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目的地
“嘿嘿，我放了榕榕你们要是跑了怎么办？”犬牙奸邪的笑了一下，随后吩咐身后的疯子，将许榕留在这儿安排一个地方好好看护起来，自己带了几个人和我们准备一起南下，他命令其中一个跟班去准备一辆厢式货车，好将我和蛤蟆藏在车里偷偷运出城，以躲过警察对我们的搜捕，他招待我们吃了一顿盒饭，我与蛤蟆、许榕饿了一夜，自然是狼吞虎咽的将食物一扫而光，虽然那饭菜并不可口。
用完餐后，疯子和另外一个马仔领着许榕离开了这个地方，我和蛤蟆则上了犬牙早已准备好了的货车，货车里放置了满满当当的箱子，在车厢的最里面给我们空出了一块十分狭小的空间，空间大小刚好够我们坐着。
犬牙一切准备妥当，匆匆忙忙的便离开了那个地方，走的时候天空忽然飘起了细雨，雨点滴在了我脸上，使得一夜未睡的我忽然间清醒了许多，我回头望了一眼这间对我如同地狱般的厂房，心中不禁悲喜交加，对于前方未知的迷茫，和之前经历过的磨炼，形成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在犬牙的催促之下，我还来不急对这座生活了四年的城市好好的告别一声，就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货车一路上颠簸的开着，我和蛤蟆在堆满货物的车厢里就蜷缩的坐着，很快蛤蟆便靠着那些高高低低的箱子进入而来梦想，此起彼伏的打起了鼾声，我随着颠簸起伏的车身，伴随着蛤蟆那十分有节奏感的的鼾声，渐渐的也睡了过去。
我睡的酣畅淋漓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一个人的说话声，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推我，我意犹未尽的的睁开了眼睛，朦胧中只见车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的空荡荡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正用他的一只满是泥泞的脚在踢我。
“起来，起来！给我下车！”
我站起身子，由于蜷缩在角落里太久了，导致我的手脚都微微有些酥麻，走起路来一摇一晃的，像是个喝醉了酒的醉汉。蛤蟆也是一样，我和蛤蟆相互扶持着跳下了车子，只见犬牙那一帮人站在一辆老式的金杯面包车旁，正抽着烟。那帮人看见我和蛤蟆下了车，便将烟头熄灭了，然后押着我们两个坐上了面包车。
虽然那面包车乘坐的舒适度也是一般，可是比起那辆货车来讲，真的是如同天壤之别，我坐在窗户旁边，打开了窗户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望着眼前快速划过村落与田野，心情也渐渐舒畅了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车子驶出了山区，我望见前方山脚下的海边，有一片破败的村落，被海平面的夕阳照的红彤彤的。
“我们这是在哪儿？”我开口问身边的那个络腮胡子。
“话那么多是不是皮痒了？”络腮胡看也没看我的回了一句，然后继续在那儿打起了盹。坐在前面的犬牙似乎是听到了我的问题，扭过头来表情冷淡的说到：“这儿是闽南，开车穿过山区都得小半天的功夫，光凭你们的两条腿，我估计得个把月才能出山。”说完便扭回头不再看我。
我望着远处的海边出了神，不禁想起了年幼时候我家乡的海滩，那时候我舅舅整日带我在海滩边嬉戏游水，教我游泳……
我正沉思间，车子忽然停在了一间破旧的房屋门口，我收回思绪一看，这幢房子处在一偏荒芜的半山腰上，离远处的村庄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我们一路舟车劳顿之后，此刻月亮已经挂上了天空，远处的村庄里的灯火却是没有几盏，稀稀落落的。
我和蛤蟆跟着犬牙进了屋子，他们简单的将屋子收拾了一遍，然后给我和蛤蟆分了俩个面包一瓶矿泉水，我们一阵狼吞虎咽，待我们吃完以后，那个络腮胡子从屋子外面抱着一个纸箱子进了门，然后在箱子里一阵捣鼓之后，扔给我和蛤蟆一人一件潜水衣，又给了丁子一件，说道：“拿好喽，明儿一早我们就出海。”
我望了望手里的潜水衣，又望了一眼蛤蟆，开口对着那络腮胡子说道：“大哥，这东西我们俩个都没用过，会不会有危险？”
那络腮胡子不耐烦的瞪了我一眼说道：“明天到了海上我教你们，一学就会。”说玩便到一旁和犬牙他们去打牌了。
“你不是海边长大的么？这玩意儿你也没用过啊？”蛤蟆望着我说话的时候望着我。我撇了撇嘴，说到：“我是海边长大的，可我没有玩过这么高级的东西……”
“你都没玩过，明儿下了水万一遇到危险那可怎么办？……”蛤蟆说着便要起身去和那个络腮胡子理论，却被我一把拉了下来，小声说道：“你得了吧，你说了他们就不让你去了？一会儿挨顿揍还连累我，明天下了海见机行事吧……”蛤蟆经我这么一劝，便也不再作声了。
我和蛤蟆收拾了一番之后，俩人便各自躺在了他们铺好的铺子上，不一会儿蛤蟆就又睡着了，我也是真心佩服蛤蟆这说睡就能睡的体质，而我兴许是因为白天睡的太多了，在铺子上躺了大半宿方才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一帮人离了屋子，坐上了那辆破旧的面包车，一路朝着大海的方向驶去，我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涩的味道，远处的海潮声断断续续的传入了我的耳蜗，我沉醉在了海的味道和声音当中，忘记了自己身处的环境，整个人儿也轻快起来。车子停在了海边的一处沙滩上，远处的沙滩上搭着一座简易的码头，边上停靠着一艘老旧的渔船，绿色的船身，白色的船舱。船上站着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瘦小的老头。那人见我们来了，朝我们热情的挥了挥手。我和蛤蟆便跟着犬牙一伙儿人登上了船只。络腮胡子与船家耳语了几句，船家便开着船朝着海洋的远方驶去了。
周围的人都坐了下来，我站在船舱里望着广阔无垠的大海，看着那潮起潮落的波浪，碧蓝色的海洋和远处蔚蓝的天空连成了一条线，咸咸的海风拂过了我耳根、鼻子与眉眼，我此刻有一种冲动，想要一头扎进那深不见底的海洋里，徜徉在那碧海蓝天的怀抱里。
“呕……”忽然我耳边传来了一阵干呕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只见犬牙此刻正抱着船上的垃圾桶，在那儿呕吐着，周围他的一干跟班，个个儿都是皱着眉毛捂着鼻子，在那儿强忍着。也就蛤蟆与那络腮胡子、丁子还没什么不适的反应。
“别憋着，放平心态，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这样就不怎么难受了……”我对着他们一帮人说到。我知道这样的晕船对于那些不常在海上生活来说的人，是件极其痛苦的事情，如果没有事先备好晕船药，那是多半要吐的一塌糊涂的。
犬牙皱着眉毛捂着嘴巴望着我，他将信将疑的将手从嘴边移了开来，张开嘴巴想要按照我的方法尝试着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可谁知他不张嘴还不要紧，这嘴一张恶心的反应就更大了。“哇……”的一声便将嘴里的东西全吐在了船舱里，其余几个本来就觉得恶心反胃，看到犬牙吐了一地的秽物，便是更加难受了，还忍得了的便跑到了甲板上，抱着船栏杆在那儿吐个不停，忍不了的就干脆也吐在船舱里头，一起同流合污了。
“你们这些家伙……将我船吐成这样？我还怎么开？”船老大在驾驶舱里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酸臭味，回头看见一帮子人在他船舱里吐个不停，于是皱着眉毛问到，而那几个哥们吐的已经话都说不出了，犬牙只得朝着船老大连连罢手。
“老大，不行的话我叫船老大先开回去吧？”络腮胡子捏着鼻子靠近了犬牙问到，犬牙无力的点了点头，络腮胡子于是便去吩咐那个船老大，打道回府往岸上开。船一会儿便靠了岸，那帮吐的一塌糊涂的人此刻又像打了鸡血一般的争先恐后的跳下了船，跌跌撞撞的朝着沙滩跑去。
船老大望了望自己一片狼藉的船，一把拉住了刚从船上跳下来的犬牙，问道：“小老弟，你把船吐成这样，今天还出不出海了？”
犬牙此刻怕是吐的黄疸水都没了，费力的点着头，吱吱呜呜的说道：“出……出……要出的……”
那船老大一听这话，却是还没有放他走的意思，不依不饶的拉着犬牙说到：“既然要出，那你得帮我把船洗干净了啊……你们吐成这样，总不能让我一个人洗吧？”
犬牙抬起头在他身边的几个手下了望了望，此刻正好丁子从船上跳了下来，于是便指着丁子说到：“你……你找他……洗吧……就说……我说的……”于是便甩开了船老大的手，扶着络腮胡子颤颤巍巍的朝着沙滩走了上去。
船老大此刻像是见了救星一般，上前一把拽住了丁子，朝他嚷道：“喂……那位小；老弟说让你留下来帮我船洗干净！你要是不把船洗干净，我下午可不给你们出海了！”丁子无奈的望了望犬牙远去的背影，只得点了点头，留下来帮船老大洗船。
丁子接过了船老大扔给他的捅和拖把，我和蛤蟆想要留下来帮他一起打扫，却被犬牙望见了，朝着我们大吼道：“你们俩个小子又玩什么把戏？丁子一个人留在那就可以了，你们给我回来！”说完便叫他那几个吐的不成样子的手下来抓我们回去，我望了望蛤蟆，又望了望丁子，丁子满怀感激的望着我说到：“去吧，我一个人就行。”我和蛤蟆只得下了船跟着犬牙他们上了车，回了屋子。
(本章完)
用完餐后，疯子和另外一个马仔领着许榕离开了这个地方，我和蛤蟆则上了犬牙早已准备好了的货车，货车里放置了满满当当的箱子，在车厢的最里面给我们空出了一块十分狭小的空间，空间大小刚好够我们坐着。
犬牙一切准备妥当，匆匆忙忙的便离开了那个地方，走的时候天空忽然飘起了细雨，雨点滴在了我脸上，使得一夜未睡的我忽然间清醒了许多，我回头望了一眼这间对我如同地狱般的厂房，心中不禁悲喜交加，对于前方未知的迷茫，和之前经历过的磨炼，形成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在犬牙的催促之下，我还来不急对这座生活了四年的城市好好的告别一声，就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货车一路上颠簸的开着，我和蛤蟆在堆满货物的车厢里就蜷缩的坐着，很快蛤蟆便靠着那些高高低低的箱子进入而来梦想，此起彼伏的打起了鼾声，我随着颠簸起伏的车身，伴随着蛤蟆那十分有节奏感的的鼾声，渐渐的也睡了过去。
我睡的酣畅淋漓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一个人的说话声，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推我，我意犹未尽的的睁开了眼睛，朦胧中只见车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的空荡荡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正用他的一只满是泥泞的脚在踢我。
“起来，起来！给我下车！”
我站起身子，由于蜷缩在角落里太久了，导致我的手脚都微微有些酥麻，走起路来一摇一晃的，像是个喝醉了酒的醉汉。蛤蟆也是一样，我和蛤蟆相互扶持着跳下了车子，只见犬牙那一帮人站在一辆老式的金杯面包车旁，正抽着烟。那帮人看见我和蛤蟆下了车，便将烟头熄灭了，然后押着我们两个坐上了面包车。
虽然那面包车乘坐的舒适度也是一般，可是比起那辆货车来讲，真的是如同天壤之别，我坐在窗户旁边，打开了窗户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望着眼前快速划过村落与田野，心情也渐渐舒畅了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车子驶出了山区，我望见前方山脚下的海边，有一片破败的村落，被海平面的夕阳照的红彤彤的。
“我们这是在哪儿？”我开口问身边的那个络腮胡子。
“话那么多是不是皮痒了？”络腮胡看也没看我的回了一句，然后继续在那儿打起了盹。坐在前面的犬牙似乎是听到了我的问题，扭过头来表情冷淡的说到：“这儿是闽南，开车穿过山区都得小半天的功夫，光凭你们的两条腿，我估计得个把月才能出山。”说完便扭回头不再看我。
我望着远处的海边出了神，不禁想起了年幼时候我家乡的海滩，那时候我舅舅整日带我在海滩边嬉戏游水，教我游泳……
我正沉思间，车子忽然停在了一间破旧的房屋门口，我收回思绪一看，这幢房子处在一偏荒芜的半山腰上，离远处的村庄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我们一路舟车劳顿之后，此刻月亮已经挂上了天空，远处的村庄里的灯火却是没有几盏，稀稀落落的。
我和蛤蟆跟着犬牙进了屋子，他们简单的将屋子收拾了一遍，然后给我和蛤蟆分了俩个面包一瓶矿泉水，我们一阵狼吞虎咽，待我们吃完以后，那个络腮胡子从屋子外面抱着一个纸箱子进了门，然后在箱子里一阵捣鼓之后，扔给我和蛤蟆一人一件潜水衣，又给了丁子一件，说道：“拿好喽，明儿一早我们就出海。”
我望了望手里的潜水衣，又望了一眼蛤蟆，开口对着那络腮胡子说道：“大哥，这东西我们俩个都没用过，会不会有危险？”
那络腮胡子不耐烦的瞪了我一眼说道：“明天到了海上我教你们，一学就会。”说玩便到一旁和犬牙他们去打牌了。
“你不是海边长大的么？这玩意儿你也没用过啊？”蛤蟆望着我说话的时候望着我。我撇了撇嘴，说到：“我是海边长大的，可我没有玩过这么高级的东西……”
“你都没玩过，明儿下了水万一遇到危险那可怎么办？……”蛤蟆说着便要起身去和那个络腮胡子理论，却被我一把拉了下来，小声说道：“你得了吧，你说了他们就不让你去了？一会儿挨顿揍还连累我，明天下了海见机行事吧……”蛤蟆经我这么一劝，便也不再作声了。
我和蛤蟆收拾了一番之后，俩人便各自躺在了他们铺好的铺子上，不一会儿蛤蟆就又睡着了，我也是真心佩服蛤蟆这说睡就能睡的体质，而我兴许是因为白天睡的太多了，在铺子上躺了大半宿方才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一帮人离了屋子，坐上了那辆破旧的面包车，一路朝着大海的方向驶去，我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涩的味道，远处的海潮声断断续续的传入了我的耳蜗，我沉醉在了海的味道和声音当中，忘记了自己身处的环境，整个人儿也轻快起来。车子停在了海边的一处沙滩上，远处的沙滩上搭着一座简易的码头，边上停靠着一艘老旧的渔船，绿色的船身，白色的船舱。船上站着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瘦小的老头。那人见我们来了，朝我们热情的挥了挥手。我和蛤蟆便跟着犬牙一伙儿人登上了船只。络腮胡子与船家耳语了几句，船家便开着船朝着海洋的远方驶去了。
周围的人都坐了下来，我站在船舱里望着广阔无垠的大海，看着那潮起潮落的波浪，碧蓝色的海洋和远处蔚蓝的天空连成了一条线，咸咸的海风拂过了我耳根、鼻子与眉眼，我此刻有一种冲动，想要一头扎进那深不见底的海洋里，徜徉在那碧海蓝天的怀抱里。
“呕……”忽然我耳边传来了一阵干呕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只见犬牙此刻正抱着船上的垃圾桶，在那儿呕吐着，周围他的一干跟班，个个儿都是皱着眉毛捂着鼻子，在那儿强忍着。也就蛤蟆与那络腮胡子、丁子还没什么不适的反应。
“别憋着，放平心态，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这样就不怎么难受了……”我对着他们一帮人说到。我知道这样的晕船对于那些不常在海上生活来说的人，是件极其痛苦的事情，如果没有事先备好晕船药，那是多半要吐的一塌糊涂的。
犬牙皱着眉毛捂着嘴巴望着我，他将信将疑的将手从嘴边移了开来，张开嘴巴想要按照我的方法尝试着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可谁知他不张嘴还不要紧，这嘴一张恶心的反应就更大了。“哇……”的一声便将嘴里的东西全吐在了船舱里，其余几个本来就觉得恶心反胃，看到犬牙吐了一地的秽物，便是更加难受了，还忍得了的便跑到了甲板上，抱着船栏杆在那儿吐个不停，忍不了的就干脆也吐在船舱里头，一起同流合污了。
“你们这些家伙……将我船吐成这样？我还怎么开？”船老大在驾驶舱里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酸臭味，回头看见一帮子人在他船舱里吐个不停，于是皱着眉毛问到，而那几个哥们吐的已经话都说不出了，犬牙只得朝着船老大连连罢手。
“老大，不行的话我叫船老大先开回去吧？”络腮胡子捏着鼻子靠近了犬牙问到，犬牙无力的点了点头，络腮胡子于是便去吩咐那个船老大，打道回府往岸上开。船一会儿便靠了岸，那帮吐的一塌糊涂的人此刻又像打了鸡血一般的争先恐后的跳下了船，跌跌撞撞的朝着沙滩跑去。
船老大望了望自己一片狼藉的船，一把拉住了刚从船上跳下来的犬牙，问道：“小老弟，你把船吐成这样，今天还出不出海了？”
犬牙此刻怕是吐的黄疸水都没了，费力的点着头，吱吱呜呜的说道：“出……出……要出的……”
那船老大一听这话，却是还没有放他走的意思，不依不饶的拉着犬牙说到：“既然要出，那你得帮我把船洗干净了啊……你们吐成这样，总不能让我一个人洗吧？”
犬牙抬起头在他身边的几个手下了望了望，此刻正好丁子从船上跳了下来，于是便指着丁子说到：“你……你找他……洗吧……就说……我说的……”于是便甩开了船老大的手，扶着络腮胡子颤颤巍巍的朝着沙滩走了上去。
船老大此刻像是见了救星一般，上前一把拽住了丁子，朝他嚷道：“喂……那位小；老弟说让你留下来帮我船洗干净！你要是不把船洗干净，我下午可不给你们出海了！”丁子无奈的望了望犬牙远去的背影，只得点了点头，留下来帮船老大洗船。
丁子接过了船老大扔给他的捅和拖把，我和蛤蟆想要留下来帮他一起打扫，却被犬牙望见了，朝着我们大吼道：“你们俩个小子又玩什么把戏？丁子一个人留在那就可以了，你们给我回来！”说完便叫他那几个吐的不成样子的手下来抓我们回去，我望了望蛤蟆，又望了望丁子，丁子满怀感激的望着我说到：“去吧，我一个人就行。”我和蛤蟆只得下了船跟着犬牙他们上了车，回了屋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