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疯子
教室内几十个同学都在嘲笑我，我们几个头发还是湿淋淋的没干，班主任一看就知道我又去河边玩水了，晚上少不了一顿训。
燕子虽然跟我们一块去，但她只是在河边晒晒太阳捡些石头，班主任就觉得她跟我们不是一路的人马。
“涛哥，你又去洗头啦！哈哈哈哈……”体育委员何大力开玩笑说道。
“吴涛，你完了，你妈已经到学校门口了。”
“你爸也来了！”
“安静！都给我安静！”班主任一声爆喝，教室内又陷入一片宁静，同学们纷纷低头沉默不语，“吴涛你们几个到外面罚站去，下课都给我来办公室一趟。”
我真像个蠢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黑着脸一路低头朝教室门外走去，要死不活的在走廊足足罚站了半个多小时。
下课铃声刚一响起，班主任第一个从教室里走出来。
“吴涛来我办公室，你们几个放学后别想回家。”
“我爸妈没来学校吧？”我心里还是挺担心的，班主任最喜欢打电话给我家长。
“吴涛啊吴涛，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他们没来，但我已经打电话了。”班主任边说边朝办公室方向走去。
我们四个低眉顺眼的站成一排，跟在班主任屁股后面走，整条走廊的学生注意力焦点都在我们身上，别提有多丢人。
跟进办公室，我才惊讶发现教导主任也在里面，一副凶神恶煞的狮子脸，逮谁咬谁，我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像这种败类就甭跟他废话，应该直接开除，简直无法无天！”
“主任，您骂谁是败类呢？”我问。
“臭小子，你还敢顶嘴。”
教导主任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狠狠扇了我一耳光，我顿时眼冒金星，班主任在旁也看傻了眼。
“吴涛，你是不是又去河里游泳了？胆子不小啊，还学会拉帮结派了，成何体统！”
教导主任上来又踹了我一脚，他穿的还是那种牛皮鞋，我肚子很疼，差点都吐血了。
“主任，我错了，绝对没有下一次。”
“王八蛋你还想有下一次？下一次老子就让你跪在教室门口上课，像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学生我还是生平第一次见。”
班主任两手叉腰站原地一言不发，更没有上来劝，教导主任就愈加肆无忌惮的上来给我们每人又多赏了一耳光。
“吴涛，你说实话，今天除了你们四个，还有谁跟着去游泳了？”班主任这会才开始说话，眼神里对我也是充满怀疑。
“就只有我们四个而已。”我撒了个谎，没敢把燕子和沈兰这俩女同学给供出来。
“对对，一共就我们四个！”其余的三个同学也跟着同声回道。
“撒谎可不是好学生，吴涛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啊。”班主任好像心里已经知道了什么，眼神都可怕，她随手从办公桌下的抽屉取出一粉书包来，拉开书包拉链从里面倒腾出许多鹅卵石，都是从河边捡来的，“看看这是谁的书包？”
我两眼一瞪，心跳都在加速，这是我女同桌沈兰的书包，她之前在河边捡了好多石头往书包里塞，班主任看来是什么都已经知道了。
“吴涛你太让我失望了，以前还觉得你挺乖的。”班主任边叹气边摇头。
教导主任也跟着手拍桌子，大怒：“跟他废什么话，我看这书还是不要念了，请家长来领走算了。”
这时候，我也不敢说话了，低头沉默让他们两人轮番训骂。
没过几分钟，办公室门口就走进来一女生，是我同桌沈兰，她整张小脸都红透了，一直在含泪哭泣，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教导主任立刻起身手指着她骂骂咧咧，“你这臭丫头给我滚进来！”
“是！”
沈兰边哭边往办公室里走，教导主任就跟发了疯似的从桌上拾起一本语文书，用书朝她头上猛地扇了下去，沈兰立刻用手下意识捂住脸，同时还往后退了几步。
“你羞不羞啊？你一女生跑去河边跟男生游泳？变态吧你？”“直接开除，甭废话！”
“主任，你的话有点过分了啊！”我都看不下去了，沈兰根本没下河和我们去游，只是在岸边捡了些石头而已。
沈兰忍不住眼泪哗哗往下流，脸都被打肿了，教导主任见我帮她出头，跟着又上来踹了我屁股一脚。
“吴涛，你们几个先出去。”班主任突然开口说道。
班主任让我们四个男生先出去，又把沈兰给带到了教务处，教务处那是什么地方？进去的学生几乎都是精神崩溃出来的。
就这样，我们在办公室门口被罚站了一下午，学校同学们全都放学回家了，天差不多黑了下来，我们还在傻傻的站着不动。
大约到了六点钟，班主任打着哈欠一个人从教务处门口走出来，沈兰估计在教务处被训了整整一下午。
班主任走到我面前，说：“吴涛，今晚你别想回家了，回教室罚抄唐诗三百遍，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回家。”
“还有你们三个，都给我回教室老老实实面壁思过！”
班主任说完便离开了学校。
班主任绝对不是在吓唬我而已，上次体育委员何大力就因为逃了一节课，被罚站了半个月，完事后在家又躺了三天三夜。
我们回到教室，里面人都走光了显得很安静，就拿出作业本和笔开始一遍又一遍的罚抄唐诗，到了晚上我妈担心还给我送饭来学校，其余几个同学的家长也来了。
“小涛啊，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又在学校犯错了？你们老师下午一直打电话给我。”
“没事妈，我正在奋发图强的学习呢，你先回去吧！”
我没敢跟我妈直接说实话，八成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妈说教了我半天，让我写完就早点回去，一会让爸骑车过来接我。
十几分钟后，那些家长都陆陆续续离开，教室里就剩下我们四个人。
走廊外听见一女生的哭泣，我听在耳边觉得熟悉，好像是沈兰的声音。片刻后，沈兰哭着从走廊冲进教室，眼圈都哭红了，趴在桌子上泪水汪汪的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燕子虽然跟我们一块去，但她只是在河边晒晒太阳捡些石头，班主任就觉得她跟我们不是一路的人马。
“涛哥，你又去洗头啦！哈哈哈哈……”体育委员何大力开玩笑说道。
“吴涛，你完了，你妈已经到学校门口了。”
“你爸也来了！”
“安静！都给我安静！”班主任一声爆喝，教室内又陷入一片宁静，同学们纷纷低头沉默不语，“吴涛你们几个到外面罚站去，下课都给我来办公室一趟。”
我真像个蠢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黑着脸一路低头朝教室门外走去，要死不活的在走廊足足罚站了半个多小时。
下课铃声刚一响起，班主任第一个从教室里走出来。
“吴涛来我办公室，你们几个放学后别想回家。”
“我爸妈没来学校吧？”我心里还是挺担心的，班主任最喜欢打电话给我家长。
“吴涛啊吴涛，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他们没来，但我已经打电话了。”班主任边说边朝办公室方向走去。
我们四个低眉顺眼的站成一排，跟在班主任屁股后面走，整条走廊的学生注意力焦点都在我们身上，别提有多丢人。
跟进办公室，我才惊讶发现教导主任也在里面，一副凶神恶煞的狮子脸，逮谁咬谁，我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像这种败类就甭跟他废话，应该直接开除，简直无法无天！”
“主任，您骂谁是败类呢？”我问。
“臭小子，你还敢顶嘴。”
教导主任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狠狠扇了我一耳光，我顿时眼冒金星，班主任在旁也看傻了眼。
“吴涛，你是不是又去河里游泳了？胆子不小啊，还学会拉帮结派了，成何体统！”
教导主任上来又踹了我一脚，他穿的还是那种牛皮鞋，我肚子很疼，差点都吐血了。
“主任，我错了，绝对没有下一次。”
“王八蛋你还想有下一次？下一次老子就让你跪在教室门口上课，像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学生我还是生平第一次见。”
班主任两手叉腰站原地一言不发，更没有上来劝，教导主任就愈加肆无忌惮的上来给我们每人又多赏了一耳光。
“吴涛，你说实话，今天除了你们四个，还有谁跟着去游泳了？”班主任这会才开始说话，眼神里对我也是充满怀疑。
“就只有我们四个而已。”我撒了个谎，没敢把燕子和沈兰这俩女同学给供出来。
“对对，一共就我们四个！”其余的三个同学也跟着同声回道。
“撒谎可不是好学生，吴涛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啊。”班主任好像心里已经知道了什么，眼神都可怕，她随手从办公桌下的抽屉取出一粉书包来，拉开书包拉链从里面倒腾出许多鹅卵石，都是从河边捡来的，“看看这是谁的书包？”
我两眼一瞪，心跳都在加速，这是我女同桌沈兰的书包，她之前在河边捡了好多石头往书包里塞，班主任看来是什么都已经知道了。
“吴涛你太让我失望了，以前还觉得你挺乖的。”班主任边叹气边摇头。
教导主任也跟着手拍桌子，大怒：“跟他废什么话，我看这书还是不要念了，请家长来领走算了。”
这时候，我也不敢说话了，低头沉默让他们两人轮番训骂。
没过几分钟，办公室门口就走进来一女生，是我同桌沈兰，她整张小脸都红透了，一直在含泪哭泣，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教导主任立刻起身手指着她骂骂咧咧，“你这臭丫头给我滚进来！”
“是！”
沈兰边哭边往办公室里走，教导主任就跟发了疯似的从桌上拾起一本语文书，用书朝她头上猛地扇了下去，沈兰立刻用手下意识捂住脸，同时还往后退了几步。
“你羞不羞啊？你一女生跑去河边跟男生游泳？变态吧你？”“直接开除，甭废话！”
“主任，你的话有点过分了啊！”我都看不下去了，沈兰根本没下河和我们去游，只是在岸边捡了些石头而已。
沈兰忍不住眼泪哗哗往下流，脸都被打肿了，教导主任见我帮她出头，跟着又上来踹了我屁股一脚。
“吴涛，你们几个先出去。”班主任突然开口说道。
班主任让我们四个男生先出去，又把沈兰给带到了教务处，教务处那是什么地方？进去的学生几乎都是精神崩溃出来的。
就这样，我们在办公室门口被罚站了一下午，学校同学们全都放学回家了，天差不多黑了下来，我们还在傻傻的站着不动。
大约到了六点钟，班主任打着哈欠一个人从教务处门口走出来，沈兰估计在教务处被训了整整一下午。
班主任走到我面前，说：“吴涛，今晚你别想回家了，回教室罚抄唐诗三百遍，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回家。”
“还有你们三个，都给我回教室老老实实面壁思过！”
班主任说完便离开了学校。
班主任绝对不是在吓唬我而已，上次体育委员何大力就因为逃了一节课，被罚站了半个月，完事后在家又躺了三天三夜。
我们回到教室，里面人都走光了显得很安静，就拿出作业本和笔开始一遍又一遍的罚抄唐诗，到了晚上我妈担心还给我送饭来学校，其余几个同学的家长也来了。
“小涛啊，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又在学校犯错了？你们老师下午一直打电话给我。”
“没事妈，我正在奋发图强的学习呢，你先回去吧！”
我没敢跟我妈直接说实话，八成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妈说教了我半天，让我写完就早点回去，一会让爸骑车过来接我。
十几分钟后，那些家长都陆陆续续离开，教室里就剩下我们四个人。
走廊外听见一女生的哭泣，我听在耳边觉得熟悉，好像是沈兰的声音。片刻后，沈兰哭着从走廊冲进教室，眼圈都哭红了，趴在桌子上泪水汪汪的一句话都不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