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娇贵,拽妃您做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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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大小姐向来蠢……咳……实在,不会说谎的吧?”众人小声谈论道。

    此时,云楚然手里还握着八宝阁的钥匙,而云挽月坠楼,也是众人亲眼目睹的。

    一桩桩一件件,不得不让人怀疑云府有鬼。

    ,

    云宗辉哪里肯罢休,抽出鞭子,咬牙道:“孽女,谁给你的胆子,胡说八道?”

    那鞭子鞭风凌厉,不留任何情面。

    凌霁风一把抓住了鞭尾,腕子一用力,云宗辉连带着鞭子一同飞了出去,砸在云楚然身上,两个人在地上打了个滚。

    “爹!”

    “老爷!”

    云府的人忙上前去扶云宗辉。

    “齐风,你胆敢伤了云侯爷!”凌辰逸抓住机会,就要敲打敲打鬼面将军,厉声道:“如此不知尊卑,镇北军好教养啊!”

    “哎呀,奴家还是随我家楚王去了算了。”云挽月抹了把泪花,“我这楚王妃还不如云府一条狗呢。”

    云挽月这话说得笨拙,但意思很明确,她是楚王妃,在云府又是挨鞭子,又是被推入湖中。

    所以不知尊卑、没教养的到底是谁呢?

    凌辰逸不可置信地盯着云挽月:这蠢货竟然敢跟他叫板?还是想用这种方式引起他的注意?

    “挽月表妹……”

    “太子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向皇上交代黄龙玉的事吧,至于云挽月……”凌霁风抱起她,狼一样凌厉的目光不容置喙,“我既然救了她,她的命就归本将军,谁敢轻举妄动,休怪本将军不留情面!”

    这话犹如平地一声雷,众人顿时大骇。

    云挽月是个寡妇啊,这鬼面将军当众护着她,难不成要娶她?

    那不是被京城的人笑掉大牙?

    “孽女,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云宗辉还欲追上去,却被裴漠拦住了,“我看侯爷还是先去大理寺,把话说清楚吧。”

    云挽月也没想到,鬼面将军会说出刚刚那一番话,僵在他怀里,愣愣地看着他。

    这个死变态,暴力狂,竟然在众多大佬面前维护她?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两人离开了人群。

    凌霁风才冷冷出声,“看够了么?”

    云挽月轻咳了一声,粉拳捶了下他的胸口,“其实你me

    起来,也可以很me

    的嘛。”

    “闷?”

    “啊,就是很男人,很有男子气概。”云挽月解释道。

    凌霁风脚步一顿,薄唇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喜欢吗?”

    他的声音极具磁性,温热的气息打在云挽月脸颊上,她俏脸一红,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却听凌霁风又悠悠道:“别误会,护着你,只是因为我想亲手撕碎你而已。”

    王八蛋!

    就知道这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云挽月对他那点好感瞬间烟消云散了,刚想跳下来,忽而瞥见墙角一处黑影。

    云挽月灵机一动,一双柔荑攀上了凌霁风的脖子,小脸贴近他胸口,甚是亲昵。

    凌霁风呼吸一窒,“云挽月,你做什么?”

    “喜欢吗?”云挽月勾唇,压低声音道:“将军也别误会,只是有人跟着咱们,做做样子而已。”

    “你不是会轻功吗?甩了他。”云挽月又道。

    凌霁风暗叹了口气:这小狐狸可真是一点亏都不吃。

    “想去哪?”

    “西南边,习风阁。”

    云挽月话未说完,凌霁风脚尖一点,两人凌空而起,很快就甩掉了跟踪的人。

    两人到了云府西南角,一处荒芜的院落。

    院子里杂草丛生,连院门都已经腐朽了。

    凌霁风不禁蹙眉,“这是哪?”

    “我从前住的地方啊。”云挽月挑了挑下巴,“快放我下来。”

    “你以为我很想抱你?”凌霁风意味不明地看了云挽月一眼,将她放了下来。

    云挽月忽而感觉到身前一阵凉飕飕的,刚刚坠湖她是正面朝下的,衣襟早已湿透,贴在身上。

    云挽月一个激灵,又重新跳到了凌霁风怀里,将他的披风往自己身上裹了裹。

    此处虽然荒芜,但时不时有下人经过,被人看到,她不要面子啊?

    凌霁风眉目间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料定了一般,“看来是云大小姐,很喜欢被本将军抱着?”

    云挽月一脸哀怨: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等她投怀送抱。

    看着一副正经模样,实际上坏得很!

    “是呀是呀,超级喜欢将军的大胸肌呢。”云挽月柔软的手指在他胸口画了个圈圈,风情万种地挑了下柳眉,“劳烦将军带我去右手边的寝房。”

    “云挽月,你真的越发肆无忌惮了。”

    指挥起人来那叫一个顺口。

    凌霁风轻哼了一声,“你炸了我的院子,这笔账还没算清楚吧?”

    “你还喂我猪食呢!”云挽月没好气道。

    “你还偷拿了本将军的令牌,偷走我的战马!”

    “你还关我禁闭!”

    “你打扰本将军解毒!”

    “你还送我肚……”云挽月舌头打了滚。

    送肚兜这种事太羞耻了,变态男人做的出来,她说不出口。

    “那我今天不是还帮了你吗?”云挽月改了口,撇嘴道:“别以为黄龙玉的事,我不知道是谁干的。”

    凌霁风看见她眼中狡黠的光,大概也猜出黄龙玉上的绦子是谁系上去的了。

    不禁感慨,他从前倒是低估云挽月了。

    这丫头不仅不蠢,还是只彻头彻尾的小狐狸。

    凌霁风不怒反笑,“你在威胁我?”

    “算是吧。”云挽月大大的眼睛忽闪,“我身上都湿透了,将军总不能把我随意丢下吧,我就是去换件衣服而已。”

    “最好如此。”凌霁风把她放在寝房门口,警告道:“换完衣服,乖乖跟我回去,咱俩的账还没算清楚呢。”

    “好哒。”云挽月一溜烟缩进了寝房里。

    过了会儿,探出个小脑袋,吐了吐舌头,“你不许偷看。”

    “想多了。”凌霁风斜倚在门框上,一脸不屑。

    寝房内,云挽月依着原主的记忆,找到了衣柜后虚掩的狗洞。

    从前,原主总被云楚然欺负,囚禁在房间里,所以挖了狗洞,偶尔去厨房偷点东西吃。

    万万没想到,这狗洞竟然也成了云挽月的逃生通道。

    这鬼面将军,明摆着还想捉她回去,她好不容易逃脱魔掌,怎么可能束手就擒嘛?

    云挽月两只小手开始疯狂的狗刨式,松动的土一会就被刨开了。

    “还没好?”凌霁风敲了敲门,催促道。

    云挽月正刨得火热,一把将湿透的衣袍丢在了窗户上。

    那窗户原本就陈旧,凌霁风寻声看了眼,透过缝隙隐隐看到湿透了的中衣。

    “马上就好,再换内衣了。”云挽月随口敷衍道。

    凌霁风耳垂一阵发烫,转开了目光。

    姑娘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凌霁风也不好意思再问,只好耐着性子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