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fri dec 11 11:00:00 cst 2015
刚迈出一步，秦川的手腕被一只绵软滑腻的小手抓住。
“算了。”佟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人家催房租，我拿不出钱，被说两句也应该的。”
佟雪儿太善良了，那种污言秽语都能忍受，真不知道她的忍耐程度有多大。
秦川本想替佟雪儿出口气，可是看到佟雪儿那恳求的眼神，将心中的怒火强制压了下来。
“走吧，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佟雪儿说道。
秦川无奈，只好推着摩托车跟在佟雪儿身后。
“佟老师，您是不是有什么难处？”秦川在后面问道。
佟雪儿站住脚步，樱唇紧闭，然后摇了摇头。
“佟老师，有什么困难您和我说，我能帮的绝对帮您。”
秦川支好摩托，走上前拉住佟雪儿的手，佟雪儿娇躯一颤，如触电一般将手缩了回去。
“没……没事，我自己能处理好，你还小，我的事你就别管了。”佟雪儿拒绝道。
在佟雪儿眼中，秦川始终是个孩子。他的心思应该放在学习上，而不是帮助自己，和自己承受那些自己都不愿承受的事。
“哗啦！”
秦川还要说什么，远处传来一声摊子被掀翻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各种水果落地的声音。
秦川转头看去，只见七八个身穿花衬衫的小青年正在砸一个水果摊，而水果摊的主人，正是杨姐和巍哥。
刚才还趾高气昂的杨姐和巍哥，此刻如同见了猫的耗子，一个劲的给那些小青年作揖乞求。
秦川冷笑一声，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虽然秦川没有亲自动手教训那两个人，不过看着他们被一帮小混混欺负，心中还是舒服了不少。
“老子警告你多少次了？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今天老子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啪！啪！”
几声清脆的耳光响起，巍哥被打的原地转了几圈，东西南北都找不到了。
“当家的！我不活了！”
一看巍哥被打，杨姐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打地面，嚎啕大哭。
这种手段要是给佟雪儿这种人用，肯定是招招灵验，不过杨姐用错地方了，她面对的是一帮混混。
一个混混上去就是一脚，硬底鞋踹在杨姐肥厚的肉皮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我让你不想活了！让你不想活了！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哎呀！哎呀！别打了！”
一顿鞋底子下去，杨姐也不哭了，护着脸一个劲的告饶。
秦川正看得津津有味，一阵香风拂过，佟雪儿踩着小高跟跑了过去。
“唉！佟老师！你别过去。”秦川刚要阻拦，可是佟雪儿已经跑到了近前。
秦川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佟雪儿，真是太善良了。
“你们凭什么打人！”佟雪儿一把推开小混混，然后扶起地上的杨姐。
鼻青脸肿的杨姐慌忙躲到佟雪儿背后，惊恐的看着对面的小混混，而巍哥也悄悄地躲到了后面。
一个身穿花衬衫，剃着鸡冠头的小青年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佟雪儿。
“小妞，这里没有你的事，识相的赶紧离开，不然划伤了你的小脸蛋可不好。”鸡冠头威胁道。
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惧怕，佟雪儿的身躯不住的颤抖，但是她依然没有离开。
“光天化……朗朗乾……你们欺负人是不对的！”
佟雪儿有些语无伦次，这是她第一次面对小混混，一个柔弱的少女能够不被吓哭，已经很不错了。
小混混们面面相觑，哄然大笑。
鸡冠头这伙人独霸了这条街上的水果摊生意，只要你卖水果，就要从他们那边拿货，可是巍哥和杨姐却自己偷偷进货，鸡冠头警告多次未果，今晚便带着几个兄弟过来警告他们。
刚掀翻摊子，就看到一个漂亮的小妞挡在前面，鸡冠头也是有原则的人，不愿和女人计较，当然，杨姐这种人在他眼中不算女人。
“好了，说几句场面话就算了，赶紧回家伺候你爷们吧。”鸡冠头挥了挥手。
“雪儿妹子，你可不能走啊！你要走了，他们肯定饶不了我们两口子！”
杨姐紧紧地抓住佟雪儿，一脸哀求的说道，和刚才欺负佟雪儿的样子判若两人。
“放心吧杨姐，我不会让他们欺负你们的，这是个法治社会，还是有王法的。”
“王法？”鸡冠头轻蔑一笑：道“在这条街上，我们就是王法！”
“小妞，赶紧滚蛋，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不然连你一起打！”鸡冠头面色一沉，手下的小弟缓缓靠拢。
“你别过来！我会报警的！”佟雪儿见他们真的要动手，慌忙去掏手机。
平时随手就能掏出来的手机，如今就像长在了裤兜里，怎么也拿不出来。
“臭**！”一听说要报警，鸡冠头立刻就怒了，冲着佟雪儿甩手就是一巴掌。
恶风袭面，佟雪儿心头一紧，忙闭上了眼。可是等了片刻，脸上也没有被打的感觉。
睁开眼，只见鸡冠头的巴掌离自己只有几厘米远，整个人如同泥雕蜡像一般。
下一刻，鸡冠头就飞了出去，一道不算伟岸，但感觉很安全的身影挡在了前面。
“别怕，有我呢。”秦川收起手中剩下的几根银针，双臂一震，扑向了其他的几个小混混。
那些小混混还没从鸡冠头飞出去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只觉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昏死过去。
看着秦川轻松放倒数人，佟雪儿已经被震惊到了，这是自己的学生？
看着一地人事不省的小混混，秦川脸色有些不自然，这也太不禁打了，自己已经下手很轻了。
你们昏死过去倒好了，可是没有人过来求我啊，让我怎么在佟雪儿面前装霸气？
不过好在还有个鸡冠头，秦川将他后背上的银针取下，鸡冠头立刻恢复了知觉。
看着横躺在地上的小弟们，鸡冠头的脸刷的就变了。
刚才他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又被秦川踹了一脚，整个人趴在地上，刚才发生的事没看到。
虽然没看到，但是他听到了，那拳拳到肉的声音，以及闷哼的声音，让他清楚，遇到硬茬了。
鸡冠头并没有哭着喊着乞求秦川，而是面色阴沉，冷冷的看着他。
秦川也不在意，知道他肯定还有后手，淡淡道：“我最讨厌欺负女人的人，要是在被我看到……”
秦川回头瞥了一眼躲在佟雪儿背后的巍哥和杨姐，冷笑一声，拉过发呆的佟雪儿，向出租屋走去。
上了二楼，佟雪儿这才从刚才的震惊中醒过神：“秦川，你刚才打架了。”
佟雪儿拿出钥匙，打开屋门，回头看了眼秦川，这家伙好像没事儿人似的。
“是啊。”秦川一脸无所谓，好像打架就和吃饭一样，稀松平常。
“你这样不对。”佟雪儿小脸一沉，用沉重的语气道。
在佟雪儿印象中，打架是坏孩子的标签，那些不求上进，整日浑浑噩噩的人的专利。
“以后不许打架知道吗？任何事都要讲道理。”
“如果对方没有道理可讲呢？”秦川倚在门口，笑眯眯的看着佟雪儿。
佟雪儿郑重其事道：“那就用法律，这是个法治社会，我们要通过法律来解决问题。”
“可是刚才我不出手，他们就会打你，就算你报警，等人家来了，估计你的小脸都花了。”
秦川看着佟雪儿，不由得伸出手，去摸佟雪儿精致的脸庞。
“啪！”
佟雪儿将秦川的手打开，脸色潮红的转过身去。
“喝点什么？凉水？热水？还是白开水？”
“额……随便了。”
出租屋非常简陋，一张床和一个小柜子占据了大部分空间。
虽然空间狭小，屋子简陋，但是屋内被佟雪儿收拾的非常干净。
佟雪儿端起床头柜上的暖瓶，给秦川倒了一杯开水：“将就一下吧，只有这个。”
接过水杯，秦川一屁股坐在床上。
现在已经夏末，屋内依然闷热，秦川坐着不动还一脑门子汗，可是佟雪儿的床却是铺着珊瑚绒的床单。
“晚上睡觉不热吗？”秦川的手抚摸着床单，嘴上随口说着，但是心中早已沸腾。
这是佟雪儿睡觉的地方，晚上赤着身体躺在上面。秦川恍惚间，好像摸到了一般。
佟雪儿摇了摇头：“晚上睡觉我还嫌冷呢，从小到大就没有感觉过热。人家夏天开空调开风扇，我却盖着厚被子。”
秦川一愣，抬头看着佟雪儿，她说的没错，自己额头都冒汗了，佟雪儿脸上一滴汗珠都没有。
秦川疑惑，按理说，佟雪儿不怕热，应该是冰寒体质。
不过随之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刚才在办公室给她号脉，并没有察觉出来。
况且冰寒体质的人万中无一，而最重要的，她们都活不过十八岁。
当然，也有例外，秦川曾经听秦黎提起过，曾经就有一位冰寒体质的人不但活过了十八岁而且还创下一个宗门。
至于是谁，什么宗门，秦黎却对此事支支吾吾。无论秦川如何追问，秦黎就是只字不提。
就在秦川和佟雪儿闲聊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怯懦的声音。
“熊哥，他们就在这里。”
紧接着，屋门被蛮横的敲响。
刚迈出一步，秦川的手腕被一只绵软滑腻的小手抓住。
“算了。”佟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人家催房租，我拿不出钱，被说两句也应该的。”
佟雪儿太善良了，那种污言秽语都能忍受，真不知道她的忍耐程度有多大。
秦川本想替佟雪儿出口气，可是看到佟雪儿那恳求的眼神，将心中的怒火强制压了下来。
“走吧，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佟雪儿说道。
秦川无奈，只好推着摩托车跟在佟雪儿身后。
“佟老师，您是不是有什么难处？”秦川在后面问道。
佟雪儿站住脚步，樱唇紧闭，然后摇了摇头。
“佟老师，有什么困难您和我说，我能帮的绝对帮您。”
秦川支好摩托，走上前拉住佟雪儿的手，佟雪儿娇躯一颤，如触电一般将手缩了回去。
“没……没事，我自己能处理好，你还小，我的事你就别管了。”佟雪儿拒绝道。
在佟雪儿眼中，秦川始终是个孩子。他的心思应该放在学习上，而不是帮助自己，和自己承受那些自己都不愿承受的事。
“哗啦！”
秦川还要说什么，远处传来一声摊子被掀翻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各种水果落地的声音。
秦川转头看去，只见七八个身穿花衬衫的小青年正在砸一个水果摊，而水果摊的主人，正是杨姐和巍哥。
刚才还趾高气昂的杨姐和巍哥，此刻如同见了猫的耗子，一个劲的给那些小青年作揖乞求。
秦川冷笑一声，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虽然秦川没有亲自动手教训那两个人，不过看着他们被一帮小混混欺负，心中还是舒服了不少。
“老子警告你多少次了？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今天老子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啪！啪！”
几声清脆的耳光响起，巍哥被打的原地转了几圈，东西南北都找不到了。
“当家的！我不活了！”
一看巍哥被打，杨姐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打地面，嚎啕大哭。
这种手段要是给佟雪儿这种人用，肯定是招招灵验，不过杨姐用错地方了，她面对的是一帮混混。
一个混混上去就是一脚，硬底鞋踹在杨姐肥厚的肉皮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我让你不想活了！让你不想活了！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哎呀！哎呀！别打了！”
一顿鞋底子下去，杨姐也不哭了，护着脸一个劲的告饶。
秦川正看得津津有味，一阵香风拂过，佟雪儿踩着小高跟跑了过去。
“唉！佟老师！你别过去。”秦川刚要阻拦，可是佟雪儿已经跑到了近前。
秦川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佟雪儿，真是太善良了。
“你们凭什么打人！”佟雪儿一把推开小混混，然后扶起地上的杨姐。
鼻青脸肿的杨姐慌忙躲到佟雪儿背后，惊恐的看着对面的小混混，而巍哥也悄悄地躲到了后面。
一个身穿花衬衫，剃着鸡冠头的小青年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佟雪儿。
“小妞，这里没有你的事，识相的赶紧离开，不然划伤了你的小脸蛋可不好。”鸡冠头威胁道。
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惧怕，佟雪儿的身躯不住的颤抖，但是她依然没有离开。
“光天化……朗朗乾……你们欺负人是不对的！”
佟雪儿有些语无伦次，这是她第一次面对小混混，一个柔弱的少女能够不被吓哭，已经很不错了。
小混混们面面相觑，哄然大笑。
鸡冠头这伙人独霸了这条街上的水果摊生意，只要你卖水果，就要从他们那边拿货，可是巍哥和杨姐却自己偷偷进货，鸡冠头警告多次未果，今晚便带着几个兄弟过来警告他们。
刚掀翻摊子，就看到一个漂亮的小妞挡在前面，鸡冠头也是有原则的人，不愿和女人计较，当然，杨姐这种人在他眼中不算女人。
“好了，说几句场面话就算了，赶紧回家伺候你爷们吧。”鸡冠头挥了挥手。
“雪儿妹子，你可不能走啊！你要走了，他们肯定饶不了我们两口子！”
杨姐紧紧地抓住佟雪儿，一脸哀求的说道，和刚才欺负佟雪儿的样子判若两人。
“放心吧杨姐，我不会让他们欺负你们的，这是个法治社会，还是有王法的。”
“王法？”鸡冠头轻蔑一笑：道“在这条街上，我们就是王法！”
“小妞，赶紧滚蛋，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不然连你一起打！”鸡冠头面色一沉，手下的小弟缓缓靠拢。
“你别过来！我会报警的！”佟雪儿见他们真的要动手，慌忙去掏手机。
平时随手就能掏出来的手机，如今就像长在了裤兜里，怎么也拿不出来。
“臭**！”一听说要报警，鸡冠头立刻就怒了，冲着佟雪儿甩手就是一巴掌。
恶风袭面，佟雪儿心头一紧，忙闭上了眼。可是等了片刻，脸上也没有被打的感觉。
睁开眼，只见鸡冠头的巴掌离自己只有几厘米远，整个人如同泥雕蜡像一般。
下一刻，鸡冠头就飞了出去，一道不算伟岸，但感觉很安全的身影挡在了前面。
“别怕，有我呢。”秦川收起手中剩下的几根银针，双臂一震，扑向了其他的几个小混混。
那些小混混还没从鸡冠头飞出去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只觉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昏死过去。
看着秦川轻松放倒数人，佟雪儿已经被震惊到了，这是自己的学生？
看着一地人事不省的小混混，秦川脸色有些不自然，这也太不禁打了，自己已经下手很轻了。
你们昏死过去倒好了，可是没有人过来求我啊，让我怎么在佟雪儿面前装霸气？
不过好在还有个鸡冠头，秦川将他后背上的银针取下，鸡冠头立刻恢复了知觉。
看着横躺在地上的小弟们，鸡冠头的脸刷的就变了。
刚才他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又被秦川踹了一脚，整个人趴在地上，刚才发生的事没看到。
虽然没看到，但是他听到了，那拳拳到肉的声音，以及闷哼的声音，让他清楚，遇到硬茬了。
鸡冠头并没有哭着喊着乞求秦川，而是面色阴沉，冷冷的看着他。
秦川也不在意，知道他肯定还有后手，淡淡道：“我最讨厌欺负女人的人，要是在被我看到……”
秦川回头瞥了一眼躲在佟雪儿背后的巍哥和杨姐，冷笑一声，拉过发呆的佟雪儿，向出租屋走去。
上了二楼，佟雪儿这才从刚才的震惊中醒过神：“秦川，你刚才打架了。”
佟雪儿拿出钥匙，打开屋门，回头看了眼秦川，这家伙好像没事儿人似的。
“是啊。”秦川一脸无所谓，好像打架就和吃饭一样，稀松平常。
“你这样不对。”佟雪儿小脸一沉，用沉重的语气道。
在佟雪儿印象中，打架是坏孩子的标签，那些不求上进，整日浑浑噩噩的人的专利。
“以后不许打架知道吗？任何事都要讲道理。”
“如果对方没有道理可讲呢？”秦川倚在门口，笑眯眯的看着佟雪儿。
佟雪儿郑重其事道：“那就用法律，这是个法治社会，我们要通过法律来解决问题。”
“可是刚才我不出手，他们就会打你，就算你报警，等人家来了，估计你的小脸都花了。”
秦川看着佟雪儿，不由得伸出手，去摸佟雪儿精致的脸庞。
“啪！”
佟雪儿将秦川的手打开，脸色潮红的转过身去。
“喝点什么？凉水？热水？还是白开水？”
“额……随便了。”
出租屋非常简陋，一张床和一个小柜子占据了大部分空间。
虽然空间狭小，屋子简陋，但是屋内被佟雪儿收拾的非常干净。
佟雪儿端起床头柜上的暖瓶，给秦川倒了一杯开水：“将就一下吧，只有这个。”
接过水杯，秦川一屁股坐在床上。
现在已经夏末，屋内依然闷热，秦川坐着不动还一脑门子汗，可是佟雪儿的床却是铺着珊瑚绒的床单。
“晚上睡觉不热吗？”秦川的手抚摸着床单，嘴上随口说着，但是心中早已沸腾。
这是佟雪儿睡觉的地方，晚上赤着身体躺在上面。秦川恍惚间，好像摸到了一般。
佟雪儿摇了摇头：“晚上睡觉我还嫌冷呢，从小到大就没有感觉过热。人家夏天开空调开风扇，我却盖着厚被子。”
秦川一愣，抬头看着佟雪儿，她说的没错，自己额头都冒汗了，佟雪儿脸上一滴汗珠都没有。
秦川疑惑，按理说，佟雪儿不怕热，应该是冰寒体质。
不过随之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刚才在办公室给她号脉，并没有察觉出来。
况且冰寒体质的人万中无一，而最重要的，她们都活不过十八岁。
当然，也有例外，秦川曾经听秦黎提起过，曾经就有一位冰寒体质的人不但活过了十八岁而且还创下一个宗门。
至于是谁，什么宗门，秦黎却对此事支支吾吾。无论秦川如何追问，秦黎就是只字不提。
就在秦川和佟雪儿闲聊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怯懦的声音。
“熊哥，他们就在这里。”
紧接着，屋门被蛮横的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