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医者仁心
正值毛利小五郎，丹羽生，小川医生三人商业互吹之时，小护士端来的牵牛花打断了三人，毛利小五郎还特地向丹羽生解释了一番。
“我看这个花是特地在温室里栽培的吧？”
“马，马萨卡，这也是......”
“啊，也是同一位寄件人。”
小川的声音里颇有些无奈，“但是，花只有一年一次，而且都是2月19日。”
“我记得牵牛花的话语是‘虚幻的爱恋’吧？”
丹羽生若有所思地补充着。
毛利小五郎看向小川的眼神瞬间变得古怪，
“你该不会是在两年前对某位女性做了一件......”
小川当即就连连摆手否认了，毕竟这种事情要是坐实的话，那自己就直接社会性死亡了。
“那贵公子的生日是多久呢？”
“勇太的生日在十二月啊。”
两人一边问一边分析着，但很快，两人便陷入了僵局，小川不由得看向了丹羽生
丹羽生摸了摸下巴，“嘛，要不去看一下病人的病例吧，或许能找到一点线索。”
眼见自己想说的话被丹羽生说，站在丹羽生旁边的柯南嘴角翘起。
不愧是和自己联手的男人！
而这一切都被一旁的小兰看在眼里。
丹羽生跟在众人身后，放缓了脚步。
待众人都进入办公室后，轻声对柯南说着，
“工，柯南，别怪我没提醒你，小兰已经注意到你了。”
“嗯？怎么可能？”
看着柯南一脸震惊的表情，丹羽生一脸无语，
“难道你以为你伪装的很好吗？你的行为怎么看都不像一个七岁小孩能做得出来的吧？”
“啊哈哈，我只是看到案子就忍不住嘛。”
柯南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尴尬地笑了笑。
“嘛，要不要告诉小兰由你自己决定，但是如果组织有心调查的话，恐怕你变小这件事也隐藏不了多久。”
“纳尼？怎么会？”
看着柯南一脸震惊的表情，丹羽生翻了个白眼，
“工藤新一失踪的同一天，柯南就出现在了毛利侦探事务所，也是从这天开始，毛利大叔就开始名声大噪了，换做是你的话，你会单纯觉得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如果，如果他们并不知道那种药剂的效果呢？”
柯南面色苍白，满头冷汗，心中已经存在着一丝侥幸。
“白痴，组织自己研发的药物，他们会不知道效果？”
“但是组织的人到现在都还没有来找我，马萨卡......”
柯南脑中闪过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没错，aptx-4869的成功率很低，低到连gin都不相信会有人能在这种药效下活下来。”
听见丹羽生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柯南嘴角微微翘起，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你说那种药叫aptx-4869？”
“我没说吗？”
丹羽生一脸无辜地看着柯南，仿佛真的忘记了一样。
“呵呵......”
柯南用死鱼眼盯着丹羽生，演！你给我接着演！
“嘛，目前为止，组织似乎暂时还没有要调查你的意思，低调点吧，小兰都开始怀疑你了，要不然你就直接坦白吧。”
“怎么可能？这样只会让小兰处于危险之中！”
柯南果断拒绝了丹羽生的提议，毕竟小兰就是他最大的软肋。
“说的跟你不说她就没有危险一样，一旦身份暴露，你周围所有人都会被灭口，哪怕小兰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记得那天晚上吗？他们只会更凶残。”
“我......”
柯南攥紧了双拳，内心的矛盾与纠结愈发强烈。
“嘛，之后再慢慢思考吧，这种事情不是脑子一热就能做出判断的。”
丹羽生蹲下揉了揉柯南的大头，罕见地安慰着除了霞之丘诗羽以外的人。
“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去看看小川先生的那幅画吧。”
丹羽生和柯南刚想进办公室查询病例，毛利小五郎等人就走了出来。
“丹羽要去看看吗？”
毛利小五郎看着丹羽生邀请道，毕竟自己对这个年轻人还是很有好感的。
“咳咳，你们先去吧，我等会儿就到。”
毛利小五郎不疑有他，双手插兜，优哉游哉地向办公室走去。
看着毛利等人都走远后，丹羽生和柯南对视一眼，转身进了档案室翻阅着病例。
偌大的档案室内无比安静，只有哗哗翻书的声音在回响着。
嗯？
顿时，丹羽生汗毛立起，敏锐的第六感精准地捕捉到了来自身后的视线，眼睛微微向后一瞥。
小兰嘛......
丹羽生装作没有发现的样子，揉了揉柯南的脑袋，
“小子，我让你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柯南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反应了过来，奶声奶气的声音让丹羽生有种录视频的冲动，
“呐，欧尼酱，你看这里！”
“嗯，不错，柯南很厉害嘛。”
“都是从小五郎叔叔那里学到的！”
“那个......”
躲在门口偷看的小兰看着柯南与普通小孩无异的举动，心里的怀疑逐渐被冲淡。
丹羽生和柯南则是假装被吓了一跳。
“对不起，不过，因为很担心柯南的缘故，我们就又回来了。”
“没事，是我让柯南和我一起重新再找一下的，毕竟这里的病例确实有点多。”
跟在小兰身后的霞之丘诗羽向丹羽生眨了眨眼睛，酒红色的眸子里满是笑意，相当默契地配合丹羽生转移了话题。
“达令，你们有找到什么线索吗?”
“刚才小川医生说花一年会一次被送到医院来，所以，我认为寄件的人应该是这里的病人，而且曾经在医院里发生过什么。
钱，玩具，送花，都是从两年前开始的，所以就查查小川医生三年前刚开始的时候的病人，
这里面跟2月19日有关系的一共有8位，有手术成功的人，也有住院后又出院的人，
送给别人花或者礼物通常代表着感谢，看起来好像有些道理，不过，特地在温室里栽培的牵牛花和那封信却让人感觉相当奇怪。”
“斯国一！不愧是‘地狱の审判修罗’！连这些都知道，刚才爸爸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呢。”
感受着小兰和霞之丘诗羽崇拜的目光，丹羽生顿时有点飘了。
至于旁边浓重的酸味就直接被丹羽生无视了。
“呐，达令，那寄件人到底是谁呢？”
霞之丘诗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丹羽生旁边，熟练地搂着丹羽生的胳膊，绝美的脸蛋上是满满的求知欲。
“我想应该就是这位荻野智也的亲人吧。”
不等霞之丘诗羽追问，丹羽生就向霞之丘诗羽发出了指令，
“诗羽，去把小川医生叫过来，恐怕快没有时间了。”
霞之丘诗羽愣了愣，随即便向办公室奔去，小兰看着离开的霞之丘诗羽，毫不犹豫地也追了上去，
“我也去！”
一旁趁机再次翻阅病例的柯南眉头紧锁，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丹羽生没有回答，只是抄起了双手，面无表情的脸上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纳尼？！你已经知道寄件人是谁了？”
毛利小五郎刚冲了进来就对着丹羽生和柯南两人大喊着。
“嗯。”
丹羽生指了指桌子上已经被翻开的病例。
“荻野智也，嗯，我记得他是三年前因为盲肠炎而死亡的那个孩子！”
旁边的毛利大叔挠了挠头，一脸奇怪地问着，
“盲肠炎也会死人吗？”
“嗯，如果发现太晚的话也是有可能的。
我记得，他送到医院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可是那孩子的父亲，我怎么说他都不相信。”
小川医生似乎是陷入了回忆，表情中还有着难以释怀的遗憾与痛心。
“可是为什么他的家人还要送小川医生礼物，花，还有钱呢？”
毛利捏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那恐怕是荻野智也的遗物。”
丹羽生磁性的嗓音从旁边传来，言语中的内容让小川医生和毛利小五郎都呆住了。
“也就是说，寄件人是把那些东西寄给了小川医生儿子当纪念品的，而且是充满了怨念的！
每年2月19日送到医院的花，就是儿子忌日的时候所供奉的花，
那个信封和包裹同一天寄来，也就意味着他要带走小川医生儿子的姓名！”
“纳尼？！”
毛利小五郎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你儿子现在在哪里？”
小川医生不由自主地后退着，面色苍白，嘴唇颤抖，
“我想，我的妻子现在已经去幼稚园接他了。”
“那快去联络她啊！”
“纳尼？！有人已经接走了？！”
小川医生一掌拍在了墙上，声音中的绝望让人不寒而栗。
“是啊，刚才他的爸爸来接走了，难道不是你吗？！”
电话那头传来的语言让原本紧张的氛围直接凝固了。
不妙，如果不赶紧找出来的话，勇太恐怕......
即使经历过无数案件的柯南心里也不由得捏了一把汗。
“他就读的幼稚园在什么地方？”x2
“就在附近，离这里不远！”
柯南和丹羽生同时问道，虽然很奇怪，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众人也来不及多想就跟着两人跑了出去，开始寻找勇太。
一处不知名的公园中
“小朋友，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只见一个戴眼镜的风衣大叔把一个礼盒送给了面前戴着小黄帽的幼童。
“谢谢叔叔！呐，你等会儿真的要带我去好玩的地方吗？”
幼童极为开心地接过了盒子，活泼的声音在风衣男子听来是那样的刺耳。
“嗯，马上就带你去。”
阳光反射在镜片上，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马上就送你过去，就是智也在的地方，智也，你也很寂寞吧，我马上带一个同伴过去陪你......
男子从衣服里缓缓掏出了刀刃，看着前方正在开心拆包的勇太，脸上一片阴沉。
“哈，呼”
丹羽生等人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天桥上，“那个就是勇太啊！”
小川医生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一眼就看见了正蹲着开箱的勇太。
风衣男子深吸了一口，就要挥刀向勇太刺去。
小兰，霞之丘诗羽，小川医生和毛利小五郎的瞳孔猛缩，悲剧似乎马上就要上演。
只见丹羽生单手撑着栏杆就跳了下去。
“喂，小子！”
“达令！”
翻滚卸力后，丹羽生像一头猎豹一样向风衣男子冲刺而去。
与此同时，柯南扫视着周围。
足球？哟西，看我的！
只见柯南蹲下拨动着脚下运动鞋的按钮，一个倒挂金钩便让足球如同炮弹一样打断了金属制的护栏，直冲风衣男的手腕而去。
“啊！”
足球虽然被金属护栏阻拦了一下，但力道依旧强悍，男子的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刀刃。
“喝！”
随后，丹羽生的飞踢也命中了男子的胸口。
“砰！”x2
足球旋转着镶嵌在了树干上，摩擦出了一阵青烟。
风衣男也被踢飞，重重倒在了地上呻吟着。
丹羽生把勇太护在了身后，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勇太！”
“爸爸！”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紧紧相拥，风衣男挣扎着趴在地上，看着眼前的父子，视线一阵恍惚，智也的身影逐渐和勇太重合。
“智也......”
勇太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跑到了风衣男的身边，，“谢谢叔叔刚才送的礼物！”
风衣男顿时愣住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怎么了，叔叔，是不是爸爸他们做了不好的事情？”
风衣男看着勇太澄澈的眼睛，哽咽着回答道，
“不是的，小朋友，不好的是叔叔才对”，男子的目光躲闪着，负罪感涌上了心头，看着地面说着，
“我一开始就知道了，那件事并不是手术的失误，可是，如果不把他当成失误的话，我，我......对不起，小朋友，对不起！”
眼泪大滴落下，浸湿了满是落叶的水泥小路。
“小兰，报警吧。”
毛利小五郎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表情颇为复杂。
“请等等！”
小川医生连忙阻止到，“拜托你请不要去通知警察。”
“可是，他要鲨你的儿子诶！”
毛利小五郎惊愕的表情跃于脸上，不能理解小川医生这么做的理由。
“已经没有关系了。”
小川医生的表情逐渐柔和了下来，轻轻拍着风衣男子的后背安慰着，
“荻野先生，你的心情我也非常理解，虽然我是个医生，但我同样也是个父亲。”
温暖的阳光洒在大地上，把这样的场景映衬的如同油画一般。
“我看这个花是特地在温室里栽培的吧？”
“马，马萨卡，这也是......”
“啊，也是同一位寄件人。”
小川的声音里颇有些无奈，“但是，花只有一年一次，而且都是2月19日。”
“我记得牵牛花的话语是‘虚幻的爱恋’吧？”
丹羽生若有所思地补充着。
毛利小五郎看向小川的眼神瞬间变得古怪，
“你该不会是在两年前对某位女性做了一件......”
小川当即就连连摆手否认了，毕竟这种事情要是坐实的话，那自己就直接社会性死亡了。
“那贵公子的生日是多久呢？”
“勇太的生日在十二月啊。”
两人一边问一边分析着，但很快，两人便陷入了僵局，小川不由得看向了丹羽生
丹羽生摸了摸下巴，“嘛，要不去看一下病人的病例吧，或许能找到一点线索。”
眼见自己想说的话被丹羽生说，站在丹羽生旁边的柯南嘴角翘起。
不愧是和自己联手的男人！
而这一切都被一旁的小兰看在眼里。
丹羽生跟在众人身后，放缓了脚步。
待众人都进入办公室后，轻声对柯南说着，
“工，柯南，别怪我没提醒你，小兰已经注意到你了。”
“嗯？怎么可能？”
看着柯南一脸震惊的表情，丹羽生一脸无语，
“难道你以为你伪装的很好吗？你的行为怎么看都不像一个七岁小孩能做得出来的吧？”
“啊哈哈，我只是看到案子就忍不住嘛。”
柯南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尴尬地笑了笑。
“嘛，要不要告诉小兰由你自己决定，但是如果组织有心调查的话，恐怕你变小这件事也隐藏不了多久。”
“纳尼？怎么会？”
看着柯南一脸震惊的表情，丹羽生翻了个白眼，
“工藤新一失踪的同一天，柯南就出现在了毛利侦探事务所，也是从这天开始，毛利大叔就开始名声大噪了，换做是你的话，你会单纯觉得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如果，如果他们并不知道那种药剂的效果呢？”
柯南面色苍白，满头冷汗，心中已经存在着一丝侥幸。
“白痴，组织自己研发的药物，他们会不知道效果？”
“但是组织的人到现在都还没有来找我，马萨卡......”
柯南脑中闪过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没错，aptx-4869的成功率很低，低到连gin都不相信会有人能在这种药效下活下来。”
听见丹羽生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柯南嘴角微微翘起，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你说那种药叫aptx-4869？”
“我没说吗？”
丹羽生一脸无辜地看着柯南，仿佛真的忘记了一样。
“呵呵......”
柯南用死鱼眼盯着丹羽生，演！你给我接着演！
“嘛，目前为止，组织似乎暂时还没有要调查你的意思，低调点吧，小兰都开始怀疑你了，要不然你就直接坦白吧。”
“怎么可能？这样只会让小兰处于危险之中！”
柯南果断拒绝了丹羽生的提议，毕竟小兰就是他最大的软肋。
“说的跟你不说她就没有危险一样，一旦身份暴露，你周围所有人都会被灭口，哪怕小兰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记得那天晚上吗？他们只会更凶残。”
“我......”
柯南攥紧了双拳，内心的矛盾与纠结愈发强烈。
“嘛，之后再慢慢思考吧，这种事情不是脑子一热就能做出判断的。”
丹羽生蹲下揉了揉柯南的大头，罕见地安慰着除了霞之丘诗羽以外的人。
“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去看看小川先生的那幅画吧。”
丹羽生和柯南刚想进办公室查询病例，毛利小五郎等人就走了出来。
“丹羽要去看看吗？”
毛利小五郎看着丹羽生邀请道，毕竟自己对这个年轻人还是很有好感的。
“咳咳，你们先去吧，我等会儿就到。”
毛利小五郎不疑有他，双手插兜，优哉游哉地向办公室走去。
看着毛利等人都走远后，丹羽生和柯南对视一眼，转身进了档案室翻阅着病例。
偌大的档案室内无比安静，只有哗哗翻书的声音在回响着。
嗯？
顿时，丹羽生汗毛立起，敏锐的第六感精准地捕捉到了来自身后的视线，眼睛微微向后一瞥。
小兰嘛......
丹羽生装作没有发现的样子，揉了揉柯南的脑袋，
“小子，我让你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柯南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反应了过来，奶声奶气的声音让丹羽生有种录视频的冲动，
“呐，欧尼酱，你看这里！”
“嗯，不错，柯南很厉害嘛。”
“都是从小五郎叔叔那里学到的！”
“那个......”
躲在门口偷看的小兰看着柯南与普通小孩无异的举动，心里的怀疑逐渐被冲淡。
丹羽生和柯南则是假装被吓了一跳。
“对不起，不过，因为很担心柯南的缘故，我们就又回来了。”
“没事，是我让柯南和我一起重新再找一下的，毕竟这里的病例确实有点多。”
跟在小兰身后的霞之丘诗羽向丹羽生眨了眨眼睛，酒红色的眸子里满是笑意，相当默契地配合丹羽生转移了话题。
“达令，你们有找到什么线索吗?”
“刚才小川医生说花一年会一次被送到医院来，所以，我认为寄件的人应该是这里的病人，而且曾经在医院里发生过什么。
钱，玩具，送花，都是从两年前开始的，所以就查查小川医生三年前刚开始的时候的病人，
这里面跟2月19日有关系的一共有8位，有手术成功的人，也有住院后又出院的人，
送给别人花或者礼物通常代表着感谢，看起来好像有些道理，不过，特地在温室里栽培的牵牛花和那封信却让人感觉相当奇怪。”
“斯国一！不愧是‘地狱の审判修罗’！连这些都知道，刚才爸爸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呢。”
感受着小兰和霞之丘诗羽崇拜的目光，丹羽生顿时有点飘了。
至于旁边浓重的酸味就直接被丹羽生无视了。
“呐，达令，那寄件人到底是谁呢？”
霞之丘诗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丹羽生旁边，熟练地搂着丹羽生的胳膊，绝美的脸蛋上是满满的求知欲。
“我想应该就是这位荻野智也的亲人吧。”
不等霞之丘诗羽追问，丹羽生就向霞之丘诗羽发出了指令，
“诗羽，去把小川医生叫过来，恐怕快没有时间了。”
霞之丘诗羽愣了愣，随即便向办公室奔去，小兰看着离开的霞之丘诗羽，毫不犹豫地也追了上去，
“我也去！”
一旁趁机再次翻阅病例的柯南眉头紧锁，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丹羽生没有回答，只是抄起了双手，面无表情的脸上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纳尼？！你已经知道寄件人是谁了？”
毛利小五郎刚冲了进来就对着丹羽生和柯南两人大喊着。
“嗯。”
丹羽生指了指桌子上已经被翻开的病例。
“荻野智也，嗯，我记得他是三年前因为盲肠炎而死亡的那个孩子！”
旁边的毛利大叔挠了挠头，一脸奇怪地问着，
“盲肠炎也会死人吗？”
“嗯，如果发现太晚的话也是有可能的。
我记得，他送到医院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可是那孩子的父亲，我怎么说他都不相信。”
小川医生似乎是陷入了回忆，表情中还有着难以释怀的遗憾与痛心。
“可是为什么他的家人还要送小川医生礼物，花，还有钱呢？”
毛利捏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那恐怕是荻野智也的遗物。”
丹羽生磁性的嗓音从旁边传来，言语中的内容让小川医生和毛利小五郎都呆住了。
“也就是说，寄件人是把那些东西寄给了小川医生儿子当纪念品的，而且是充满了怨念的！
每年2月19日送到医院的花，就是儿子忌日的时候所供奉的花，
那个信封和包裹同一天寄来，也就意味着他要带走小川医生儿子的姓名！”
“纳尼？！”
毛利小五郎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你儿子现在在哪里？”
小川医生不由自主地后退着，面色苍白，嘴唇颤抖，
“我想，我的妻子现在已经去幼稚园接他了。”
“那快去联络她啊！”
“纳尼？！有人已经接走了？！”
小川医生一掌拍在了墙上，声音中的绝望让人不寒而栗。
“是啊，刚才他的爸爸来接走了，难道不是你吗？！”
电话那头传来的语言让原本紧张的氛围直接凝固了。
不妙，如果不赶紧找出来的话，勇太恐怕......
即使经历过无数案件的柯南心里也不由得捏了一把汗。
“他就读的幼稚园在什么地方？”x2
“就在附近，离这里不远！”
柯南和丹羽生同时问道，虽然很奇怪，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众人也来不及多想就跟着两人跑了出去，开始寻找勇太。
一处不知名的公园中
“小朋友，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只见一个戴眼镜的风衣大叔把一个礼盒送给了面前戴着小黄帽的幼童。
“谢谢叔叔！呐，你等会儿真的要带我去好玩的地方吗？”
幼童极为开心地接过了盒子，活泼的声音在风衣男子听来是那样的刺耳。
“嗯，马上就带你去。”
阳光反射在镜片上，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马上就送你过去，就是智也在的地方，智也，你也很寂寞吧，我马上带一个同伴过去陪你......
男子从衣服里缓缓掏出了刀刃，看着前方正在开心拆包的勇太，脸上一片阴沉。
“哈，呼”
丹羽生等人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天桥上，“那个就是勇太啊！”
小川医生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一眼就看见了正蹲着开箱的勇太。
风衣男子深吸了一口，就要挥刀向勇太刺去。
小兰，霞之丘诗羽，小川医生和毛利小五郎的瞳孔猛缩，悲剧似乎马上就要上演。
只见丹羽生单手撑着栏杆就跳了下去。
“喂，小子！”
“达令！”
翻滚卸力后，丹羽生像一头猎豹一样向风衣男子冲刺而去。
与此同时，柯南扫视着周围。
足球？哟西，看我的！
只见柯南蹲下拨动着脚下运动鞋的按钮，一个倒挂金钩便让足球如同炮弹一样打断了金属制的护栏，直冲风衣男的手腕而去。
“啊！”
足球虽然被金属护栏阻拦了一下，但力道依旧强悍，男子的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刀刃。
“喝！”
随后，丹羽生的飞踢也命中了男子的胸口。
“砰！”x2
足球旋转着镶嵌在了树干上，摩擦出了一阵青烟。
风衣男也被踢飞，重重倒在了地上呻吟着。
丹羽生把勇太护在了身后，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勇太！”
“爸爸！”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紧紧相拥，风衣男挣扎着趴在地上，看着眼前的父子，视线一阵恍惚，智也的身影逐渐和勇太重合。
“智也......”
勇太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跑到了风衣男的身边，，“谢谢叔叔刚才送的礼物！”
风衣男顿时愣住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怎么了，叔叔，是不是爸爸他们做了不好的事情？”
风衣男看着勇太澄澈的眼睛，哽咽着回答道，
“不是的，小朋友，不好的是叔叔才对”，男子的目光躲闪着，负罪感涌上了心头，看着地面说着，
“我一开始就知道了，那件事并不是手术的失误，可是，如果不把他当成失误的话，我，我......对不起，小朋友，对不起！”
眼泪大滴落下，浸湿了满是落叶的水泥小路。
“小兰，报警吧。”
毛利小五郎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表情颇为复杂。
“请等等！”
小川医生连忙阻止到，“拜托你请不要去通知警察。”
“可是，他要鲨你的儿子诶！”
毛利小五郎惊愕的表情跃于脸上，不能理解小川医生这么做的理由。
“已经没有关系了。”
小川医生的表情逐渐柔和了下来，轻轻拍着风衣男子的后背安慰着，
“荻野先生，你的心情我也非常理解，虽然我是个医生，但我同样也是个父亲。”
温暖的阳光洒在大地上，把这样的场景映衬的如同油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