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妇素手擒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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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太医诊治,乌喇那拉氏自然得了“重病”,因她过年的时候就“病”了,现在“病情”加重倒也没有人怀疑,乌喇那拉氏怎么也想不到,她当初为了骗花开而装病,到最后居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福晋病了,花开身为侧福晋,即便不需要侍疾,住在圆明园也不合适了,本来她长住在此已经很惹人非议,现在又是关键时刻,于是四阿哥决定让她带着孩子们搬回到王府住,花开虽然不愿意,却也只得顾全大局。

    康熙六十一年正月二十二日,康熙帝巡视京畿,四阿哥随行。皇上经新城至赵北口登舟阅河,直到二月二十一日才带着四阿哥返回京城。

    四阿哥回府,第一件事就是问花开“她没再出什么幺蛾子吧?”

    “没有……”花开一边服侍四阿哥洗漱,一边问道:“王爷,妾身一直想问您,福晋她……到底是……是什么病?”

    四阿哥看了花开一眼“这事儿你知不知道又能如何?”

    花开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她总觉得乌喇那拉氏的身体看着并不像中了什么慢性毒药,花开很是好奇,这种药当真厉害,当时若不是四阿哥察觉,花开就算是中了毒都未必能发觉……

    四阿哥既然不说,花开也不好追问,反正乌喇那拉氏怎么样,她不需要放在心上,四阿哥在罗汉床上坐下,冲她说道:“你过来。”

    花开走到他跟前,四阿哥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花开坐到他的腿上,也不过是分开了一个月,花开笑道:“都老夫老妻了,孩子们看见怎么处?”嘴上这样说,她还是在他的腿上坐了下去。

    四阿哥搂住她的腰,闻着她身上的馨香,他心里一阵满足,或许是年纪大了,总觉得还是家里好,花开的身材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她的肌肤,少女般的白皙细腻,他叼住花开的耳垂,低语道:“有没有怀上?上次爷让你停药了……”

    花开不由笑了“药是停了,不过已经服药好几年了,说不定妾身不能生了,再说已经这把年纪了,王爷的孙子都要出生了,咱们还是别要孩子了吧?免得让人笑话。”

    “谁敢笑话?还是要生一个!免得你整日闲着没事儿就惦着去江南,去国外……”

    花开忙说道:“王爷……妾身不过是跟孩子们聊天时候那么一说,没经过王爷同意,妾身哪里就能去了?”

    说起这个,四阿哥有些不满“总是鼓动着弘历、弘昼说外面的世界怎么怎么精彩,还说你自己不向往?这些年爷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你大概是掂量着你跑去江南,回来爷也拿你没法子,是不是?你的小心思还能瞒得过爷去?”

    这话可真的冤枉了花开了,她不过是希望弘历、弘昼放宽些眼界,别总盯着皇帝的宝座罢了,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可是这话又不能对四阿哥解释,花开只得说道:“爷,孩子们还都小呢,妾身哪能不顾他们?就算要去旅行,怎么也要等他们再大一点……”

    “哼!那爷呢?你就不管爷了?”四阿哥说着,大手已经伸进了花开的衣裳里,揉捏着她胸前的那一对柔软,嘴里的气息也粗了起来。

    花开忙按住他的手“爷,妾身当然是和爷一起去……你看天还没黑呢!快别闹,说不定一会儿十三弟知道你回来,就来找你了。”

    “他若是敢这时候来找爷,看爷怎么修理他!”四阿哥说着,急切的将花开推到在罗汉床上,一个月不见,还真是想了。

    四阿哥总感觉孩子们大了,花开的心也野了,动不动就给弘历、弘昼讲世界怎么样,西方怎么样,动不动就说她多希望能去外面走走看看,所以他还是想让她再生个孩子,免得她一天到晚胡思乱想,所以这房事一定要努力。

    ……

    转眼就到了三月份,十三阿哥奉命离京,又奔赴西北去了。康熙帝订好四月十三日往热河避暑,四阿哥随驾。他本来想带花开一道去,无奈乌喇那拉氏还“病着”,花开自然不能离开。

    四阿哥怏怏不乐,又去看了看一心“养病”的乌喇那拉氏,至于说了些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

    次日,花开处理完府内的庶务,有那苏总管不敢做主的,花开和他商量着办了,还有些事情是要四阿哥拿主意的,当然要让他亲自定夺。

    花开回到院子里,玉兔端了一盏茶递过来道:“主子,刚才您不在,福晋身边的赖嬷嬷来了,她跟奴婢说了好些话……”

    花开捧过茶盏,摩挲了几下,淡然道:“她说了什么?我在前边理事,她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到你这儿来了?”

    “奴婢听她絮絮叨叨的,总说什么高抬贵手什么的,还说福晋已经几天吃不下东西了……”

    花开想起赖嬷嬷那天提点的那一句,便点点头,至于乌喇那拉氏怎么样,对一个要害她的人,花开心里没有半点怜悯。

    九月笑道:“赖嬷嬷大概是怕主子呢,不敢亲自跟您说。主子,福晋那里……用不用去看看?”

    花开本来乐得不见乌喇那拉氏,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不过这时候了若是半点表示也没有,说出去难免被人病垢,那就得不偿失了。花开说道:“也好,明个儿就在库里捡些阿胶、人参之类的药材,我亲自送去。”

    九月应了话,又挑了讨花开欢喜的话说些,便找了针线布料开始做着针线活,花开在清朝这么多年,还是不怎么喜欢做针线,得了空她更愿意弹弹琴练练书法什么的,今天她却没什么兴致,只在一旁笑问:“你这是跟弘元准备的?”

    九月笑道:“是啊,四少爷个子长得快,他身上穿的估摸着就要小了。”

    花开默然不语,又是很久没看到弘元了,这孩子从小就没怎么呆在她身边,花开总担心他跟弘历、弘昼不亲热,看四阿哥那意思,明显对弘元更看重些……

    屋内一片安静,只有九月做针线偶尔发出些声响,这时候,小福子在门外禀道:“主子,王爷回府了,直接奔着书斋去了,不过没约什么人。”

    花开说道:“好,我这就去。”

    四阿哥一见花开便笑道:“怎么还撵到书房来了?想爷了这是?”

    花开不由白了他一眼“妾身让厨房给爷备了些糕点,稍微吃些吧,离着饭点还有些时候。”

    四阿哥见花开从食盒中拿出一碟雪东杏仁豆腐,一碟白果蜜糕,一碗珍珠萝卜糕,都是他平素喜欢吃的,他便放下了手中的折子,品尝起来,边吃边问道:“你的小日子是在月初吧?这次可晚了十来天了……”

    说起这个花开便有些恼,她给自己摸脉,觉得是真有孕了,好在没有什么反应,她就自动过滤了去。四阿哥看见花开有些羞恼,便不再提了,不多时用罢了糕点,悠闲地吃起茶来。

    四阿哥的书房摆设有些简单,只因为这些年他一直都住在圆明园,这个书房已经弃置好几年了。书房的四周靠墙搁着书架,书架上林林总总放满了书,一个隔断将书房一分为二。

    隔断是一个木雕的格子架,上面放有一艘西洋自行船,旁边一个白玉比目磬。隔断里间设有一四小方桌,左右太师椅,桌上置着棋盘棋子,旁边几上放着一个汝窑美人觚,觚内插着一丛蔷薇花;四阿哥处理公事的这间,屋子当中摆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桌,案桌上砚台、笔筒、笔架、镇纸、印盒一应俱全,旁边厚厚一叠折子。

    四阿哥用完了茶,从桌案旁绕了出来。行至花开跟前笑问道:“告诉爷,你到底有没有怀孕?你现在是京城有名的郎中了,总不能让爷请太医给你把脉吧?”

    “有没有怀孕又怎么样?”

    四阿哥说道:“爷就要去热河了,当然要抓紧时间跟你亲热亲热,咱们还没在书房亲热过……”

    花开气得瞪了他一眼,四阿哥的心思她怎会不明白?真是不懂他怎么中了邪似地非得要她生孩子,花开生怕他真的动手动脚,忙说道:“大概是如爷所愿了,你开心吧?”

    四阿哥顿时喜形于色“开心,当然开心!”他呵呵笑了两声,“爷又要当阿玛了,不错!”

    花开不由揉了揉额头,想当年她怀了弘元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高兴吧?花开摸不着四阿哥的心思,只觉得莫名其妙的。

    四阿哥笑道:“怎么了?头难受?爷给你揉揉?”

    “好啊!”花开还没享受过四阿哥的服务呢,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揉。

    四阿哥伸手轻轻抚上了花开的额头,或轻或重按揉着,花开觉得轻柔适中的力道舒服的让人轻叹,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想来被人侍候惯了,也学会了,花开任由自己享受这片刻温腻,慢慢的居然靠着他睡着了。

    花开打了一个盹醒来,就见四阿哥正含笑看着她,花开赶忙坐起来“爷,妾身打扰你了。”

    “还好,爷不是很忙。你找爷有别的事儿?”

    花开点头,将最近一些重要的人情往来提了提,一一问四阿哥拿了主意,末了问道:“爷,今天赖嬷嬷说福晋已经不能进食了,王爷这时候还要去热河吗?会不会不妥?”

    四阿哥正皱眉,门外传来一阵蹬蹬蹬的脚步声,紧接着就听小禄子禀道:“主子,福晋院子里传了信来,福晋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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