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砂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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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对于杀人,经历了许多,此时我已是没有什么畏惧,给我的感觉就是,没有了律法的制约,对待恶人,似乎就如同看待牲口一样,连条狗都不如,杀起来丝毫没有心理负担,反而还能起到让我念头通达的作用,而对于无大错及善良之人,我并未杀戮,因为道德和良知告诉我,他们并没有罪,虽然没有律法的约束,但却让我依照情感做出了正确的选择,这可能就是无为而为,从乎一心的道理一样!

    当即我开了灵眼,除了放过慕容复三人外,我是一路杀了过去,凡是被我看到恶业深重的人,身上都会缠绕黑色的烟雾,所以杀起来也根本就不怕杀错人,而我也没有使用任何快速杀戮的手段,而是一路杀伐都用着降龙十八掌,因为我发现在战斗中,降龙掌会越发的圆融自如,变得信手拈来起来,似乎每一拳每一脚都渐渐有打出了降龙掌法的势头,想怎么打就怎么打!鲜血、杀戮和战斗果然才是磨练自身武技的最好途径,一场杀伐下来,身体本能的战斗经验蹭蹭的往上涨,渐渐一种无招无式却万法自然的状态越来越浓,或许这就是很多人都常常说的武道。

    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杀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都是一些作恶多端的险恶之人,至于为何没有杀了慕容复,那是因为暂时我不想杀,慕容复是留给萧峰的,毕竟慕容一家和萧峰有着血海深仇,要报仇也是萧峰亲自来报才是。

    眼见杀得差不多了,恶人大部分已伏诛授首,我觉得也没必要在浪费时间,于是我果断地离开了这里,赶往了灵鹫宫,只剩下一群被我杀的胆战心惊的喽啰,不久之后便作鸟兽散!这个时代,人们都习惯了杀戮或被杀,大家都磨快了刀,随时准备捅对方一下或防备着一切,而很多江湖上的人,本来并不存在谁对谁错,只是为了在江湖上活下去而已,武林逢乱世,人命如草芥,江湖中人互相砍杀,那都无所谓,但是不能触碰底线,只要不伤及无辜平民便罢!但也不乏利欲熏心的武林之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比如我宰的这些人,大多都是无良之辈!再比如云中鹤、慕容博、康敏、全冠清、丁春秋及其门下弟子等等,也都是一些败类中的败类,当然慕容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他手下的四大家将却是不错,有着良知和底线,最多也就是手贱嘴贱,也无关大雅。

    我来到灵鹫宫后,便见到了无崖子和天山童姥,两个老家伙也倒是很融洽,我们相谈甚欢,明日午夜子时,便是巫行云散功还童之时,所以一切早已准备妥当,只待散功,我便能够出手治疗,至于无崖子说的线索,暂时未提,我也不清楚他要说的是什么!

    我休息了一晚,第二日正午时,一个意外而又情理之中的人出现了,那就是李秋水,李秋水一出现无崖子也是多少有些愧疚和郁闷的,本来李秋水是在曼陀罗山庄的,只是我走的第三天,李秋水想通了,放下了一切后准备找我治伤,只是李青萝告诉她我去了天山灵鹫宫,不知出于什么考虑,李秋水也追赶了过来。

    李秋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巫行云,最后看向了无崖子,眼中微微有些湿润和难以名状的情绪,场上谁也不说话,我站在这里多少有点尴尬,你们三人玩暧昧,我似乎有点多余啊!我刚想离开,李秋水却叫住了我,说道:“我想好了,不再想报仇了,正如你所说的,报了仇我又能剩下什么,况且,或许我报了仇,会失去更多”说着不由得瞥了一眼无崖子,这让无崖子又是一阵尴尬。

    “嗯?呵呵,恭喜岳母看淡一切,小婿一会就帮岳母你疗伤,保证岳母你恢复貌美如花,青春永驻,让岳父心驰神往,不能思蜀”我笑着对李秋水说道。

    李秋水听了我的话,面上微微一红,白了我一眼,娇喝一声“滚”之后说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治疗好容貌,和他有什么关系我只是爱美而已”嗬!李秋水还傲娇上了,心里承认,嘴上却不承认,也不知道她们一个个怎么想的,直白一点多好,都多大的人了,还搞这些弯弯绕,也不怕把自己绕死,难道不知道退一步海阔天空,以后才能幸福的道理?而最让我可气的是,无崖子这老岳父,你也不是榆木脑袋,我说的够明显了,你不配合也就罢了,居然还没好气的瞪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我心里小小的郁闷了一把。

    而现场最惊讶和心理变化最大的是天山童姥巫行云,听到李秋水说的话,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心里一个劲的嘀咕:难道这个贱人又在耍什么把戏不成?要是我会读心术,一定会无语至极,这些老不死的,一天到晚的耍心机留心眼,这还耍出了惯性思维,留下了后遗症,未来的无崖子真是堪忧,两个心机城府大的女人,无崖子还真是不好驾驭啊!

    午后,我为李秋水注射了一支超级战士血清,无崖子知道之后的情况,早早的准备了相关事宜,注射之后,无崖子亲自看护,而我则走出了静室,他们之间的那点事真是很狗血,明明很爱,却不说明,一有事情就使性子,搞点事情看对方心意,搞着搞着就搞出了事情,本来没事也有事了,最后都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如果不是我,向来与原著一样,凄苦而死,悲凉而亡。

    傍晚时分,换了一身洁白素衣的李秋水和无崖子走出了房间,受到血清的改造,她也完全回复了年轻时的样貌,脸上的伤痕也去无踪影,看上去和语嫣颇为相似,但神态举止却极为不同,李秋水冰冷霸道,而语嫣则是温柔恬静,就像是两个相反的人格一般,不过李秋水的基因也的确霸道的可以,不过也正是这份霸道,青萝和语嫣才能长得如此美艳迷人。

    晚饭的时候,我坐在那里真的是如坐针毡,我觉得自己真是找罪受,巫行云看到李秋水不仅脸上的伤痕没有了,而且也变得漂亮了,还不时对着无崖子媚眼如丝,不由心中一阵气闷不舒服,所以时不时地朝李秋水和我冷哼,我好像没招惹您老人家吧!我不由看向无崖子,无崖子看到我的目光,表示他也无可奈何,之后摆出一副得道高僧,事不关己高高坐起的姿态,真是气得人牙痒!而李秋水虽然放下了仇恨,但不代表不会反击,仗着变得年轻漂亮,一个劲的粘着无崖子身边,直气的巫行云脸色黑青,简直就快要跳脚踹人了。

    好在晚饭很快便结束了,各自回房歇息,等待午夜子时的到来,暂时也能清净了,而我打定主意,只好巫行云和搞明白无崖子说的线索是什么后,我便赶紧跑路,坚决不待了,夹在中间太受罪,可恶的是两个老女人不针对无崖子,却偏偏来针对我,你们的症结是无崖子这里吧,和我无关啊!我是该说你们是天生的冤家,还是该说你们宿世的缘分对!

    子时已到,我和无崖子、李秋水来到巫行云的静室后,巫行云开始散功,不久后彻底将体内的功力挥散至每一寸血肉之中,样貌也开始变得年轻,最后变成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女童,这么一看我也就明白返老还童是怎么回事,而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以前为何叫做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了!这就是变相的每三十年用功力来补充三十年来所消耗的生命精华,已达到血肉长生不老的目的,换言之天山童姥巫行云原本六岁开始修炼,三十六岁第一次返老还童,应该永远定型在那时返老还童后完成后的靓丽容颜,并且每一次的返老还童不宜与增添阳寿,至少修炼此功,正常情况之下,最少数万年不老不死是可以保证的,直到返老还童后的修行天数大于三十年这个期限,才会开始正常衰老,不过这个速度很慢,起码还能坚持个几百上千年,不过修炼数万年,相信以巫行云的能力和智慧,估计早已突破生死,达到仙人不死的境界,哪里还需要此功的功效,只不过年少时因为李秋水的意外闯入,而练功出了岔子,形成了童女的形象,而后以后不管如何都会衰老,不能保持青春美貌,所以巫行云对李秋水的恨可见一斑,要不也不会做出给李秋水毁容的事了!而后通过特殊的法门修炼,因为曾经修炼而百脉俱通,功力也会恢复很快,在以第一次返老还童三十天的基数上,每三十年增加三十天的时限,快速回复功力,而且破而后立,功力反而能更进一步,不得不说是一套高明的神奇功法!创功的逍遥子也真是天纵之才,在这个时代有这样的简介,并创造出此功,无疑证明了他的实力不一般,绝对是修真的人,并且还是武道修真中的高人,要不也创造不出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这样的修真功法,绝对是旷古绝今的人物。

    待彻底结束后,我将一支超级战士血清给巫行云注射后,只见巫行云瞬间脸色涨红,头上硕大的汗珠不时地滚落,显然受到的痛苦极大,不过也能理解,修复经脉创伤简单,但是她的身形早已定行,而此时的恢复,不仅是经脉,还有她的身体,你让一个一米二三的女矮子,瞬间长成一个一米六七的标准女性身高试试,关节骨骼和皮肤拉伸撕裂,筋脉也也急速拉伸,虽然在血清的生命力下不停的修复,但这种疼痛却是无法停止的,两个时辰后,巫行云的修复完全结束,而她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被汗水打湿,而我知道没我什么事了,就退下了,知乎就是无崖子他们自己的事了。

    第二天正午过后,无崖子身边不仅坐着李秋水,还多出了一位黄衣素装的漂亮女人,我一猜这肯定是巫行云了,没想到恢复年轻和原本样貌的她,竟然一点都不比李秋水差,只是此时的无崖子很郁闷,这俩姐妹为了讨好他,左右争执不休,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烦恼,或许这就是另一个版本的无崖子痛苦并快乐着,也说不定呢!有两个天下数一数二的美娇娘陪着,又有哪个男人不羡慕呢?

    无崖子看到我后,轻咳了一声,这师姐妹二人也不胡闹了,待我坐下后,无崖子说道:“这次真是要谢过贤婿了,如果没有你,真是很难化解她俩的仇怨,更不用说还帮我恢复伤势了,否则我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们”说完不由的左右对李秋水和巫行云微微一笑。

    “岳父不用如此,一家人嘛!能帮的我自然会帮,不过前提是家人和睦,呵呵”我笑着说道,之后我接口说道:“岳父,现在大师伯和岳母都治好了,仇怨也基本了结了,那么能否与我说说您发现了什么线索,我现在很是好奇,您能说说吗?”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无崖子沉吟了一下,想了想后看着我,叹了口气后说道:“我去星宿海斩杀丁春秋之后,发现星宿海之上有一座岛屿,而其周边的山川地势似是一个阵法,而我查询之后越发的确定了这一点,因为很多地方都有明显的斧凿痕迹,且年代久远,而我在其中一个湖泊的孤岛之上发现了一个平台,发现此处同我师傅逍遥子讲述的周天挪移之阵形无二致,而我师傅也告诉我,此阵每三百年才能积攒到足够的能量,开启一次往返,至于去哪,谁也不知道,而我也是一直不知道此阵具体的位置,直到此次去星宿海才发现了此阵,当年师傅带着小师妹李沧海与慕容龙城前辈一起去寻找此阵,之后便再无音讯,想来他们已不在此世之中了,而我当年只是怀念小师妹,想将小师妹用石雕的形式描绘出来,没想到却让秋水误会至深,以至于发生了后面的事情,哎???”无崖子不由感叹了一声,之后又接着说道:“我师父曾经和我说过,此挪移之阵将汇聚九州地脉灵气,一旦发动必会造成地脉失衡,龙气外泄,所以一定会现乱世之相,而上一次启动,想来便是我师父他们离开时了,那时正值兵荒马乱,民不聊生之世,宋朝也还没有建立,想来一切应该和我师傅他们启动阵法有关!而大致推算了一下,下一次阵法能够启动,应该是一百七八十年后的事情了吧!”。

    听到这些,我不由得呆了,闹了半天,华夏大地总是陷入战争的原因在这里,三百年,唐朝近三百年,宋朝不也是三百多年的国运吗?之后元朝则是短短百年,但明朝建立之初有刘伯温斩龙定国一说,定是用了什么特殊的办法改变了元朝的国运,从而开创了明朝!不过明朝也是妥妥的接近三百年便亡了国,然后的清朝紧随其后也是如此!一切的根源都在这里了,自隋唐开始,就没一个朝代能妥妥撑过四百年的国运的,但却都诡异的都是三百年左右的国祚,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些,此时无崖子一说,我才发现,历史居然是这样,怪不得以前很多事情我都觉得那么模糊蹊跷,真相永远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真是一点都不假,而我也终于知道逍遥子他们的去向,而推算一番后,发现似是从隋唐末期便开始了,那个时期地球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到了宋朝,已经根本没有发现什么武道修真的人物,但是既然有传挪移阵法这种顶级阵法存在,那么曾经的修真文化一定相当鼎盛才是,可为什么现在却没有发现一个修真之人,难道是都离开了?但是他们又去了哪里呢?又为什么离去?一切都成了谜。

    而且我记得星宿海就在华夏长江黄河龙脉的发源之地附近,一旦触动龙脉,必将祸乱华夏,而触动龙脉的修真之人也必将恶业缠身。从此不得寸进,或最终死在天劫之下,化作飞灰,但为什么甘愿冒这么大风险去做这种事,我想这些修真者应该不是傻子,肯定是出于某种原因才这么做的,只是暂时我不知道罢了!

    我详细的问清了地点后便启程赶往星宿海,因为实在是好奇,想进一步了解真想,知道的越多,发现的谜团也越多,这就是个无限循环的死结,虽然知道,但却忍不住去探寻!在出发前,我向巫行云和李秋水要来了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小无相功、天山折梅手,两种内功心法我自然不会练,只是借鉴而已,但天山折梅手却不同,号称永远学不全的武功,而且自带能将一切武功招式融于此功之中的特性,我想着如果将天山折梅手反其道而行,融入降龙十八掌中,再将大量武功融合到降龙十八掌中,之后将会成为什么样的存在!

    一路急行,来到星宿海,此时星宿派已是荒无人烟,根本没什么人,我顺着无崖子的提示,来到了挪移阵法的石台处,用灵识查看了一番,发现此阵已经和地脉融合到了一起,并不断在阵心积攒着灵气,根本不能去毁坏,否则直接伤及地脉,就不是华夏动荡的事了,闹不好就是亡族灭种的祸事!除非华夏拥有了可以随意抵御天地之威的力量,否则还是少碰为妙!但看到一切的罪恶根源,却不能破去,让我很郁闷,最后我将整个阵法附录记忆在意识中,既然不能启动,更不能毁坏,那么我就设下封印和防御大阵,我想这样一来,这个时空的华夏应该会出现转机,未来或许能屹立世界之巅吧!至于打破阵法封印,简直是痴人说梦,地球上估计最多能出现修炼特殊功法的地仙一级散仙,哪里能够破坏一个不朽金仙布下的阵法封印,更何况破除阵法封印,还不如直接横渡虚空来得容易,我就不行那些修行者留下的道统中没有说明挪移法阵去往的空间坐标,慢慢飞总比破阵来的实在!不过我不知道的是,还真有很多傻子前来破阵也不去横渡虚空,以至于老死在地球之上,不过就算我知道了,也不会去在意他们的死活,一群不顾华夏数以千万计百姓性命的人,死了也是活该,死绝了,或许才是正确的!或许天道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出现末法时代和无量量劫吧!

    我打算等以后有空,再回这个世界,用能量晶体试着制作临时挪移法阵,看能不能连通古人们的去处,看看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或许不如我以后去的世界强大,但是总是有一种想去看看的冲动,或许那里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之中吸引着我,不过暂时没那个空,等有空再说吧!

    忙完星宿海,我便回了姑苏,这一来一去便是月余时间过去了,而我返回后,家里来了两位客人,确实让我很意外,不过却也在情理之中,萧峰来了,而且还带着阿朱,还是那句话,不管我怎么改变个人命运,该来历史命运的还是会来,这不,这俩有凑到一块了!而且听他们说,阿朱还是去偷了易筋经,也被大力金刚掌所伤,之后被萧峰救下,一路为了救治阿朱,萧峰跑到了聋哑谷,找薛慕华救治,而这次却不同以往,薛慕华早就听闻萧峰是我结拜二弟,而我是他们八个的师姑父,况且我对逍遥派有大恩,萧峰一到,说明来意,薛慕华立刻救治,生怕就不过来,到时候被师傅怪罪,萧峰看薛慕华表现得太热情,感觉怪异,一问之下才知道缘由,之后在薛慕华这里听说我在姑苏曼陀罗山庄,待得阿朱伤势痊愈,便一同前来了!而阿朱与萧峰也在救治她的过程中,暗生情愫,此时两人已是暧昧不清,只是谁也没有点破罢了!至于易筋经,两人也看过,但是却很难领悟,至今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不由让我失笑不已。

    我让下人端来一盆清水,问萧峰要来易筋经,之后用水打湿经书页面,之后便显露出了其上的经脉穴位图,萧峰一看之下,便知道这是一门绝顶神功心法,我一页页的打湿观看了一番,记了下来,之后将易筋经还给了萧峰,并笑着说道:“二弟,这下知道这易筋经中的秘密了吧!其实阿朱没必要偷什么易筋经,我教于你的九阳神功练成后能甩易筋经好几条街,不过易筋经却也有其可取之道,那就是缓慢改善提升自身资质的作用,二弟好好记下,日后可以闲时修炼一二,相信配合九阳真经,当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用!”我看了看几女,对她们说道:“你们就不要羡慕了,我教你们的九阴真经中又易筋锻骨篇,效用便和这易筋经类似,只是九阴真经更适合女子修炼,而九阳神功阳气太重,不适合女子练习,而易筋经也是过于阳刚的修行方式,所以你们还是修炼我教的就好了,不比这些差!对了,你们把九阴真经教给阿朱吧!反正现在不教以后也得教,还不如早教的好!呵呵”说完,我笑着看向了阿朱,又看向萧峰,直把两人看的尴尬不已,我看到此处,不由得放声大笑了起来,能看到萧峰脸红,也真是一件难得的乐事!

    我又再次看向了阿朱,笑着说道:“阿朱,我看你对我二弟心有爱慕,不如这样,我给你们筹备婚礼,你看如何?”阿朱瞬间脸红了,什么话也没有说,一个劲的扭捏着衣角,害羞不已,我一看更乐了,而萧峰这个傻二弟,这会却不解风情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道:“大哥,父母之仇上未得报,我怎么能就此成亲,再说阿朱姑娘也没有同意,大哥不要再提了!”听到萧峰说不娶自己,阿朱顿时有点急了,也不玩弄衣角了,而是诧异的看向萧峰,想说什么却是不好意思开口。

    我听了萧峰的话一愣,我这二弟怎么这个时候犯傻了,我看了看阿朱,让我摇头不已,于是我只能皱着眉对萧峰说道:“二弟啊!父母的大仇咋们是一定要报的,但是成家立业也不能耽搁了,你今年已经二十有八了,不小了,也该成家了!再说报仇和成家又不冲突,成完了家,大哥在带你去报仇,这不就结了嘛!听大哥的,就这样定了!你要不答应,大哥可把阿朱嫁给老乞丐,大哥可是说到做到,你看着办吧!”说完我就坐在那里喝茶,不再理会萧峰。

    萧峰一看有些懵了,我这个大哥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他还是头一次见,于是有些郁闷的说道:“大哥,这样不好吧!”。

    “哎呦,我的傻兄弟哎!人家阿朱姑娘不说话那就是同意了,你在这还费什么话啊!痛快点放个话,到底娶不娶吧!”我和萧峰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有时候和萧峰说话真的很累,你说一个能统领数十万丐帮弟子的人物,按理说不应该笨呐,可到我这怎么就笨的可以了!真是大事精明小事犯糊涂的典型犯啊!而萧峰此时居然还对我回答了一个“啊?”我此时看着萧峰真的有一种看到极品的错觉,我气不打一处来,于是说道:“啊什么啊!长兄为父,这事就这么定了,就这个月底,我把你们的事给办了!让你做个决定怎么就这么难,哼!”说完我就和李青萝她们商量的布置新房去了,都不想看萧峰一眼。

    而此时的萧峰看着我离去的背阴,不由得张张嘴,又看向阿朱,不由尴尬的傻笑起来,而阿朱看到萧峰此时的囧样,不由的也笑了,说道:“真是个傻样!”说完还白了他一眼,只是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月底后,山庄内张灯结彩,萧峰也换上了大红的汉服,和我那次穿的差不多,我也将萧峰的养父养母请了过来,毕竟是养育之恩,萧峰成亲,他们不在不合适,而我也偷偷将阮星竹和段正淳提前叫了过来,让阿朱和他们相认了,母女二人自然又是一番哭诉!只不过段正淳见到李青萝时,老毛病又犯了,不过此时的李青萝不是以前的她,段正淳不论功夫还是手段都不如我,而且即使是李青萝,此时也足以让段正淳吃不了兜着走,段正淳碰了一鼻子灰,再知道李青萝已经是我的女人后,便不敢再造次了,因为他可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存在!虽然我出手次数不多,但是江湖上却给我起了个不怎么好听得绰号,叫什么龙虎杀神,够俗气的,我也懒得用,也不喜欢别人这么称呼我,但就算这样,江湖上也都知道了哥的存在,是不可招惹的!而逍遥三老我也请了,只是他们三位懒得动弹,所以也就没来。

    而最搞笑的是,我在房顶上抓了一个壮硕的黑衣老头,不用猜就知道,萧峰的亲老子,萧远山是也!我看着老头说道:“萧伯父,我今天二弟成亲,既然来了,就下来喝杯水酒!虽然暂时不能相认,但等引出那个罪魁祸首,报的血海深仇之后,您自然有享天伦之乐之时,一会我带他先给您敬杯酒,算是略表歉意吧!”。

    屋顶的黑衣老头微微一怔,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人会知道他的存在,不过他也知道我是萧峰的结义大哥,所以并没有太紧张,略微沉吟了一下,点点头说道:“好”之后便和我跳下房顶,走进了婚庆之地。

    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就这样进行着,萧峰不知道自己的亲爹来了,只是看到黑衣人,莫名的想到曾经阻拦的那人,但看到我在身旁,便也没有多想,萧远山看着儿子成家立室了,甚是老怀安慰,不由得抹了把老泪,多我说道:“谢谢你为峰儿做的一切,他有你这个结义大哥,值了,哈哈哈”我微微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只是拿起酒碗给萧远山敬酒,之后我们又喝了一会,萧远山便离开了,想来是会少林寺了!不过领走时,我对萧远山提了一句:“萧伯父,不管如何,希望您不要在乱杀无辜之人,如果这样做了,那等同于逼死我的兄弟,父母不是应该希望子女幸福吗?您回去好好想想吧!”。

    新婚燕尔,萧峰和阿朱每天蜜里调油,甜的和什么似得,我看的都牙疼,不过能看到萧峰和阿朱有个完整的结局,我也发自内心得替他们开心,说实话,悲剧英雄是吸引人,但那也说明了一个时代的动荡与悲哀,我很讨厌这种气氛,所以能改变,就一定要去改变一些和我有关之人的命运,即便不能完全改变,但至少要改变那个结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