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枭情:夫人又把总裁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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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惟一老姨母心情

    苟觉这么想了以后,心里就更痒痒了。

    毕竟从前和惟一还没解除婚约的时候,他就不否认惟一的美貌。

    但那会儿惟一那软的像柿子一样任人宰割,还一副病恹恹的白痴样,让他毫无成就感。

    相反,虽然时芬佳没有惟一长得那么的漂亮,但她聪明,睿智,精明,是他事业上的好帮手。

    一个废物,和一个女精英,他自然更喜欢女精英。

    但现在其他隐隐有些后悔。

    因为他看出了惟一的涅槃重生,他感觉到了惟一从内而外的变化。

    她变得外放,变得明艳,变得热烈自由奔放。

    那双美眸,像湿润的红莲潭水。娇艳的脸蛋红光满面,媚的令人挪不开眼走不动道儿。

    现在的她,甚至都不太好惹。

    只是他知道,她现在之所以会改变,会涅槃重生,从里到外像换了个人似的,全是因为那个男人。

    那个叫林渡,比他还有钱有势的男人。

    苟觉的心里很不平衡,这样明艳娇媚的一朵玫瑰花,竟让那个男人摘了去。

    他既后悔当初自己没有好好珍惜,又嫉妒那个男人能够拥有现在的惟一。

    苟觉看着惟一的目光渐渐变得阴戾,不行,她本就属于他,她当初对他用情那么深,现在他还有机会挽回。

    虽然他不会让她做他的正宫,但偷偷养在外面,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如此一想,苟觉的心情又好多了。

    而同一时间,被苟觉搂在怀里的时芬佳也看向了惟一。

    当然,她并没有察觉到苟觉的异心,她只是自尊心和骄傲又因为这条金龙给找回来了。

    人人夸她找了个年轻有为,又对她一心一意满目深情的好情郎,她能不得意吗?

    虽然此前几次让惟一给打了脸,但她想,这个金龙价值三亿多,惟一就是想打她的脸,也再无可能了。

    呵……

    虽然前面出现了颇多的意外和差错,但没关系,只要最后风头还是她的,那一切都不算太糟。

    时芬佳悄悄地捏了一下苟觉,暗示他趁热打铁,把事情给办了。

    苟觉回神,了然地点了点头。

    “时爷爷,时伯伯,是这

    样的。”苟觉松开时芬佳,退后两步,朝着他们深深地鞠躬。

    “请原谅我的唐突,今天时爷爷过寿,我想趁着大家都在,也沾沾时爷爷的光,想……想把对芬佳的求婚仪式给办了。”

    众人闻言,惊诧了两秒钟,然后,掌声和起哄声四起。

    老爷子欣慰地点了点头,“阿觉真的要向我们芬佳求婚吗?”

    “当然。”

    苟觉从西装内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时芬佳瞪大眼睛,惊喜地捂住嘴巴。

    “阿觉你……”她佯装又高兴又不可思议地说道,“你这是要来真的吗?”

    苟觉对她宠溺一笑,“当然了。傻瓜,这个迟来的求婚,希望能让你满意。”

    说完,他单膝下跪——

    ……

    时晨担忧地看向惟一,“姐,你没事吧?”

    惟一:“???”

    惟一奇怪地看向他,“我能有什么事?”

    时晨眼神复杂,“你要是难过,咱们就走吧。”

    惟一:“???”

    惟一更迷惑了,“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我很难过的?”

    时晨的目光静静地打量着惟一,确定她不难过以后,才放心。

    “我想着毕竟你以前喜欢过那个姓苟的,所以……”

    惟一翻了个白眼,“傻弟弟,我没喜欢过他好不好?”

    “嗯?你没喜欢过他?”

    惟一叹气,“我真没喜欢过他。以前那会儿,咱们不是刚被接回时家吗?你也知道我那个时候的状态的,身体不好也就算了,母亲的去世也对我的精神打击有些大,而且过去四年,我一直在家养病,和外界没什么接触。

    来到时家以后,一是身体和精神状况让我不允许反抗时家的安排,二也的确对人情世故没什么认识,当时时芬佳和苟觉伪装的那么好,我还真被他们骗过去了。”

    惟一拉着时晨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任凭那边哄哄闹闹地求婚。

    “不过吧,虽然那时候没对苟觉动真情,但也的确相信他,想着只要以后能帮你以后在时家好好地长大,嫁给他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那时候他看上去的确又绅士又善良。”

    时晨嘀嘀咕咕:“姐,我就说嘛,你比我还好骗。”

    惟一愣了愣,思维有些跳脱。

    “小晨,你也很好骗吗?”

    “???”

    “你真的被白清萧那小子用一束玫瑰花给骗走了心?”

    “……”

    时晨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几下,既无奈又抓狂。

    “姐……”他哭笑不得,“你能不能相信你弟的出息,我直的很,好不好?”

    惟一表情略有些茫然,好似在细品小晨这句话的真假。

    然后,她说:“我怎么那么不信你的话呢?”

    “……”

    时晨幽幽地举起左手,语气坚定地发誓:“姐,我向你保证,我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就……”

    他就……

    本想说天打雷劈的,但惟一及时地捂住了他的嘴。

    时晨:“???”

    惟一就很生气,“不许发毒誓。”

    时晨掰开她的手,无语:“上次在我公寓,你不是还让我发誓来着吗?”

    “我我我……我现在后悔了。”

    “为什么?”

    惟一的手肘抵着桌子,双手托着自己的腮,表情沧桑,语气更沧桑。

    “唉……”像个看尽世事的老姨母,她感伤道,“这事儿啊,也不是你发毒誓就能解决的,万一你违背誓言了,雷真劈死我了怎么办?”

    时晨都懵了。

    “姐,为什么雷要劈死你?”

    惟一抹泪,“拆人姻缘,天打雷劈。雷不劈我劈谁?”

    “……”时晨嘴角抽了抽,“姐,我怎么总觉得你怪怪的?你好像特别笃定我……嗯,我会弯……”

    惟一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时晨有些受不了,也扒拉了一杯酒,斯文地抿了一口以后,道:

    “姐,你有话直说吧。”

    “姐也没什么话可说的,姐就觉得……那什么,你是直的是弯的也无所谓。”

    “……”

    惟一摸了摸鼻子,讪讪的,“就是,你能不能听姐一句话?”

    “什么?”

    “你要是真弯了,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你可不可以别吊死在白清萧一棵树上?”

    时晨:“……”

    时晨有些想死。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