟知道事情的原委并以此要挟他。所以他忍气吞声这么多年，甚至是连秦玉娟做出那种畜生不如的事他也不吭一声。但案发当晚，他看到了秦玉娟奄奄一息，杀心一起，亲手解决了自己的后患，也出了憋在心口几十年的怨气。”杨可娜将自己的推断大声的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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