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风雨洗礼
sat aug 15 09:23:29 cst 2015
站在人群外面，我真的蒙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知道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这么孬种。
“老表，你在干嘛？”小鑫一凳子下去，打倒了一个人。
“我……”我竟然退缩了，在学校我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会这样？我有些不相信自己原来这么没用。
“要想打架，就得没有顾虑，你不要老想着嫂子，她没事！”小鑫吼道：“老子打架的时候把生死都置之度外了，不知道你还在犹豫什么。你今天要是不打他们，他们明天就会来打死你。”他把凳子给我扔了过来：“给老子打，别让我这个当弟弟的看不起你。”
我看着那个落在面前的凳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忽然，从我身后冲出去了很多人。
“干爹，我懆！你怎么回来了？我差点被人打死啊！”小鑫走了出来。
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你还认识我吗？”
我回过了头，仔细看了看，他的手背上都是刀疤：“你？是崔潮九，九叔？”
“没想到你还认识我啊小非！”九叔看着我。
“听他们说，你不是死了吗？”我有些惊恐的问道。
“呵呵！”他笑了笑：“我在家乡是死了，可我在江苏那边却活着……”
这个九叔我还是小时候见过他，那时候，他还是个“端公”。（端公，迷信说法，是指能见到鬼的人，有很多人会无缘无故生疮害病，家里的人就会请这些人上门去跳大神，我的家乡称之为杠神或打鬼。这些人说来也怪，去给跳跳大神，唱一些我根本听不懂的歌曲和念些咒语，看看卦象，贴几张黄符。得病的人就会好起来。端公，道家人称为道士，个别地区称为招魂师，文艺名字叫做阴阳代理人。端公杠神这种形式已经被载入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行列。）谁知道现在竟然混起了黑社会。不少人都说他死了，被人砍死了，没想到却活的好好的，原来，他去了江苏生活。
“你刚才在想什么？”九叔问我，又像是猜到了答案一样：“是不是因为她？”他摆摆手，潘婷从她身后走了出来，一个熊抱抱住了我，哭了起来：“老公，哇……”我的心都碎了。
“傻媳妇儿。”我抱着她：“我没事儿。”
“小非，你这样真的不够男人啊。”九叔摇了摇头：“打架的时候，最忌讳个人情感，你担心别人只会自己惹火上身……虽然，她是你女朋友。”
“那应该怎么做？”我问道。
“把生死置之度外，也就是所谓的不要命。就这么简单，有话说的好啊，叫做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九叔说的很简单。
“那不要命的怕什么呢？”潘婷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哼！”九叔冷笑一声：“不要命的怕的不就是……呃，那个……他怕的就是……小非啊，你女朋友真可爱……”
所有人都笑了笑，几句话的时间，梁凯们一伙人已经被打趴下了。
“把他们全部带到五鼎关！”听到这句话我顿时冷汗直冒，五鼎关那个地方人迹罕至，可以说是羌宁周围最偏僻的地方，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呢。九叔要干嘛？我心里似乎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九叔打了个电话，不知从哪弄来了五辆面包车，那二十多个人被扔进了三辆里面，九叔，我，潘婷还有小鑫坐了一辆，还有一辆车里面挤进去了四五个九叔的人。
“去五鼎关……”九叔拿出了香烟给我和小鑫一人一支。
坐在车里的我冷汗如雨，潘婷蜷缩在我的怀里，脸色苍白。就连平时嘻嘻哈哈的小鑫也沉默着不说话，我丝毫没有晕车的感觉。是太过紧张吗？
天气不知怎么回事忽然暗了下来，乌云压的很低，似乎要下雨了。这里修着一条高速路，上面车流量很少，经过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钟的驰骋，我们的车子停在了这条高速路路边的岔口上，停在了这个荒无人烟的五鼎关。我下车看了看，满山黄叶，遍地杂草，因为靠近秦岭的缘故，这里的风吹的很大，也很寒冷。潘婷一直紧紧攥着我的手，她很紧张。
“干……干爹……你这是？”小鑫的嘴巴泛白，这小子似乎也有些害怕。
“把他们给我卸下来！”九叔说。
二十多个人就傻愣愣的站在我们面前，没有说话，眼里只有恐惧，因为九叔旁边站的的那个人，手里拿着一把手枪。
“小非。去打他们。狠狠的打？”九叔的语气平淡的像一杯开水。
“为什么？”我不解的说道：“他们已经挨打了啊！”说实话，我不敢动手。
“兄弟，拿着这个……”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人给了我一根棒球棒。
“九叔……这……我……”我颤抖的拿着那根棍子，不知所措。
“小非，你要记住，任何时候都要心硬。今天你不去打他们一顿，他们明天就会回来干死你。”九叔看着我认真的说道。
“可……”我的眼泪竟然在这个时候掉了下来，我真的觉得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也太过荒谬了。
“小鑫，你先去……”九叔藐视的看了我一眼，对小鑫说道。
“干爹，这……”小鑫也有所顾虑，他害怕我在攀婷面前丢面子。
“哦！都不去是吧？那个，你们，对，就是你们，给我过来打死这两个废物，狠狠地打……”九叔对着面前那伙人说。
“别……干爹……别……我他玛打就是了！”小鑫到车里去拿了一根棒球棒走了出来，看着我：“老表，没办法了，只能硬上了。走，我们一起……”
“啊！”我爆发出一声嚎叫，眼泪刷刷的往下流淌着：“玛的！玛的！老子不想这样啊……”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我全都不记得了。只知道我和表弟手里的棒球棍都变了形，我很累，真的很累……
看着倒在眼前的那伙人，我似乎笑了，也像是哭了。
“记住，永远都不要心慈手软，那样你只会自掘坟墓……”回到羌宁，这是九叔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人被我们打死了吗？当然没有，他们一直在奔跑着，从五鼎关往羌宁奔跑着。我只知道从那以后，潘婷在学校里再也没有受到过任何一个男生的骚扰，因为他们都明白她的男朋友曾经在五鼎关做过的事情。
至于小鑫，那就不多说了，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其实，我根本没把九叔说的话当回事儿，因为我只是个学生，什么心慈手软就是自掘坟墓，糊弄小孩儿呢，我只是希望潘婷不受到伤害，对于混黑.社.会？我没兴趣，也不想牵连进去。
夜晚，羌宁下起了秋雨，夹杂着呼呼的风声，潘婷家里，我坐在沙发上抱着她。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
“明天我就得回学校了。”我抽着烟。
“嗯！可是人家舍不得你走……”潘婷依靠在我的怀里，失落的说道。
我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又不是不过来了，傻瓜，以后只要我一有时间就过来看你，乖哈。”
“老公……”潘婷忽然抱着我：“答应我，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
“不会的……”我一只手把她搂很紧，另一只手已经慢慢摸索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讨厌～”潘婷羞涩的笑了。
“嘿嘿！”我又抱着她站了起来，去关了灯。
“你要干嘛呀！啊～你怎么又摸人家那儿啊～嗯～”
“你说呢？傻媳妇儿……”
狂风暴雨的夜里，不知道多少人在彷徨失措。当然了，我管那么多干嘛？我只知道，这间屋子里，很暧昧，很幸福。
“老公，没安.全.套了……”
“我懆，八个都用完了？”
“你以为呢？”
“哎！那算了吧。今晚我搂着你睡觉就好，今天好累……”
“哎呀，不要……”
“那怎么办啊？”
“你下楼去买，要那种十二个的……”
“我懆……”
··本章完··
站在人群外面，我真的蒙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知道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这么孬种。
“老表，你在干嘛？”小鑫一凳子下去，打倒了一个人。
“我……”我竟然退缩了，在学校我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会这样？我有些不相信自己原来这么没用。
“要想打架，就得没有顾虑，你不要老想着嫂子，她没事！”小鑫吼道：“老子打架的时候把生死都置之度外了，不知道你还在犹豫什么。你今天要是不打他们，他们明天就会来打死你。”他把凳子给我扔了过来：“给老子打，别让我这个当弟弟的看不起你。”
我看着那个落在面前的凳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忽然，从我身后冲出去了很多人。
“干爹，我懆！你怎么回来了？我差点被人打死啊！”小鑫走了出来。
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你还认识我吗？”
我回过了头，仔细看了看，他的手背上都是刀疤：“你？是崔潮九，九叔？”
“没想到你还认识我啊小非！”九叔看着我。
“听他们说，你不是死了吗？”我有些惊恐的问道。
“呵呵！”他笑了笑：“我在家乡是死了，可我在江苏那边却活着……”
这个九叔我还是小时候见过他，那时候，他还是个“端公”。（端公，迷信说法，是指能见到鬼的人，有很多人会无缘无故生疮害病，家里的人就会请这些人上门去跳大神，我的家乡称之为杠神或打鬼。这些人说来也怪，去给跳跳大神，唱一些我根本听不懂的歌曲和念些咒语，看看卦象，贴几张黄符。得病的人就会好起来。端公，道家人称为道士，个别地区称为招魂师，文艺名字叫做阴阳代理人。端公杠神这种形式已经被载入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行列。）谁知道现在竟然混起了黑社会。不少人都说他死了，被人砍死了，没想到却活的好好的，原来，他去了江苏生活。
“你刚才在想什么？”九叔问我，又像是猜到了答案一样：“是不是因为她？”他摆摆手，潘婷从她身后走了出来，一个熊抱抱住了我，哭了起来：“老公，哇……”我的心都碎了。
“傻媳妇儿。”我抱着她：“我没事儿。”
“小非，你这样真的不够男人啊。”九叔摇了摇头：“打架的时候，最忌讳个人情感，你担心别人只会自己惹火上身……虽然，她是你女朋友。”
“那应该怎么做？”我问道。
“把生死置之度外，也就是所谓的不要命。就这么简单，有话说的好啊，叫做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九叔说的很简单。
“那不要命的怕什么呢？”潘婷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哼！”九叔冷笑一声：“不要命的怕的不就是……呃，那个……他怕的就是……小非啊，你女朋友真可爱……”
所有人都笑了笑，几句话的时间，梁凯们一伙人已经被打趴下了。
“把他们全部带到五鼎关！”听到这句话我顿时冷汗直冒，五鼎关那个地方人迹罕至，可以说是羌宁周围最偏僻的地方，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呢。九叔要干嘛？我心里似乎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九叔打了个电话，不知从哪弄来了五辆面包车，那二十多个人被扔进了三辆里面，九叔，我，潘婷还有小鑫坐了一辆，还有一辆车里面挤进去了四五个九叔的人。
“去五鼎关……”九叔拿出了香烟给我和小鑫一人一支。
坐在车里的我冷汗如雨，潘婷蜷缩在我的怀里，脸色苍白。就连平时嘻嘻哈哈的小鑫也沉默着不说话，我丝毫没有晕车的感觉。是太过紧张吗？
天气不知怎么回事忽然暗了下来，乌云压的很低，似乎要下雨了。这里修着一条高速路，上面车流量很少，经过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钟的驰骋，我们的车子停在了这条高速路路边的岔口上，停在了这个荒无人烟的五鼎关。我下车看了看，满山黄叶，遍地杂草，因为靠近秦岭的缘故，这里的风吹的很大，也很寒冷。潘婷一直紧紧攥着我的手，她很紧张。
“干……干爹……你这是？”小鑫的嘴巴泛白，这小子似乎也有些害怕。
“把他们给我卸下来！”九叔说。
二十多个人就傻愣愣的站在我们面前，没有说话，眼里只有恐惧，因为九叔旁边站的的那个人，手里拿着一把手枪。
“小非。去打他们。狠狠的打？”九叔的语气平淡的像一杯开水。
“为什么？”我不解的说道：“他们已经挨打了啊！”说实话，我不敢动手。
“兄弟，拿着这个……”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人给了我一根棒球棒。
“九叔……这……我……”我颤抖的拿着那根棍子，不知所措。
“小非，你要记住，任何时候都要心硬。今天你不去打他们一顿，他们明天就会回来干死你。”九叔看着我认真的说道。
“可……”我的眼泪竟然在这个时候掉了下来，我真的觉得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也太过荒谬了。
“小鑫，你先去……”九叔藐视的看了我一眼，对小鑫说道。
“干爹，这……”小鑫也有所顾虑，他害怕我在攀婷面前丢面子。
“哦！都不去是吧？那个，你们，对，就是你们，给我过来打死这两个废物，狠狠地打……”九叔对着面前那伙人说。
“别……干爹……别……我他玛打就是了！”小鑫到车里去拿了一根棒球棒走了出来，看着我：“老表，没办法了，只能硬上了。走，我们一起……”
“啊！”我爆发出一声嚎叫，眼泪刷刷的往下流淌着：“玛的！玛的！老子不想这样啊……”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我全都不记得了。只知道我和表弟手里的棒球棍都变了形，我很累，真的很累……
看着倒在眼前的那伙人，我似乎笑了，也像是哭了。
“记住，永远都不要心慈手软，那样你只会自掘坟墓……”回到羌宁，这是九叔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人被我们打死了吗？当然没有，他们一直在奔跑着，从五鼎关往羌宁奔跑着。我只知道从那以后，潘婷在学校里再也没有受到过任何一个男生的骚扰，因为他们都明白她的男朋友曾经在五鼎关做过的事情。
至于小鑫，那就不多说了，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其实，我根本没把九叔说的话当回事儿，因为我只是个学生，什么心慈手软就是自掘坟墓，糊弄小孩儿呢，我只是希望潘婷不受到伤害，对于混黑.社.会？我没兴趣，也不想牵连进去。
夜晚，羌宁下起了秋雨，夹杂着呼呼的风声，潘婷家里，我坐在沙发上抱着她。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
“明天我就得回学校了。”我抽着烟。
“嗯！可是人家舍不得你走……”潘婷依靠在我的怀里，失落的说道。
我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又不是不过来了，傻瓜，以后只要我一有时间就过来看你，乖哈。”
“老公……”潘婷忽然抱着我：“答应我，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
“不会的……”我一只手把她搂很紧，另一只手已经慢慢摸索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讨厌～”潘婷羞涩的笑了。
“嘿嘿！”我又抱着她站了起来，去关了灯。
“你要干嘛呀！啊～你怎么又摸人家那儿啊～嗯～”
“你说呢？傻媳妇儿……”
狂风暴雨的夜里，不知道多少人在彷徨失措。当然了，我管那么多干嘛？我只知道，这间屋子里，很暧昧，很幸福。
“老公，没安.全.套了……”
“我懆，八个都用完了？”
“你以为呢？”
“哎！那算了吧。今晚我搂着你睡觉就好，今天好累……”
“哎呀，不要……”
“那怎么办啊？”
“你下楼去买，要那种十二个的……”
“我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