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小明才是......
（预警！本章两千字，下章开始三千）
“我们需要把小黑隔绝开来。”
“所以我们就在你的意识海中最凌乱最肮脏最没人注意的角落展开这场意识与意识之间的秘密交谈？哦对了顺便说一句你为什么要在自己的意识海里面具现出一大堆虫子啊啊啊我怕虫子啊啊啊让它们离我远点我闪我躲我跑......”
“喂，不至于这样吧？”我没好气地回答，“这些反正是假的虫子，而且又碰不到你！你难道忘了自己是一个光·团·吗？”
小明闪烁了几下：“此时此刻我觉得自己好像智障一样......”
“嗯，你就是。”
“泥垢了！！！”
“好了，这次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来和你聊的。”我指着周围这片用意识具现出来的垃圾场，“之所以这里如此肮脏是有原因的，我们绝不可以引起小黑的注意。”
“哦，是吗？”小明淡淡地说道——顺带一提其实小明可以通过意识波动交谈而不是靠什么鬼都不知道的闪烁语言来传递信息——这也是我为什么知道他在“淡淡地说”的原因——“为什么呢？”
“因为它是外来的。”
一向话痨的小明这时罕见的沉默了下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还以为你会蠢到直到最后一刻才知道那东西的真实身份。”小明揭示了真相，“我才是你的原生意识，这下你总该相信了吧！”
“我信我信。”我摊开手道，“还记得灯塔吗？我相信作为我的原生意识一定拥有分享我的视觉的能力吧！”
“什么分享！这视觉本来就是我的！”小明争辩，“都是那个家伙干的。弹幕这个东西据我推测是你原本就有的，只不过被那个东西放大了。”
“而你，本来是不应该存在的。一具身体该如何诞生意识？都是那团黑雾搞的鬼。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力量，但是它却暂时的隔离了我对身体——也就是你——的掌控，然后趁机把另外一个以我为原型的复制体塞入到这具身体里。很明显，那个复制体就是你了。”
“而你身上有我的全部记忆，除了关于我是你原本的意识的那一部分。”
“至于灯塔吗......那确实是一个证据。”
“那么，你还记得到底是什么时候我被创造出来的吗？”我急切地问道，“我的意思是，我们是如何受到那团黑雾攻击的？什么时候？在哪里？”
“我完全不记得。”说到这里，小明的光芒暗了下来，“它一定是趁着我和它争斗的时候毁掉了那一部分记忆。当时我们已经无法顾及战场是我的脑海了——我想它根本就不在乎，甚至是特意的。”
“为了毁掉那一部分记忆？”
“从理论上来讲，是的。”
“什么叫‘从理论上讲’？！难道它还有别的目的不成？”
“这是很显然的啊！”小明讲述了自己的看法，“你想，它有这么特别的，强大的能力的话，为何不直接抹去我们的所有记忆？想要毁掉我们，我想对它来说应该很容易。”
“所以......”我有一个不敢相信的猜测，“它......是想要利用我们？”
“嗯，现在明白还不算晚。”小明用着一副有经验的老者的口气“教导”我。
“现在，我想你应该把意识放回外界了。不然它一定会起疑的。找到这个地方，对它来说易如反掌。”
“好的。”
我迅速把意识抽离意识海，耳边仍然回绕着小明消失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小明不是没死吗？’
弹幕！！！你给我滚！我要说的话都被你破坏了！
“不要把这个地方遮起来。顺其自然，把你所有的意识废物，意识垃圾全都扔到这里来，必须降低黑雾对这里的注意力，让它以为这里只是单纯的垃圾场而不是秘密接头地点。如果连这个地方都会暴露......反正我想不出更好的地方了。”
我不傻，我还是听过“此地无魔力之泉三口”的故事的。什么，你说这个故事的题目有点眼熟？你一定是看错了，这可是我自己写出的故事呢！
外界的战斗仍未结束，我需要继续击退怪物们。
......
月升中天，怪物的残（灰）骸（尘）飘落满地。
我回到意识海中，先是悄悄地分离出一小块意识团扔向垃圾场，然后向着脑海中的两个意识发出了召唤。
“过来，我有话跟你们说，谁不来谁就不是我的原生意识。”
霎时间只见两团颜色各异的光芒与雾气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之势“飞”到了我面前。
我可以感受到，小明身上的光芒比以往有了一点点减弱——大概0.001%的样子？
小黑倒是没有什么变化，而且他也感觉不到小明身上气息的微妙变化——毕竟属性对冲要能感受到这一点点点的细微差别那简直是超神了......很显然小黑并没有完成这一壮举。
“我要问问你们......你们今天吃了吗？”
“......我们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小明“疑惑”。
“......救命！天要被聊死了，该怎么办？”小黑大声喊道。
就连弹幕也来凑热闹，似乎这倒霉孩子不会放过一个嘲讽我的机会：‘......专业尬聊能手，现在拨打魔法专线aaaaa就可以免费预订一小时！保证周围人再也不想和你聊天！’
“......你们垢了！！！我不过就是用了一句不太正式的开场白吗......”
一面用大部分意识吸引住小黑的注意力，用着毫无营养的话题拖延时间，一面和小明赶到约定好的所在——那片垃圾场。
还真是掉气氛，好好的见面处居然是垃圾场，这件事说出去会不会被人笑掉大牙？
“我们到底该怎么办？现在就揭露它的身份吗？”
“不，”小明反对，“我们最好还是静观其变。如果它恼羞成怒毁掉了我们的意识怎么办？我们最好还是先跟着它来，直到弄清楚这东西要干什么为止。”
“我觉得现在是一个大好机会！”我有些激动，“凭借我们两个的力量，再加上主场作战，难道还......”
“难道你忘了吗？”小明坚持己见，“我当初是如何被打败的？我们的力量暂时还不能对付它。”
“难道只能无谓地等待？”
小明苦笑：“那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强行反抗的下场，就是造就了你和我。如果我们再一次被分裂怎么办？会不会剩下的意识直接倒向它那边？这些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隐瞒越久，就越危险......”
“可是我们必须隐瞒起来，直到找到它的弱点。”
我最后做出总结：“那么，回去？”
“不，再等等，等到它彻底走了以后再说吧。外面现在已经停止战斗了吧？”
“是的。”
“那实在太好了。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
“什么事？”我表示疑惑。
“你的魔法指南针——我们的魔法指南针——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频繁故障？”
“嗯......我想我明白了。是的，这确实是一个阴谋，但这同时也是一场试炼。”
“没错，借着这个机会磨练自己吧。”
小明面容变得狰狞：“然后......为我报仇啊！是谁导致了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它！它必须被消灭！”
小明喜欢在风中会挥舞的东西。（自然就是旗子喽）
(本章完)
“我们需要把小黑隔绝开来。”
“所以我们就在你的意识海中最凌乱最肮脏最没人注意的角落展开这场意识与意识之间的秘密交谈？哦对了顺便说一句你为什么要在自己的意识海里面具现出一大堆虫子啊啊啊我怕虫子啊啊啊让它们离我远点我闪我躲我跑......”
“喂，不至于这样吧？”我没好气地回答，“这些反正是假的虫子，而且又碰不到你！你难道忘了自己是一个光·团·吗？”
小明闪烁了几下：“此时此刻我觉得自己好像智障一样......”
“嗯，你就是。”
“泥垢了！！！”
“好了，这次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来和你聊的。”我指着周围这片用意识具现出来的垃圾场，“之所以这里如此肮脏是有原因的，我们绝不可以引起小黑的注意。”
“哦，是吗？”小明淡淡地说道——顺带一提其实小明可以通过意识波动交谈而不是靠什么鬼都不知道的闪烁语言来传递信息——这也是我为什么知道他在“淡淡地说”的原因——“为什么呢？”
“因为它是外来的。”
一向话痨的小明这时罕见的沉默了下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还以为你会蠢到直到最后一刻才知道那东西的真实身份。”小明揭示了真相，“我才是你的原生意识，这下你总该相信了吧！”
“我信我信。”我摊开手道，“还记得灯塔吗？我相信作为我的原生意识一定拥有分享我的视觉的能力吧！”
“什么分享！这视觉本来就是我的！”小明争辩，“都是那个家伙干的。弹幕这个东西据我推测是你原本就有的，只不过被那个东西放大了。”
“而你，本来是不应该存在的。一具身体该如何诞生意识？都是那团黑雾搞的鬼。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力量，但是它却暂时的隔离了我对身体——也就是你——的掌控，然后趁机把另外一个以我为原型的复制体塞入到这具身体里。很明显，那个复制体就是你了。”
“而你身上有我的全部记忆，除了关于我是你原本的意识的那一部分。”
“至于灯塔吗......那确实是一个证据。”
“那么，你还记得到底是什么时候我被创造出来的吗？”我急切地问道，“我的意思是，我们是如何受到那团黑雾攻击的？什么时候？在哪里？”
“我完全不记得。”说到这里，小明的光芒暗了下来，“它一定是趁着我和它争斗的时候毁掉了那一部分记忆。当时我们已经无法顾及战场是我的脑海了——我想它根本就不在乎，甚至是特意的。”
“为了毁掉那一部分记忆？”
“从理论上来讲，是的。”
“什么叫‘从理论上讲’？！难道它还有别的目的不成？”
“这是很显然的啊！”小明讲述了自己的看法，“你想，它有这么特别的，强大的能力的话，为何不直接抹去我们的所有记忆？想要毁掉我们，我想对它来说应该很容易。”
“所以......”我有一个不敢相信的猜测，“它......是想要利用我们？”
“嗯，现在明白还不算晚。”小明用着一副有经验的老者的口气“教导”我。
“现在，我想你应该把意识放回外界了。不然它一定会起疑的。找到这个地方，对它来说易如反掌。”
“好的。”
我迅速把意识抽离意识海，耳边仍然回绕着小明消失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小明不是没死吗？’
弹幕！！！你给我滚！我要说的话都被你破坏了！
“不要把这个地方遮起来。顺其自然，把你所有的意识废物，意识垃圾全都扔到这里来，必须降低黑雾对这里的注意力，让它以为这里只是单纯的垃圾场而不是秘密接头地点。如果连这个地方都会暴露......反正我想不出更好的地方了。”
我不傻，我还是听过“此地无魔力之泉三口”的故事的。什么，你说这个故事的题目有点眼熟？你一定是看错了，这可是我自己写出的故事呢！
外界的战斗仍未结束，我需要继续击退怪物们。
......
月升中天，怪物的残（灰）骸（尘）飘落满地。
我回到意识海中，先是悄悄地分离出一小块意识团扔向垃圾场，然后向着脑海中的两个意识发出了召唤。
“过来，我有话跟你们说，谁不来谁就不是我的原生意识。”
霎时间只见两团颜色各异的光芒与雾气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之势“飞”到了我面前。
我可以感受到，小明身上的光芒比以往有了一点点减弱——大概0.001%的样子？
小黑倒是没有什么变化，而且他也感觉不到小明身上气息的微妙变化——毕竟属性对冲要能感受到这一点点点的细微差别那简直是超神了......很显然小黑并没有完成这一壮举。
“我要问问你们......你们今天吃了吗？”
“......我们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小明“疑惑”。
“......救命！天要被聊死了，该怎么办？”小黑大声喊道。
就连弹幕也来凑热闹，似乎这倒霉孩子不会放过一个嘲讽我的机会：‘......专业尬聊能手，现在拨打魔法专线aaaaa就可以免费预订一小时！保证周围人再也不想和你聊天！’
“......你们垢了！！！我不过就是用了一句不太正式的开场白吗......”
一面用大部分意识吸引住小黑的注意力，用着毫无营养的话题拖延时间，一面和小明赶到约定好的所在——那片垃圾场。
还真是掉气氛，好好的见面处居然是垃圾场，这件事说出去会不会被人笑掉大牙？
“我们到底该怎么办？现在就揭露它的身份吗？”
“不，”小明反对，“我们最好还是静观其变。如果它恼羞成怒毁掉了我们的意识怎么办？我们最好还是先跟着它来，直到弄清楚这东西要干什么为止。”
“我觉得现在是一个大好机会！”我有些激动，“凭借我们两个的力量，再加上主场作战，难道还......”
“难道你忘了吗？”小明坚持己见，“我当初是如何被打败的？我们的力量暂时还不能对付它。”
“难道只能无谓地等待？”
小明苦笑：“那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强行反抗的下场，就是造就了你和我。如果我们再一次被分裂怎么办？会不会剩下的意识直接倒向它那边？这些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隐瞒越久，就越危险......”
“可是我们必须隐瞒起来，直到找到它的弱点。”
我最后做出总结：“那么，回去？”
“不，再等等，等到它彻底走了以后再说吧。外面现在已经停止战斗了吧？”
“是的。”
“那实在太好了。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
“什么事？”我表示疑惑。
“你的魔法指南针——我们的魔法指南针——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频繁故障？”
“嗯......我想我明白了。是的，这确实是一个阴谋，但这同时也是一场试炼。”
“没错，借着这个机会磨练自己吧。”
小明面容变得狰狞：“然后......为我报仇啊！是谁导致了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它！它必须被消灭！”
小明喜欢在风中会挥舞的东西。（自然就是旗子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