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真疯狂
许峥咂咂嘴，心说这两家伙是什么鬼，一点也不尊重皇帝就罢了，还敢对皇帝动手动脚。
总管公公指着许峥，嘴角带着玩味的弧度道：“陛下要学武功，你教他。”
蜘蛛瞄了一眼许峥，冷哼道：“你怎么不教？”
“我是暗面侍卫，我要是教陛下岂不是暴露我9的存在。”总管公公嘿嘿笑道。
“借口！”蜘蛛刮了一眼总管公公。
“陛下就交给你了。”总管公公朝蜘蛛抛出一个滑稽的飞吻，不顾形象地溜出四合院。当然不忘合上沉重的铁门。
“老不正经。”蜘蛛骂道。
许峥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表示对这场好戏不太满意，因为结束得太快了。
蜘蛛一手叉腰道：“你是希望我叫你陛下，还是叫你小叶？”
弼下？宵夜？
说实话，许峥都不喜欢。
“算了，不为难你。”蜘蛛摆摆手，“照往常来吧，有外人的时候我叫你陛下，没外人的时候我叫你小叶。”
其实我不介意你叫我许峥——这句话，许峥只敢在心里说。
蜘蛛抬头看着即将坠落的骄阳，面无表情道：“你了解武功吗？”
许峥摇头道：“不了解。”
“武术知道是什么吗？”蜘蛛又问。
“知道。”许峥点头道。
“功力呢？”
“应该了解。”许峥想着金庸武侠回答。
“武功的武取自武术，武功的功取自功力。也就是说，武功其实就是武术和功力的结合体。这么解释你懂吗？”
“除非孤是傻子。”许峥知道自己的嘴巴又犯贱了。
蜘蛛淡淡地瞥了一眼许峥，好像在告诉许峥——在我眼中，你本来就傻。
“你练过武术吗？”蜘蛛问。
许峥摇了摇头。
蜘蛛走到许峥身后，冰冷的手指扣住许峥的后颈。
美女，干啥嘢？要杀我的话就用刀，千万不要扭脖子，那会疼很久滴！
许峥在忐忑不安地等待中，蜘蛛终于收回了手。
“不错，内部很稳定。”蜘蛛绕回许峥前面。
“什么内部很稳定？”许峥怔怔道。
“你是个练武的料子，只可惜错过了最佳的修炼年龄。”蜘蛛一手叉腰道，“不过没关系，只要你肯努力，你还是有机会的。”
许峥听了，暗中惊喜。
蜘蛛走进大厅，几分钟后，她拎着一套黑色的衣服和一个木盒走了走了出来。
蜘蛛把黑色衣服丢给许峥，叫许峥换上。木盒则放在屋檐的阴影下。
蜘蛛打开木盒，木盒中竖这两根大约三十厘米长的竹立香。竹立香有小指粗，当它们被蜘蛛点燃时，发出的火星即便是在白天也灼灼耀眼。
蜘蛛把换了黑色修身武服的许峥拎到竹立香边，让许峥屁股顶着竹立香扎马步。
一开始，许峥还能坚持，可一分钟后，许峥的就快坚持不住了。
蜘蛛在许峥身旁盘膝而坐，闭目养神。
又过去一分钟，许峥实在时坚持不住，啪的一声往前倒下，躲开被竹立香碰到的风险。
“你回去吧，照你这样是不可能有成就的。”蜘蛛闭着眼睛道。
“耐力都是经过长期的沉淀而锻炼出来的。”许峥揉着无力的双腿，辩解道。
“你要沉淀多久，十年，三十年，或者一百年？”蜘蛛睁开眼，神色冰冷道，“照你这样，你这辈子都别想突破五品！”
“无法突破就无法突破咯，孤已经是极限了。”
“我不允许我教的人武功连五品都达不到！”蜘蛛强调。
“要求这么高！？”
“黄金卫原本有三万人，你知道为什么现在只剩五千了吗？”
“为什么？”
“因为他们达不到我的最低要求——五品，所以都被我杀了！”蜘蛛盯着许峥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许峥缩了缩脖子，手中的动作则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我的期限是五年，害怕的话就赶紧卷被子走人。还有，别以为你是皇帝我就不会动手，恰恰相反，我很乐意体验一次刺杀皇帝的感觉。”蜘蛛毫不留情道。
许峥的命很宝贵，他不敢用命自己的来做赌注，起身拍掉屁股上的沙子，调头要离开。
“天生的废物！”蜘蛛闭上眼睛，看都懒得砍许峥。
许峥脚步一顿，双拳因为愤怒而握紧。
他知道自己废物，但这个词从别人的嘴中说出来时，他还是忍不住恼怒。
这种自相矛盾的情绪，相信不止许峥一人有。
蜘蛛见她的起了作用，继续道：“停下来干什么，你难道不是废物？小时候不当个好孩子，什么事情坏干什么事。稍稍长大后不当个好皇帝，臭名远扬就罢了，还把许国推向灭亡。若不是我和蚂蚁不想许聪老头就此绝后，你早就变成了一具尸骨。现在，你要练武，却连一壶茶的时间都没能坚持下来就放弃。这样的你，你还敢说你自己不是废物？”
蜘蛛说的虽然是许叶，但许峥的经历和许叶相差无几，而且他现在就是许叶了啊！所以蜘蛛的话就像千万根银针扎在他的心坎上，令他愤怒，令他羞愧。
“你再说一遍！”许峥指着蜘蛛吼道。
“你是废物，你是孬种，更是许国的耻辱！”蜘蛛睁开眼，没有丝毫畏惧道。
“好好好！”
许峥连说了三个好，带着冲天怒气走向蜘蛛，然后一转身，在竹立香边扎起了马步。
蜘蛛冰冷的神色闪过一丝惊讶。她本以为小皇帝会攻击她，没想到小皇帝却扎起了马步。
蜘蛛想到蚂蚁，此刻的小皇帝与那家伙竟然有几分相似，难道这就是潜移默化的威力？
“你怎么不走了？”蜘蛛继续冷嘲热讽道，“被我说中，要做无所谓的证明给我看？”
许峥虽然愤怒，但他的思绪没乱。他是来自地球的精神小伙，以他看过上千本网文的大脑，要还是被人随随便便就能打乱思绪那才是笑话。
他知道蜘蛛所言，都是为了他好，加上他也希望通过练武而增强自己的自保能力，所以不打算走了。
当然，不走与忍受别人的讽刺是两码事。
“女人，孤承认你长得很好看，但你的心如毒蛇一般恶毒，你嘴如利剑般无情，你还不配让孤证明给你看。孤练武，只是为了使孤变得更强，仅此而已。”许峥不看蜘蛛，开口反讥。
蜘蛛不怒反笑道：“我希望你的能力跟你舌头一样厉害！”
“会的！”
话说完不久，许峥就后悔了。他的体力跟舍友比起来，实在是相差太多。
许峥垂下头，他看到自己的双腿在无力地打颤，好像随时都会摔倒。
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浸湿了一小块黄土。
“摇杆挺直，双臂抬起！”蜘蛛开口提醒。
许峥咬咬牙，照做了。
但还没过一分钟，他的上半身就不受控制地往前倾。
迷迷糊糊间，许峥感觉到屁股刺痛，哎呀一声跳起来。原来是他的屁股碰到竹立香了。
“忍住，站好！”蜘蛛喝道。
许峥咬着嘴唇，重新蹲马步。
蜘蛛走进大厅，从里边搬出一捆竹立香，啪的一声丢在地上。
这还没完，蜘蛛又去取来两个空木桶，即便是空木桶，重量也轻。
蜘蛛把木桶挂在许峥的手臂上，叮嘱许峥不许放下。若是放下，她就是抽许峥一鞭子。
许峥没有怀疑蜘蛛的话，因为蜘蛛的话刚说完，水桶就被他弄掉了，然后他的后背杯蜘蛛狠狠抽了一鞭子，那叫火辣辣的疼。
许峥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他知道，今天是他的末日。
深夜。
靖王府。
太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盖着被子，露出的肩膀光滑而洁白。
地板上，昂贵的云锦料衣物随意丢弃，那正是太后的衣服。
靖康王坐在床边，他身上只套着一件单薄的白衣，优美的肌肉曲线条条可见。
靖康王探出手，轻轻拂过太后迷人的面庞：“母后，你是儿臣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太后的面颊上浮起一抹脂红，脸上的笑容越发迷人。
靖康王深情地看着太后，许久之后才开口，但话题彻底变了：“母后，我听说那个假皇兄去找蜘蛛学武了。”
太后的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哀家也听说了。”
相处的这几天，太后发现靖康王的心大都在皇帝身上，几乎每次谈话都离不开皇帝，令她心底对靖康王产生了一丝不满。
靖康王收回手，神色有了几分凝重：“他明天就要上朝了，不好好地准备，先干什么呢？”
“他能做出什么？”太后脱口而出道。
“是啊，他能做什么呢。”靖康王觉得自己想多了，叹气道，“他估计只是在消磨时光罢了，他以前也总喜欢以下棋消磨度日。”
宁神宫。
许峥回到宁神宫的时候，已是亥时。
许峥当然不是自己回来的，而是被黄金卫抬回来的。
许峥扎了几十分钟的马步，直到连坐都坐不住的时候，蜘蛛才换掉训练项目，蜘蛛把一个木桶装了半桶沙子交给许峥，让许峥躺在地上用双手举着。
蜘蛛的解释是，腿虽没力气了，但手还有。
待许峥的手也累到抬不起的时候，蜘蛛才让许峥休息两分钟。
两分钟后，许峥又得扎马步，再到举木桶，如此循环不断。
别人练武半天——我靠，我升级了，身体变得更强健有力了。
而许峥练武——我滴妈耶，感觉身体被掏空，性命只剩半。
现在想起来，真特么的疯狂。
总管公公指着许峥，嘴角带着玩味的弧度道：“陛下要学武功，你教他。”
蜘蛛瞄了一眼许峥，冷哼道：“你怎么不教？”
“我是暗面侍卫，我要是教陛下岂不是暴露我9的存在。”总管公公嘿嘿笑道。
“借口！”蜘蛛刮了一眼总管公公。
“陛下就交给你了。”总管公公朝蜘蛛抛出一个滑稽的飞吻，不顾形象地溜出四合院。当然不忘合上沉重的铁门。
“老不正经。”蜘蛛骂道。
许峥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表示对这场好戏不太满意，因为结束得太快了。
蜘蛛一手叉腰道：“你是希望我叫你陛下，还是叫你小叶？”
弼下？宵夜？
说实话，许峥都不喜欢。
“算了，不为难你。”蜘蛛摆摆手，“照往常来吧，有外人的时候我叫你陛下，没外人的时候我叫你小叶。”
其实我不介意你叫我许峥——这句话，许峥只敢在心里说。
蜘蛛抬头看着即将坠落的骄阳，面无表情道：“你了解武功吗？”
许峥摇头道：“不了解。”
“武术知道是什么吗？”蜘蛛又问。
“知道。”许峥点头道。
“功力呢？”
“应该了解。”许峥想着金庸武侠回答。
“武功的武取自武术，武功的功取自功力。也就是说，武功其实就是武术和功力的结合体。这么解释你懂吗？”
“除非孤是傻子。”许峥知道自己的嘴巴又犯贱了。
蜘蛛淡淡地瞥了一眼许峥，好像在告诉许峥——在我眼中，你本来就傻。
“你练过武术吗？”蜘蛛问。
许峥摇了摇头。
蜘蛛走到许峥身后，冰冷的手指扣住许峥的后颈。
美女，干啥嘢？要杀我的话就用刀，千万不要扭脖子，那会疼很久滴！
许峥在忐忑不安地等待中，蜘蛛终于收回了手。
“不错，内部很稳定。”蜘蛛绕回许峥前面。
“什么内部很稳定？”许峥怔怔道。
“你是个练武的料子，只可惜错过了最佳的修炼年龄。”蜘蛛一手叉腰道，“不过没关系，只要你肯努力，你还是有机会的。”
许峥听了，暗中惊喜。
蜘蛛走进大厅，几分钟后，她拎着一套黑色的衣服和一个木盒走了走了出来。
蜘蛛把黑色衣服丢给许峥，叫许峥换上。木盒则放在屋檐的阴影下。
蜘蛛打开木盒，木盒中竖这两根大约三十厘米长的竹立香。竹立香有小指粗，当它们被蜘蛛点燃时，发出的火星即便是在白天也灼灼耀眼。
蜘蛛把换了黑色修身武服的许峥拎到竹立香边，让许峥屁股顶着竹立香扎马步。
一开始，许峥还能坚持，可一分钟后，许峥的就快坚持不住了。
蜘蛛在许峥身旁盘膝而坐，闭目养神。
又过去一分钟，许峥实在时坚持不住，啪的一声往前倒下，躲开被竹立香碰到的风险。
“你回去吧，照你这样是不可能有成就的。”蜘蛛闭着眼睛道。
“耐力都是经过长期的沉淀而锻炼出来的。”许峥揉着无力的双腿，辩解道。
“你要沉淀多久，十年，三十年，或者一百年？”蜘蛛睁开眼，神色冰冷道，“照你这样，你这辈子都别想突破五品！”
“无法突破就无法突破咯，孤已经是极限了。”
“我不允许我教的人武功连五品都达不到！”蜘蛛强调。
“要求这么高！？”
“黄金卫原本有三万人，你知道为什么现在只剩五千了吗？”
“为什么？”
“因为他们达不到我的最低要求——五品，所以都被我杀了！”蜘蛛盯着许峥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许峥缩了缩脖子，手中的动作则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我的期限是五年，害怕的话就赶紧卷被子走人。还有，别以为你是皇帝我就不会动手，恰恰相反，我很乐意体验一次刺杀皇帝的感觉。”蜘蛛毫不留情道。
许峥的命很宝贵，他不敢用命自己的来做赌注，起身拍掉屁股上的沙子，调头要离开。
“天生的废物！”蜘蛛闭上眼睛，看都懒得砍许峥。
许峥脚步一顿，双拳因为愤怒而握紧。
他知道自己废物，但这个词从别人的嘴中说出来时，他还是忍不住恼怒。
这种自相矛盾的情绪，相信不止许峥一人有。
蜘蛛见她的起了作用，继续道：“停下来干什么，你难道不是废物？小时候不当个好孩子，什么事情坏干什么事。稍稍长大后不当个好皇帝，臭名远扬就罢了，还把许国推向灭亡。若不是我和蚂蚁不想许聪老头就此绝后，你早就变成了一具尸骨。现在，你要练武，却连一壶茶的时间都没能坚持下来就放弃。这样的你，你还敢说你自己不是废物？”
蜘蛛说的虽然是许叶，但许峥的经历和许叶相差无几，而且他现在就是许叶了啊！所以蜘蛛的话就像千万根银针扎在他的心坎上，令他愤怒，令他羞愧。
“你再说一遍！”许峥指着蜘蛛吼道。
“你是废物，你是孬种，更是许国的耻辱！”蜘蛛睁开眼，没有丝毫畏惧道。
“好好好！”
许峥连说了三个好，带着冲天怒气走向蜘蛛，然后一转身，在竹立香边扎起了马步。
蜘蛛冰冷的神色闪过一丝惊讶。她本以为小皇帝会攻击她，没想到小皇帝却扎起了马步。
蜘蛛想到蚂蚁，此刻的小皇帝与那家伙竟然有几分相似，难道这就是潜移默化的威力？
“你怎么不走了？”蜘蛛继续冷嘲热讽道，“被我说中，要做无所谓的证明给我看？”
许峥虽然愤怒，但他的思绪没乱。他是来自地球的精神小伙，以他看过上千本网文的大脑，要还是被人随随便便就能打乱思绪那才是笑话。
他知道蜘蛛所言，都是为了他好，加上他也希望通过练武而增强自己的自保能力，所以不打算走了。
当然，不走与忍受别人的讽刺是两码事。
“女人，孤承认你长得很好看，但你的心如毒蛇一般恶毒，你嘴如利剑般无情，你还不配让孤证明给你看。孤练武，只是为了使孤变得更强，仅此而已。”许峥不看蜘蛛，开口反讥。
蜘蛛不怒反笑道：“我希望你的能力跟你舌头一样厉害！”
“会的！”
话说完不久，许峥就后悔了。他的体力跟舍友比起来，实在是相差太多。
许峥垂下头，他看到自己的双腿在无力地打颤，好像随时都会摔倒。
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浸湿了一小块黄土。
“摇杆挺直，双臂抬起！”蜘蛛开口提醒。
许峥咬咬牙，照做了。
但还没过一分钟，他的上半身就不受控制地往前倾。
迷迷糊糊间，许峥感觉到屁股刺痛，哎呀一声跳起来。原来是他的屁股碰到竹立香了。
“忍住，站好！”蜘蛛喝道。
许峥咬着嘴唇，重新蹲马步。
蜘蛛走进大厅，从里边搬出一捆竹立香，啪的一声丢在地上。
这还没完，蜘蛛又去取来两个空木桶，即便是空木桶，重量也轻。
蜘蛛把木桶挂在许峥的手臂上，叮嘱许峥不许放下。若是放下，她就是抽许峥一鞭子。
许峥没有怀疑蜘蛛的话，因为蜘蛛的话刚说完，水桶就被他弄掉了，然后他的后背杯蜘蛛狠狠抽了一鞭子，那叫火辣辣的疼。
许峥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他知道，今天是他的末日。
深夜。
靖王府。
太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盖着被子，露出的肩膀光滑而洁白。
地板上，昂贵的云锦料衣物随意丢弃，那正是太后的衣服。
靖康王坐在床边，他身上只套着一件单薄的白衣，优美的肌肉曲线条条可见。
靖康王探出手，轻轻拂过太后迷人的面庞：“母后，你是儿臣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太后的面颊上浮起一抹脂红，脸上的笑容越发迷人。
靖康王深情地看着太后，许久之后才开口，但话题彻底变了：“母后，我听说那个假皇兄去找蜘蛛学武了。”
太后的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哀家也听说了。”
相处的这几天，太后发现靖康王的心大都在皇帝身上，几乎每次谈话都离不开皇帝，令她心底对靖康王产生了一丝不满。
靖康王收回手，神色有了几分凝重：“他明天就要上朝了，不好好地准备，先干什么呢？”
“他能做出什么？”太后脱口而出道。
“是啊，他能做什么呢。”靖康王觉得自己想多了，叹气道，“他估计只是在消磨时光罢了，他以前也总喜欢以下棋消磨度日。”
宁神宫。
许峥回到宁神宫的时候，已是亥时。
许峥当然不是自己回来的，而是被黄金卫抬回来的。
许峥扎了几十分钟的马步，直到连坐都坐不住的时候，蜘蛛才换掉训练项目，蜘蛛把一个木桶装了半桶沙子交给许峥，让许峥躺在地上用双手举着。
蜘蛛的解释是，腿虽没力气了，但手还有。
待许峥的手也累到抬不起的时候，蜘蛛才让许峥休息两分钟。
两分钟后，许峥又得扎马步，再到举木桶，如此循环不断。
别人练武半天——我靠，我升级了，身体变得更强健有力了。
而许峥练武——我滴妈耶，感觉身体被掏空，性命只剩半。
现在想起来，真特么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