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他是个双的！
自打意外巷子事件后，程卿看顾浩宇时带上了有色眼镜——当然是黑色——总觉得这个顾浩宇是不是表现得有些做作了？好像在演戏一样，他依旧对每个人很好，带着眼镜轻笑时特有书卷味。
可看在程卿眼里，就变样了，当然，如果不是发现顾浩宇的特别爱好及那晚那种从未见过的狂妄神情，程卿也不会认为有什么异样了。虽然以程卿的认知，还无法给他这样的表现用一个词总结，但套用常说的一句话：顾浩宇这人有神经分裂症，表面一套，实际里又是另一套。
所以，下意识里，程卿就远离了顾浩宇，即使免不了的碰面，打个招呼或者点个头就好，然后就当他是陌生人甲乙丙。当然，程卿也没有把顾浩宇喜欢男人的事说给其他人听——她怕顾浩宇会找她麻烦，何况这事跟她也没多大关系，她才懒得去理会呢。
这样担惊地过了几天，程卿发现顾浩宇还是跟以前一样，对她不冷不热，更没有追问那晚的事，所以，程卿也就安心下来了，继续当她的学生，日子过得也很自在。
唯一点就是，程卿发现她越来越多地遇到顾浩宇在人前状况外的时候了：比如程卿喜欢在午间休息时独自跑到教学楼顶吹吹风、看看风景，呼吸一点高层空气。自打那日事件后，午间的教学楼顶也不再是程卿的自由空间，总会有两个或者三个苍蝇来打扰——顾浩宇偶尔会带着一些女同学到那里亲亲我我，迫使程卿放弃了那个休息场所，同时程卿也更加深刻认识到，顾浩宇不仅喜欢亲男的，也喜欢亲女的——直到后来，程卿才知道这种人男、女都爱的叫作双性恋。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程卿转眼间就是名初三生了，中考的压力也随之而来。程卿顺着老妈的意思报了个补习班，每周双日下午放学后，到补习班上课至晚上九点。
这日晚上，程母要留校给高三的毕业生上自习、程父加班而不能来接程卿，因此程卿只好独自徒步回家——因是冬天，九点后到程卿所在的小区的那路公交已经收班了——多年后，程卿都还在想，那时的自己可真够呆的，没有公交车还可以打出租啊，怎么偏偏选择了走路呢？
程卿边走边想今日补习老师留的数学思考题，然后熟门熟道地拐入一条巷子，心不在焉地继续走着，直到一阵打闹吵骂声才把她的思绪从一堆堆公式中拖了出来。
“宇，加油！好样的！打他的左边！哇，帅呆了，我好爱你哟！”
“哈！砰！咚……”
程卿愣愣地呆立着，看着眼前的混战，甚至忘了要拔腿逃跑。
混战，没错，这里正在打架，而且还是一挑五的那种。五个穿着制服看上去流里流气的高中生正与一名穿着白毛衣的十七八岁左右的男子混打着。不过，那五个小混混明显人多无用，一敌五都还落于下风，直到最后被那白毛衣全都打倒在地，滚了滚，才爬起来跑掉。
若是以前，程卿遇到这种情况什么也不会多想，直接转身走人，当作什么也没有看见；但是今天，她破例了，因为那白毛衣男子她认识，而且还很熟悉——顾浩宇！
真是衰人，怎么总是在这种小巷子里遇着他与常不同的一面？啊，他也正盯着自己看！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微微思量，程卿立即作了个决定，采用两年前的老法子，当作什么也没有看见，更加不认识他，以陌生人的姿态从容路过。说白了，就是做一酱油党。
一步、两步、三步、……十步、十一步……二十步，已经是擦肩而过了，就快走过去了，耶，veryperfect！
“哎，那位mm。”顾浩宇身边那个穿着打扮很非主流的红发女子叫住了程卿，迫使程卿不得不停下脚步，再完美地侧身驻足，浅笑着问候：
“这位漂亮姐姐，你是在叫我吗？”
“对，就是你！”红发女郎笑眯眯地点头，晃动着的大耳环泛着路旁的灯光，刺激着程卿的眼，“小妹妹，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回家？如果遇着了坏人了怎么办？”
“呃……我一路上过来没遇着什么坏人……难道你们是坏人？”程卿愕然地反问，当然，程卿有意加重了那个‘们’字，把顾浩宇也算在里面去了。
“一看就知道是不知事的小mm，坏人可不会把‘坏人’两个字写在脸上的哟。”红发女郎像是在教小朋友一样，“当然，我跟宇不是坏人。刚才宇已经教训过几个坏蛋了。”
“喔。”程卿点头，若有所悟地说，“也就是说，坏人已经被打跑了，所以这条道是安全的了，因此我可以走了。那就这样，88。”
然后程卿非常潇洒的转身踏着大步却很从容地往巷子另一头走去，也不理会那个被她的非常理论所震慑住的红发女郎，更加不理会背后多了的那道意味不明的视线。
走了十来步后，程卿才听到身后再次传来对话声：“宇，那丫头说的是什么话，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本来是想着我们一起送她回家的。”
“也许人家并不想你送呢。”顾浩宇的声音不似平常，像是有意压着一样，可十步外的程卿听得分外清晰，“我们走吧，今晚的夜生活还未开始呢。”
“对喔，才能被那些不相干的人扫兴呢。”
不相干？程卿撇嘴，话是她自己搭的，自己怎么回答那是自己的事，扫了她的兴，那也是她自找的！
可看在程卿眼里，就变样了，当然，如果不是发现顾浩宇的特别爱好及那晚那种从未见过的狂妄神情，程卿也不会认为有什么异样了。虽然以程卿的认知，还无法给他这样的表现用一个词总结，但套用常说的一句话：顾浩宇这人有神经分裂症，表面一套，实际里又是另一套。
所以，下意识里，程卿就远离了顾浩宇，即使免不了的碰面，打个招呼或者点个头就好，然后就当他是陌生人甲乙丙。当然，程卿也没有把顾浩宇喜欢男人的事说给其他人听——她怕顾浩宇会找她麻烦，何况这事跟她也没多大关系，她才懒得去理会呢。
这样担惊地过了几天，程卿发现顾浩宇还是跟以前一样，对她不冷不热，更没有追问那晚的事，所以，程卿也就安心下来了，继续当她的学生，日子过得也很自在。
唯一点就是，程卿发现她越来越多地遇到顾浩宇在人前状况外的时候了：比如程卿喜欢在午间休息时独自跑到教学楼顶吹吹风、看看风景，呼吸一点高层空气。自打那日事件后，午间的教学楼顶也不再是程卿的自由空间，总会有两个或者三个苍蝇来打扰——顾浩宇偶尔会带着一些女同学到那里亲亲我我，迫使程卿放弃了那个休息场所，同时程卿也更加深刻认识到，顾浩宇不仅喜欢亲男的，也喜欢亲女的——直到后来，程卿才知道这种人男、女都爱的叫作双性恋。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程卿转眼间就是名初三生了，中考的压力也随之而来。程卿顺着老妈的意思报了个补习班，每周双日下午放学后，到补习班上课至晚上九点。
这日晚上，程母要留校给高三的毕业生上自习、程父加班而不能来接程卿，因此程卿只好独自徒步回家——因是冬天，九点后到程卿所在的小区的那路公交已经收班了——多年后，程卿都还在想，那时的自己可真够呆的，没有公交车还可以打出租啊，怎么偏偏选择了走路呢？
程卿边走边想今日补习老师留的数学思考题，然后熟门熟道地拐入一条巷子，心不在焉地继续走着，直到一阵打闹吵骂声才把她的思绪从一堆堆公式中拖了出来。
“宇，加油！好样的！打他的左边！哇，帅呆了，我好爱你哟！”
“哈！砰！咚……”
程卿愣愣地呆立着，看着眼前的混战，甚至忘了要拔腿逃跑。
混战，没错，这里正在打架，而且还是一挑五的那种。五个穿着制服看上去流里流气的高中生正与一名穿着白毛衣的十七八岁左右的男子混打着。不过，那五个小混混明显人多无用，一敌五都还落于下风，直到最后被那白毛衣全都打倒在地，滚了滚，才爬起来跑掉。
若是以前，程卿遇到这种情况什么也不会多想，直接转身走人，当作什么也没有看见；但是今天，她破例了，因为那白毛衣男子她认识，而且还很熟悉——顾浩宇！
真是衰人，怎么总是在这种小巷子里遇着他与常不同的一面？啊，他也正盯着自己看！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微微思量，程卿立即作了个决定，采用两年前的老法子，当作什么也没有看见，更加不认识他，以陌生人的姿态从容路过。说白了，就是做一酱油党。
一步、两步、三步、……十步、十一步……二十步，已经是擦肩而过了，就快走过去了，耶，veryperfect！
“哎，那位mm。”顾浩宇身边那个穿着打扮很非主流的红发女子叫住了程卿，迫使程卿不得不停下脚步，再完美地侧身驻足，浅笑着问候：
“这位漂亮姐姐，你是在叫我吗？”
“对，就是你！”红发女郎笑眯眯地点头，晃动着的大耳环泛着路旁的灯光，刺激着程卿的眼，“小妹妹，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回家？如果遇着了坏人了怎么办？”
“呃……我一路上过来没遇着什么坏人……难道你们是坏人？”程卿愕然地反问，当然，程卿有意加重了那个‘们’字，把顾浩宇也算在里面去了。
“一看就知道是不知事的小mm，坏人可不会把‘坏人’两个字写在脸上的哟。”红发女郎像是在教小朋友一样，“当然，我跟宇不是坏人。刚才宇已经教训过几个坏蛋了。”
“喔。”程卿点头，若有所悟地说，“也就是说，坏人已经被打跑了，所以这条道是安全的了，因此我可以走了。那就这样，88。”
然后程卿非常潇洒的转身踏着大步却很从容地往巷子另一头走去，也不理会那个被她的非常理论所震慑住的红发女郎，更加不理会背后多了的那道意味不明的视线。
走了十来步后，程卿才听到身后再次传来对话声：“宇，那丫头说的是什么话，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本来是想着我们一起送她回家的。”
“也许人家并不想你送呢。”顾浩宇的声音不似平常，像是有意压着一样，可十步外的程卿听得分外清晰，“我们走吧，今晚的夜生活还未开始呢。”
“对喔，才能被那些不相干的人扫兴呢。”
不相干？程卿撇嘴，话是她自己搭的，自己怎么回答那是自己的事，扫了她的兴，那也是她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