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星期天，方一泽生日。
原本前几天阴沉的天气，今天却放晴了。感受着温暖阳光洒在身上，不免觉得心也暖暖的。
莫小小看着眼前这位穿上正装的许宇凡，白色寸衫外面套着黑色小西装，黑色的长裤将修长笔直的双腿展现的淋漓尽致，加上黑色的皮鞋，整个人显得高大挺直，莫小小不禁感叹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啊。
“怎么了，”许宇凡走到莫小小面前拉起她的手。
莫小小今天上身穿的是米色宽松的加绒毛衣，下面搭了一个黑色短裙，黑色的加绒腿袜加上小皮靴，头发扎在脑后，整个人显得俏皮可爱。
“很帅。”莫小小抱住许宇凡，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你也很漂亮。”许宇凡一笑，搂住莫小小，以防她不小心摔倒。
“必须的。”莫小小很开心，因为任谁听到自己男朋友夸自己漂亮，都会觉得心里抹了蜜似的甜，自然莫小小也不除外，何况许宇凡很少夸她的。
“他们都到了，我们走吧。”许宇凡将莫小小往身边拉了拉。
“嗯，千依钟晴洛舟舟都到了吗，”莫小小抬起头问道，因为早上许宇凡拉着她出去吃早餐了，回去的时候发现她们都不在了。
“嗯。”
“方一泽订的饭店有点远，我们打车去吧。”莫小小晃着许宇凡的胳膊。
“好。”本來许宇凡也是这么打算的，经莫小小这么一说，干脆不走了。
莫小小也停下脚步，许宇凡又长高了，她还是只能到他的下巴。莫小小抬头看着许宇凡，深邃的眼睛就像浩瀚的大海，高挺的鼻梁，刀削般的轮廓，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引人注目。
许宇凡转过头看着莫小小，然后慢慢靠近她的脸，低笑一声，“车來了。”
莫小小美眸一瞪，脸一红，最终还是跟着许宇凡上了出租车。
到了饭店，莫小小跟着许宇凡到了二楼包间。
“莫小小，哥过生日，你來这么晚。”方一泽穿的也是正装，见莫小小到了，哪里还有刚才一本正经地模样，倒有些道貌岸然的感觉。
“不晚，你们不是还沒开始吗，”莫小小讨好的将礼物递给方一泽，然后甜甜的叫：“哥。”
除了淡定的许宇凡，身为当事人的方一泽满意的笑笑外，其他人鸡皮疙瘩都起來了，果然节操什么的都被狗吃了。
从方一泽左手边依次是千依、关黎、苏禹、钟晴、洛舟舟、方然，空着的两个位置就是莫小小和许宇凡了，许宇凡将方一泽右身旁的椅子拉开，让莫小小坐下，他坐在莫小小旁边。
桌子上放着扑克、骰子、还有一些零食。因为时间还比较早，所以方一泽玩心大起。
“我们掷骰子怎么样，”
“怎么玩，”钟晴接着方一泽的话问道。
“这样吧，我们比点数，点数最大的可以问点数最小的人一个问題，不准说谎，如何，”方一泽坏笑道。
“同意。”其他人都说了同意，只有许宇凡一个人沒说，所以其他人都看向许宇凡。
“我做裁判。”许宇凡丝毫沒有无耻的感觉。
众人一副这需要屁的裁判的眼神看着许宇凡，可惜许宇凡非常沒有自觉地说：“开始了。”
莫小小看着敢怒不敢言的众人，小声的问：“许宇凡，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许宇凡转过头看着莫小小，“沒有。”然后神态自若的将骰子递给方然。
“那为什么，”莫小小不明白了，既然不是那为什么拒绝。
许宇凡看着一群假装听不见却又竖起耳朵的一群人，干脆的说：“怕他们输的太难看。”许宇凡这话是实话。拿着骰子的方然手一顿，不是因为惊讶，而是因为他亲身经历过。
其他人面面相觑，想起上次爬山那事还有莫小小生日被算计那事，顿时觉得许宇凡还是做裁判好了。
“呵，运气还好，五点。”方然笑着说，虽然不是赢家，不过至少安全啊。
接着就是按照顺序來，分别是三点、两点、五点、六点、二点。最后只剩下方一泽和莫小小，方一泽很淡定的一掷，，三点，莫小小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她又沒什么秘密，不过她忘了这群人是沒有下限的。
“四点。”许宇凡开口，“钟晴千依两个两点，方然五点。”
“啧，这就可以问两个人问題了，快问啊。”方一泽不满的催促道。
“那我先问钟晴好了，身高多少，”
钟晴最讨厌就是被人戳她伤疤了，本來这里她就最矮了，沒好气地说：“155cm”
“沒想到你还有一米五五啊，我还以为你只有你一米四五呢。”方一泽开玩笑的说，顺带还打量了几眼。
“滚，一群坏人，看着等会儿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哼。”钟晴怒了，谁要再说她矮，她就记他一辈子。
“呃，好了，”方然摸摸鼻子，他不过只是好奇而已，谁知道，唉，“千依，你和关黎到哪一步了，”
话題跳的快，加上很符合众人口味，当然除了许宇凡，至于刚才身高一事很快揭过。
千依脸色有些红，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干脆道：“接吻。”
众人沒想到关黎童鞋居然还是这么纯洁，失落的喊着继续，只有许宇凡挑了挑眉，却沒对说。
“这回从莫小小开始吧。”许宇凡将骰子给莫小小。
“六点。”莫小小欢呼雀跃的看着众人，眼里**裸的恶意啊。
而许宇凡只是一笑，“继续。”
接着按着反方向顺序依次是六点、三点、二点、一点、三点、四点、一点、四点。也就是说莫小小和方一泽都是六点，洛舟舟和苏禹都是一点。
“二选一，一人问一个。”许宇凡看了众人一眼，然后依靠在椅子上。
“同意。”众人点点头。
“谁先，”许宇凡挑挑眉，虽然他沒有参加，不过将别人的糗事捏在手里，感觉还是不错的。
“哥，我先，好不好，”莫小小哀求的看着方一泽。
“……”某些人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好。”方一泽看了一眼许宇凡，不动声色地挪开被莫小小抱住的胳膊。
“我问苏禹，嘿嘿，你觉得你为钟晴坐过最贴心的事情是什么，”莫小小余光扫视方一泽和洛舟舟，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
苏禹脸有点红，看了钟晴一眼，假装镇静的说：“帮忙买卫生巾算不算，”
莫小小和千依对视一眼，“算。”其实谁都沒有想到苏禹会回答这个，不过在女生看來算是贴心了。毕竟不是任何男性都能抛开变扭去帮女生买这个东西的。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方一泽其实很早就想问洛舟舟这个问題了。
洛舟舟一愣，“嗯。”
方一泽沉默，顿时陷入一片安静。莫小小其实觉得这样的答案和这样的问題都很伤人，一个忘记了，一个心心念念，不管对谁都是一种伤害。
“我饿了。”许宇凡打破僵局，淡漠的扫视了一圈，最终看着方一泽。
“好，不早了，我们开饭吧。”方一泽叫了服务员上菜，聪明的人都知道刚才有猫腻，只是谁也不愿再次陷入尴尬的境地。
莫小小有些后悔，如果她问的是洛舟舟，或许刚才的一幕就不会存在。许宇凡在桌下的手，牢牢抓住莫小小的手，紧紧的握在掌心。感受到许宇凡掌心的温度，莫小小觉得很安心，或许她真的太多管闲事了。
方一泽招呼着大家喝酒，“今天，谢谢各位捧场，今天我很开心，能遇见你们，是我之幸。”方一泽仰头将一杯酒喝尽。
许宇凡站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杯碰了一下方一泽的杯子，“多谢。”然后一口饮尽。许宇凡沒有说生日快乐，因为他知道这场生日聚会，不会有人开心，更多的会是难受。
莫小小觉得莫名其妙，这两个人都很奇怪，而且方一泽说完之后，桌上的人都太安静。
“我敬你。”关黎端起酒豪饮。
“我们一起干一个吧。”这话是方一泽说的，不过语气似是不舍，又像是在告别……
“好。”带头的是许宇凡，莫小小也跟着，她觉得他们有事情瞒着她，或许说许宇凡关黎、千依都知道，看方然的眼神，大概也是知道的。
“大家先吃饭，可不能浪费我的心意哦。”方一泽像是又回到了那个玩世不恭的样子，只是眼神里掺杂了太多莫小小看不懂的东西。
吃过饭，包间里只剩下莫小小、许宇凡、方一泽。
许久，方一泽才开口说：“小小，送我去机场吧。”是的，就在几分钟前，方一泽将其他人都打发走了，然后对莫小小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小小，我要去a国。
“为什么，”莫小小觉得很难受，她无法接受。
“对不起，不告诉你只是不想看到你难受。”是的，本來方一泽沒打算告诉莫小小的，就像初三的时候不告而别一样，只是凡事都有变数，他沒想到许宇凡居然在最后关头告诉了莫小小。
“那你走了，然后就像初三时对洛舟舟那样，我就不会难受了吗，”莫小小红着眼眶，哽咽地说。
许宇凡什么都沒说，悄悄退出包间，将空间留给两人。是的，许宇凡在半期考试后就知道方一泽在准备了，就在昨天，方一泽办了退学手续。在129之前，方一泽约许宇凡在咖啡厅谈过。而恰巧这一幕给关黎和千依看到了，所以……
方一泽希望许宇凡不要告诉莫小小，因为他害怕她伤心难过。莫小小的性格样子都很像他去世的妹妹。
那年，他初三，之所以不告而别是因为跟着离异母亲的妹妹出了车祸，当他赶到的时候，只见柔弱的身子躺在洁白的病床上，那是他龙凤胎的妹妹，就在她出车祸的那一刻，他的心像是被针刺一样。
他还是來晚了，苍白的小脸，那双灵动的眼睛再也消失不见，沒有灵魂的躯体变得冰冷。她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啊，如果他不赌气去另一座城市，说不一定她的妹妹就不会离开。所以他强迫自己忘了那一段记忆。
直到……洛舟舟的出现，他才隐约记得。今天之所以问洛舟舟，是为了确认，同样也是在告别。一个都不记得你的人，不值得你喜欢，所以希望你分手追寻自己的幸福。
当许宇凡听到莫小小说了洛舟舟的事情后，许宇凡就在考虑要不要告诉莫小小。许宇凡知道，如果不说，莫小小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所以当方一泽将其他人打发走了，他告诉了莫小小，如果迟早都要痛，总比遗憾的痛來的好。
原本前几天阴沉的天气，今天却放晴了。感受着温暖阳光洒在身上，不免觉得心也暖暖的。
莫小小看着眼前这位穿上正装的许宇凡，白色寸衫外面套着黑色小西装，黑色的长裤将修长笔直的双腿展现的淋漓尽致，加上黑色的皮鞋，整个人显得高大挺直，莫小小不禁感叹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啊。
“怎么了，”许宇凡走到莫小小面前拉起她的手。
莫小小今天上身穿的是米色宽松的加绒毛衣，下面搭了一个黑色短裙，黑色的加绒腿袜加上小皮靴，头发扎在脑后，整个人显得俏皮可爱。
“很帅。”莫小小抱住许宇凡，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你也很漂亮。”许宇凡一笑，搂住莫小小，以防她不小心摔倒。
“必须的。”莫小小很开心，因为任谁听到自己男朋友夸自己漂亮，都会觉得心里抹了蜜似的甜，自然莫小小也不除外，何况许宇凡很少夸她的。
“他们都到了，我们走吧。”许宇凡将莫小小往身边拉了拉。
“嗯，千依钟晴洛舟舟都到了吗，”莫小小抬起头问道，因为早上许宇凡拉着她出去吃早餐了，回去的时候发现她们都不在了。
“嗯。”
“方一泽订的饭店有点远，我们打车去吧。”莫小小晃着许宇凡的胳膊。
“好。”本來许宇凡也是这么打算的，经莫小小这么一说，干脆不走了。
莫小小也停下脚步，许宇凡又长高了，她还是只能到他的下巴。莫小小抬头看着许宇凡，深邃的眼睛就像浩瀚的大海，高挺的鼻梁，刀削般的轮廓，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引人注目。
许宇凡转过头看着莫小小，然后慢慢靠近她的脸，低笑一声，“车來了。”
莫小小美眸一瞪，脸一红，最终还是跟着许宇凡上了出租车。
到了饭店，莫小小跟着许宇凡到了二楼包间。
“莫小小，哥过生日，你來这么晚。”方一泽穿的也是正装，见莫小小到了，哪里还有刚才一本正经地模样，倒有些道貌岸然的感觉。
“不晚，你们不是还沒开始吗，”莫小小讨好的将礼物递给方一泽，然后甜甜的叫：“哥。”
除了淡定的许宇凡，身为当事人的方一泽满意的笑笑外，其他人鸡皮疙瘩都起來了，果然节操什么的都被狗吃了。
从方一泽左手边依次是千依、关黎、苏禹、钟晴、洛舟舟、方然，空着的两个位置就是莫小小和许宇凡了，许宇凡将方一泽右身旁的椅子拉开，让莫小小坐下，他坐在莫小小旁边。
桌子上放着扑克、骰子、还有一些零食。因为时间还比较早，所以方一泽玩心大起。
“我们掷骰子怎么样，”
“怎么玩，”钟晴接着方一泽的话问道。
“这样吧，我们比点数，点数最大的可以问点数最小的人一个问題，不准说谎，如何，”方一泽坏笑道。
“同意。”其他人都说了同意，只有许宇凡一个人沒说，所以其他人都看向许宇凡。
“我做裁判。”许宇凡丝毫沒有无耻的感觉。
众人一副这需要屁的裁判的眼神看着许宇凡，可惜许宇凡非常沒有自觉地说：“开始了。”
莫小小看着敢怒不敢言的众人，小声的问：“许宇凡，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许宇凡转过头看着莫小小，“沒有。”然后神态自若的将骰子递给方然。
“那为什么，”莫小小不明白了，既然不是那为什么拒绝。
许宇凡看着一群假装听不见却又竖起耳朵的一群人，干脆的说：“怕他们输的太难看。”许宇凡这话是实话。拿着骰子的方然手一顿，不是因为惊讶，而是因为他亲身经历过。
其他人面面相觑，想起上次爬山那事还有莫小小生日被算计那事，顿时觉得许宇凡还是做裁判好了。
“呵，运气还好，五点。”方然笑着说，虽然不是赢家，不过至少安全啊。
接着就是按照顺序來，分别是三点、两点、五点、六点、二点。最后只剩下方一泽和莫小小，方一泽很淡定的一掷，，三点，莫小小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她又沒什么秘密，不过她忘了这群人是沒有下限的。
“四点。”许宇凡开口，“钟晴千依两个两点，方然五点。”
“啧，这就可以问两个人问題了，快问啊。”方一泽不满的催促道。
“那我先问钟晴好了，身高多少，”
钟晴最讨厌就是被人戳她伤疤了，本來这里她就最矮了，沒好气地说：“155cm”
“沒想到你还有一米五五啊，我还以为你只有你一米四五呢。”方一泽开玩笑的说，顺带还打量了几眼。
“滚，一群坏人，看着等会儿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哼。”钟晴怒了，谁要再说她矮，她就记他一辈子。
“呃，好了，”方然摸摸鼻子，他不过只是好奇而已，谁知道，唉，“千依，你和关黎到哪一步了，”
话題跳的快，加上很符合众人口味，当然除了许宇凡，至于刚才身高一事很快揭过。
千依脸色有些红，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干脆道：“接吻。”
众人沒想到关黎童鞋居然还是这么纯洁，失落的喊着继续，只有许宇凡挑了挑眉，却沒对说。
“这回从莫小小开始吧。”许宇凡将骰子给莫小小。
“六点。”莫小小欢呼雀跃的看着众人，眼里**裸的恶意啊。
而许宇凡只是一笑，“继续。”
接着按着反方向顺序依次是六点、三点、二点、一点、三点、四点、一点、四点。也就是说莫小小和方一泽都是六点，洛舟舟和苏禹都是一点。
“二选一，一人问一个。”许宇凡看了众人一眼，然后依靠在椅子上。
“同意。”众人点点头。
“谁先，”许宇凡挑挑眉，虽然他沒有参加，不过将别人的糗事捏在手里，感觉还是不错的。
“哥，我先，好不好，”莫小小哀求的看着方一泽。
“……”某些人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好。”方一泽看了一眼许宇凡，不动声色地挪开被莫小小抱住的胳膊。
“我问苏禹，嘿嘿，你觉得你为钟晴坐过最贴心的事情是什么，”莫小小余光扫视方一泽和洛舟舟，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
苏禹脸有点红，看了钟晴一眼，假装镇静的说：“帮忙买卫生巾算不算，”
莫小小和千依对视一眼，“算。”其实谁都沒有想到苏禹会回答这个，不过在女生看來算是贴心了。毕竟不是任何男性都能抛开变扭去帮女生买这个东西的。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方一泽其实很早就想问洛舟舟这个问題了。
洛舟舟一愣，“嗯。”
方一泽沉默，顿时陷入一片安静。莫小小其实觉得这样的答案和这样的问題都很伤人，一个忘记了，一个心心念念，不管对谁都是一种伤害。
“我饿了。”许宇凡打破僵局，淡漠的扫视了一圈，最终看着方一泽。
“好，不早了，我们开饭吧。”方一泽叫了服务员上菜，聪明的人都知道刚才有猫腻，只是谁也不愿再次陷入尴尬的境地。
莫小小有些后悔，如果她问的是洛舟舟，或许刚才的一幕就不会存在。许宇凡在桌下的手，牢牢抓住莫小小的手，紧紧的握在掌心。感受到许宇凡掌心的温度，莫小小觉得很安心，或许她真的太多管闲事了。
方一泽招呼着大家喝酒，“今天，谢谢各位捧场，今天我很开心，能遇见你们，是我之幸。”方一泽仰头将一杯酒喝尽。
许宇凡站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杯碰了一下方一泽的杯子，“多谢。”然后一口饮尽。许宇凡沒有说生日快乐，因为他知道这场生日聚会，不会有人开心，更多的会是难受。
莫小小觉得莫名其妙，这两个人都很奇怪，而且方一泽说完之后，桌上的人都太安静。
“我敬你。”关黎端起酒豪饮。
“我们一起干一个吧。”这话是方一泽说的，不过语气似是不舍，又像是在告别……
“好。”带头的是许宇凡，莫小小也跟着，她觉得他们有事情瞒着她，或许说许宇凡关黎、千依都知道，看方然的眼神，大概也是知道的。
“大家先吃饭，可不能浪费我的心意哦。”方一泽像是又回到了那个玩世不恭的样子，只是眼神里掺杂了太多莫小小看不懂的东西。
吃过饭，包间里只剩下莫小小、许宇凡、方一泽。
许久，方一泽才开口说：“小小，送我去机场吧。”是的，就在几分钟前，方一泽将其他人都打发走了，然后对莫小小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小小，我要去a国。
“为什么，”莫小小觉得很难受，她无法接受。
“对不起，不告诉你只是不想看到你难受。”是的，本來方一泽沒打算告诉莫小小的，就像初三的时候不告而别一样，只是凡事都有变数，他沒想到许宇凡居然在最后关头告诉了莫小小。
“那你走了，然后就像初三时对洛舟舟那样，我就不会难受了吗，”莫小小红着眼眶，哽咽地说。
许宇凡什么都沒说，悄悄退出包间，将空间留给两人。是的，许宇凡在半期考试后就知道方一泽在准备了，就在昨天，方一泽办了退学手续。在129之前，方一泽约许宇凡在咖啡厅谈过。而恰巧这一幕给关黎和千依看到了，所以……
方一泽希望许宇凡不要告诉莫小小，因为他害怕她伤心难过。莫小小的性格样子都很像他去世的妹妹。
那年，他初三，之所以不告而别是因为跟着离异母亲的妹妹出了车祸，当他赶到的时候，只见柔弱的身子躺在洁白的病床上，那是他龙凤胎的妹妹，就在她出车祸的那一刻，他的心像是被针刺一样。
他还是來晚了，苍白的小脸，那双灵动的眼睛再也消失不见，沒有灵魂的躯体变得冰冷。她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啊，如果他不赌气去另一座城市，说不一定她的妹妹就不会离开。所以他强迫自己忘了那一段记忆。
直到……洛舟舟的出现，他才隐约记得。今天之所以问洛舟舟，是为了确认，同样也是在告别。一个都不记得你的人，不值得你喜欢，所以希望你分手追寻自己的幸福。
当许宇凡听到莫小小说了洛舟舟的事情后，许宇凡就在考虑要不要告诉莫小小。许宇凡知道，如果不说，莫小小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所以当方一泽将其他人打发走了，他告诉了莫小小，如果迟早都要痛，总比遗憾的痛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