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黎明与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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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临危受命

    “我”舒州市的新市长,我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走到这个位置上。想想我叶彬啊,这一生如果是用一首歌来形容,恐怕就是当年那部《万万没想到》的主题曲。对了说起这首歌我以前还拿他参加过比赛呢,不过那都是高中时候的事?了。现在我站在市政府的办公大楼里,而且就站在老市长林魏国的办公室里。回想起来,我能当成这个市长也真是阴差阳错来形容。我望着现在已经打扫的有些干净的市府路,心中不免感慨,这么大的城市你他妈让我一个居委会的人怎么管?我没当过市长,也没想要能管理一个城市,我只想安安心心的在我们那个社区服务好几百个老百姓,拿个1600元的工资,交给父母,但是却能换来一个月丰盛的每一餐。我知道这样肯定会有人说我是在啃老,可是谁又知道我晚上去是给别人的夜市一个大排档里打工呢?虽然每天只能睡上6个小时,但我想人还年轻呢!我才到30岁,就权当再过几年高三吧!然后慢慢等着考公务员,只要考上士编家里的生活就一定能有所改变。即使是当公务员我也没有想过要当一个市长。就这样我开始思索我为什么会当上这个市长。



    “市长楼下市府路那些垃圾清好,你是不是也得下去儿开垃圾车把那些尸体给运走啊。”王大爷进来对我说到。



    “真是抱歉王大爷,我这一下子想心思忘记了呢!你别急,我这就下去。”这时大家可能要想一个市长还要亲自开垃圾车呀?这是不是在作秀呀?如果说在这场灾难以前我自己都认为一个市长开垃圾车绝对是在作秀。但现在城市里面只有几千的人口。每个人都要负责干活儿,别想偷懒,管理阶层也只是指挥些大事儿。而且大事儿指挥了,你自己还要带头实践。当危险的,像保卫城市这样的工作,像运垃圾,这样应该算比他们要“轻松”的活。也都得我干。这样应该也不算糟糕吧!上了垃圾车我就按照每天跑习惯了的路线,往大龙山填埋场那边开去了,而这时候,我又思考起了刚才的问题。短短几天我的位置从一个居委会的干事员,成为了一个市长.这要是搁平常谁都会觉得这要么是小说要电视剧。



    五天前(2028年11月4号)



    “请各位民众放心,我们政府正在积极的寻找对策。虽然这场病毒的来势是极其的凶猛,党和人民绝对不会放弃希望绝对不会放弃努力。请大家注意好开窗通风,以及搞好卫生环境。确实与防好病毒谢谢,再者,切勿听谣信谣传谣。舒州市人民政府宣”每个人的手机应该都收到了这条消息。很多网站早已经打不开,手机短信和广播应该是我了解信息的最好方式,中央台和很多沿海城市的电视台才以是“停机维修”的画面。在居委会,每天都有很多人上来问我们外面是什么情况?政府到底还管不管我们。确实这次病毒来势的确是太恐怖了,我内心想着会不会许多省的人都已经被这种病毒夺去了生命。而我们的城市还在艰难的支持着呢?短短两个月病毒就席卷了全球。在之前电视还可以看的时候,很多国家就已经灭国了,或者说就是因为我们到国家外交部联系不上,或者说属于无政府状态。但是我绝不相信我们的国家会被灭国。非典的时候,我还在上幼儿园,那时候那场h7n9流感不也致死率很高吗?但我们国家不也照样挺了过来。甚至帮助其他国家。抵抗了病毒。现在按照政府上级的做法是将舒州市及其下面的八个县全部在各个重要路段设置关卡不许任何人进来,不许任何人出去。我们的老市长让林魏国,还真是敢做,先斩后奏。直接将舒州市的所有兵力,警力部署在各个关卡。架起了枪,如果谁要是敢硬闯,那真的只有开枪。他放了狠话,绝不允许任何人进来。他甚至直接打报告怎么报告上交到了宜岽省省委书记慕容国兴的邮箱里。似乎就在说这事儿在说你批也得批,不批也得批。反正我就这么做了。要撤职掉脑袋,那也都是过后的事儿,一副我林魏国反正只对舒州市民负责。我估计就算省长都来啦,老市长也不会放他进来。但是事情还是出了,今天下午有一辆金杯客车直接无视关卡硬冲了进来。正好是从包舒高速的舒北收费站冲了出来。一路就往市府路开去。这时,从车上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宜岽省省长慕容国兴,和省里的其他几个干部。原来身为省会的包兴市在今天凌晨就被病毒来袭,很多人几乎在睡梦中就死去了。省长只好往还没有病毒所沦陷的舒州市赶来。市长林魏国将这些人隔离起来。但还是没有用在这天晚上,我们从舒州电视台的《每日直播》中得知病毒已经蔓延到了舒州市。且市场林魏国也不幸感染刚刚去世。天哪,就短短两个小时。从省长他们进来到舒州市到现在我们接待的市长就感染去市了,而省长在还没送到医院就一整辆救护车上的人都死了。现在整个舒州市都陷入了混乱。



    我望着身旁的父母,感觉我们一家可能今晚都不会度过。我与父母聊了起来,我们聊了很多有我小时候的事,也有我长大了工作的事。但他们到这最后我们一家还能不能看到明早的太阳,竟然还在操心我的终身大事儿。父母说“别为了那个姑凉真的耽误了一辈子,虽然我们不知道她是谁,但你都快30了,还没和她在一起。那就说明你们肯定没有缘分,儿啊,万一这病毒要过去,一切都回归正常了。你老老实实的去相亲,早点结婚,我们就不担心了。”我当时也是无话可说。我们一直聊啊聊啊,总感觉这是我们一家人最后一次谈话。果然,在凌晨三点的时候,父母开始了咳嗽,我原本以为只是窗子没有关,受了凉,才咳嗽的。我说去厨房,给他们倒水。但是当我出来的时候,惊呆了!手中的玻璃杯瞬间落下来,他们睡着了吗?不!不是,尽管我很想这样说,他们睡着了,来安慰自己。从他们发清的脸上,我大概知道病毒已经进到家里了,我还是试探的摸了他二老的呼吸。我惊讶,或者说没有词语能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我的眼泪瞬间就滚了出来,我扑通的往地上一跪。抱着他们二老的腿哭了起来。还没有好好敬孝你们怎么就这么走了呀?我在心中默默的骂着老天爷,“不是说好了吗?这一世,我可以吃苦,甚至娶不到她,但一定要让我多照顾一下父母,多还些债”但老天就是连你最宝贵的,仅有的都要夺走,我心里想着“为什么我没有感染病毒呢?一定是时间还没到吗?爸妈你们等着我待会儿叫来陪你们了”可是我抱着他们二老的双膝哭着。一直我睡着醒来,太阳都已经出来。我还是活着,可在这一刻我多希望我已经死了,这样我就可以下去陪他们。我向二老重重的磕了几个头。便背起来父亲打开了门,心里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是我第一次背父亲,也是我最后一次了。将父亲背到了楼下,我走出院子。发现街上很横七竖八的死着一些年轻人,还有两位扫地的环卫工人。眼前的景象除了让我手足无措,与无尽的感慨外。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找来了一辆三轮车从父亲与母亲装在了车上,我带着他们直奔舒州市立医院。我还是不想放弃,可当我走进医院,那场景简直会让人崩溃。是啊!南京大屠杀我没有见过,但是在这一刻我见证了一场病毒的屠杀。医院里仅出来了十几个人,他们面容憔悴,带着忧伤,似乎应该是与我经历了一样的事情。看到有两位医生穿着的人,向我走来我祈求他们就我的父母。但他们也只是无奈的摇一摇头。边上有些人说的这病毒简直就是魔鬼简直就是撒旦。这或许是我们人类的天启。我当时很想哭,但是我想起了父母的那一句话。“哭可以,但千万不要在外人面前哭。那样是在为我们家丢脸。”我最终还是强忍着眼泪。将二老的尸体带到了江边,我花了一上午的时间为他们挖了一个大坑,等候去附近的加油站接了一桶汽油,浇在了他们的身上,是我亲手将火柴丢在了他们的身上。望着燃起的熊熊烈火我也想跳下去,但就在我准备跳的时候。一个人拉住了我,他是一位老人狠狠的将物制在地上,我想用部队学习来的招数逃脱他的束缚。但是没有想到我反而被他捆得更紧。在那一刻,我终于发泄出了心中的悲伤也好,悔恨也好。还有那无尽的不舍,我是嘶吼着仿佛旁若无人。而大爷只是把我捆得更紧说了句“哭吧,哭吧哭完了就好”



    下午大爷将我带回了他的家,他请我吃了顿面条,根据他的自我介绍他姓王,叫王德仁是个满族人,所以自然摔跤很厉害,他是一个送货员,有了病毒,所以并没有多少快递可以送。他这天上午就在江边钓鱼,观察我很久了,发现我不对头,这才将我止住救了下来。他对我说他也有一个儿子叫王林,但是电话打不通,现在也不知道他的死活。王大爷说“生死有命,随他去吧,我的爷爷曾说,当时做游击队的时候,就是活一天,赚一天,压根就没想到还能活到人民共和国成立,我想我儿子也一定会回来。就算回来不了,他也一定会在天上保佑我这位老爹。”我被王大爷这种乐观与霍达所折服。在之后的生活中,我才了解到。原来他当年回到过北大荒,经历过一些苦难。当然这都是后话了。这时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请舒州市所有党员,基层工作人员,凡是活着的人,请回复这条短信,舒州智能行政系统”。



    我回复了,因为我想舒州智能行政系统肯定检测到一天没人打卡上班了。所以加上老市长可能设置了紧急接任装置,只要一天一个岗位没打卡立马寻找更合适的下一位人选。到了晚上,我的手机收到了信息,我被这信息惊呆了,因为根据大致内容,舒州市大大小小几乎所有的职务都被我给承担了。这是让我做梦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尽然发生了。根据优先级,我明天早去市场办公室打卡就行。我望着天上的月亮,想起了父母如果他们能看到我当市长这一天他们会有多么的高兴啊。如果没有昨晚的事,父母能一起陪我到今天,今晚我一定会和老爸喝high了。但是现在我陷入了沉思。一下跳了这么多级,我又要如何管理好一个城市呢?特别是这样的特殊时期下。老市长林魏国她又会怎么做呢?就这样,我抱着对明天无尽的想象与期盼。还有对父母的愧疚与伤心。进入了梦乡。这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我作为诸葛亮,那刘备在紧急情况下请出了山门,可以说是临危受命,率军北伐,北定中原,兴富汉室,还与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