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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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绑住的我们

    sat aug 15 08:37:11 cst 2015

    时间是一味良药,可以治愈一切。

    一周的时间。周子将成功和他的niki成为了客户见朋友的关系。而我们明明认识却都不拆开这层关系。我都觉得我现在的性格可以容忍自己变成这这样也是奇迹了。我想最开心的莫过于周子将了。

    敢于一个人去约她吃饭,喝茶。我纳闷的是,他们的事情我都知道,并且亲眼所见。由于我的那个幸运,我成功的卖出一套房子。真的是种什么花接什么果。我想再开几单我就是这组的大红人了。他们的老人我是干不过,新人还是可以的。毕竟我又周子将这颗老树撑腰。鹏鹏一直缠着我,问我怎么成功的。

    其实真的没有什么技巧。那个买房子的男孩子,应该比我大个四五岁吧!说话像是四川人,做机械工程师的,我是看他的图纸知道的。估计是要结婚,但是手头上没有什么钱。然后这套房子,虽说是老房子,可里面的装修和新婚没有两样,就是屋顶有一个小小的塌陷,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简单的修一下就好。装修好,家电都不用买的。卖这家房子的人,是一对母女,我看那个女人的时候,有点害怕,可能是得了某种疾病,脸上全是疙疙瘩瘩小斑小点,身上没有多少肉了,。我想着没有错的话应该是急需用钱看病吧!

    “这刚好,一个急需房子,一个急着卖房子。被我撞见了。就成了美事一件喽!”我说着敲了敲鹏鹏的头。去打了点水喝 。

    “哦!姐有人找你”我还没有接满水,鹏鹏就跑过来小声的说。这个不会又是你的大款客户吧!

    我转头一看那是什么大款客户呀,这个不是大名鼎鼎的niki吗?我觉得她找不不是一件好事情。即使我知道她隐性瞒名一定有苦衷,可是我还是不想和她接触。

    她是一个孤独的人,我不喜欢孤独的人,即使我也是一个孤独的人。

    她约我去的是一家不错的咖啡厅,我觉得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不去包子店,去喝什么苦咖啡。钱多给那些无家可归的好不好。心里尽管不断地的叫嚷着。可嘴边确实慢慢的笑意。说真的即使不喜欢她,但始终讨厌不了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看着十分需要保护的女人。

    “柳小姐,你不是周先生的女朋友吗?”她的红红的小嘴,说话真的很犀利。吓得我差一点喷出还么有到嘴的咖啡。

    “怎么说?难道我家那位打扰你不成了”我故意这样说,既不是想打击她也不是试探。我只是想她有没有一点难受的心情,即使知道这样做真的是无异于心口插刀。我还是做了。

    “那倒没有,只是这几次去吃庆功宴的时候,没有看到过他带着你,”她在试探我?

    “可别笑了,我不是周子将的女朋友,以前我倒是追过她,可是听说他有喜欢的人”我故意说的那么直白。因为知道的人,一定疼在心口吧!

    “呵呵!你们一群人还能在一起,还真的不错,我的・・・・”她说的极其小心,不过我不想听她说话。一个放弃自己回忆的人,没有资格和我说话。我打断了她。我真想说,你别装了,我们还是好朋友。可我知道,小时候可以,现在不行。

    “如果你是找我叙叙旧,说说我老板的事情,我想你大可不必了。你可能不知道,我们这样的打工仔还不能随意的出去,时间一到就要回去工作,没饭吃的日子,可能不永远不会理解。”我不屑的说着。

    就在那一刻,我看到了自己的刻薄,看到了白京京眼中的羞涩难堪。其实我知道,她希望我们不动声色的坐回以前的朋友,以另一种身份。一种我们不能理解,也高攀不起的身份。它将我们隔离的很远。

    我真的希望她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叫白月星,或者这样我们会好过一点。可是不是。她就是那个我们有一个小小组合的白京京,一个和我们有着同样故事的人。可是她却不敢承认。这样的一个人,难道不可怕吗?

    即使残忍,但也现实。没有人愿意和一个带着面具的人交往。

    我看着她,哭着跑开了。

    我没有想到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王不胖要调往韩国,比如周子将有了niki的消息之后,就完全忘记了我。比如订婚了的陈妖精开始像消失一样的生活着。

    慢慢的我的生活变得寂静,寂静的可怕。

    我妈还说一如既往的话。却再也没有问过仲义的事情,像翻书一样的。那一页再也回不去了,我爸的生意好像稍微好了一点点。偶尔会回家。大姨夫忙着警局的事情,二表哥的婚礼都没有参加。

    慢慢的我开始参加别人的订婚宴,结婚请帖,孩子的满月酒。看不完的房子,约不完的客户。我自己的时间也慢慢的变少,原本喜欢的吃的,变得不喜欢吃。不喜欢吃的却爱不释手。

    再也不想着自己买一套房子,我想一个人太寂寞了。至少听听老妈的唠叨也不是什么坏事。我觉得我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精神支柱。

    我洗澡的时候,就听到我妈的大嗓门。---有电话

    三个月的平静生活被一通电话打的支离破碎。那个时候的我,可能没有想到其实生活远远没有想得那么简单。

    周子将在勘察他完美的杰作的时候,有一个员工在他的工地摔了下来,当场死亡。可能有些工地上出现过这件事情,都是钱搞定了。可是恰巧这个时候,仲柏和niki订婚了。

    我想那个从工地上摔下里的应该是周子将才对。

    上帝明明给了他们相见的机会,可是命运又再一次的捉弄了他们。我这个时候,没有担心,反而变态的笑了,心里暗自的笑了。我知道这样不对,即使刚开始周子将那我当靶子,即使白京京得到很多人的爱,即使再多的恩惠在别人身上我也不应该如此,可是我还是这样了,好像我的心里有那个小人一样,一个说着要同情他们,一个却在得意忘形的说着:这个世界并不是你一个可怜的人。

    我为我感到可笑,为我的麻木感到可耻。

    卖房子的时候我学会了吸烟,进入了社会我变得有点麻木。

    终于周子将在仲柏宣布结婚的当晚打了一个电话给我。我想我又被他呼唤了。我是他的神兽吗?还是我是他的慰问品,不开心出来宣泄一下就好了。

    我还是去了。我想看看这个失败的哭得稀里哗啦的男人,还是不是叱咤风云的大老板了。

    我去的时候,酒吧已经差不多关门了。我在肯德基做了三个小时。我没法没心没肺的去和他说:你好,好久不见。我也没法虚情假意的和他说:这种事情谁也不能预料的。我想着等他喝够了,等他痛够了。把他带回去,洗一个澡,睡一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