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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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事

    fri jan 01 11:48:41 cst 2016

    东北,h市夏季,下午两点,正是燥热的时候。 宣庆街,温馨旅店屋内。

    “胖子,你麻痹,你又死哪去了....能不能把你那来电铃声换换,吓我一跳,草!”

    “换他妈啥啊?再说了你他妈就不能先接了啊”我一边擦脸,一边向屋内走去。“草,一天我就跟你保姆是的。”被窝里的青年挠挠头发边发牢骚边接起了电话。“喂,谁啊。”“我,大天。你和胖子干啥那?”“我俩能干啥睡觉那被,我想别他一下子他不干么一直”“草,起来吧,算我四个人,办事去”“那他妈就是要三人呗,办事归办事,先说好拆迁不去,这活有点丧良心。”“放心吧,不是拆迁溜达一会就回来。”“那行我俩现在起来,一会给你打电话 !”

    “谁啊。”他从被窝里起来穿着衣服“大天,说找咱们上两车人,办事!“说没说啥事啊”“就说溜达一圈”

    “草你就跟煞笔是的,你他妈咋不问问那,那他妈溜达一圈就容易给你溜达上客车上去拆迁去。”“不能啊,快点叫人走吧”这个人是我的最佳损友,他叫小宇,是个外表挺精神,但内心极度猥琐的人。

    说着我俩拿上手机,出门打了个车,直奔我的另一个损友的家。

    我叫胖子,身高183,体重150斤。是个无业游民,也就是普通人眼里的混子。我是我们几个里面年龄最大的,还有七八个从小长到的兄弟,没次一接到电话就说明我们要办事了,只要不是太缺德,我们都会去挣在普通人眼里的侨钱(也就是好挣得钱)。

    出租车里“师傅,你快点开,我们挺着急的那”“孩子,我到是想快点开,那不得等红灯么,你这一上车,这电话都不停,你这业务挺忙啊。”司机边开车边看着我说。“那你看,这不是这两天么,区长不干了,非要我去试试,这拦都拦不住。”我开始不唠正题的跟司机吹nb,消磨时间。“草,你这孩子,那不头两天我刚不干么,心思提升提升你么。”“诶呀我草,大哥你快好好开车吧,我真着急”我捂着脑袋,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忽略了东北人扯犊子的功力。“到了,是这不孩子。”“是这,多少钱大哥。”“这不打表那么,23。”我伸手就掏钱,但是这一拿出来略微有点尴尬。“小宇,你拿钱了么?”“我他妈啥时候拿过钱,你不是咱俩财政大臣么”司机看着我俩来了一句“咋的,现在这区长接班人,连个打车钱都没有么”当时我望着他看向我的眼神一瞬间做出了个决定。“大哥,到不是没有,可我就有15,你看咋整吧”这个决定就是臭不要脸。“草,你俩都是孩子,我都50多岁了,能咋整,15就15吧”“诶呀,快大哥你给鞋脱了,我给你练个舌式的足底按摩。”司机一瞬间无语,一脚油门跑了。小宇,你他妈下次能不能带点钱,没有能不能找我要。”小宇站在路边刚点燃一根烟.“你给我滚你麻痹的,我前天找你要钱,买个内裤你都不给我,害的跟我约炮那女的跑了,说我他妈的一脱裤子有一个岁月的味道。”“啥是岁月的味道啊。”“就是他妈的裤衩子时间长没洗一股搜吧味,草泥马的当时,给我整的脸通红,我都想让你陪我一个,我他妈憋多长时间了,就差没买个猪肉扣个眼了。”“哈哈哈哈”我看着小宇,无情的嘲笑着他。“你他妈不应该说是岁月的味道你应该说我这是生命的累积。我草泥马的,你太有才了,哈哈,不行了,乐死我了。”

    我俩边吹着牛逼,边走进了小区,正好碰见我的那个损友在楼下的凉亭里等我们。“草泥马,你俩要在不来我都心思你俩射我那。”说话这个,他叫张彬。面黄肌瘦身高175体重120长的还挺其貌不扬的人是我们当中最难看的一个,对,就是最难看的一个。“草,我到是想射你了的,我不怕你找我家去么。别几把墨迹了快走吧。小宇给大天打电话问地点。”“早都他妈问好了,安发桥肯德基集合。”“走吧,我严重怀疑这又是拆迁。”“要是拆迁就给大天**子玩了挺好。”

    “别睡了,到了,你麻痹,带你俩出来真不放心,到哪都睡觉那怎么。”“张彬:别jb墨迹,我他妈要娶周公的姑娘,你也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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