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黎明与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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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是非多

    我拿着步枪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我此时只听见后面冲出一阵音浪伴随着冲击波,舒州饭店在我身后爆炸,我们虽然准备计算好了当量,但是我还是被振到了路边的花坛上,真的好痛啊!就在我看见身边的敌人如潮水般涌来。就在这时候我听见了许久未曾听到过号声! 



    那个号角的响起,使我面前纵使有再多的敌人,我也不在害怕,因为我知道。我的兄弟们,我们的人民解放军来了!他们终将消灭掉这群邪教徒。而我也被这熟悉的声音从梦中拉醒。当我从梦中惊醒,望着头顶这慢慢得要熟悉的天花板!我依着床慢慢的靠了起来!顺手拿过手机,关掉了手机闹铃!又醒了,虽然过去那么多天但是我永远忘记不了25号那天与敌人最后的斗争!“又要上班,运这害死人的垃圾了!”我自言自语到。



    我想着都到12月份了,就要过冬了,土豆要乘着现在还可以种,多种一点。一旦今年是个寒冬我们没有足够的热量,也就是足够多的食物储备。那么这个冬天必定将十分的难熬啊!而且就像何庆讲的失去人生产的工厂,也就没有了温室效应。今年冬天到底是暖冬还是寒冬这一切都是未知数啊!不过还是要早点准备起来。例如给那些特别小的孤儿们织围巾和毛毯。想想我当年送出去了6条围巾出去,有的给了兄弟,有的给了自己心仪的女生。像何庆他竟然说他把我送他的围巾早弄丢了,不过除了他,其他被我送围巾的人还好吗?我望向了阳台外的天空。



    去了集体的餐厅,这几个大妈又在抱怨着食堂的伙食,每一次都在躲着她们,等她们吃完了,在过来吃,或者干脆不吃了,但是昨天喝了那么酒,再不吃早餐,伤胃啊!这次大妈真是死缠着不休啊“又是鸡蛋土豆饼,配皮蛋瘦肉粥。肉还是冻肉,这天天这么吃,真不健康。想我们早点死啊?节省粮食啊”我低着头到了旁边,和食堂师傅说“老规矩,公务餐”几个大妈似乎听见了我的声音,走了过来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大妈“可让我们逮住你了,就你这样还市长呢?还让民的公仆呢?我呸,我看你顶多就是《人民的名义》里的祁同伟。”这时食堂里的师傅出来拉架,“我说,你们这几个老太太要点脸吗,你还骂人家祁同伟?你知道他吃的是什么吗?”老太太“反正肯定吃的比我们好。就是吃的比我们差,谁让他是市长应该的”几个老太太气哼哼傲娇的样子,让人又好气又好笑,脖子就是那样朝着天花板的歪着,好似要跷到天上一样。眼睛珠子瞪的格外的大。我当时没打算去理这些老太太,去拿白,粥然而后面我就感觉我好像被一只章鱼的脚勾住,我一看还是刚刚其中一个吵的最欢大妈“事情没解决,就想跑了?还想吃饭,真是个贪官”我当时还是想避让,因为食物实在是没有办法,这已经是我可以解决问题所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好多村庄,县区我们没有办法去换猪肉,也害怕猪吃完了就没有了。说实话,因为白荒这个病毒的破坏力是前所未有的。一夜之间800多万的城市最多只余下了两三千人。我们是真的一夜回到了解放前。面对着大妈的推搡。我试图挣脱,双手用力一挣,但又怕伤到了大妈。结果我是挣开了大妈真的是不拿奥斯卡奖都可惜了,一个猛子滑了那么远,你要说她是被爆炸炸的那么远我都信。然后就像灾变前的那些碰瓷的老太太一样,在地上叫冤叫屈,这时候其他几个大妈开始把我围住,推搡着我,说要给我飞机式压着,旁边有的人好像在看热闹,不管也可能是不敢管。生怕成为了众矢之的,几个和我之前打过极端分子的小伙和烧饭的师傅有想要上来帮我,被我使了个眼神拒接了,那个大妈,在那哀嚎着“可了不得了,市长打人了,要杀人了,要弄死我们这帮这帮老人家了”然而餐厅中其他几个老人也看不下去,终于说话了,“洪婆,你个泼妇之前就听说你是你们撒泼打诨,小区最厉害的一个了,怎么伙食不好吃?那你自己想办法烧去啊?现在给你钱,你也都买不到了吧?之前在有回在超市。。。。。。”这时洪婆突然变的很激动,站了起来立马不哀嚎了,这要不颁发一个奥斯卡最佳女演员都对不起她。洪“好了,好了餐厅的早餐太差,啊,我就不计较了。但这个恶魔市长今天打我的必须要还回来。”好家伙还没等身边人反应过来,架着我手的大妈,把我向着洪婆的方向一推,洪婆闪开了我,给我屁股一脚,我尽力想要找到平衡,结果。感觉脑门瞬间一阵刺痛感传遍了我的全身。眼前一黑,我应该是趴在了地上吧,当我逐渐找到意识,视角逐渐清晰,捂着头,另一只手扶着桌子踉跄着站起来,真tm要有多窝囊就有多窝囊。,只看到大妈们潇洒,好似在嬉笑着的背影走出了餐厅,完全就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此时一个年轻人跑过来,“市长,没事吧?诶呦,你的脑门上都磕紫流血了”我此时已经无心的听他说话了,和师傅要了2个白饼,就出去了,出门时我好像还听见了那个年轻人说“杀掉这些刁民吧!”这个话我细想后就觉得此人不是什么善茬。喜欢挑拨,我在垃圾车片啃完了白饼了,就发车了。我越来越觉得当市长也许是一个错误,然而这时候的我委屈与痛苦以经没有了可以向父母倾诉的可能!想到了这,又早上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被大妈欺负,联想到高中时期做班长.......我流下了泪水,此时真的是感觉活着比死了要痛苦,我想爸妈,我想兄弟们,我也想哪天早上可以再豁出去一回花他个三十去吃一顿肯德基或者麦当劳的早点。可能我很懦弱就像何庆说的一样我还是变化的太少,还是太像高中时那般幼稚。泪水是咸的,大颗大颗的泪珠划过我的脸颊,流进了我的嘴巴里。如果有可能我多希望白荒没有来是该有多么的好,虽然.........



    当我把车开到大龙山垃圾填埋场,我感觉到一股恶心由内到外,我想可能是今天碰到了头的缘故,再加上处理这些垃圾,就在我干呕的时候,我的后背发凉总感觉有一只眼睛在盯着我看。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天上飞过一架小型飞机,我怕自己撞到了脑袋产生了幻觉。手揉了揉眼睛,晃晃脑袋,我去果然是飞机,只是这一晃脑袋感觉头晕的更加厉害了。不过这飞机飞到好慢,看方向应该是飞往舒州机场的。我赶紧上了垃圾车,一脚油门就开动了,紧紧的跟着那架飞机。但是那架飞机似乎也发现了我,并且我隐约听到了电摩的微小的轰鸣声。就这样我看着飞机飞入了舒州机场。我也赶紧加快了油门,开到了舒州机场的门口,翻越过闸机,我看到停机坪上的飞机,而我这时候右眼皮跳的剧烈,感觉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情要发生。我把腰间的五四手枪掏了出来,上膛解开了保险,枪口对地,小心的打算穿过候机室,到达停机坪,就在这个时候在我耳旁呼啸过一阵猛烈的风,随后1秒我听见了狙击步枪的声音,而且是之前尔烈竹教那群极端分子用的德拉贡诺夫狙击步枪。我赶紧滑闪到一个射击死角,一堵墙边,就在此时我边上的厕所里出来一个人,我拿枪本能的快速一指“你是谁”,而她竟然撒了我一脸水,她的手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这时候我才松了点手上的扳机,“who are .......”就在我原本想着这个女生可能是个外国人,用英语“问侯”她的同时,她看似僵硬的双手如同赤练王蛇一样飞快的制住了我的手直接一脚踢飞了我,“你开的枪?”由于机场候机室的地板是大理石的我滑到了座椅旁边。扶着准备起来。她拿着枪指着我一点点向我的位置移动,在这个时候我仔细的打量了她,像她实在是太像她了,虽然她现在是一头的金发,但是还是很像她,她摘掉了眼睛,更是让我大吃一惊。但她的气质还是让我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人不可能是她。就在这时候一颗子弹与边上的第三个座椅擦出了一道小火花。



    我连忙说了句“趴下”,在她疑惑的瞬间我将她扑倒,而此时我连续听见了两声枪响,分别打在了我们身旁的座椅上,好嘛这时候她将我的五四手枪抵住我的脖子,如果说外面的是“人体描边大师”我都想给他点一首夕阳红的话,这位的手只要一抖,我可就要梦寐以求的上西天了,但是总感觉死在这个我曾放松警惕的女生手里亏了,我与她面对面,眼对眼的说“你好,我叫叶彬,舒州市现任市长,能把枪从我脖子这移开吗?我很慌”而且我额头上的汗水正好滴在了她的额头上,她“那大叔,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吗?这样乘机占我便宜真的好吗?”她松了手,我挪到了边上的地板上。(其实我此时的内心独白是“女人真tm是非多,都这时候我救你一命不谢我,反而觉得我是占你便宜?呵呵呵呵!”)今天真的是倒霉的一天,要怎么出去是一个问题。就在这时,我后悔了,我要收回刚刚的对外面的那位“朋友”说“是个人体描边大师”的称号。



    “啊,好痛”红色鲜血开始流出在地板上蔓延,白色的衬衫肩膀处也被染红,她竟然把枪给了我,而我与她此时想必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此时一个念头告诉我,必须要活下去,我就算了为了清白也绝对不可以死在这里。不然指不定何庆又要怎么看我了。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