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第三章 我真的很难过
伊莱克斯蜷缩在树洞里，满脑子浆糊。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向维兰西尔解释？继续装聋作哑是不可能了，维兰西尔上次离开时给他留的字条上分明写着“我知道是你”。呃，他可以否认吗？可以坚持是维兰西尔认错人了吗？那他刚才的惊慌失措又该怎么解释？
眼前突然一暗，原来是洞口被堵住了——深紫色的裙边、银色的鞋尖，正是维兰西尔的装束。
“伊莱克斯，你还要在里面待多久？”清脆的声音响起，果然是维兰西尔。
伊莱克斯耷拉着耳朵走出树洞，咬着牙说道：“维兰西尔阁下，您认错人了，我不是伊莱克斯。呃，我是说，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伊莱克斯。”
“哦，我以为的那个伊莱克斯？你怎么知道那个人也叫伊莱克斯？”维兰西尔轻笑道。她可从没向人说起她以前也认识一个叫作伊莱克斯的魔法师。
“呃……”伊莱克斯咧着嘴，以往的聪明才智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不肯和我相认？我以为我们还是朋友。”维兰西尔蹲下身子，说话时带起的气息喷洒在伊莱克斯额前的绒毛上，暖暖的。
“喵……”伊莱克斯禁不住叫了一声，随即就恼怒地想用头撞地。过了一会儿，他慢慢抬起头，有些凄凉地说道：“我现在这样还有脸和你相认吗？”
“现在这样很可爱啊。”维兰西尔轻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顶。
“维兰西尔！”伊莱克斯愤怒地甩开头。“我现在是只猫！是只猫！”安戈大陆有史以来最天才的魔法师被变成一只猫，这样的屈辱难道她不明白吗？
维兰西尔坚持在他头顶上摸了摸。“这只是外表，你的内在依然是伊莱克斯。难道朋友之间的情谊是以外表来决定的吗？”
“呃，当然不是……”伊莱克斯低头看着自己毛绒绒的爪子。维兰西尔现在只是把他当作朋友……“你怎么认出我的？我明明改变了容貌和声音。”他强迫自己去想别的。
“呵呵，你虽然改变了容貌和声音，甚至穿上你最讨厌的黑色，可你没法改变你的灵魂啊，我怎么可能……”维兰西尔的脸微微有点红。“只要是真正熟悉你的朋友，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真不知道你这几百年是怎么过的，一点变化也没有。”
“是啊，你一向比我仔细。”伊莱克斯依旧低着头，心里却因为维兰西尔对他的“熟悉”而雀跃不已。
“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敢和我相认？”
“呃，是……”算是其中之一吧。
他听到维兰西尔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是生我的气，因为当年是我先不告而别。”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伊莱克斯赶紧说道。“你是索瑞恩的高等精灵，又是大长老的弟子，必定是要回去的。”
“你、你不想问我不告而别的原因吗？”
“呃，这个么……你赶时间吧——喵！”伊莱克斯一声惨叫，他的耳朵被维兰西尔拧住了。
“唉，算了……”维兰西尔松开手，替他揉了揉耳朵。“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才会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可既然你还活着，还和以前一样，我、我还计较那些干吗？”
伊莱克斯看到地上落了一滴小水珠，然后又是一滴，紧张地抬起头，果然看到维兰西尔的脸上挂着两行泪水。“维兰西尔……”他的鼻子也有点酸。
“没事，我只是太高兴了……真的没有想到……你们人族的寿命一般没这么长……可我一直都在向神明祈祷，还以为被他遗忘了……原来他没有忘记……”维兰西尔笑着抹了抹眼泪，此时的她不再是德高望重的精灵长老，只是一个为情所困的普通女性。
这事还真跟神明有关。可伊莱克斯没敢说出来。“我、我也很高兴。”他走过去，主动用脑袋蹭着维兰西尔的手。“我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又或者再见时已经变成了一个腐朽的老头。没想到那该死的地方居然能……”他突然闭上嘴，不再说话。
“什么地方？伊莱克斯，你当初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不管是布隆大法师还是阿米希亚长老都感应不到你的所在？你身上中的咒语也和那里有关吧？”
伊莱克斯愣住了。布隆大法师就是他的老师，亡灵之灾前是安戈大陆上最强大的魔法师之一；阿米希亚长老则是维兰西尔的老师，也是当时精灵族中的魔法强者。看来，维兰西尔不但早就知道他失踪的消息，还曾经试图寻找他——否则阿米希亚长老怎么会关心他的下落呢？他还以为维兰西尔离开安戈大陆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找过他。
“怎么？不能说吗？”维兰西尔脸色微黯。“我只是想帮你找到能解除咒语的办法。”
“不，不是不能说，只是……”伊莱克斯赶紧摇头，可又再一次截断了话题。
“只是什么？”维兰西尔皱起了眉头。她并不想打探伊莱克斯的秘密，她只是想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是不是过得很辛苦，有没有受到伤害。
“只是……”伊莱克斯又低下头，小爪子在地上不停地画着圈圈。“怕你听了会不高兴。”
“怎么会呢？”维兰西尔破涕而笑。“能够再见到你，我心愿已了，还有什么事会让我不高兴呢？”
伊莱克斯听得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就冲着维兰西尔的这份心意，他就豁出去了！
“蠢龙！你吃的这些都是垃圾食品！垃圾食品！懂吗？”
“哼，我就爱吃垃圾，你管不着。”
“谁说我管不着？这具身体也是我的！你要是把它糟蹋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哈哈，你现在除了能说话别的都干不了，还想收拾我？嗯，小仙妈妈做的炸薯条真是美味——啊呸！大蒜！我讨厌大蒜！艾德瑞恩，谁让你吃个？”
“啊，小仙妈妈做的蒜香排骨真是美味，嘿嘿。”
“猪头这样真的没问题吗？”阿里斯顿有些担忧地看着那只自说自画的合体黑龙。
“我也有点担心。刚才我看到它的两只后爪在桌子下面互相踩来踩去。”奥古斯塔小声说道。它还没有想好应该为猪头的悲惨结局表示悲哀，还是应该为艾德瑞恩的精神错乱表示庆幸。
“小白都不担心，你们瞎操心干什么？”阿朗索沉声说道，然后阴着脸狠狠地咬着手中的巨无霸。
奥古斯塔和阿里斯顿面面相觑，然后阿里斯顿转了一个话题：“我们不用等伊莱克斯和维兰西尔长老吗？东西都快被我们吃完了。”
“又是瞎操心！他俩现在正卿卿我我，还会知道饿吗？”阿朗索又抓过一大块牛排，好像不把东西吃完才是对不起伊莱克斯和维兰西尔一样。
奥古斯塔和阿里斯顿再度面面相觑，一向急公好义的阿朗索怎么会变成这样？阿里斯顿不禁心想：“难道阿朗索也喜欢维兰西尔长老？这事可不好办，大家都是朋友，我该帮谁呢？”
突然，奥古斯塔顶顶他的侧腰，说道：“别操心猪头和伊莱克斯了，还是操心老板娘吧。你看她那样是不是要比猪头更快些？”
阿朗索和阿里斯顿都抬头望去，只见周小仙正抱着一块拳头大小的青色魔晶嘿嘿地傻笑，时不时还放到嘴里咬咬。“嗯，咬不动，看来是真货。”
敖烈看着魔晶上沾着的唾液郁闷无比。还好他没让精灵再多给一颗，否则这丫头真的有可能当场精神错乱——也不怕把牙嗑掉了。“收敛一下吧，口水都流出来了。这么多人看着，你不觉得害臊吗？”反正他已经觉得害臊了。
周小仙用袖子擦擦嘴角，然后抬眼一声怒吼：“看什么看？再看就出去喝西北风去！”那边的三颗脑袋立刻埋进碗里，只听到一片整齐的咀嚼声。
周小仙变本加厉，把自己原有的水属性、土属性九阶魔晶也拿了出来。三颗魔晶一齐放在桌面上，闪烁着不同颜色的光芒，把周小仙看得心花怒放、眉飞色舞。已经完成五分之三了啊！唉，可惜了，如果能把拍卖会上的那颗火属性魔晶也弄到手，可就有四颗了啊！哼，讨厌的小白！
“咳咳，小白，听说精灵很富有，你说他们能不能再给我一颗魔晶。呃，当然，我可以出钱买，只要他们给点折扣就好。”
敖烈两眼一瞪，周小仙立马缩回头，嘿嘿笑道：“说笑、说笑……”然后又在心里腹诽道：“哼，我问他做什么？就算有这机会他也得给我黄了。”眼里再看着那三颗魔晶，居然没什么乐趣了。
“伊莱克斯现在和维兰西尔在一起呢。”敖烈突然说道。
“嗯，我知道啊。”周小仙心不在焉地答道。
“你不觉得难过吗？”
“难过？我干吗要难过？哦，当然，我很难过。他俩历经四百年终于再见——靠，简直就是惊情四百年啊！可偏偏赶上伊莱克斯得了这么个怪病，虽然不至于死，但对婚姻生活还是会造成极大的不便……”说着说着，周小仙的心思就跑开了。“哇，要是我真的帮伊莱克斯解了咒语，维兰西尔会不会再酬谢我一颗魔晶呢？可老神棍能解了这古怪的法术吗？”
“你在想什么？真的不难过吗？”
“难过啊！”周小仙突然垮下脸来。“还要两颗才够，怎么会不难过呢？”
“喵！”屋外传来一声伊莱克斯的惨叫声，叫得屋里人人心慌。
眼前突然一暗，原来是洞口被堵住了——深紫色的裙边、银色的鞋尖，正是维兰西尔的装束。
“伊莱克斯，你还要在里面待多久？”清脆的声音响起，果然是维兰西尔。
伊莱克斯耷拉着耳朵走出树洞，咬着牙说道：“维兰西尔阁下，您认错人了，我不是伊莱克斯。呃，我是说，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伊莱克斯。”
“哦，我以为的那个伊莱克斯？你怎么知道那个人也叫伊莱克斯？”维兰西尔轻笑道。她可从没向人说起她以前也认识一个叫作伊莱克斯的魔法师。
“呃……”伊莱克斯咧着嘴，以往的聪明才智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不肯和我相认？我以为我们还是朋友。”维兰西尔蹲下身子，说话时带起的气息喷洒在伊莱克斯额前的绒毛上，暖暖的。
“喵……”伊莱克斯禁不住叫了一声，随即就恼怒地想用头撞地。过了一会儿，他慢慢抬起头，有些凄凉地说道：“我现在这样还有脸和你相认吗？”
“现在这样很可爱啊。”维兰西尔轻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顶。
“维兰西尔！”伊莱克斯愤怒地甩开头。“我现在是只猫！是只猫！”安戈大陆有史以来最天才的魔法师被变成一只猫，这样的屈辱难道她不明白吗？
维兰西尔坚持在他头顶上摸了摸。“这只是外表，你的内在依然是伊莱克斯。难道朋友之间的情谊是以外表来决定的吗？”
“呃，当然不是……”伊莱克斯低头看着自己毛绒绒的爪子。维兰西尔现在只是把他当作朋友……“你怎么认出我的？我明明改变了容貌和声音。”他强迫自己去想别的。
“呵呵，你虽然改变了容貌和声音，甚至穿上你最讨厌的黑色，可你没法改变你的灵魂啊，我怎么可能……”维兰西尔的脸微微有点红。“只要是真正熟悉你的朋友，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真不知道你这几百年是怎么过的，一点变化也没有。”
“是啊，你一向比我仔细。”伊莱克斯依旧低着头，心里却因为维兰西尔对他的“熟悉”而雀跃不已。
“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敢和我相认？”
“呃，是……”算是其中之一吧。
他听到维兰西尔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是生我的气，因为当年是我先不告而别。”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伊莱克斯赶紧说道。“你是索瑞恩的高等精灵，又是大长老的弟子，必定是要回去的。”
“你、你不想问我不告而别的原因吗？”
“呃，这个么……你赶时间吧——喵！”伊莱克斯一声惨叫，他的耳朵被维兰西尔拧住了。
“唉，算了……”维兰西尔松开手，替他揉了揉耳朵。“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才会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可既然你还活着，还和以前一样，我、我还计较那些干吗？”
伊莱克斯看到地上落了一滴小水珠，然后又是一滴，紧张地抬起头，果然看到维兰西尔的脸上挂着两行泪水。“维兰西尔……”他的鼻子也有点酸。
“没事，我只是太高兴了……真的没有想到……你们人族的寿命一般没这么长……可我一直都在向神明祈祷，还以为被他遗忘了……原来他没有忘记……”维兰西尔笑着抹了抹眼泪，此时的她不再是德高望重的精灵长老，只是一个为情所困的普通女性。
这事还真跟神明有关。可伊莱克斯没敢说出来。“我、我也很高兴。”他走过去，主动用脑袋蹭着维兰西尔的手。“我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又或者再见时已经变成了一个腐朽的老头。没想到那该死的地方居然能……”他突然闭上嘴，不再说话。
“什么地方？伊莱克斯，你当初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不管是布隆大法师还是阿米希亚长老都感应不到你的所在？你身上中的咒语也和那里有关吧？”
伊莱克斯愣住了。布隆大法师就是他的老师，亡灵之灾前是安戈大陆上最强大的魔法师之一；阿米希亚长老则是维兰西尔的老师，也是当时精灵族中的魔法强者。看来，维兰西尔不但早就知道他失踪的消息，还曾经试图寻找他——否则阿米希亚长老怎么会关心他的下落呢？他还以为维兰西尔离开安戈大陆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找过他。
“怎么？不能说吗？”维兰西尔脸色微黯。“我只是想帮你找到能解除咒语的办法。”
“不，不是不能说，只是……”伊莱克斯赶紧摇头，可又再一次截断了话题。
“只是什么？”维兰西尔皱起了眉头。她并不想打探伊莱克斯的秘密，她只是想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是不是过得很辛苦，有没有受到伤害。
“只是……”伊莱克斯又低下头，小爪子在地上不停地画着圈圈。“怕你听了会不高兴。”
“怎么会呢？”维兰西尔破涕而笑。“能够再见到你，我心愿已了，还有什么事会让我不高兴呢？”
伊莱克斯听得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就冲着维兰西尔的这份心意，他就豁出去了！
“蠢龙！你吃的这些都是垃圾食品！垃圾食品！懂吗？”
“哼，我就爱吃垃圾，你管不着。”
“谁说我管不着？这具身体也是我的！你要是把它糟蹋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哈哈，你现在除了能说话别的都干不了，还想收拾我？嗯，小仙妈妈做的炸薯条真是美味——啊呸！大蒜！我讨厌大蒜！艾德瑞恩，谁让你吃个？”
“啊，小仙妈妈做的蒜香排骨真是美味，嘿嘿。”
“猪头这样真的没问题吗？”阿里斯顿有些担忧地看着那只自说自画的合体黑龙。
“我也有点担心。刚才我看到它的两只后爪在桌子下面互相踩来踩去。”奥古斯塔小声说道。它还没有想好应该为猪头的悲惨结局表示悲哀，还是应该为艾德瑞恩的精神错乱表示庆幸。
“小白都不担心，你们瞎操心干什么？”阿朗索沉声说道，然后阴着脸狠狠地咬着手中的巨无霸。
奥古斯塔和阿里斯顿面面相觑，然后阿里斯顿转了一个话题：“我们不用等伊莱克斯和维兰西尔长老吗？东西都快被我们吃完了。”
“又是瞎操心！他俩现在正卿卿我我，还会知道饿吗？”阿朗索又抓过一大块牛排，好像不把东西吃完才是对不起伊莱克斯和维兰西尔一样。
奥古斯塔和阿里斯顿再度面面相觑，一向急公好义的阿朗索怎么会变成这样？阿里斯顿不禁心想：“难道阿朗索也喜欢维兰西尔长老？这事可不好办，大家都是朋友，我该帮谁呢？”
突然，奥古斯塔顶顶他的侧腰，说道：“别操心猪头和伊莱克斯了，还是操心老板娘吧。你看她那样是不是要比猪头更快些？”
阿朗索和阿里斯顿都抬头望去，只见周小仙正抱着一块拳头大小的青色魔晶嘿嘿地傻笑，时不时还放到嘴里咬咬。“嗯，咬不动，看来是真货。”
敖烈看着魔晶上沾着的唾液郁闷无比。还好他没让精灵再多给一颗，否则这丫头真的有可能当场精神错乱——也不怕把牙嗑掉了。“收敛一下吧，口水都流出来了。这么多人看着，你不觉得害臊吗？”反正他已经觉得害臊了。
周小仙用袖子擦擦嘴角，然后抬眼一声怒吼：“看什么看？再看就出去喝西北风去！”那边的三颗脑袋立刻埋进碗里，只听到一片整齐的咀嚼声。
周小仙变本加厉，把自己原有的水属性、土属性九阶魔晶也拿了出来。三颗魔晶一齐放在桌面上，闪烁着不同颜色的光芒，把周小仙看得心花怒放、眉飞色舞。已经完成五分之三了啊！唉，可惜了，如果能把拍卖会上的那颗火属性魔晶也弄到手，可就有四颗了啊！哼，讨厌的小白！
“咳咳，小白，听说精灵很富有，你说他们能不能再给我一颗魔晶。呃，当然，我可以出钱买，只要他们给点折扣就好。”
敖烈两眼一瞪，周小仙立马缩回头，嘿嘿笑道：“说笑、说笑……”然后又在心里腹诽道：“哼，我问他做什么？就算有这机会他也得给我黄了。”眼里再看着那三颗魔晶，居然没什么乐趣了。
“伊莱克斯现在和维兰西尔在一起呢。”敖烈突然说道。
“嗯，我知道啊。”周小仙心不在焉地答道。
“你不觉得难过吗？”
“难过？我干吗要难过？哦，当然，我很难过。他俩历经四百年终于再见——靠，简直就是惊情四百年啊！可偏偏赶上伊莱克斯得了这么个怪病，虽然不至于死，但对婚姻生活还是会造成极大的不便……”说着说着，周小仙的心思就跑开了。“哇，要是我真的帮伊莱克斯解了咒语，维兰西尔会不会再酬谢我一颗魔晶呢？可老神棍能解了这古怪的法术吗？”
“你在想什么？真的不难过吗？”
“难过啊！”周小仙突然垮下脸来。“还要两颗才够，怎么会不难过呢？”
“喵！”屋外传来一声伊莱克斯的惨叫声，叫得屋里人人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