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成绩
tue dec 15 18:04:48 cst 2015
“小斌，小斌，快醒醒。”陆少斌睡得正香突然被人摇醒。睁眼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母亲郑玉莲。
“妈，你干嘛啊？现在五点都不到呢，有话等会再说不行吗？"说完眼睛又闭了起来。
“别睡别睡，先把你昨晚的话再跟你爸说一遍，是不是真的？”母亲说着要把他的眼皮掰开。
“小斌，你先说清楚了让我们安心了再睡，你看你妈兴奋得一夜没睡，一大早就把我叫醒来找你问个明白。"没想到父亲也来了，看来这觉是没法睡了。
陆少斌只好不情不愿的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我跟你们保证，我这次发挥的很好，成绩也大大出乎你们预料，你们最好有点心理准备。”陆少斌觉得还是多少透露点口风给父母，免得到时候他们太措手不及。说完不待父亲再问就倒头睡去，任凭叫唤不再理会他们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翻开了6月15日的日历册。陆学农和郑玉莲两口子一大早就守在电话机跟前眼巴巴的盯着墙上的挂钟，向来不迷信的郑玉莲还专程赶早去镇上的庙里上了三炷香。
眼看时针刚好走过数字8，挂钟铛铛响了起来，陆学农急忙小心翼翼的照着准考证拨号查询，太紧张第一次还输漏了一位，引得郑玉莲不满一把夺过准考证自己输入起来。
郑玉莲手不自觉的颤颤巍巍，嘴里也发干，耳朵几乎竖了起来仔细听着免提里的客服女声：
准考证号-07610919901129，语文137，数学150，英语142，文综209，总分638.
郑玉莲愣了一下，陆学农呵斥道：
“你怎么输的，就这几个数字都整不明白，走开让我来。”
郑玉莲乖乖让开边低声说道：“不知这是谁家孩子，成绩真好啊，唉要是咱们儿子就好了。”
陆学农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说：
“一天到晚尽想这美事呢，做梦都不嫌腻！你别废话了我好好在输一遍。”陆学农正要输入突然电话响了起来差点吓了一跳，拿起话筒放到耳边。没说几句把电话撂下了显然很生气。
郑玉莲好奇道；“怎么了，谁啊？”
陆学农没好气的说：
"不知那里来的神经病，说我儿子考了全省状元，自称是市教育局副局长黄正林，他要是黄正林，那我还是市委书记关景鹏呢。”
“去你的，别胡说八道，儿子都这么大了也不怕人家笑话。”郑玉莲打了丈夫一下然后电话又响了。
“别理他，估计又是那个神经病寻开心呢。”陆学农制止道。
“什么啊，是小斌班主任彭乐清，喂，是我，对对，我是陆少斌的妈妈郑玉莲，嗯，真的?好好好。。。"郑玉莲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了起来。
l陆学农看着妻子手脚直哆嗦，连话筒都放不进去，好像丢了魂似得。忍不住握住妻子的手问道：
“彭老师到底说什么了，你怎么这幅鬼样子，是小彬又闯什么祸了?"
郑玉莲摇摇头，长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愣了许久才缓缓说道：
“学农你掐掐我，我是不是在做梦？”话音未落眼泪先下来了。
陆学农伸手拭去妻子的泪水，着急的问：
“到底怎么了，你说句话啊。你想急死我啊！”
“彭老师刚才告诉我咱们小斌高考成绩第一，是全省文科状元。”
“什么，你是说小斌，怎么可能，他。。”没说完突然说不下去了，想想儿子最近的一系列反常行为，又不自信的问道：
"我们小斌，就是说那个638的成绩真的是咱们儿子，准考证号没输错，真的是我儿子？”
郑玉莲默默点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高考状元，哈哈，我儿子，真的我儿子，哈哈好儿子好啊儿子。。'陆学农激动如中举的范进般语无伦次，笑着笑着眼泪流了出来。郑玉莲抱住他的头两人继续痛哭。
陆少斌对这情况早有预料，他也不想经历如此煽情的一幕也方便给父母一点时间缓冲一下。所以早早就溜了出去到了午饭时间才遛达回家。一进家门被满满一大桌子的菜吓了一跳，叫道：
“妈，咱家谁来了？”
'好儿子你回来了，没人来，就咱们娘俩吃，本来还有你爸的，不过刚刚你们校长主任什么的好几个老师硬是把他拉去喝酒了，我说你爸啊，就是眼窝子浅，夸他几句就晕头转向跟人家走了。”母亲嘴上说着却是笑吟吟的往陆少斌的碗里夹菜。
“够了够了，都装不下了。不请你啊他们？”陆少斌赶紧制止母亲。
“怎么没请，我才不去呢。想到他们把你赶出来我就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谁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好了现在你成绩出来了一个个哭着喊着求你回去了，还请我们无论如何要瞒着这事不要对媒体乱说。”
母亲顿了一下又忿忿不平继续道：
“要我说啊就应该曝光他们，让所有人知道他们学校是怎么有眼无珠，是怎么误人子弟，我当初是怎么会瞎了眼把你送到这样的学校去了。”
陆少斌赶紧劝导：
“好了好了妈 ，你儿子现在是什么身份了，揪着不放会被人家诟病的，再说我们还要感谢他们呢！要不他们让我自己复习现在还不一定怎么样呢！”
心里想的却是你现在忘了我当初能进这所市重点学校你可是又是花钱又是求人的，只怕当时你别提多高兴吧！
郑玉莲还有些不忿陆少斌赶紧放下碗说道：
“妈我吃好了，最近这家里估计清静不了。我最近还要忙着考试为出国做准备。我去县里的出租房里躲几天。家里你们就看着办吧。“升学宴”记得早点办，到时候我估计要去香港考试了，可能赶不回来。”
“什么，你要出国留学啊？怎么没听你提过，有把握吗？不过这些妈都不懂，你现在有出息了你自己决定吧！我给你拿点钱你买个手机吧方便些。”说完放下碗筷进屋去了。
“小斌，小斌，快醒醒。”陆少斌睡得正香突然被人摇醒。睁眼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母亲郑玉莲。
“妈，你干嘛啊？现在五点都不到呢，有话等会再说不行吗？"说完眼睛又闭了起来。
“别睡别睡，先把你昨晚的话再跟你爸说一遍，是不是真的？”母亲说着要把他的眼皮掰开。
“小斌，你先说清楚了让我们安心了再睡，你看你妈兴奋得一夜没睡，一大早就把我叫醒来找你问个明白。"没想到父亲也来了，看来这觉是没法睡了。
陆少斌只好不情不愿的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我跟你们保证，我这次发挥的很好，成绩也大大出乎你们预料，你们最好有点心理准备。”陆少斌觉得还是多少透露点口风给父母，免得到时候他们太措手不及。说完不待父亲再问就倒头睡去，任凭叫唤不再理会他们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翻开了6月15日的日历册。陆学农和郑玉莲两口子一大早就守在电话机跟前眼巴巴的盯着墙上的挂钟，向来不迷信的郑玉莲还专程赶早去镇上的庙里上了三炷香。
眼看时针刚好走过数字8，挂钟铛铛响了起来，陆学农急忙小心翼翼的照着准考证拨号查询，太紧张第一次还输漏了一位，引得郑玉莲不满一把夺过准考证自己输入起来。
郑玉莲手不自觉的颤颤巍巍，嘴里也发干，耳朵几乎竖了起来仔细听着免提里的客服女声：
准考证号-07610919901129，语文137，数学150，英语142，文综209，总分638.
郑玉莲愣了一下，陆学农呵斥道：
“你怎么输的，就这几个数字都整不明白，走开让我来。”
郑玉莲乖乖让开边低声说道：“不知这是谁家孩子，成绩真好啊，唉要是咱们儿子就好了。”
陆学农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说：
“一天到晚尽想这美事呢，做梦都不嫌腻！你别废话了我好好在输一遍。”陆学农正要输入突然电话响了起来差点吓了一跳，拿起话筒放到耳边。没说几句把电话撂下了显然很生气。
郑玉莲好奇道；“怎么了，谁啊？”
陆学农没好气的说：
"不知那里来的神经病，说我儿子考了全省状元，自称是市教育局副局长黄正林，他要是黄正林，那我还是市委书记关景鹏呢。”
“去你的，别胡说八道，儿子都这么大了也不怕人家笑话。”郑玉莲打了丈夫一下然后电话又响了。
“别理他，估计又是那个神经病寻开心呢。”陆学农制止道。
“什么啊，是小斌班主任彭乐清，喂，是我，对对，我是陆少斌的妈妈郑玉莲，嗯，真的?好好好。。。"郑玉莲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了起来。
l陆学农看着妻子手脚直哆嗦，连话筒都放不进去，好像丢了魂似得。忍不住握住妻子的手问道：
“彭老师到底说什么了，你怎么这幅鬼样子，是小彬又闯什么祸了?"
郑玉莲摇摇头，长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愣了许久才缓缓说道：
“学农你掐掐我，我是不是在做梦？”话音未落眼泪先下来了。
陆学农伸手拭去妻子的泪水，着急的问：
“到底怎么了，你说句话啊。你想急死我啊！”
“彭老师刚才告诉我咱们小斌高考成绩第一，是全省文科状元。”
“什么，你是说小斌，怎么可能，他。。”没说完突然说不下去了，想想儿子最近的一系列反常行为，又不自信的问道：
"我们小斌，就是说那个638的成绩真的是咱们儿子，准考证号没输错，真的是我儿子？”
郑玉莲默默点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高考状元，哈哈，我儿子，真的我儿子，哈哈好儿子好啊儿子。。'陆学农激动如中举的范进般语无伦次，笑着笑着眼泪流了出来。郑玉莲抱住他的头两人继续痛哭。
陆少斌对这情况早有预料，他也不想经历如此煽情的一幕也方便给父母一点时间缓冲一下。所以早早就溜了出去到了午饭时间才遛达回家。一进家门被满满一大桌子的菜吓了一跳，叫道：
“妈，咱家谁来了？”
'好儿子你回来了，没人来，就咱们娘俩吃，本来还有你爸的，不过刚刚你们校长主任什么的好几个老师硬是把他拉去喝酒了，我说你爸啊，就是眼窝子浅，夸他几句就晕头转向跟人家走了。”母亲嘴上说着却是笑吟吟的往陆少斌的碗里夹菜。
“够了够了，都装不下了。不请你啊他们？”陆少斌赶紧制止母亲。
“怎么没请，我才不去呢。想到他们把你赶出来我就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谁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好了现在你成绩出来了一个个哭着喊着求你回去了，还请我们无论如何要瞒着这事不要对媒体乱说。”
母亲顿了一下又忿忿不平继续道：
“要我说啊就应该曝光他们，让所有人知道他们学校是怎么有眼无珠，是怎么误人子弟，我当初是怎么会瞎了眼把你送到这样的学校去了。”
陆少斌赶紧劝导：
“好了好了妈 ，你儿子现在是什么身份了，揪着不放会被人家诟病的，再说我们还要感谢他们呢！要不他们让我自己复习现在还不一定怎么样呢！”
心里想的却是你现在忘了我当初能进这所市重点学校你可是又是花钱又是求人的，只怕当时你别提多高兴吧！
郑玉莲还有些不忿陆少斌赶紧放下碗说道：
“妈我吃好了，最近这家里估计清静不了。我最近还要忙着考试为出国做准备。我去县里的出租房里躲几天。家里你们就看着办吧。“升学宴”记得早点办，到时候我估计要去香港考试了，可能赶不回来。”
“什么，你要出国留学啊？怎么没听你提过，有把握吗？不过这些妈都不懂，你现在有出息了你自己决定吧！我给你拿点钱你买个手机吧方便些。”说完放下碗筷进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