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它在生长
一天夜里，在这个建在“与世隔绝”的郊区的学校，204号宿舍，“咯吱咯吱”的磨牙声吵醒了几个正在睡觉的舍友。这声音如同锋利的指甲在黑板上狂舞的声音，尖锐刺耳。
第一个醒来的是么建，他睡觉本来就浅，一定点风吹草动都可以惊醒他，更别说这种瘆人的磨牙声了。这种声音完全可以让他做上一个史无前例的噩梦。
么建下床后，对床的小凯被下床声，磨牙声吵起来，他一脸茫然地从床上坐起来，小声喃喃:“这么会有人用这种闹钟铃声?现在多少点了?”么建说：“还早，2点半。你是不是也被这磨牙声吵醒了?”小凯迷迷糊糊地说：“或许是吧。。不是，怎么，冲哥在磨牙?那么刺耳的声音。”么建说：“那不然呢?”小凯说：“那块抹布堵住他的嘴好吧，让他咬抹布去。”么建说：“我觉得我应该叫醒他，你让他咬着东西，万一他吞下去怎么办?”小凯顿时无语
么建将自己庞大的身躯移到冲哥床边，越靠近声源，么建有点受不了，一个大嘴巴子就呼了过去。冲哥脑袋颤抖了一下，直接从床上蹦起来。他一只手捂着被么建打过的脸，半天没缓过神来。。
过了一会，他好不容易在黑暗中看清了站在他床边的人的脸。他冲么建他叫：“你是不是在梦游?还是今天晚上你想和我干一仗?”么建略带笑意地和他说：“如果我不把你搞起来，可能我们都不用睡觉了。”冲哥怒气冲冲的反问道：“我怎么了！?，我打呼噜了！?”么建说：“比这严重，你在磨牙！！！你知道我们听着多难受么?我以前对这种声音很敏感，它容易让我情绪不稳定，要是你下次还是发出这种声音，我就不叫起来了，我直接塞抹布到你嘴巴里，到时你吃下去就吃下去了，我不管了。”么建的态度让冲哥无力回驳，就认了这一巴掌。么建重新回到床上，小凯重新有了困意，冲哥虽然还没缓过劲来，但很快就安定下来了，不久，他们都各自进入了自己的梦乡。
第二天，小凯开始注意到冲哥有些不对劲，他以为可能是么建昨天干的事让冲哥有些脑热，又或者是和女朋友分手了?都很有可能。
小凯和么建一同回到宿舍，冲哥还没回到，小凯就开始谈他发现冲哥的一些反常的事。小凯说：“么建，你看今天冲哥怪怪的，是不是他还怀恨在心?”么建回问：“他今天干啥了让你觉得怪怪的?”小凯说：“他平常不是很晚才起?基本都是快上课了才起，而且他今天好像没吃饭，又一个人独立独行，他女朋友还来问我冲哥怎么了，不和她吃饭也不理她。”么建说：“太夸张了吧，他有可能怀恨在心，但，这一天不吃饭?他以前一天能吃很多钱呀，而且又不搭理女朋友，他们两个一直都是腻的死去活来的，确实有点反常，最重要的是他应该不是一个记仇的人。”小凯说：“要不等他回来后我们去问问他?”么建说：“也好，顺便我也道个歉吧，昨天我是有点过激了。。。不过我是真脑热那种声音。”
不久后冲哥回来了，他一脸的憔悴，面色苍白让那两个舍友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么建先是上去诚恳的道个歉，让他不要怀恨在心，还很友好地给他送了个炸鸡腿，满脸善意地说：“不好意思啦昨天，你看你今天都没有吃饭，我特地买了个鸡腿给你，当赔罪啦，你这样不吃饭真的不像以前的你，你是最近出了啥情况吗?和兄弟们讲讲呗。”冲哥的口里好像有黄金一样，不敢开口。一阵沉寂之后，他终于开口了，他那白白的嘴唇在张嘴时感觉特别无力。。。
冲哥冷冷地说了一句：“我没事，就是感到很累，浑身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而且现在容易生气，你们暂时别管我。”么建说：“好吧，反正你有什么事就和兄弟说，我们会帮你的，鸡腿拿好，一天不吃东西可不行。”说着就把鸡腿塞到了冲哥手上，。冲哥拿着鸡腿，默默的走出了宿舍门。
到了晚上快睡觉的时候，冲哥才回到宿舍。小凯对冲哥说：“你女朋友之前一直在找你诶，一直来问我们你去哪了，人也找不到，电话也不接，你现在最好打个电话给她吧?他现在很担心你诶。”冲哥语气低沉地说：“不管她，我现在很烦，浑身难受。”么建和小凯沉默。。目送着冲哥回到他床上。冲哥盖上被子，闭上眼睛。。。。
么建说：“好吧，今天大家找点睡吧。”说完就关上了宿舍大灯。
半夜时分，令人毛骨悚然的磨牙声再次响起，么建又是第一个被吵起来的。么建的脸上摆出了一副怒火攻心的表情。小凯也被吵醒了，似乎这次的声音比上次更大，更瘆人了。
么建下床，气冲冲地走到冲哥床边，一怒之下掀开他的被子，本来以为这样他会醒过来，但是这一行为，让他们两看到了不应该在人世间看到的东西。。。。。。
冲哥没有穿上衣睡觉，他依然在睡梦中，借着淡淡的月光照在冲哥的肚皮上，么建看到，他的肚子上有个人脸的轮廓，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那个脸好像是鼓出来的，好像随时会破肚而出。他叫小凯下来看，并拿出手机开了手电照。确实是有个人脸的轮廓，是个小孩的脸。。。
小凯小声说到：“怎么那么邪门啊，不会他的磨牙就是这些鬼东西引起的吧?”么建说：“谁懂，这个晚上先别叫醒他吧，我们拿耳机听歌睡，明天再问问看。”
两人戴上耳机，听着手机上早已下载好的音乐，艰难地重回梦乡。。。
等到么建和小凯醒来时，冲哥早已不见踪影。么建说：“可能。。白天又看不到他人了。。”小凯说：“我现在开始怕连晚上都见不到他人了，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把他的情况弄清楚。”
晚上，两人在宿舍静候冲哥回来，今天他两可没闲着，去向他女朋友，和其他朋友打听情况，结果获得了一个比较有价值的线索，就是他曾在暑假的时候和他的朋友去泰国旅游，结果与那里的槟城鬼王发生了口角，槟城鬼王是当地著名的邪术法师，一般不得罪他，他也不会去得罪别人。么建和小凯想，现在冲哥的情况可能和那鬼王有关。本来他俩并不信邪，也不相信法术之类的，但当时在冲哥肚子上看到的，还有冲哥现在的情况，让他们俩对法术的存在开始半信半疑。
晚上冲哥回来得比昨天更晚了，灯早已熄灭，但小凯和么建还没有入睡，或许这件事已经让他们无心去睡觉。
冲哥进到宿舍。。。。他的脚步声比以往更轻盈了，似乎没有给地板施加任何的压力。假如两人都转过头去，或许都没人知道冲哥回来了。
冲哥坐到了自己床上，不一会儿就躺下去了。
么建和小凯下了自己的床，似乎下床的声音吵到他了，他喘了一声粗气。
两人坐到冲哥床边，么建细声细语地和冲哥说：“冲哥啊，你这样让大家心里都很不好受啊！每个人都很担心你，你遇到什么事了就和我们说呀！”冲哥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别烦我，再吵我就和你们动手了！！”他这语气可一点也不像开玩笑，么建和小凯有些慌张了，因为他们从未见过冲哥用这种语气来说话。
么建转头准备上床时，被小凯不小心顶到了一下，一个踉跄坐到了冲哥床上，他的手轻轻的触碰到了冲哥的肚子。冲哥像突然打了鸡血一样，抓住么建的手，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冲哥用黑洞洞的眼神看着么建，让么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冲哥大叫了一声：“滚！”就甩开了么建的手，重新躺下来了。
么建的手被握紫了，感觉骨头都要断了，现在看起来那么瘦弱的冲哥，现在居然还有那么大劲，而且还只针对摸到冲哥肚子的手。
么建有点恼火，但他知道现在和冲哥干起来不是什么好选择，毕竟也是兄弟一场。
小凯说：“忍忍算了。”之后两人回到床上准备睡觉。
后半夜。。。
小凯和么建都没有睡着，可能两人还在为冲哥的事操心。很快，刺耳的磨牙声再次响起。声音比上次更让人听着难受。么建再次下了床，小凯只是在床上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看。么建小心翼翼地拉开冲哥的被子，再小心地掀起他的衣服。。。。。
更明显了。。。。而且脸好像变大了。。。么建想：难道它在生长！?在冲哥肚子里生长??小凯看到这恶心的肚子，直接转过了头，说到：“我去，这什么鸟啊！！巨恶心！！！”么建也觉得令人作呕，但他还是拿起手机，把闪光灯调到最弱，拍下了这张脸。
之后的每一天，冲哥的情况愈演愈烈，几乎已经不再像个正常人。他的同学和朋友也因他的暴躁和独立而远离他。然而只有他的女朋友，从来没嫌弃过他，即使冲哥这些天对她跟对陌生人一样。
学校放假了，唯有204的三个人和冲哥女友还在学校。当晚，
冲哥比平常还早的回到了宿舍，这会可能才10点左右，但现在已经放假了，其他宿舍人都走光了，学校限留在学校的人最晚明早离开。
冲哥回来后，么建和小凯发现他的肚子变得像个啤酒肚一样。虽然之前也一直在变大。。。
冲哥瘦弱的身体与他那大肚子完全不成正比，感觉他是在用浑身的力量带着这个肚子在走路。
冲哥躺在床上，一话不说。
么建和小凯又凑过来，这时，冲哥吐了一大口血。。。。
血都溅到了么建和小凯身上，“哇去”，两人大叫，惊慌失措，他们第一次亲眼看到有人吐血。
吐了几口后，冲哥没了反应。
小凯立即打电话给120，么建打电话给冲哥女朋友让她过来。
么建和小凯很小心地靠近他，他们慢慢地移动他们的脚步，生怕待会出现什么情况。
他们挪到冲哥身旁时，么建把两根手指放在冲哥鼻孔前。
“冲哥。。没。。没气了。。”么建忐忑地说。
突然，么建手机响了，拿出来看，是冲哥女友打来的，她说她现在在宿舍楼下，不过她不敢进男生宿舍。么建说：“现在没人啊，你怕甚?赶紧上来吧，不过。。你还是。。。算了吧，你先上来先。”
不一会儿，她来到了204，见到这里面满地血迹，么建和小凯就穿着粘有血迹的衣服站在冲哥旁边。她跑到冲哥身边，抱住已经离开人世的冲哥，大哭大号，她已经不在意自己身上粘上了多少血，只是一个劲地抱住他，似乎什么都不能让她松开手了。这一幕，作为多年兄弟的么建和小凯，看着都心酸酸的。
忽然，她把手松开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冲哥的尸体。。。。么建和小凯也被眼前这一景象，吓得心跳加速。。
冲哥的肚子在动，它往上面去了。。往喉咙的方向去了。冲哥的胸腔变大了，肚子瘪了。。他的喉咙里有东西在蠕动。。。似乎要爬出来。。到咽喉了。。
很快，一只血淋淋，肉乎乎的小手，从他的嘴里。。。伸了出来。。。。
(本章完)
第一个醒来的是么建，他睡觉本来就浅，一定点风吹草动都可以惊醒他，更别说这种瘆人的磨牙声了。这种声音完全可以让他做上一个史无前例的噩梦。
么建下床后，对床的小凯被下床声，磨牙声吵起来，他一脸茫然地从床上坐起来，小声喃喃:“这么会有人用这种闹钟铃声?现在多少点了?”么建说：“还早，2点半。你是不是也被这磨牙声吵醒了?”小凯迷迷糊糊地说：“或许是吧。。不是，怎么，冲哥在磨牙?那么刺耳的声音。”么建说：“那不然呢?”小凯说：“那块抹布堵住他的嘴好吧，让他咬抹布去。”么建说：“我觉得我应该叫醒他，你让他咬着东西，万一他吞下去怎么办?”小凯顿时无语
么建将自己庞大的身躯移到冲哥床边，越靠近声源，么建有点受不了，一个大嘴巴子就呼了过去。冲哥脑袋颤抖了一下，直接从床上蹦起来。他一只手捂着被么建打过的脸，半天没缓过神来。。
过了一会，他好不容易在黑暗中看清了站在他床边的人的脸。他冲么建他叫：“你是不是在梦游?还是今天晚上你想和我干一仗?”么建略带笑意地和他说：“如果我不把你搞起来，可能我们都不用睡觉了。”冲哥怒气冲冲的反问道：“我怎么了！?，我打呼噜了！?”么建说：“比这严重，你在磨牙！！！你知道我们听着多难受么?我以前对这种声音很敏感，它容易让我情绪不稳定，要是你下次还是发出这种声音，我就不叫起来了，我直接塞抹布到你嘴巴里，到时你吃下去就吃下去了，我不管了。”么建的态度让冲哥无力回驳，就认了这一巴掌。么建重新回到床上，小凯重新有了困意，冲哥虽然还没缓过劲来，但很快就安定下来了，不久，他们都各自进入了自己的梦乡。
第二天，小凯开始注意到冲哥有些不对劲，他以为可能是么建昨天干的事让冲哥有些脑热，又或者是和女朋友分手了?都很有可能。
小凯和么建一同回到宿舍，冲哥还没回到，小凯就开始谈他发现冲哥的一些反常的事。小凯说：“么建，你看今天冲哥怪怪的，是不是他还怀恨在心?”么建回问：“他今天干啥了让你觉得怪怪的?”小凯说：“他平常不是很晚才起?基本都是快上课了才起，而且他今天好像没吃饭，又一个人独立独行，他女朋友还来问我冲哥怎么了，不和她吃饭也不理她。”么建说：“太夸张了吧，他有可能怀恨在心，但，这一天不吃饭?他以前一天能吃很多钱呀，而且又不搭理女朋友，他们两个一直都是腻的死去活来的，确实有点反常，最重要的是他应该不是一个记仇的人。”小凯说：“要不等他回来后我们去问问他?”么建说：“也好，顺便我也道个歉吧，昨天我是有点过激了。。。不过我是真脑热那种声音。”
不久后冲哥回来了，他一脸的憔悴，面色苍白让那两个舍友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么建先是上去诚恳的道个歉，让他不要怀恨在心，还很友好地给他送了个炸鸡腿，满脸善意地说：“不好意思啦昨天，你看你今天都没有吃饭，我特地买了个鸡腿给你，当赔罪啦，你这样不吃饭真的不像以前的你，你是最近出了啥情况吗?和兄弟们讲讲呗。”冲哥的口里好像有黄金一样，不敢开口。一阵沉寂之后，他终于开口了，他那白白的嘴唇在张嘴时感觉特别无力。。。
冲哥冷冷地说了一句：“我没事，就是感到很累，浑身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而且现在容易生气，你们暂时别管我。”么建说：“好吧，反正你有什么事就和兄弟说，我们会帮你的，鸡腿拿好，一天不吃东西可不行。”说着就把鸡腿塞到了冲哥手上，。冲哥拿着鸡腿，默默的走出了宿舍门。
到了晚上快睡觉的时候，冲哥才回到宿舍。小凯对冲哥说：“你女朋友之前一直在找你诶，一直来问我们你去哪了，人也找不到，电话也不接，你现在最好打个电话给她吧?他现在很担心你诶。”冲哥语气低沉地说：“不管她，我现在很烦，浑身难受。”么建和小凯沉默。。目送着冲哥回到他床上。冲哥盖上被子，闭上眼睛。。。。
么建说：“好吧，今天大家找点睡吧。”说完就关上了宿舍大灯。
半夜时分，令人毛骨悚然的磨牙声再次响起，么建又是第一个被吵起来的。么建的脸上摆出了一副怒火攻心的表情。小凯也被吵醒了，似乎这次的声音比上次更大，更瘆人了。
么建下床，气冲冲地走到冲哥床边，一怒之下掀开他的被子，本来以为这样他会醒过来，但是这一行为，让他们两看到了不应该在人世间看到的东西。。。。。。
冲哥没有穿上衣睡觉，他依然在睡梦中，借着淡淡的月光照在冲哥的肚皮上，么建看到，他的肚子上有个人脸的轮廓，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那个脸好像是鼓出来的，好像随时会破肚而出。他叫小凯下来看，并拿出手机开了手电照。确实是有个人脸的轮廓，是个小孩的脸。。。
小凯小声说到：“怎么那么邪门啊，不会他的磨牙就是这些鬼东西引起的吧?”么建说：“谁懂，这个晚上先别叫醒他吧，我们拿耳机听歌睡，明天再问问看。”
两人戴上耳机，听着手机上早已下载好的音乐，艰难地重回梦乡。。。
等到么建和小凯醒来时，冲哥早已不见踪影。么建说：“可能。。白天又看不到他人了。。”小凯说：“我现在开始怕连晚上都见不到他人了，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把他的情况弄清楚。”
晚上，两人在宿舍静候冲哥回来，今天他两可没闲着，去向他女朋友，和其他朋友打听情况，结果获得了一个比较有价值的线索，就是他曾在暑假的时候和他的朋友去泰国旅游，结果与那里的槟城鬼王发生了口角，槟城鬼王是当地著名的邪术法师，一般不得罪他，他也不会去得罪别人。么建和小凯想，现在冲哥的情况可能和那鬼王有关。本来他俩并不信邪，也不相信法术之类的，但当时在冲哥肚子上看到的，还有冲哥现在的情况，让他们俩对法术的存在开始半信半疑。
晚上冲哥回来得比昨天更晚了，灯早已熄灭，但小凯和么建还没有入睡，或许这件事已经让他们无心去睡觉。
冲哥进到宿舍。。。。他的脚步声比以往更轻盈了，似乎没有给地板施加任何的压力。假如两人都转过头去，或许都没人知道冲哥回来了。
冲哥坐到了自己床上，不一会儿就躺下去了。
么建和小凯下了自己的床，似乎下床的声音吵到他了，他喘了一声粗气。
两人坐到冲哥床边，么建细声细语地和冲哥说：“冲哥啊，你这样让大家心里都很不好受啊！每个人都很担心你，你遇到什么事了就和我们说呀！”冲哥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别烦我，再吵我就和你们动手了！！”他这语气可一点也不像开玩笑，么建和小凯有些慌张了，因为他们从未见过冲哥用这种语气来说话。
么建转头准备上床时，被小凯不小心顶到了一下，一个踉跄坐到了冲哥床上，他的手轻轻的触碰到了冲哥的肚子。冲哥像突然打了鸡血一样，抓住么建的手，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冲哥用黑洞洞的眼神看着么建，让么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冲哥大叫了一声：“滚！”就甩开了么建的手，重新躺下来了。
么建的手被握紫了，感觉骨头都要断了，现在看起来那么瘦弱的冲哥，现在居然还有那么大劲，而且还只针对摸到冲哥肚子的手。
么建有点恼火，但他知道现在和冲哥干起来不是什么好选择，毕竟也是兄弟一场。
小凯说：“忍忍算了。”之后两人回到床上准备睡觉。
后半夜。。。
小凯和么建都没有睡着，可能两人还在为冲哥的事操心。很快，刺耳的磨牙声再次响起。声音比上次更让人听着难受。么建再次下了床，小凯只是在床上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看。么建小心翼翼地拉开冲哥的被子，再小心地掀起他的衣服。。。。。
更明显了。。。。而且脸好像变大了。。。么建想：难道它在生长！?在冲哥肚子里生长??小凯看到这恶心的肚子，直接转过了头，说到：“我去，这什么鸟啊！！巨恶心！！！”么建也觉得令人作呕，但他还是拿起手机，把闪光灯调到最弱，拍下了这张脸。
之后的每一天，冲哥的情况愈演愈烈，几乎已经不再像个正常人。他的同学和朋友也因他的暴躁和独立而远离他。然而只有他的女朋友，从来没嫌弃过他，即使冲哥这些天对她跟对陌生人一样。
学校放假了，唯有204的三个人和冲哥女友还在学校。当晚，
冲哥比平常还早的回到了宿舍，这会可能才10点左右，但现在已经放假了，其他宿舍人都走光了，学校限留在学校的人最晚明早离开。
冲哥回来后，么建和小凯发现他的肚子变得像个啤酒肚一样。虽然之前也一直在变大。。。
冲哥瘦弱的身体与他那大肚子完全不成正比，感觉他是在用浑身的力量带着这个肚子在走路。
冲哥躺在床上，一话不说。
么建和小凯又凑过来，这时，冲哥吐了一大口血。。。。
血都溅到了么建和小凯身上，“哇去”，两人大叫，惊慌失措，他们第一次亲眼看到有人吐血。
吐了几口后，冲哥没了反应。
小凯立即打电话给120，么建打电话给冲哥女朋友让她过来。
么建和小凯很小心地靠近他，他们慢慢地移动他们的脚步，生怕待会出现什么情况。
他们挪到冲哥身旁时，么建把两根手指放在冲哥鼻孔前。
“冲哥。。没。。没气了。。”么建忐忑地说。
突然，么建手机响了，拿出来看，是冲哥女友打来的，她说她现在在宿舍楼下，不过她不敢进男生宿舍。么建说：“现在没人啊，你怕甚?赶紧上来吧，不过。。你还是。。。算了吧，你先上来先。”
不一会儿，她来到了204，见到这里面满地血迹，么建和小凯就穿着粘有血迹的衣服站在冲哥旁边。她跑到冲哥身边，抱住已经离开人世的冲哥，大哭大号，她已经不在意自己身上粘上了多少血，只是一个劲地抱住他，似乎什么都不能让她松开手了。这一幕，作为多年兄弟的么建和小凯，看着都心酸酸的。
忽然，她把手松开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冲哥的尸体。。。。么建和小凯也被眼前这一景象，吓得心跳加速。。
冲哥的肚子在动，它往上面去了。。往喉咙的方向去了。冲哥的胸腔变大了，肚子瘪了。。他的喉咙里有东西在蠕动。。。似乎要爬出来。。到咽喉了。。
很快，一只血淋淋，肉乎乎的小手，从他的嘴里。。。伸了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