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老一辈的心理
钱姨也缓过神来，自己居然被他吓唬住，心底有些恼怒，道：“看不出来，在外面混了这么久，都敢和我顶嘴，你也别找其他借口，我就问你，你是不是不想出这笔钱。”
石晨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门口传来了一道男子的声音。
“让石晨出钱，这实在是太为难他，他就算是卖血也拿不出这些钱。”
石晨扭头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两人，穿着西装男子和一位白裙美女。
这两人都认识，西装男子是石晨的高中同学廖凡，至于白裙美女，就是韩山海的亲生女儿韩琴。
石晨目光锁定在韩琴的身上，站起身子，道：“小琴。”
韩琴瞪着美眸，似乎没料到石晨会突然回来，眼看着石晨朝着自己走来，他朝着廖凡靠了靠，道：“石晨！你回来干什么！”
她说了和她妈一样的话，语气都是那么相似。
石晨前行的脚步僵住。
时隔五年，再次相见。
他也想过，五年的时间会冲淡一切，说不定当年的女子已经嫁为人妇，只是谢梦晴那充满排斥的话语，让石晨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当年那个粘在自己身边的小女孩，说过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女孩，重逢之时，竟然变得这么陌生。
自从韩琴进入屋内，韩山海脸色都有些不太自然。
以前，他总说要把韩琴嫁给石晨，亲上加亲，但是这么多年过去，韩山海也渐渐改变了想法。
特别是石晨不在的这些日子，廖凡给他们韩家提供了很大的帮助，而且女儿也喜欢廖凡，韩山海也慢慢接受了廖凡，认为女儿嫁给他挺不错。
只是，面对石晨，韩山海不知道怎么提这件事。
此时，听到女儿那质问的话语，原本有些愧疚的韩山海瞬间爆发，站起身子：“你这话什么意思！他也是我们韩家的人，不回来那去哪里！”
“他已经没资格回这家。”
韩琴来到了韩山海的身边，瞟了眼石晨，冷漠的说道：“爸，你别被他骗了，他是个逃兵，至于救爷爷的钱，他也根本没有！”
“你胡说什么，谁是逃兵！”韩山海动怒，回头死死瞪着韩琴。
韩琴扭头看向廖凡，道：“我们没必要瞒下去了。”
“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韩山海双眼突出，额头青筋爆起，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更是出现了血丝。
“其实这件事为了你们老人家的着想，我一直憋在心里，但既然石晨回来，那今天不得不说，我不想你们再被他骗。”
廖凡叹了口气，随后扭头看向石晨，冷漠道：“其实，在我退伍之前，石晨就已经被逐出了部队，他，并不是一个军人，而是一个逃兵。”
说完，廖凡迈步朝着石晨走来，道：“既然你说你在当兵，那么我问你，你在哪个营，是什么兵种？”
“小晨，你快说说。”
韩山海紧张的看着石晨。
石晨瞧见韩叔的神色，心底有些不忍，犹豫片刻，挽起了袖子，道：“韩叔，这就是身份证明，因为某些原因，我不能提供太多，还请你见谅。”
所有人齐刷刷的盯着石晨的袖口，那里有着一枚银色的镯子。
“就这？”廖凡瞪着眼睛。
“还不够吗？”
石晨脸色平淡，这枚镯子正是他统领北疆军的信物。
一镯在手，万军听令。
“哈哈哈，石晨，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在部队都是荣誉证书，或者是肩章，你弄一个破镯子就想糊弄我们？”
廖凡的嘲笑声回响在房间内。
韩山海目光变得更加失望。
韩琴叹了口气，默默
摇头。
特别是石晨脸上那坚定的神色，与他掏出玉佩的举动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廖凡拍着桌子，大笑道：“好好好，算是我相信，那么请你交出三十万，你如果真的在当兵，这些钱应该有了。”
“孩子，你就拿出钱给他们看看。”韩山海脸色焦急，这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现在身上暂时拿不出那么多钱，但你放心，爷爷的病情交给我处理，百分之五十成功率太低，我会想办法换个医生。”石晨淡淡的说道。
虽然以石晨如今的职位，三十万对于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但是，石晨身上没钱。
因为他的所属都是执行非常危险的任务，每一次任务都有战士离开，石晨通常会用自己的钱转给那些战士的家属，希望他们能过的好一点。
而前不久那场战役，更是损失了五十多个兄弟，这也导致石晨散尽了家产。
听着石晨的话语，韩山海和钱琳也明白了，石晨就是个逃兵！
“我们一家虽然不求光宗耀祖，但是也希望能够保住祖宗的颜面，我们把你养大，并不是让你给我们抹黑。”
“这要是传出去，被我们那些朋友知道我们家有个逃兵，你说我这老脸往哪里搁啊。”
“还好当初没把女儿嫁给你，你就是个废物。”
钱琳像是疯了一般，朝着石晨大吼。
韩山海紧紧握着手中的茶杯，手臂轻微颤抖，盯着石晨的双眼布满了失望，嘴唇蠕动，但是什么话都没说出口，化为了一道叹息声。
韩琴盯着石晨的目光变得更加厌恶，一个连国家都不肯报效，连部队训练苦都吃不了的人，这样的人还能有什么成就，而且这个污点会伴随一生，影响工作，就连下一代都会受到影响。
想想自己以前竟然喜欢过石晨，这就更让她觉得痛苦，年少的自己，真是瞎了眼……
“算了，我也没想要你的钱，这笔钱由我来出吧，既然是韩琴的爷爷，那也就是我的爷爷。”廖凡笑道。
“你这孩子还真是有心了。”钱琳满意的看着廖凡，随后扭头看向石晨，道：“至于你，给我出去，我们家没有你这样的人。”
廖凡得意的看着石晨。
“够了，石晨不管怎么样，也是我的孩子，谁也不能把他驱除，这件事我说了算，石晨就住在我们家。”
韩山海突然爆发出大吼声，屋内顿时陷入寂静。
“老疯子一个。”
钱琳气的脸色涨红，但也不敢再提驱除石晨。
石晨瞧见韩山海那起伏的胸口，心底充满了温暖。
总有一天，他会明白。
自己不是一个逃兵！
自己是他的骄傲！
随后，在韩山海的要求下，他们终于坐到了餐桌上吃饭。
钱琳和廖凡聊着家常，石晨倒是沉默了很多，几乎没说一句话。
突然，钱琳对廖凡问道：“你企业的融资怎么样了？”
“目前已经和泰顶集团谈好，他们给我们三千万融资，过几天就签合同，我有信心，有了这笔资金，在五年内就成为上市企业。”廖凡神色得意。
正在吃饭的石晨手中一顿，山顶集团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不过一时也想不起来，继续闷头吃饭。
“上市！”
钱琳眼睛都发亮了，他们韩家在老爷子的打拼下，虽然在落霞市小有成就，但也没有达到上市的资格，况且最近几年韩家生意不好，处处亏损，分公司倒闭了十几家，负债几个亿，快要成为没落的家族。
在钱琳看来，如果能够绑的上廖凡这条船，他们韩家还有起死回生的能力，自己也能在几个亲戚
中扬眉吐气。
钱琳瞟了眼正在闷头吃饭的石晨，眼中更是厌恶，道：“你看看廖凡还是半个外人，退伍出身，年轻有为，有的人在我们韩家长大，结果就是个吸血虫，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年轻人一时没有成绩也很正常，但不代表未来没成。”
韩山海想为石晨说话，可惜说话底气不足。
他瞟了眼石晨，神色复杂，道：“石晨，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石晨放下了筷子，一时间没有回答，他知道，自己说实情这些人也不会信。
“你这次回来还走吗？找到了工作了吗？”这次说话的是韩琴。
“待一段时间，处理完事情后就去工作。”石晨见女子关心自己，心底稍微有了些安慰。
“我看你是出去找工作吧。”钱琳冷笑。
“你也别去外地找工作，留在落霞市也好。”韩琴犹豫片刻，道。
说完，她扭头看向了廖凡，道：“听说你公司正在招人，有没有什么适合的职位。”
钱琳脸色难看，女儿居然帮着石晨找工作，偷偷踩了下韩琴的脚，但是韩琴没有在意，依然盯着廖凡。
虽然，石晨是一个逃兵，让他们家抹黑。
但是生气归生气，厌恶归厌恶。
从小到大的生活，她和石晨没有感情那是假的。
没有感情的话，那自然也不会衍生出厌恶的情绪。
而且如今爸爸也将石晨视如己出，要是石晨一直没有工作，那也会对爸爸身体造成影响。
不管是出于哪方面的原因，韩琴都觉得必须求廖凡帮忙。
廖凡深深的看了眼韩琴，随后也笑着说道：“那还用你说，大家都是一家人，我肯定给他安排一个职位，我们公司现在缺清洁工，待遇也不错，一个月两千。”
石晨还没来得及说话，韩琴却帮着石晨说道：“清洁工也太那没前途了，而且工资低了点，你能不能想别的办法。”
“没关系，你说了算。那就一个月五千，这工资在落霞市很好了，甚至超过了一些白领，就是他吃不吃得这份苦。”
廖凡将手掌搭在韩琴的肩膀上，扭头看向石晨，道：“其实我很想给你其他岗位，但你文凭只是高中毕业，而且档案有污点，再加上能力有限，所以只能一边工作一边学习。”
韩琴也不由露出了笑容，急声道：“还不快感谢廖凡。”
韩山海脸上有着欣慰的笑容。
“明天你就来我公司报道，我这就给人事部打电话。”廖凡掏出了手机。
“我的工作不是你能安排，你还没资格。”
石晨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是却清晰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桌上的几人瞪着眼，看着石晨的目光就仿佛是看着白痴一般。
“石晨，你疯了吗？”
“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清洁工这份工作，你别忘了你档案上的污点，没有公司敢要你。”
“在这样下去，你只能在大街上乞讨！”
韩琴满腔怒火，起身指着石晨，眼里充满了失望。
她冒着被廖凡误会的风险，想要帮帮石晨，哪知石晨不领情。
“你还要去哪，现在没工作就老老实实在家待着。”韩山海也急了眼。
“爸，你放心，我有工作。”石晨解释道。
“韩叔，他一时间接受不了在我这个同龄人手下工作，有些抵触感情也正常。”
廖凡摆摆手，对着石晨说道：“不过，你要是想通了，随时可以找我，清洁工的职位随时为你敞开。”
韩山海见到石晨那副死活不答应的模样，心底非常无奈，低声道：“廖凡，谢谢你，我会好好劝劝石晨。”
石晨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门口传来了一道男子的声音。
“让石晨出钱，这实在是太为难他，他就算是卖血也拿不出这些钱。”
石晨扭头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两人，穿着西装男子和一位白裙美女。
这两人都认识，西装男子是石晨的高中同学廖凡，至于白裙美女，就是韩山海的亲生女儿韩琴。
石晨目光锁定在韩琴的身上，站起身子，道：“小琴。”
韩琴瞪着美眸，似乎没料到石晨会突然回来，眼看着石晨朝着自己走来，他朝着廖凡靠了靠，道：“石晨！你回来干什么！”
她说了和她妈一样的话，语气都是那么相似。
石晨前行的脚步僵住。
时隔五年，再次相见。
他也想过，五年的时间会冲淡一切，说不定当年的女子已经嫁为人妇，只是谢梦晴那充满排斥的话语，让石晨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当年那个粘在自己身边的小女孩，说过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女孩，重逢之时，竟然变得这么陌生。
自从韩琴进入屋内，韩山海脸色都有些不太自然。
以前，他总说要把韩琴嫁给石晨，亲上加亲，但是这么多年过去，韩山海也渐渐改变了想法。
特别是石晨不在的这些日子，廖凡给他们韩家提供了很大的帮助，而且女儿也喜欢廖凡，韩山海也慢慢接受了廖凡，认为女儿嫁给他挺不错。
只是，面对石晨，韩山海不知道怎么提这件事。
此时，听到女儿那质问的话语，原本有些愧疚的韩山海瞬间爆发，站起身子：“你这话什么意思！他也是我们韩家的人，不回来那去哪里！”
“他已经没资格回这家。”
韩琴来到了韩山海的身边，瞟了眼石晨，冷漠的说道：“爸，你别被他骗了，他是个逃兵，至于救爷爷的钱，他也根本没有！”
“你胡说什么，谁是逃兵！”韩山海动怒，回头死死瞪着韩琴。
韩琴扭头看向廖凡，道：“我们没必要瞒下去了。”
“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韩山海双眼突出，额头青筋爆起，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更是出现了血丝。
“其实这件事为了你们老人家的着想，我一直憋在心里，但既然石晨回来，那今天不得不说，我不想你们再被他骗。”
廖凡叹了口气，随后扭头看向石晨，冷漠道：“其实，在我退伍之前，石晨就已经被逐出了部队，他，并不是一个军人，而是一个逃兵。”
说完，廖凡迈步朝着石晨走来，道：“既然你说你在当兵，那么我问你，你在哪个营，是什么兵种？”
“小晨，你快说说。”
韩山海紧张的看着石晨。
石晨瞧见韩叔的神色，心底有些不忍，犹豫片刻，挽起了袖子，道：“韩叔，这就是身份证明，因为某些原因，我不能提供太多，还请你见谅。”
所有人齐刷刷的盯着石晨的袖口，那里有着一枚银色的镯子。
“就这？”廖凡瞪着眼睛。
“还不够吗？”
石晨脸色平淡，这枚镯子正是他统领北疆军的信物。
一镯在手，万军听令。
“哈哈哈，石晨，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在部队都是荣誉证书，或者是肩章，你弄一个破镯子就想糊弄我们？”
廖凡的嘲笑声回响在房间内。
韩山海目光变得更加失望。
韩琴叹了口气，默默
摇头。
特别是石晨脸上那坚定的神色，与他掏出玉佩的举动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廖凡拍着桌子，大笑道：“好好好，算是我相信，那么请你交出三十万，你如果真的在当兵，这些钱应该有了。”
“孩子，你就拿出钱给他们看看。”韩山海脸色焦急，这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现在身上暂时拿不出那么多钱，但你放心，爷爷的病情交给我处理，百分之五十成功率太低，我会想办法换个医生。”石晨淡淡的说道。
虽然以石晨如今的职位，三十万对于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但是，石晨身上没钱。
因为他的所属都是执行非常危险的任务，每一次任务都有战士离开，石晨通常会用自己的钱转给那些战士的家属，希望他们能过的好一点。
而前不久那场战役，更是损失了五十多个兄弟，这也导致石晨散尽了家产。
听着石晨的话语，韩山海和钱琳也明白了，石晨就是个逃兵！
“我们一家虽然不求光宗耀祖，但是也希望能够保住祖宗的颜面，我们把你养大，并不是让你给我们抹黑。”
“这要是传出去，被我们那些朋友知道我们家有个逃兵，你说我这老脸往哪里搁啊。”
“还好当初没把女儿嫁给你，你就是个废物。”
钱琳像是疯了一般，朝着石晨大吼。
韩山海紧紧握着手中的茶杯，手臂轻微颤抖，盯着石晨的双眼布满了失望，嘴唇蠕动，但是什么话都没说出口，化为了一道叹息声。
韩琴盯着石晨的目光变得更加厌恶，一个连国家都不肯报效，连部队训练苦都吃不了的人，这样的人还能有什么成就，而且这个污点会伴随一生，影响工作，就连下一代都会受到影响。
想想自己以前竟然喜欢过石晨，这就更让她觉得痛苦，年少的自己，真是瞎了眼……
“算了，我也没想要你的钱，这笔钱由我来出吧，既然是韩琴的爷爷，那也就是我的爷爷。”廖凡笑道。
“你这孩子还真是有心了。”钱琳满意的看着廖凡，随后扭头看向石晨，道：“至于你，给我出去，我们家没有你这样的人。”
廖凡得意的看着石晨。
“够了，石晨不管怎么样，也是我的孩子，谁也不能把他驱除，这件事我说了算，石晨就住在我们家。”
韩山海突然爆发出大吼声，屋内顿时陷入寂静。
“老疯子一个。”
钱琳气的脸色涨红，但也不敢再提驱除石晨。
石晨瞧见韩山海那起伏的胸口，心底充满了温暖。
总有一天，他会明白。
自己不是一个逃兵！
自己是他的骄傲！
随后，在韩山海的要求下，他们终于坐到了餐桌上吃饭。
钱琳和廖凡聊着家常，石晨倒是沉默了很多，几乎没说一句话。
突然，钱琳对廖凡问道：“你企业的融资怎么样了？”
“目前已经和泰顶集团谈好，他们给我们三千万融资，过几天就签合同，我有信心，有了这笔资金，在五年内就成为上市企业。”廖凡神色得意。
正在吃饭的石晨手中一顿，山顶集团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不过一时也想不起来，继续闷头吃饭。
“上市！”
钱琳眼睛都发亮了，他们韩家在老爷子的打拼下，虽然在落霞市小有成就，但也没有达到上市的资格，况且最近几年韩家生意不好，处处亏损，分公司倒闭了十几家，负债几个亿，快要成为没落的家族。
在钱琳看来，如果能够绑的上廖凡这条船，他们韩家还有起死回生的能力，自己也能在几个亲戚
中扬眉吐气。
钱琳瞟了眼正在闷头吃饭的石晨，眼中更是厌恶，道：“你看看廖凡还是半个外人，退伍出身，年轻有为，有的人在我们韩家长大，结果就是个吸血虫，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年轻人一时没有成绩也很正常，但不代表未来没成。”
韩山海想为石晨说话，可惜说话底气不足。
他瞟了眼石晨，神色复杂，道：“石晨，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石晨放下了筷子，一时间没有回答，他知道，自己说实情这些人也不会信。
“你这次回来还走吗？找到了工作了吗？”这次说话的是韩琴。
“待一段时间，处理完事情后就去工作。”石晨见女子关心自己，心底稍微有了些安慰。
“我看你是出去找工作吧。”钱琳冷笑。
“你也别去外地找工作，留在落霞市也好。”韩琴犹豫片刻，道。
说完，她扭头看向了廖凡，道：“听说你公司正在招人，有没有什么适合的职位。”
钱琳脸色难看，女儿居然帮着石晨找工作，偷偷踩了下韩琴的脚，但是韩琴没有在意，依然盯着廖凡。
虽然，石晨是一个逃兵，让他们家抹黑。
但是生气归生气，厌恶归厌恶。
从小到大的生活，她和石晨没有感情那是假的。
没有感情的话，那自然也不会衍生出厌恶的情绪。
而且如今爸爸也将石晨视如己出，要是石晨一直没有工作，那也会对爸爸身体造成影响。
不管是出于哪方面的原因，韩琴都觉得必须求廖凡帮忙。
廖凡深深的看了眼韩琴，随后也笑着说道：“那还用你说，大家都是一家人，我肯定给他安排一个职位，我们公司现在缺清洁工，待遇也不错，一个月两千。”
石晨还没来得及说话，韩琴却帮着石晨说道：“清洁工也太那没前途了，而且工资低了点，你能不能想别的办法。”
“没关系，你说了算。那就一个月五千，这工资在落霞市很好了，甚至超过了一些白领，就是他吃不吃得这份苦。”
廖凡将手掌搭在韩琴的肩膀上，扭头看向石晨，道：“其实我很想给你其他岗位，但你文凭只是高中毕业，而且档案有污点，再加上能力有限，所以只能一边工作一边学习。”
韩琴也不由露出了笑容，急声道：“还不快感谢廖凡。”
韩山海脸上有着欣慰的笑容。
“明天你就来我公司报道，我这就给人事部打电话。”廖凡掏出了手机。
“我的工作不是你能安排，你还没资格。”
石晨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是却清晰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桌上的几人瞪着眼，看着石晨的目光就仿佛是看着白痴一般。
“石晨，你疯了吗？”
“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清洁工这份工作，你别忘了你档案上的污点，没有公司敢要你。”
“在这样下去，你只能在大街上乞讨！”
韩琴满腔怒火，起身指着石晨，眼里充满了失望。
她冒着被廖凡误会的风险，想要帮帮石晨，哪知石晨不领情。
“你还要去哪，现在没工作就老老实实在家待着。”韩山海也急了眼。
“爸，你放心，我有工作。”石晨解释道。
“韩叔，他一时间接受不了在我这个同龄人手下工作，有些抵触感情也正常。”
廖凡摆摆手，对着石晨说道：“不过，你要是想通了，随时可以找我，清洁工的职位随时为你敞开。”
韩山海见到石晨那副死活不答应的模样，心底非常无奈，低声道：“廖凡，谢谢你，我会好好劝劝石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