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谁给祖母一个机会
“受罪的是祖母，谁来给祖母一个机会呢？她是身子不好，可对儿孙辈也尽到了一个祖母所有能做到的。
小时候每次来看祖母，她都会让苏老嬷嬷给我们吃食，身子好时，还会与我们说笑。
可如今给她下毒的却是她的亲孙女，她的亲儿子为了自己的官声，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竟然对床上的病母不闻不问，还想要将此事轻轻揭过。
谁不会老？谁不会生病？如果因为老了病了就该被如此对待，那么等他老了，我相信也会有人这么对他。”
这话一出，众人心里都涌上了浓浓的心酸。
是啊，谁都有老的时候，谁都有病的时候，老人和病人不该被这么对待。
“唉……”
顾天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床上的老夫人，仿佛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
“倾城，你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实在是……”
“咳咳……”
这时，床上的老夫人咳嗽了两声。
“老夫人醒了！”苏老嬷嬷一直守在老夫人身边，赶忙上前。
“母亲！”
“祖母！”
一众人等皆上前。
老夫人缓缓地睁开眼睛，虚弱地道：
“笙儿～”
“笙儿～”
“祖母，我在。”顾北笙赶忙握住了老夫人的手。
“母亲，儿子也在。”
老夫人扶着顾北笙的手坐了起来，苏老嬷嬷赶忙端过水来。
喝了茶，老夫人的神色好多了，看着顾北笙道：
“笙儿，苦了你了。”
“祖母，只要您好了，让孙女做什么都行。”
“天明，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只是身子不好，才没有起来。”
听到这儿，顾天明尴尬地道：“母亲，倾城实在是糊涂啊，竟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你放心，儿子一定严惩，这就将她送到衙门去。”
“不必了，这件事谁都不许再追究，寿安堂以后，除了笙儿以外，任何人不得入内。”
说着，老夫人的眼泪落了下来。
“母亲～”
顾天明震惊地看着老夫人，实在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而顾北笙也愣了：“祖母，为什么？”
“多谢母亲，儿媳替倾城给您赔罪，她实在是糊涂，儿媳这便带她回去面壁思过。”
“倾城～”
老夫人不想追究，夫人赶忙拉着顾倾城就逃。
“祖母，为什么啊？”顾北笙十分不理解。
“笙儿，祖母说不追究便不追究。”老夫人握着的顾北笙的手，一脸的坚定。
眼看着二夫人拉着顾倾城就要走，顾北笙气急，却又无可奈何。
“那位坐着的可是七王爷？”
这时，老夫人也看到了坐在一旁的夏南曦。
“请恕老身眼拙，竟没发现王爷也在这里，当年在宫里与贵妃娘娘一别，已经许久不见王爷了。”
“老夫人不必多礼。”听到贵妃娘娘，夏南曦罕见地语气柔和了些。
“笙儿，你今日回门，时间也不早了，快些跟王爷回去吧。”
“不，祖母，事情还没解决，我不走。”
“笙儿，祖母都说不追究了，难道你非要给你妹妹安上一个毒害祖母的罪名吗？”
顾天明咬牙道，这个女儿是怎么了？以前多木讷老实的人，怎么仅仅就好变化这么大？
“父亲，如果不是她下的毒，这罪名我就是想安也安不到她头上，人命关天，祖母受了这么大的罪过，就这么算了吗？”
“笙儿，难道你想忤逆你祖母的意思吗？你妹妹她已经知道错了，就不要为难她了。”二夫人咬牙切齿地道，若是目光能杀人，此刻顾北笙早已经死了几百次。
“母亲，莫要与她多言，我们先回去吧。”顾倾城拉了拉二夫人的手，只想赶紧逃离这里。
“咳咳……老夫人深明大义，慈爱后辈，可是某些人竟不想着赎罪，脸皮之厚，真让小爷长见识了啊。”
百晓棠悠悠地道，尚书府可真有意思，有这么个蛇蝎心肠的美人，可想而知阿笙过的有多艰难。
百晓棠站在夏南曦身后，自然他说的话就代表着夏南曦。
顾天明忙道：“不知王爷以为如何处罚才算？”
“此事是顾府的家事，本王不便多言。”
夏南曦不急不躁地道。
这……顾天明更加地为难了，罚的轻了，他不高兴，罚的重了，那可是他精心培养的女儿啊。
这时，窗户被风吹开，凉风直直地吹了进来。
顾北笙突然想到了一个惩罚顾倾城的办法。
“父亲，我有个办法，祖母的身子还未好利索，夜里身边是离不开人的，但是人又不能在祖母房间里，这样会打搅祖母休息。
不如这样，让二妹妹在屋外候着，这样祖母有什么事也好有个人照应，还有，要跪着，为祖母祈福，上天看到二妹妹的诚心，一定会让祖母好起来的。”
春寒料峭的，等上一夜，还跪着，弄不好就冻死了啊。
“你……”顾倾城看着顾北笙，她简直恨毒了她，若有机会，她一定要千倍百倍地还回去。
“这么冷的天，倾城会被冻死的，笙儿，她毕竟是你妹妹，你怎么这么狠心？”
“哦？二夫人忘了吗？从前您生病的时候就是这样要求我的，现在您身子康健，可是我夜夜跪在您屋外，诚心向老天爷求来的呢。”
“你……”
二夫人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想要辩驳什么终究没说出来。
听到这儿，夏南曦看了一眼顾北笙，想不到她在府里过的如此艰难，难怪消息上说，嫡女不如奴，果然如此。
顾天明一阵的尴尬，赶忙道：“听笙儿的，倾城，今晚你就在祖母屋外跪着，好好反省你的过错。”
“父亲……”
不等顾倾城说什么求情的话，二夫人赶忙将她拉了出去。
“王爷，时候不早了，为免舟车劳顿，不如您今晚便宿在府上吧。”
“不必了，皇兄特意赐本王凌霄阁暂住，如此美意岂能辜负？”
“皇上一向疼爱王爷，既如此，那一官便不多留王爷了。来人啊，夜里凉，灌两个汤婆子给王爷和王妃。”
“不必。”
夏南曦冷冷滴拒绝。
百晓棠闻言，赶忙推着夏南曦准备离开。
“王妃走吧！”青萝和黛汐赶忙上前，替她整了整衣服。
“额……你们走吧，我不走。”
“王妃，您不走？”
小时候每次来看祖母，她都会让苏老嬷嬷给我们吃食，身子好时，还会与我们说笑。
可如今给她下毒的却是她的亲孙女，她的亲儿子为了自己的官声，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竟然对床上的病母不闻不问，还想要将此事轻轻揭过。
谁不会老？谁不会生病？如果因为老了病了就该被如此对待，那么等他老了，我相信也会有人这么对他。”
这话一出，众人心里都涌上了浓浓的心酸。
是啊，谁都有老的时候，谁都有病的时候，老人和病人不该被这么对待。
“唉……”
顾天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床上的老夫人，仿佛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
“倾城，你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实在是……”
“咳咳……”
这时，床上的老夫人咳嗽了两声。
“老夫人醒了！”苏老嬷嬷一直守在老夫人身边，赶忙上前。
“母亲！”
“祖母！”
一众人等皆上前。
老夫人缓缓地睁开眼睛，虚弱地道：
“笙儿～”
“笙儿～”
“祖母，我在。”顾北笙赶忙握住了老夫人的手。
“母亲，儿子也在。”
老夫人扶着顾北笙的手坐了起来，苏老嬷嬷赶忙端过水来。
喝了茶，老夫人的神色好多了，看着顾北笙道：
“笙儿，苦了你了。”
“祖母，只要您好了，让孙女做什么都行。”
“天明，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只是身子不好，才没有起来。”
听到这儿，顾天明尴尬地道：“母亲，倾城实在是糊涂啊，竟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你放心，儿子一定严惩，这就将她送到衙门去。”
“不必了，这件事谁都不许再追究，寿安堂以后，除了笙儿以外，任何人不得入内。”
说着，老夫人的眼泪落了下来。
“母亲～”
顾天明震惊地看着老夫人，实在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而顾北笙也愣了：“祖母，为什么？”
“多谢母亲，儿媳替倾城给您赔罪，她实在是糊涂，儿媳这便带她回去面壁思过。”
“倾城～”
老夫人不想追究，夫人赶忙拉着顾倾城就逃。
“祖母，为什么啊？”顾北笙十分不理解。
“笙儿，祖母说不追究便不追究。”老夫人握着的顾北笙的手，一脸的坚定。
眼看着二夫人拉着顾倾城就要走，顾北笙气急，却又无可奈何。
“那位坐着的可是七王爷？”
这时，老夫人也看到了坐在一旁的夏南曦。
“请恕老身眼拙，竟没发现王爷也在这里，当年在宫里与贵妃娘娘一别，已经许久不见王爷了。”
“老夫人不必多礼。”听到贵妃娘娘，夏南曦罕见地语气柔和了些。
“笙儿，你今日回门，时间也不早了，快些跟王爷回去吧。”
“不，祖母，事情还没解决，我不走。”
“笙儿，祖母都说不追究了，难道你非要给你妹妹安上一个毒害祖母的罪名吗？”
顾天明咬牙道，这个女儿是怎么了？以前多木讷老实的人，怎么仅仅就好变化这么大？
“父亲，如果不是她下的毒，这罪名我就是想安也安不到她头上，人命关天，祖母受了这么大的罪过，就这么算了吗？”
“笙儿，难道你想忤逆你祖母的意思吗？你妹妹她已经知道错了，就不要为难她了。”二夫人咬牙切齿地道，若是目光能杀人，此刻顾北笙早已经死了几百次。
“母亲，莫要与她多言，我们先回去吧。”顾倾城拉了拉二夫人的手，只想赶紧逃离这里。
“咳咳……老夫人深明大义，慈爱后辈，可是某些人竟不想着赎罪，脸皮之厚，真让小爷长见识了啊。”
百晓棠悠悠地道，尚书府可真有意思，有这么个蛇蝎心肠的美人，可想而知阿笙过的有多艰难。
百晓棠站在夏南曦身后，自然他说的话就代表着夏南曦。
顾天明忙道：“不知王爷以为如何处罚才算？”
“此事是顾府的家事，本王不便多言。”
夏南曦不急不躁地道。
这……顾天明更加地为难了，罚的轻了，他不高兴，罚的重了，那可是他精心培养的女儿啊。
这时，窗户被风吹开，凉风直直地吹了进来。
顾北笙突然想到了一个惩罚顾倾城的办法。
“父亲，我有个办法，祖母的身子还未好利索，夜里身边是离不开人的，但是人又不能在祖母房间里，这样会打搅祖母休息。
不如这样，让二妹妹在屋外候着，这样祖母有什么事也好有个人照应，还有，要跪着，为祖母祈福，上天看到二妹妹的诚心，一定会让祖母好起来的。”
春寒料峭的，等上一夜，还跪着，弄不好就冻死了啊。
“你……”顾倾城看着顾北笙，她简直恨毒了她，若有机会，她一定要千倍百倍地还回去。
“这么冷的天，倾城会被冻死的，笙儿，她毕竟是你妹妹，你怎么这么狠心？”
“哦？二夫人忘了吗？从前您生病的时候就是这样要求我的，现在您身子康健，可是我夜夜跪在您屋外，诚心向老天爷求来的呢。”
“你……”
二夫人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想要辩驳什么终究没说出来。
听到这儿，夏南曦看了一眼顾北笙，想不到她在府里过的如此艰难，难怪消息上说，嫡女不如奴，果然如此。
顾天明一阵的尴尬，赶忙道：“听笙儿的，倾城，今晚你就在祖母屋外跪着，好好反省你的过错。”
“父亲……”
不等顾倾城说什么求情的话，二夫人赶忙将她拉了出去。
“王爷，时候不早了，为免舟车劳顿，不如您今晚便宿在府上吧。”
“不必了，皇兄特意赐本王凌霄阁暂住，如此美意岂能辜负？”
“皇上一向疼爱王爷，既如此，那一官便不多留王爷了。来人啊，夜里凉，灌两个汤婆子给王爷和王妃。”
“不必。”
夏南曦冷冷滴拒绝。
百晓棠闻言，赶忙推着夏南曦准备离开。
“王妃走吧！”青萝和黛汐赶忙上前，替她整了整衣服。
“额……你们走吧，我不走。”
“王妃，您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