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警之回到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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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真的爱你

    我觉得他在勾引我,虽然他挺帅的,符合我年少时的择偶标准,但我已经有彭宇了。当他凑过来准备亲我时,被我捂住嘴,“停下吧,这样一点意义都没有。”

    他轻啄了下我的手心,我坚持着没放开,认真地盯着他的深邃的眼睛。

    他拉开我的手,笑了,“你可真冷静,我还以为得手了呢。”

    我抽回手,“我想我应该就这么把你们扔在这儿。”

    “别的啊,那多不够意思啊。”他笑着说,我竟看出他的笑容中有丝落寞。“陪我呆一会吧。我不再动你了。”他侧着头,带着些哀求。

    我有些心软,陪他静静地坐着。

    三天的休假是短暂的,简直是一晃而过。当回到警校时,新的培训也开始了,加入了更多的体能训练,让我有些吃不消。

    所以当别人成双成对时,我自己一个人去澡堂洗澡放松身体。

    拎着东西洗完澡刚回来,就碰到段心梓倚着楼梯扶手笑我,“又沐浴泡汤去了?”

    “是啊,这个比较健康吧。”我暗示他又出去喝酒了。

    他笑笑,“我听说那个中专生向你告白了?”

    传言真快,张阳上午给我送了封信,我拆都没拆就原样还给他了,我俩一句话都没说,何来的告白。“压根没这回事。”

    “我就知道你看不上他,连我这么个大帅哥你都没答应,哪能答应他啊。”他摇晃着跟着我回寝室,也不顾别人的侧目。自从回来后他粘我粘得更紧了。

    到了门口,“别乱说了,回去吧。”我转过身面对他,我不想让别人想歪了。

    “那个当兵的就真的那么好,让你这么懒得理我?”他拉住我的胳膊,我穿着单薄的警衬,感到他的力量很大。

    我刚想让他放手。陈聪奇在楼下喊我,他这才松开了手。我把东西放在寝室,穿上警服,整理好领带,“就你麻烦。”段心梓倚着墙笑话我,他还没走。

    我没搭理他,下了楼,来到学生科办公室,“报告。”

    “请进。”是陈聪奇的声音。我打开门,里面竟是个让我想象不到会出现的人。他穿着一身军装,笑眯眯地看着我。

    “彭宇。”我惊讶地叫起来,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向他扑过去。

    “莉莉,这位军官说是你的男朋友,是吗?”陈聪奇一边向我确认,一边上下打量着彭宇。彭宇站在那里,像标枪一样挺拔。

    我用力点点头。

    “离熄灯还有一个小时,我一会还要送他出校,你要珍惜啊。”陈聪奇细心地关上办公室门。“放心吧,我不会让人进来打扰你们的。”

    门一关上,我马上扑进彭宇的怀里,他紧紧地抱住我,五个多月的训练让他结实了不少,他胸前的金属名章刮到了我的脸,我忍着不动,他低下头,深深地亲吻着我,我感受着他浓浓的思念和深情。

    好久,他才放开我,搂着我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会来?集训不是还有一个月吗?”我抓着他的大手,他的手上有了薄薄的茧子,但还是如记忆里一样温暖修长。

    “我来执行一个特殊任务,顺道来看看你。我们有快半年没见面了,你瘦了,不过更漂亮了。”他又亲了亲我,“快让我仔细看看,你穿警服真好看。”

    “你也是。”我摸摸他的脸,他黑了不少,五官更加俊朗,下巴上有了些小胡茬,变得更像个男人了。

    “我一月初去星江边检站。已经下令了。”他说。

    我点点头,“我爸妈说想你了。”

    他笑着蹭蹭我的脸,“过年时我有一个月的假,可以去看他们。你也该见见我父母了。”

    我猛抬起头,“啊?”

    “别这么惊讶,我们已经交往四年了,该见见双方父母了。”

    “我们才都刚工作。”我最怕见家长了。

    他点了点我的鼻尖,“我妈妈早就想见你了,是我拦着才没见,我父母都很和蔼的。”

    “他们是做什么的?”我好奇地问。

    他惊讶地看着我,“我没说过吗?”

    “我确定你从没提过。”

    “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早知道。我爸是做房地产生意的,我妈是省军区的,当时你让我入伍时,我还纳闷呢。”

    难怪他家庭条件优越却不骄不躁,很踏实,也很有家教。原来是军人子弟啊。

    我们好像永远也说不完,都抢着说话,一直笑着。等陈聪奇敲门时,我才意识到时间到了。

    陈聪奇允许我和他一起送彭宇到校门口。我跟在他后面拉着彭宇的手,他的手又大又温暖,我永远都不想放开。彭宇戴好军帽,将一个小盒塞到我兜里。出大楼时正碰上潘美琪,她一副刚回来的样子。见到彭宇,她眼睛都挪不开了,紧盯着。我看看彭宇,他只是扫了她一眼,就低头看我。我们从她身边走过,我能感觉到她一直在盯着彭宇。

    将彭宇送出校门,有军车在等他。他冲着我们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等我回来。”

    我点点头,目送他上车离开。心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

    “回去吧。”陈聪奇催促我。“我说你怎么对我们这些帅哥总是一副不苟言笑、不感兴趣的样子,原来是藏着这么个美男子啊。看人家那身材,那长相。”他感叹着。

    我叮嘱他,“别到处和人说。”

    “行,不过可得给遮口费。”他拿出手机。

    我猜出了他的意思,将津津的手机号输了进去。

    回到寝室,我打开小盒,是枚他军装上的名牌,我的心里一暖,将它紧紧握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