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离别
“他死了么？”娅揪着衣角问道。
杜肯摇摇头说道：“不，还没有。”杜肯能清晰的感受到伯格的声息还未散去。
冰霜在他的左胸处凝结，心脏以及周围的肌血管均被冻僵，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他继续行动。全身上下紫黑色血管凸起，皮肤苍白如霜。
“咦……弹头没有留在体内么？看来需要改进啊！”杜肯嘟囔道。
伯格捂着被冰封的心脏艰难问道：“那到底是什么玩意？海楼石怎么可能做成子弹！”看起来那颗致命的弹头并没有留在他的体内。
“那子弹是用海楼石做成的，很稀奇吧，因为加工海楼石不容易呢。”
“对于这个世界的强者来说，这种东西是打不中他们的，但对过分相信自己力量，麻痹大意的能力者来说，却很有用。”杜肯接着转着手中的手枪，这把枪是老师的赠礼。
伯格咆哮着：“可恶，你不可能是这个国家的人！西海也从未有你这号人物。”
杜肯接着自说自话：“虽然同为自然系，但是你对果实能力的理解，比起萨卡斯基和波鲁萨利诺可真是差远了。”
冰霜顺着地面，向杜肯方向延伸过来，伯格咳着血说：“你，不会再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娅就在杜肯身后，杜肯避无可避，于是他一把抓起娅，逃向树林，护腕处的电流，扩散到杜肯体表，杜肯要先保证娅的安全。
见到杜肯从自己眼皮子底下跑掉，伯格强忍着怒火，使用见闻色在丛林深处寻找着娅以及杜肯的声息。
但是，杜肯带着娅，却向人间蒸发了一样，伯格的见闻色根本捕捉不到杜肯。
杜肯先将娅安顿好，那股电流一直覆盖在杜肯体表。这是杜肯在开战后，利用追击的空荡时间，与电气左右兄弟交流，得到的成果。
这种由护腕激发出的电流，实质上无法产热，无法引燃任何东西，但是它依然能够对人造成重创。在多次激发电流之后，杜肯发现，自身的见闻色霸气会随着电流激发所消耗。
于是他便探究出这电流的第一种用法，就是可以干扰见闻色霸气，配合上塔勒山森富可敌国风镜，他便可以在一定距离以外阻断见闻色霸气对自己的感知。
就在伯格怎么也感知不到娅和杜肯的时候，他脑子里冒出一个不好的想法，这对狗男女不会逃跑了吧。要不是现在，自己身体出现了状况，怎么可能放走他们。
胡思乱想状态下的伯格更加无法感知到杜肯，一道斩击从树林中飞向伯格。
伯格挥手，一具冰墙将斩击拦住，冰裂声响起，但是无法穿透坚固冰墙，他目前的身体状态已经无法支持他做剧烈动作了。
杜肯瞬间绕过冰墙闪到伯格面前。
伯格抬起胳膊，一扇冰制小盾挡住火拔子，重击将冰盾凿穿，火焰顺着裂隙，烧掉伯格一角刘海。
“海军六式，你是海军？”
杜肯跳开，抬起膝盖，似乎在酝酿着什么招式，“嘿嘿，你猜对了一半。”
杜肯踢出去的岚脚，瞬间分化成上百道细碎斩击，就像银色的雨滴一样，落在伯格搭起的冰墙上，斩击连续钉入冰墙中，将其撕碎，余势轰在伯格身上。
伯格的身体再次雨滴斩击被撕扯成碎片，趁着伯格凝聚身体的间隙，伯格冲了上去。
杜肯两指并拢，捅向伯格。
伯格护手的冰盾一触击碎，他伸手去挡，掌心却被杜肯的手指戳了一个窟窿，鲜血顺着伯格的胳膊，滴落在洁白的冰面上。
“武装色霸气！你原来会使用霸气！”
杜肯两指一弯，扣住伯格的手掌处的伤口，不让伯格动弹。
“啊啊啊，原来你一直在装，你能打中我的，却一直在演戏，混蛋！”
杜肯掏出鬼眠说道：“如果把你右胸处的冰块敲碎，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吧？”
“不，你不能这么做，你不是海军么？你应该把我抓回去才对！”伯格冷汗直流。
“鬼眠！”
“草尼玛的，老子是鬼哭，你叫谁呢！”
武装色霸气瞬间，缠绕上杜肯的另一只手以及鬼哭，手臂的疼痛得到缓解。
令人心碎的冰块破裂声响起，伯格的喉咙间发出惨烈的叫声，血水顺着喉管上涌，从唇间喷出。
“你猜对了一半，我不是海军，我代表的是世界政府，抓你，太麻烦了！我很忙的。”杜肯蹲在半死不活的伯格身边说道。
紫色的血管从皮肤上渐渐消退，伯格瞳孔放大，身体停止抽搐。
杜肯返回丛林中，将娅带了出来，最后一头山岳巨灵目睹了全程战斗，杜肯带着娅站在山岳巨灵面前。
娅挣脱杜肯的手，来到山岳巨灵脚下，“你们，就是传说的山神么。”
“我们，曾经与你的先祖签订过契约。朋布鲁斯王室，必须有节制的开采山林中的资源，而我们将保护所有塔勒山森王国的人民不受森林的侵害，以及朋布鲁斯王室，在这座岛的安全。”
“可是……你的三个同伴都没了。”
“他们只是回归自然的怀抱，陷入沉眠，只要梵林岛不消失，我们永远不灭！”山岳巨灵说道，“既然你安全了，我也要回去了。”
“哎等等！”杜肯叫住山岳巨灵。
山岳巨灵瞄着杜肯手中的铁锤，颇为惧怕地问道：“有……有什么事？”
杜肯从口袋中掏出一块石头，递向山岳巨灵，“你能帮我看看葛罗姆到底怎么了？”
山岳巨灵伸出自己小指，将那块石头挑到面前，“这不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么？”
“不，他是代表大地的精灵，葛罗姆，是我用果实能力唤醒的仆从，我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但是他醒不过来了。”
山岳巨灵再次看了看杜肯手里的铁锤，他始终忘不了那种疼痛，作为一块岩石，他本来是没有痛觉的，但是被那只铁锤一砸，竟然感受到了疼痛，只不过那滋味他再也不想试第二次了。
山岳巨灵将石头放在掌心，小心感受着其中的奥秘。
“我能确信，这块石头是一个生命了。但是，他的体内好像混杂了某些东西！”
“你能救他么？”
“我试试吧。”山岳巨灵，直接碾碎了那颗石头，石砾在他的掌中抖动，一些不知名的碎末被分离出来，剩下的石砾则重新聚合起来。
山岳巨灵将分离开的两样东西递给杜肯说道：“我没见过这种石粉，但这是导致他无法苏醒的根源，现在好了，我把它分离出来了。”
杜肯接过葛罗姆问道：“可他为什么还没苏醒。”
“可能，需要一段时间修养吧。”
杜肯刚一触碰剩余的石粉，身体立刻就软了下来，趴倒在地上，一点力都使不上来。
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那是海楼石！就是那场战役，一颗海楼石被打入葛罗姆的身体，导致他一直无法苏醒。
杜肯表示了感谢，但是山岳巨灵只想让杜肯把那只铁锤拿远一点。
带着娅找到国王，三人一起返回王城，维德以及魔党成员们看见国王和公主安然无恙回来，也顾不上那么他们三当家的了，都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向着港口方向逃窜。
维德接通港口电话虫，呼叫他的手下。
“维德老大，我们看见那个薇姿塔之后，就全员撤退了。老大王城是不是拿下了，那我们现在要不要回去，那看着那小娘们那身打扮，我就痒痒。”
“别废话了，任务失败，二当家联系不上，先找条船出海再说。”
两日后，满目疮痍的王城正在重建，受伤的士兵都被送到医院救治，维泽一边享受着小护士的喂饭服务，一边向杜肯吹嘘那天战况的惨烈。
由于杜肯cp的身份需要保密，所以国王并没有公开杜肯的信息，以及他的功绩，不过为了感谢杜肯，国王将三尊山神木雕之一送给了杜肯，这玩意对杜肯来说一点用都没有，倒是听说挺值钱的，毕竟这算是塔勒山森王国的国宝了。
维泽倒是混的不错，据说国王为了嘉奖他的英勇，打算把空出来的王城护林队交给他掌管，一下子就晋升到将军职位，离他出海的梦想由近了一步。
凯瑟斯将军的葬礼在第三天举行，国王为了表彰他的丰功伟绩，亲自带着公主去了葬礼现场祭奠他，并为他立了英雄碑。只不过凯瑟斯的遗体早已被破坏，前来送葬的甚至连瞻仰易容都做不到。
棺材里躺着一把木工斧，伴着悲伤的音乐，士兵们哭成一片，凯瑟斯是孤儿，没有亲人，他只有副官，只有这些与他日夜为伴的士兵。
不只是王城护林队的士兵，负责监督盗伐盗猎的将军也带着自己副官和士兵来到现场祭奠，唯独薇姿塔托病不来，只派来一个副官走个过场。
娅亲自乔装打扮，送杜肯上船，并且与沙罗曼达拥抱告别。沙罗曼达留恋在娅的胸口不想离开，杜肯硬拽着他上了船。
绞盘转动，风帆张开，船起锚了。
娅捂着帽子向杜肯他们挥手告别，沙罗曼达却躲在杜肯身后，眼中不断流出火焰。
船开了，沙罗曼达向空中扔了一颗火球，就像是在道别一样，火球在半空中炸裂。
娅大喊道：“杜肯哥哥，沙罗曼达，有空一定要回来玩啊。”
海风把娅的帽子吹飞，船上、岸边的人都看到这个少女的真容。
“公主啊！”
“快看，是公主。”
“公主怎么来港口了，是要出海么？做我的船，做我的。”
“你傻呀，公主怎么可能做你的船，她肯定是在送行。”
梵林岛消失成一颗黑点，杜肯问：“沙罗曼达，你怎么那么激动！”
沙罗曼达抱着脸做出一副害羞的动作，可惜通体都是火焰，根本看不到他害羞的脸色。
“娅的初吻哎，娅，把她的初吻给我了……”
“变态萝莉控，这是够你吹一年的了，来，给我点烟。”杜肯抽出一根香烟伸向那团火焰。
沙罗曼达收缩身体避开杜肯烟头，直接钻进杜肯的打火机中。
“我在道上，差点死了，我累了，点不了烟。”
杜肯拿出打火机，不断摩擦着砂轮：“沙罗曼达，你快出来，我付钱好吧，你快出来，沙罗曼达。”
然而不管杜肯怎么呼唤，沙罗曼就是不出来。
杜肯没办法，烟瘾上来了顶不住，他之后使用护腕的电流，但是无论打出什么样的电火花，都点燃不了烟草。
杜肯叼着未点燃香烟，痛苦的躺在甲板上。
塔勒山森王国国家公墓中，凯瑟斯的墓碑上摆了三根点燃的细烟，烟雾飘渺，看样子祭奠人已经离开。
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声音渐渐远去。
“凯瑟斯，这就是你的选择么？为了这个丑陋的国家，你情愿放弃自己的生命，这一切值么？我该怎么理解你的想法！！”
杜肯摇摇头说道：“不，还没有。”杜肯能清晰的感受到伯格的声息还未散去。
冰霜在他的左胸处凝结，心脏以及周围的肌血管均被冻僵，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他继续行动。全身上下紫黑色血管凸起，皮肤苍白如霜。
“咦……弹头没有留在体内么？看来需要改进啊！”杜肯嘟囔道。
伯格捂着被冰封的心脏艰难问道：“那到底是什么玩意？海楼石怎么可能做成子弹！”看起来那颗致命的弹头并没有留在他的体内。
“那子弹是用海楼石做成的，很稀奇吧，因为加工海楼石不容易呢。”
“对于这个世界的强者来说，这种东西是打不中他们的，但对过分相信自己力量，麻痹大意的能力者来说，却很有用。”杜肯接着转着手中的手枪，这把枪是老师的赠礼。
伯格咆哮着：“可恶，你不可能是这个国家的人！西海也从未有你这号人物。”
杜肯接着自说自话：“虽然同为自然系，但是你对果实能力的理解，比起萨卡斯基和波鲁萨利诺可真是差远了。”
冰霜顺着地面，向杜肯方向延伸过来，伯格咳着血说：“你，不会再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娅就在杜肯身后，杜肯避无可避，于是他一把抓起娅，逃向树林，护腕处的电流，扩散到杜肯体表，杜肯要先保证娅的安全。
见到杜肯从自己眼皮子底下跑掉，伯格强忍着怒火，使用见闻色在丛林深处寻找着娅以及杜肯的声息。
但是，杜肯带着娅，却向人间蒸发了一样，伯格的见闻色根本捕捉不到杜肯。
杜肯先将娅安顿好，那股电流一直覆盖在杜肯体表。这是杜肯在开战后，利用追击的空荡时间，与电气左右兄弟交流，得到的成果。
这种由护腕激发出的电流，实质上无法产热，无法引燃任何东西，但是它依然能够对人造成重创。在多次激发电流之后，杜肯发现，自身的见闻色霸气会随着电流激发所消耗。
于是他便探究出这电流的第一种用法，就是可以干扰见闻色霸气，配合上塔勒山森富可敌国风镜，他便可以在一定距离以外阻断见闻色霸气对自己的感知。
就在伯格怎么也感知不到娅和杜肯的时候，他脑子里冒出一个不好的想法，这对狗男女不会逃跑了吧。要不是现在，自己身体出现了状况，怎么可能放走他们。
胡思乱想状态下的伯格更加无法感知到杜肯，一道斩击从树林中飞向伯格。
伯格挥手，一具冰墙将斩击拦住，冰裂声响起，但是无法穿透坚固冰墙，他目前的身体状态已经无法支持他做剧烈动作了。
杜肯瞬间绕过冰墙闪到伯格面前。
伯格抬起胳膊，一扇冰制小盾挡住火拔子，重击将冰盾凿穿，火焰顺着裂隙，烧掉伯格一角刘海。
“海军六式，你是海军？”
杜肯跳开，抬起膝盖，似乎在酝酿着什么招式，“嘿嘿，你猜对了一半。”
杜肯踢出去的岚脚，瞬间分化成上百道细碎斩击，就像银色的雨滴一样，落在伯格搭起的冰墙上，斩击连续钉入冰墙中，将其撕碎，余势轰在伯格身上。
伯格的身体再次雨滴斩击被撕扯成碎片，趁着伯格凝聚身体的间隙，伯格冲了上去。
杜肯两指并拢，捅向伯格。
伯格护手的冰盾一触击碎，他伸手去挡，掌心却被杜肯的手指戳了一个窟窿，鲜血顺着伯格的胳膊，滴落在洁白的冰面上。
“武装色霸气！你原来会使用霸气！”
杜肯两指一弯，扣住伯格的手掌处的伤口，不让伯格动弹。
“啊啊啊，原来你一直在装，你能打中我的，却一直在演戏，混蛋！”
杜肯掏出鬼眠说道：“如果把你右胸处的冰块敲碎，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吧？”
“不，你不能这么做，你不是海军么？你应该把我抓回去才对！”伯格冷汗直流。
“鬼眠！”
“草尼玛的，老子是鬼哭，你叫谁呢！”
武装色霸气瞬间，缠绕上杜肯的另一只手以及鬼哭，手臂的疼痛得到缓解。
令人心碎的冰块破裂声响起，伯格的喉咙间发出惨烈的叫声，血水顺着喉管上涌，从唇间喷出。
“你猜对了一半，我不是海军，我代表的是世界政府，抓你，太麻烦了！我很忙的。”杜肯蹲在半死不活的伯格身边说道。
紫色的血管从皮肤上渐渐消退，伯格瞳孔放大，身体停止抽搐。
杜肯返回丛林中，将娅带了出来，最后一头山岳巨灵目睹了全程战斗，杜肯带着娅站在山岳巨灵面前。
娅挣脱杜肯的手，来到山岳巨灵脚下，“你们，就是传说的山神么。”
“我们，曾经与你的先祖签订过契约。朋布鲁斯王室，必须有节制的开采山林中的资源，而我们将保护所有塔勒山森王国的人民不受森林的侵害，以及朋布鲁斯王室，在这座岛的安全。”
“可是……你的三个同伴都没了。”
“他们只是回归自然的怀抱，陷入沉眠，只要梵林岛不消失，我们永远不灭！”山岳巨灵说道，“既然你安全了，我也要回去了。”
“哎等等！”杜肯叫住山岳巨灵。
山岳巨灵瞄着杜肯手中的铁锤，颇为惧怕地问道：“有……有什么事？”
杜肯从口袋中掏出一块石头，递向山岳巨灵，“你能帮我看看葛罗姆到底怎么了？”
山岳巨灵伸出自己小指，将那块石头挑到面前，“这不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么？”
“不，他是代表大地的精灵，葛罗姆，是我用果实能力唤醒的仆从，我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但是他醒不过来了。”
山岳巨灵再次看了看杜肯手里的铁锤，他始终忘不了那种疼痛，作为一块岩石，他本来是没有痛觉的，但是被那只铁锤一砸，竟然感受到了疼痛，只不过那滋味他再也不想试第二次了。
山岳巨灵将石头放在掌心，小心感受着其中的奥秘。
“我能确信，这块石头是一个生命了。但是，他的体内好像混杂了某些东西！”
“你能救他么？”
“我试试吧。”山岳巨灵，直接碾碎了那颗石头，石砾在他的掌中抖动，一些不知名的碎末被分离出来，剩下的石砾则重新聚合起来。
山岳巨灵将分离开的两样东西递给杜肯说道：“我没见过这种石粉，但这是导致他无法苏醒的根源，现在好了，我把它分离出来了。”
杜肯接过葛罗姆问道：“可他为什么还没苏醒。”
“可能，需要一段时间修养吧。”
杜肯刚一触碰剩余的石粉，身体立刻就软了下来，趴倒在地上，一点力都使不上来。
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那是海楼石！就是那场战役，一颗海楼石被打入葛罗姆的身体，导致他一直无法苏醒。
杜肯表示了感谢，但是山岳巨灵只想让杜肯把那只铁锤拿远一点。
带着娅找到国王，三人一起返回王城，维德以及魔党成员们看见国王和公主安然无恙回来，也顾不上那么他们三当家的了，都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向着港口方向逃窜。
维德接通港口电话虫，呼叫他的手下。
“维德老大，我们看见那个薇姿塔之后，就全员撤退了。老大王城是不是拿下了，那我们现在要不要回去，那看着那小娘们那身打扮，我就痒痒。”
“别废话了，任务失败，二当家联系不上，先找条船出海再说。”
两日后，满目疮痍的王城正在重建，受伤的士兵都被送到医院救治，维泽一边享受着小护士的喂饭服务，一边向杜肯吹嘘那天战况的惨烈。
由于杜肯cp的身份需要保密，所以国王并没有公开杜肯的信息，以及他的功绩，不过为了感谢杜肯，国王将三尊山神木雕之一送给了杜肯，这玩意对杜肯来说一点用都没有，倒是听说挺值钱的，毕竟这算是塔勒山森王国的国宝了。
维泽倒是混的不错，据说国王为了嘉奖他的英勇，打算把空出来的王城护林队交给他掌管，一下子就晋升到将军职位，离他出海的梦想由近了一步。
凯瑟斯将军的葬礼在第三天举行，国王为了表彰他的丰功伟绩，亲自带着公主去了葬礼现场祭奠他，并为他立了英雄碑。只不过凯瑟斯的遗体早已被破坏，前来送葬的甚至连瞻仰易容都做不到。
棺材里躺着一把木工斧，伴着悲伤的音乐，士兵们哭成一片，凯瑟斯是孤儿，没有亲人，他只有副官，只有这些与他日夜为伴的士兵。
不只是王城护林队的士兵，负责监督盗伐盗猎的将军也带着自己副官和士兵来到现场祭奠，唯独薇姿塔托病不来，只派来一个副官走个过场。
娅亲自乔装打扮，送杜肯上船，并且与沙罗曼达拥抱告别。沙罗曼达留恋在娅的胸口不想离开，杜肯硬拽着他上了船。
绞盘转动，风帆张开，船起锚了。
娅捂着帽子向杜肯他们挥手告别，沙罗曼达却躲在杜肯身后，眼中不断流出火焰。
船开了，沙罗曼达向空中扔了一颗火球，就像是在道别一样，火球在半空中炸裂。
娅大喊道：“杜肯哥哥，沙罗曼达，有空一定要回来玩啊。”
海风把娅的帽子吹飞，船上、岸边的人都看到这个少女的真容。
“公主啊！”
“快看，是公主。”
“公主怎么来港口了，是要出海么？做我的船，做我的。”
“你傻呀，公主怎么可能做你的船，她肯定是在送行。”
梵林岛消失成一颗黑点，杜肯问：“沙罗曼达，你怎么那么激动！”
沙罗曼达抱着脸做出一副害羞的动作，可惜通体都是火焰，根本看不到他害羞的脸色。
“娅的初吻哎，娅，把她的初吻给我了……”
“变态萝莉控，这是够你吹一年的了，来，给我点烟。”杜肯抽出一根香烟伸向那团火焰。
沙罗曼达收缩身体避开杜肯烟头，直接钻进杜肯的打火机中。
“我在道上，差点死了，我累了，点不了烟。”
杜肯拿出打火机，不断摩擦着砂轮：“沙罗曼达，你快出来，我付钱好吧，你快出来，沙罗曼达。”
然而不管杜肯怎么呼唤，沙罗曼就是不出来。
杜肯没办法，烟瘾上来了顶不住，他之后使用护腕的电流，但是无论打出什么样的电火花，都点燃不了烟草。
杜肯叼着未点燃香烟，痛苦的躺在甲板上。
塔勒山森王国国家公墓中，凯瑟斯的墓碑上摆了三根点燃的细烟，烟雾飘渺，看样子祭奠人已经离开。
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声音渐渐远去。
“凯瑟斯，这就是你的选择么？为了这个丑陋的国家，你情愿放弃自己的生命，这一切值么？我该怎么理解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