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黑暗的地底之旅(Ⅱ)
“原因就是这周围无处不在的那股气息——那股力量——那股怨恨的意念。”我解释道。当然，反正解释也是我猜的……
“肯定是那股力量无比强大，强大到了撕裂空间产生虚空裂缝的程度——甚至有可能连这片地区周围的虚空中也都充满了怨恨。不然是怎么做到传送的？”
“所以接下来我们要更加小心才行。”连一向嘻嘻哈哈不正经的弹幕都做出了一个严肃认真的总结。“这种裂缝应该是随机出现的……”
“我也这么认为。怨恨力量分布一定不会均匀，所以必然存在能量密度差……”小明开始拽词，“这就导致高能量流向低能量区域，导致局部能量密度过高空间结构不稳定，发生变形伸展，导致……”
“禁止装13！”包括我在内的三个人一起怒吼。
“可我说的是事实……”小明委屈道，“你们看，一旦空间结构变形伸展就会发生局部折叠，空间层对折，能量密度加倍，而一般情况下——”
“闭嘴！小黑，把他拖出去！”我大声喊道。
“好的！我都要烦死他了！”
“喂喂喂！让我说完最后一句呀！！！人类难以承受加倍后的能量密度但是灵魂可以这也就是为什么——噗通！”
小黑非常干净利落地把小明扔进了刚刚具现出来的湖水中。小明呛了好几口水，“呸呸呸”大叫。
“啊噗噜噜呸呸咳咳咳哼噗噜呼噜呼……你们居然敢把我扔进湖里？！”一连串咳嗽声外加喷水声过后，小明总算能再度说话，“这样对待小孩纸是不对的！”
“抱歉你多大了？”
“不就是987654321的123456789次方岁这种年龄嘛！明明还是小孩纸的说！”
弹幕吐槽:“你对于小和大的理解一定有什么问题。”
小黑吐槽:“你简直无药可救。”
“病入膏肓。”
“愚蠢。”
“智障。”
“弱智。”
“白痴。”
“二——”
“喂你们两个够了啊！”小明出离愤怒，“不要以为我脾气好就不会揍扁你们的索！别特喵的在那里一唱一和！瞎配合，死的快知不知道！！！”
“不知道。”
“货！啊？你说什么？我就装作没有听到好了……”
“……”小明受到暴击9999点，陷入濒死状态。
“好了，你们不要闹了。当务之急是先把那个灵魂消灭掉，它已经快要到法师塔大门前了。”
“诶？难道你在门前没有放陷阱吗？”弹幕摆出q萌的表情问我。
“没有啊。我一向的习惯都是在怪物刚出来就消灭敌人啊。这个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啊！我只是满足一下说话欲罢了。”
下一秒，弹幕被我一脚踹飞。
“有时间在这里吵，还不如赶紧出去看看战况。”小黑冷冷的一句嘲讽把我拉回了危急的状况中。
“0.0......哦。”
退出脑海，我举起双手，方形的光芒如一道烈焰般冲向灵魂。
灵魂哀嚎着，不甘被毁灭，可是并没有什么鸟用，组成身体结构的灵魂之力仍然在光芒照射下一点点蒸发散去。
最终，那个被传送的灵魂化为一缕青烟随风飘散——哦这是不可能的，地下哪里会有风？那团烟就那样漂浮在那里，似乎仍能看出那个灵魂的样子。
我抹了一把汗——毕竟还是比较紧张，不能让“未曾让怪物接近过法师塔”的记录被打破！！！——看到战场上没有再一次出现这种违规传送的情况，我打算去研究一些最近困扰着我的学术性问题，或许会有什么收获也说不定呢。
“快看！又出现了！”脑海中响起一声急切的警告。
“什么？难道......卧槽，大批量传送？！”此时战场上出现了大量无规则无序的虚空裂缝，盲目而又混沌的灵魂们在行走时冷不防被裂缝正面糊脸，下一秒被吸入到虚空之中，再从另一条裂缝中摔出。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赞叹一下灵魂们的识路能力。特喵的这帮家伙从裂缝中摔出来身体还特喵是一团雾气就知道向着法师塔飘了！拜托你们能不能装做自己需要看路的样子？！再说你们当怪物当的也太敬业一点了啊！又不发工资，这么努力干什么啊！
“拜托，它们不用装作是怪物，它们本来就是啊。”小黑挑刺。
“而且灵魂本身也不是通过眼睛去识路啊，它们明明是通过精神力的感知去识路的说。”博学多识的小明挑刺+1。
“况且灵魂又不需要工资，发工资干什么？”弹幕挑刺+2。
“......讲真，你们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我无奈地扶额。
“现在还叹息什么啊！灵魂都快打到门口来了！！！快tm防御反击啊！！！！！”三人同时大喊。
“我特喵的居然光记得唠嗑忘了反击？忘了反击？！忘了反击？！！”我突然间觉得自己智障了。
突然间我听到下面传来呜呜呼呼的声音。
一个是灵魂移动的声音，一个是灵魂低语的声音——这不明摆着告诉我灵魂们已经打到墙头了吗！
看都不看我一个宝石炸弹砸下去，干翻了一大盘灵魂——哦对不起，是一大片灵魂。
“咝嘶丝斯”的声音响成一片，虽然不会干扰我的法术，但是非常影响我思考。
“升起。”一座接一座宝石塔升起，我眼疾手快，立刻把宝石放了上去。
弹幕：“用手放上去？”
我：“当然特喵的是用法术放上去啦！”
绚丽的光芒升起，宝石聚能完成，灼热的射线（陷阱）与飞弹贯穿了灵魂的身体。
随着光芒的爆发，或灰或黑的灵魂之力分解开来，灵魂在发出不甘的呼喊的同时也发出了解脱的叹息。
眼前虽是震撼的场景，光芒特效乱飞，我却没有心情关注这些，而是盯着那些消散的灵魂。
毫无疑问，我就算认不出这些灵魂的身份也能知道——这些灵魂无一不是为寻求真理而死的法师。
也许是追寻永恒之钻；也许是为了除尽怪物；也许是为了追杀囚犯......
心中的执念，千百年来未得解脱。最终化为意识丧失，理智全无的怪物。对见到的每一个人，不，每一个活着的生物展开报复。
可怜的人们。可怜的先驱者们。通向真理的道路是残酷而又凶险的，没有多少人能攀上最后的顶端......我希望攀上去的人会有我。
心情异常沉重。
“这是明摆着的事啊，有什么可沉重的？”脑海中小黑出言抚慰我的心情，“不是谁都能见证真理的。见证真理总需要付出代价。”
“挺不过去，自然就会失败。失败的代价，不就是像他们一样，湮灭理智成为这种样子吗？”
“甚至是随着地质变迁沉入地下......就算是想要攻击他人那种本能，也被现实无情地击碎，连见到人的机会都没有，永远被困在地下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
“你已经看到了失败的代价。你能承担起这份代价吗？如果你承担不起，那你的选择还剩下什么？”
我止住了小明的话头：“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这片战场是因为地质变迁而落到这里来的？”
“我......我是猜的啊！小明有学识难道不允许我有学识吗？”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地面上怎么又会有战场了？”
小黑已经欲哭无泪：“我怎么知道啊！这很明显应该是地面塌陷什么的形成的地下战场啊！！！”
“所以说，”我下了结论，“一定是因为......”
小黑屏住了呼吸——虽然他并不用呼吸就是了。
“世界意识特喵犯病给我的考验！！！一定是这样！我感受到了世界对我深深的恶意！”
“......嗯，确实应该是这样。诶快看，战场又有了新的变化！”
所有灵魂转身向着怪物之塔方向撤退。怪物不可能撤退才对！它们失去了理智，怎么可能还懂得战略撤退？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小黑慢慢说道。
“嗯。出现了更高级别的存在，操控了这些灵魂。”
似乎是为了应和我的话语，一个巨大的怪物在战场那端现身。
“居然！居然是！”
居然是一个非常可怕非常巨大浑身黑暗充斥邪恶很明显失去理智而且不可能救赎外加似乎非常强大护甲很难打破生命值也可能特别高而且乍看起来没有弱点生命值恢复速率可能很快总之一句话就是很难打败的——球！！！
没错你们没看错，它就是个球。
“这不科学！一堆灵魂和一个破球有什么鬼的关系啦！”x4
巨球开始缓缓滚动，躲闪不及的灵魂被当场碾压而过，化作了巨球的一部分。
其余的灵魂瑟瑟发抖状待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好吧，至少不用费力杀小兵了。
“卧槽卧槽卧槽！宝石塔呢？！快点防御啊！”
几道无力的飞弹击中巨球，完全没有作用......哦不，还是有一点作用的，至少让巨球的速度降低了千分之一！也可能万分之一......或是十万分之一......
“这......该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反反复复地在法师塔中踱步，思索着打败巨球的方法。
巨球滚动的很慢，但也只需要一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达法师塔。
根据现在的魔力存量，怪物的大致体积，魔力质量以及怪物的驱逐抗性等等各项数据去计算......还不够驱逐怪物。
“驱逐怪物？”弹幕的求知欲发作了，“那是什么？”
关于“意识海”“意识中”“脑海”之类的问题，你们应该很明显能看出来这是同一个地方对吧？！
(本章完)
“肯定是那股力量无比强大，强大到了撕裂空间产生虚空裂缝的程度——甚至有可能连这片地区周围的虚空中也都充满了怨恨。不然是怎么做到传送的？”
“所以接下来我们要更加小心才行。”连一向嘻嘻哈哈不正经的弹幕都做出了一个严肃认真的总结。“这种裂缝应该是随机出现的……”
“我也这么认为。怨恨力量分布一定不会均匀，所以必然存在能量密度差……”小明开始拽词，“这就导致高能量流向低能量区域，导致局部能量密度过高空间结构不稳定，发生变形伸展，导致……”
“禁止装13！”包括我在内的三个人一起怒吼。
“可我说的是事实……”小明委屈道，“你们看，一旦空间结构变形伸展就会发生局部折叠，空间层对折，能量密度加倍，而一般情况下——”
“闭嘴！小黑，把他拖出去！”我大声喊道。
“好的！我都要烦死他了！”
“喂喂喂！让我说完最后一句呀！！！人类难以承受加倍后的能量密度但是灵魂可以这也就是为什么——噗通！”
小黑非常干净利落地把小明扔进了刚刚具现出来的湖水中。小明呛了好几口水，“呸呸呸”大叫。
“啊噗噜噜呸呸咳咳咳哼噗噜呼噜呼……你们居然敢把我扔进湖里？！”一连串咳嗽声外加喷水声过后，小明总算能再度说话，“这样对待小孩纸是不对的！”
“抱歉你多大了？”
“不就是987654321的123456789次方岁这种年龄嘛！明明还是小孩纸的说！”
弹幕吐槽:“你对于小和大的理解一定有什么问题。”
小黑吐槽:“你简直无药可救。”
“病入膏肓。”
“愚蠢。”
“智障。”
“弱智。”
“白痴。”
“二——”
“喂你们两个够了啊！”小明出离愤怒，“不要以为我脾气好就不会揍扁你们的索！别特喵的在那里一唱一和！瞎配合，死的快知不知道！！！”
“不知道。”
“货！啊？你说什么？我就装作没有听到好了……”
“……”小明受到暴击9999点，陷入濒死状态。
“好了，你们不要闹了。当务之急是先把那个灵魂消灭掉，它已经快要到法师塔大门前了。”
“诶？难道你在门前没有放陷阱吗？”弹幕摆出q萌的表情问我。
“没有啊。我一向的习惯都是在怪物刚出来就消灭敌人啊。这个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啊！我只是满足一下说话欲罢了。”
下一秒，弹幕被我一脚踹飞。
“有时间在这里吵，还不如赶紧出去看看战况。”小黑冷冷的一句嘲讽把我拉回了危急的状况中。
“0.0......哦。”
退出脑海，我举起双手，方形的光芒如一道烈焰般冲向灵魂。
灵魂哀嚎着，不甘被毁灭，可是并没有什么鸟用，组成身体结构的灵魂之力仍然在光芒照射下一点点蒸发散去。
最终，那个被传送的灵魂化为一缕青烟随风飘散——哦这是不可能的，地下哪里会有风？那团烟就那样漂浮在那里，似乎仍能看出那个灵魂的样子。
我抹了一把汗——毕竟还是比较紧张，不能让“未曾让怪物接近过法师塔”的记录被打破！！！——看到战场上没有再一次出现这种违规传送的情况，我打算去研究一些最近困扰着我的学术性问题，或许会有什么收获也说不定呢。
“快看！又出现了！”脑海中响起一声急切的警告。
“什么？难道......卧槽，大批量传送？！”此时战场上出现了大量无规则无序的虚空裂缝，盲目而又混沌的灵魂们在行走时冷不防被裂缝正面糊脸，下一秒被吸入到虚空之中，再从另一条裂缝中摔出。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赞叹一下灵魂们的识路能力。特喵的这帮家伙从裂缝中摔出来身体还特喵是一团雾气就知道向着法师塔飘了！拜托你们能不能装做自己需要看路的样子？！再说你们当怪物当的也太敬业一点了啊！又不发工资，这么努力干什么啊！
“拜托，它们不用装作是怪物，它们本来就是啊。”小黑挑刺。
“而且灵魂本身也不是通过眼睛去识路啊，它们明明是通过精神力的感知去识路的说。”博学多识的小明挑刺+1。
“况且灵魂又不需要工资，发工资干什么？”弹幕挑刺+2。
“......讲真，你们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我无奈地扶额。
“现在还叹息什么啊！灵魂都快打到门口来了！！！快tm防御反击啊！！！！！”三人同时大喊。
“我特喵的居然光记得唠嗑忘了反击？忘了反击？！忘了反击？！！”我突然间觉得自己智障了。
突然间我听到下面传来呜呜呼呼的声音。
一个是灵魂移动的声音，一个是灵魂低语的声音——这不明摆着告诉我灵魂们已经打到墙头了吗！
看都不看我一个宝石炸弹砸下去，干翻了一大盘灵魂——哦对不起，是一大片灵魂。
“咝嘶丝斯”的声音响成一片，虽然不会干扰我的法术，但是非常影响我思考。
“升起。”一座接一座宝石塔升起，我眼疾手快，立刻把宝石放了上去。
弹幕：“用手放上去？”
我：“当然特喵的是用法术放上去啦！”
绚丽的光芒升起，宝石聚能完成，灼热的射线（陷阱）与飞弹贯穿了灵魂的身体。
随着光芒的爆发，或灰或黑的灵魂之力分解开来，灵魂在发出不甘的呼喊的同时也发出了解脱的叹息。
眼前虽是震撼的场景，光芒特效乱飞，我却没有心情关注这些，而是盯着那些消散的灵魂。
毫无疑问，我就算认不出这些灵魂的身份也能知道——这些灵魂无一不是为寻求真理而死的法师。
也许是追寻永恒之钻；也许是为了除尽怪物；也许是为了追杀囚犯......
心中的执念，千百年来未得解脱。最终化为意识丧失，理智全无的怪物。对见到的每一个人，不，每一个活着的生物展开报复。
可怜的人们。可怜的先驱者们。通向真理的道路是残酷而又凶险的，没有多少人能攀上最后的顶端......我希望攀上去的人会有我。
心情异常沉重。
“这是明摆着的事啊，有什么可沉重的？”脑海中小黑出言抚慰我的心情，“不是谁都能见证真理的。见证真理总需要付出代价。”
“挺不过去，自然就会失败。失败的代价，不就是像他们一样，湮灭理智成为这种样子吗？”
“甚至是随着地质变迁沉入地下......就算是想要攻击他人那种本能，也被现实无情地击碎，连见到人的机会都没有，永远被困在地下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
“你已经看到了失败的代价。你能承担起这份代价吗？如果你承担不起，那你的选择还剩下什么？”
我止住了小明的话头：“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这片战场是因为地质变迁而落到这里来的？”
“我......我是猜的啊！小明有学识难道不允许我有学识吗？”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地面上怎么又会有战场了？”
小黑已经欲哭无泪：“我怎么知道啊！这很明显应该是地面塌陷什么的形成的地下战场啊！！！”
“所以说，”我下了结论，“一定是因为......”
小黑屏住了呼吸——虽然他并不用呼吸就是了。
“世界意识特喵犯病给我的考验！！！一定是这样！我感受到了世界对我深深的恶意！”
“......嗯，确实应该是这样。诶快看，战场又有了新的变化！”
所有灵魂转身向着怪物之塔方向撤退。怪物不可能撤退才对！它们失去了理智，怎么可能还懂得战略撤退？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小黑慢慢说道。
“嗯。出现了更高级别的存在，操控了这些灵魂。”
似乎是为了应和我的话语，一个巨大的怪物在战场那端现身。
“居然！居然是！”
居然是一个非常可怕非常巨大浑身黑暗充斥邪恶很明显失去理智而且不可能救赎外加似乎非常强大护甲很难打破生命值也可能特别高而且乍看起来没有弱点生命值恢复速率可能很快总之一句话就是很难打败的——球！！！
没错你们没看错，它就是个球。
“这不科学！一堆灵魂和一个破球有什么鬼的关系啦！”x4
巨球开始缓缓滚动，躲闪不及的灵魂被当场碾压而过，化作了巨球的一部分。
其余的灵魂瑟瑟发抖状待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好吧，至少不用费力杀小兵了。
“卧槽卧槽卧槽！宝石塔呢？！快点防御啊！”
几道无力的飞弹击中巨球，完全没有作用......哦不，还是有一点作用的，至少让巨球的速度降低了千分之一！也可能万分之一......或是十万分之一......
“这......该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反反复复地在法师塔中踱步，思索着打败巨球的方法。
巨球滚动的很慢，但也只需要一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达法师塔。
根据现在的魔力存量，怪物的大致体积，魔力质量以及怪物的驱逐抗性等等各项数据去计算......还不够驱逐怪物。
“驱逐怪物？”弹幕的求知欲发作了，“那是什么？”
关于“意识海”“意识中”“脑海”之类的问题，你们应该很明显能看出来这是同一个地方对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