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鲁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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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杨天款把手放在他手背,轻轻一笑。

满溢的幸福感让萧沐风感动的拥住她。“自己人说什么谢谢,给点实质的报酬如何?”

譬如点头当他老婆。

“今天的天气很好。”风和日丽,鸟语花香。

“嗄?”关天气什么事,怎么突然冒出一句文不对题的话?

“慢慢等,乖喔!”杨天款笑著拍拍他肩头,像在安抚要不到糖的孩子。

本来她想拍的是他的头,可惜人不够高,拍不到,只好将就低一点的位置。

傻眼的萧沐风只好大叹没辙,原来天气好的意思是叫他放轻松,别想太多,风光明媚的阳明山不适合作梦,多欣赏欣赏眼前的美景较为实际,人生不会因为梦想而更美好。

他以手机吩咐自己的组员来处理善后,随之将两个没用的家伙拎回屋里,省得在外面丢人现眼。

“哇靠!到底是谁这么恶心,在我们家门口挂上那种鬼东西。”哇,不行了,又想吐了。

赶紧抱著垃圾桶狂吐,杨天苒心中怨著没良心的使坏者,害她的胃都快吐出来了。

“对呀,怎么会有人用肉瘤吓人,未免太恶力了,我们要报警才对。”才一说完,克里斯的头上就挨上一记爆栗。

“外国人,我就是警察,还有,是恶劣不是恶力,婴尸和肉瘤不一样。”欠磨练的小子,下回出任务捉他去观战好了。

“咦!那个字不是念力吗?”他们说有边读边,没边读中间,像聋不就读龙。

挨打得莫名其妙,入境随俗学到歪俗,好的不学反而学偏门,来个简易学习法。

“你还力,想我多给你一下吗?”拳头一晃,压力立现。

“不不不,是劣啦!”

克里斯连忙抱著头跑向一边,不解的叽哩咕噜道:“奇怪了,刚才送洁西卡出去时没那东西呀!怎么一会儿工夫就多了一袋……”

“等等,小子,你刚说什么?”耳尖的萧沐风手臂一伸,将他整个人横拉过来。

钦!他又不是马铃薯袋,用讲的不行吗?“我是说我刚才送洁西卡出去时并没有看见什么东西,我还和下山买菜的阿婆打招呼呢!”

阿婆也没瞧见,笑笑地说他是缘投的阿都仔,缘投是什么意思?

烟斗吗?

“洁西卡是谁?”因睡晚而错过一场好戏的杨天款没遇见徐嘉丽,故此一问。

“姊,是徐奶奶的孙女啦!一个很不要脸的女人,她要跟你抢姊夫喔,你要小心点。”

那女人的心眼很坏,一定会不择手段。

抢这头熊?杨天款微讶的一愕。“不可以随便批评别人,我没这样教你吧!”

“那是因为你没瞧见她用大波霸替姊夫乾洗的模样,否则你会气得要我准备菜刀。”将她碎尸万段。

“乾洗?”

瞧姊姊一脸的困惑,杨天苒乾脆亲自示范一遏给她看,拿自己的男友当对象,在他身上搓来搓去——以她的小波,惹得克里斯差点欲火上升狂喷鼻血。

“呃,等等,我记得徐奶奶没有孙女呀!她只有一个儿子。”晚婚的缘故,所以年近四十五岁才以人工受孕的方式产下一子。

“会不会是你记错了,徐奶奶结过三次婚……”

“一次。”

“嗄?”一次?

那是谁搞错了?

第九章

徐奶奶不姓徐,她本姓汪,三十七岁那年才不嫁给小她十岁的企业家小开,感情还算和睦鲜少起勃溪,与丈夫共同经营运动鞋进出口生意。

不过因为年纪大了生不出儿子,夫家那边多有芥蒂,想为小丈夫在外面另筑一个巢,让其他女人为徐家开枝散叶,传承香火。

可是徐奶奶性子烈,说什么也不肯让自己的丈夫碰别的女人,以死要胁要徐家二老打消念头,并且积极地以人工受孕的方式培育下一代。

她试了很多年都没有成功,年纪稍长姿色也退了,再也不能吸引丈夫的目光,使得他常瞒著她在外头与年轻女子厮混,经常夜不归营。

就在四十五岁那年她终於顺利受孕了,正打算将这好消息告知目益散发男人味的丈夫,谁知他反而带来一个更大的震撼给她。

那是一个小具名气的歌星,长得清秀可人非常讨人喜欢,嘴巴很甜、很爱笑,笑起来烦边还有两个可爱洒窝。

最重要的是她已经怀孕,大腹便便快要生了,丈夫口气极恶的要求离婚,并嘲笑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当著她的面和新欢亲密的拥吻。

不过这个婚最后没离成,因为她的丈夫在送新欢到医院做产检时,煞车忽然失灵撞上分隔岛,两尸三命当场死亡,找不到出事原因。

几十年前的办案方式较为草率,继承一大笔遗产的徐奶奶虽然曾受到检调约谈,但是最后都不了了之,而她也在同年产下一于,跟著她姓。

不过听说当年侦办此案的员警在事后全都离职,像发了一笔横财似的买地又买屋,出手阔绰得叫人称奇。

“不行、不行,我绝不同意,你们休想要我赞成这个计划。”想、都、别、想。

“我们没有征询你的意见,请你把熊躯移开点别挡住光线。”熊没有否决权。

不甘不愿的熊稍微一移,忿忿不休的咆哮。“是谁出的馊主意,馊水喝多了是不是?”_该死、该死,他非将出主意的人划上千刀再浸盐水不可,居然把人命当玩物看待。

“我。”怎样,想咬人吗?

纤纤素手主动举高,清丽如少女的女子斜睨一旁火气极大的男子,丝毫不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

正确的说法是忽视他,当他是会发言的麦克风。

“你……师姊,你要不要政变初衷,这主意听起来不是很好。”一见到那人的面容,萧沐风气势当场弱t-分。

蓝青凯是四枭之首,也是风云道馆老馆主唯一的女儿,且她入门最早,一出生就具有崇高的地位,师姊之位名副其实。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武学学得最精,想要她同意某事得先打败她,否则免谈,而她非常欢迎师弟、师妹来挑战,只要不怕死。

“你想说的是很烂,而且烂到不行吧?”有意见尽管提出来,她有雅量接受。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嘿嘿嘿,你聪明果敢,睿智又多谋,哪会想出什么烂点子,我除了佩服没有二话。”

又点头又摇头的大熊将不满往心里搁,充份表现出谄媚嘴脸,期望她能看在同门情谊高抬贵手,别把那个令人提心吊胆的烂主意付诸行动。

蓝青凯看了他一眼,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那么你也同意我们按照计划进行喽?”

“不行,不可以,我拒绝合作。”他们别想把这件事当游戏玩。

“你可以拒绝,但没人问你的意见,你的角色不重要。”在这次事件中他的功能是“花瓶”。

徐嘉丽真如她所言,时常出现在萧沐风四周,不管是意外或巧合,她总有各种理由“路过”,然后缠著他不放,要他放弃旧爱与她交往。

多像肥皂剧里的横刀夺爱,她的表现明显得叫人看出她的企图心,而且行径大胆令人咋舌,求爱花招百出还买通路人献花,营造出激情浪漫的气氛。

不论是市警局还是地检处,甚至是法院门口,只要有他在的地方一定看得见她,如影随形不肯放松,执意要拆散这一对不协调的恋人。

不只是本人不堪其扰,连周遭的人都受到波及,纷纷定避怕惹祸上身,直说人家是满身桃花令人羡,而他倒楣的遇上桃花劫。

唯一不受影响的大概是他冷静过了头的女友,从头到尾皆以闹剧视之,不解释、不嫉护地以平常心看待,甚至还反过来安慰气呼呼的男友要理智,别自乱阵脚。

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有时会掩唇偷笑,以为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笑得很开心,可是没人知道她在笑什么。

“喂!做人不要太过份,我敬你三分,你好歹还我一分,别像上匪一样蛮横霸道。”什么叫他不重要,他不是人吗?

“敬天敬地,敬父敬母敬鬼神,你要我敬你什么?”意思是他一无可取,没值得尊敬的地方。

“姓蓝的,你欺人太甚。”他绝不妥协,谁都别想勉强他。

突然,一只手往熊背一搭,冷飕飕的说道——

“师父也姓蓝,你大逆不道。”欺师逆祖,其罪该诛。

“该死的,你怎么也回来了,你不是在南台湾陪那只蝴蝶?”又一只枭来凑热闹,他们烦不烦呀!

杜玉坎优雅的拍拍他身上的灰尘,要他稍安勿躁。“没办法,她是越冬型紫蝶喜欢到处飞,我只好跟著她。”

“你……你……”吼!遇到这几人根本是有理说不通。“天款,你别跟他们瞎起哄,他们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每一个都心机深沉爱算计人,你千万不要相信他们的花言巧语。”

“啧!熊居然会说人话,天下奇观。”

表情淡然的杨天款始终不发一语,微笑地看著警界的传奇相互斗嘴,保持中立态度不介入他们的纷争。

“邋遢女,你给我闭嘴,你的流氓律师改邪归正了吗?不帮杀人犯打官司。”凶不过老大只好凶老二出气,反正她们是一丘之貉。

被踩中痛处的寒浴月用镇尺攻击他。“管好你自己的事别越界,现在有危险的是你的女人。”

她最恨为虎作伥的人,偏偏她爱上一个龟毛且专为坏人出头的知名律师,正义和私我在心头两边拉扯,难怪她要发火了。

“我不是他的女人,请寒警官修饰用语,我们只是在交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