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送客
刘娟受打击不轻，即使能见那些人，只有生气、失望、激动，说不出所以然。我倒有话要对他们说道说道。
说处理，没主意，这时没人可商量，顶多先把人押起来。
来到会议室，可容纳五十人会议室，黑压压坐着四十多人。周围有持枪士兵看押。
扫视会场。不敢看人，只看对面墙。
“你们今天行为，正常也反常。正常是指，大家来自地球，随身携带地球因子，很容易走地球老路。什么老路？人一多就分裂，有点本事就分家，人人都想扯旗称王。我们过去曾总结，地球之上，人人都有皇帝之心，都想骑到别人头上作威作福，自己老子天下第一，别人都做走狗小鬼。其结果是，地球一直四分五裂，闹到今天，连地球都走不出来，你去接他出来他还不乐意，说什么不敢相信。”
没人吱声，我唱独角戏。
“若说反常，是你们行为不计后果。首先，我死了没什么，我早就想死，可齐梦偏要我活着，还说什么，我死了她也活不成，她不活了大家都得跟着死。吓得我一直不敢死，哪怕再难也得坚持活着。你们想害死我，我可以同意，但你想害大家，我不能同意。你们或许认为那是假说，我也相信那是假说，可万一是真的呢？你不仅害死大家，同样害死你自己！还有，你们希望离开齐梦，自己搞自己的，这个可以允许，也能同意，不过我想先请你们做个试验，如果离开齐梦，脱离我们世界，一切正常，没有出现任何问题，你们走好了，去过你们自己的日子。但请不要在我们内部制造混乱矛盾冲突，一家伙分裂成几十亿个集团，然后打来斗去搞星球大战。我们内部不允许分裂，你们若想分裂，你们可以走，离开大家，去别处开创属于你们自己的独立世界。不过走之前，最好做做试验，看看离开齐梦，离开咱们这个家，能不能活。”
底下轻微骚动。
“如果你们当中有人想做试验，我现在就能批准同意。但是，请不要利用职权强迫别人跟你一起走，也不能采取欺骗、蛊惑方式拉走别人，必须大家自愿跟你去。”
“如果我们想做这个试验，你真的会放了我们吗？”有人问。
“会，不会又能咋办，我们没有死刑。我可以给大家思考、选择机会，但是，你们这些人中，凡担任负责人的一律免职，重要岗位工作人员一律调离，因为我怕你把大家带沟里去，或者在重要岗位动手脚，给我们机体造成严重破坏。免职、调离后你们可以从事普通工作，能否再度回到领导岗位、重要岗位上来，则要看你们今后表现。”
“如果我们试验，能否为我们提供必要条件？”贾霍问。
“当然。只要不是偷着逃跑，不继续做严重违规之事，在一定空间距离，你们试验过程发生危险，我们还可以救援。”
“那行，我要求试验。”
“批准，其他人可以参加，但不得强迫，必须自愿。”
“我要参加。”
“我也要……”
十几人举手。
“好吧，举手参加试验的人坐后排去。我会立即安排你们离开。其余人在这里先不要动，等候处理。”
我不知自己怎么突发其想想出这种处置办法来的。话到嘴边，顺口吐噜出来而已。
也不知这样处置对不对，反正觉着这些人留在身边是隐患。而且很难办，不好处理。交给刘娟处置？这些人是亲信、干将，甚至还是重要负责人，如何下手？下手轻，不解决问题；下手重，情何以堪。
还有，这些人中，被蛊惑的跟随者好办，最麻烦是为首主事者，比如贾霍。这种人如何处置？哪怕撤成平民，也是重大危险因素。你总不能上万年派一群人天天盯着他。不盯着，让他有机可乘，不知又在哪里给你制造妖蛾子。
讲完出门，命纳兰金安排手下对这些人严加看管。
召刘香、纳兰金、李珍旁边办公室说话。
“现在有两个重要任务需要完成。第一，由刘香负责立即给贾霍等人按五人一艘安排飞船。然后由纳兰金派部队将其押解出境。只准他们往北往西飞，不准往南往东飞，以免潜入我们境内搞鬼捣乱。送出境后，纳兰金即向郭永平转达我指示，面向贾霍一行所去方位派重兵警戒，严防其窜回境内。一旦发现，立即阻止，不听，消灭之。”
“是。”
“第二，由刘香负责将今晚情况通报全境，并将我刚才原话向大家转达。任何人觉得咱们这个家不好，想出去独立发展，一律批准同意，并且提供出行方便。但是，不准境内分裂搞内斗，否则一律严厉惩处。同时，由刘香负责组织总部机关立即对其余人员进行审查，重点了解参与这次事件经过，凡重要岗位重要部门工作人员，负责人一律撤职，普通人员调离。同时还要他们人人表态，决不离开齐梦世界，不再做这类事，不再提独立二字，否则隔离另处。必要时列为故障机器人处置。”
“是。”
“李珍你记住，现在刘娟情绪不佳。等她情绪好转，你把我原话一字不拉对她重复一遍。不是我不想说，只怕记忆没那么好，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一笑。
“咳，怎么还假扮我，难看死啦！”
回到刘娟住处，吴怡正扶刘娟从卧室出来。
“吴怡你帮我查查，看身边是谁把我情况告诉贾霍的。”
“哎呀总指挥，对不起……贾霍经常向我打听你情况，我想他是副总指挥，说有工作和你商量……晚上那会儿他又问，幸好李珍事先告诫，不得把我们设伏一事向任何人透露，我就说你和吴……司令在屋里休息，让他有事明天再来……”
好险！
“你……”刘娟气得脸发抖，说不出话。
“不怪吴怡，她不知那人意图。对了吴怡，贾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经常向你了解刘总指挥情况的？”
“好多年了，最早还是他担任铁海基地负责人的时候。几乎每天问一次。后来作了副总指挥，每天问好多次，有时还要亲自上门来问，或者把我叫过去问。问得可详细了。除了工作，生活呀什么的都问。”
“看来贾霍一直在你身上动心思。人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此言不虚呀！”
“唉，你说我这人……老公，我咋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差呐！好失败好失败……”
“你不是失败，是太自信，被人钻了空子。”
“唉……”
“好了不说了，先休息。有话明天说。我困得要命，必须睡会儿。吴怡，这里不用你管，立即过去帮刘香工作，注意，今后但凡有人打听刘总指挥情况，非经总指挥同意，不得对外吐露半个字。”
“是。”赶紧跑掉。
上床躺好，本想安慰刘娟，她却对我又是体检，又是哄睡觉。
“唉，看来我还是当回保姆好，不用操心。因为宝宝听话……”
“咱俩也是命相连，谁哄谁都没用，等于哄自己。”
天大亮醒来，见刘娟怔怔坐床上。
嘴里有味，不便说话，跳下床跑去洗漱。
回来，扯刘娟衣服。
“你躺下歇会儿。”
“是不是你让那些人走的？！”话中带气。
“是啊，不走咋办？留在这里让你伤心？”故作轻松。
“便宜了这帮混蛋，尤其那个姓贾的。没想到他包藏祸心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利用我，我还傻呵呵……竟然成了他手中玩物。我刘娟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想想都是气！不行，我得把那个混蛋抓回来。你没听他话说得有多难听？我要让他一件件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我撕烂他嘴！”
“好啦，走都走了，别再管他！”
“还有，你让刘香通知下去，谁想离开都可以，我们还提供方便？”
“是啊，如果与咱们不是一条心，与其让他内部捣乱，不如礼送出境，让他外面闹去。”
“哼，我倒要看看有哪些人提这要求。凡有这要求的，我统统给他送到某个荒球上去让他自己发展！真是不知好歹，太空环境如此恶劣，离开大伙能活？还发展？笑话！”
“所以嘛……他们愿走让他去，不走的，留在家里，必须团结。”
“唉……你不知道，跟贾霍一起走的，多数都是上当受骗，其中几人既可靠、还有才……可惜喽！”
“他们之所以走或许因为无颜面对你。”
“是啊，你不知道，我平时对他们有多器重……可惜……”
“哎呀，如果这样，我立即派飞船出去找，说不定能找回来。”
“算啦，一切随缘吧。但愿他们还能活着。”
“我累得回来睡着，不知他们飞往哪个方向去了。”
“往西，你不知道，宝石系处于猎户座旋臂边缘，往西不远就是与旁边人马臂之间的宇宙海，飞船误入会立刻失去动力，漂在那里动不了。进不得，退不得，连救援都无法展开。”
“哟，那咋办？”
“现在还不确定他们是否已经进入宇宙海。让他们自求多福吧。”
“哟，你看我……未经批准，自作主张。不行派人出去找找看。”
“算啦，但愿那些人都还活着。我最恨贾霍，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你看他害了多少人？想害我不说，还把我身边人都给害了。因为……说起怨我，我平时太相信他……他在外办事经常打我旗号，别人以为是我意思。”
“没想到，机器人也这样，防不胜防啊！”
“你说得对，确实不能太自信。如果我稍微有点清醒，对贾霍稍加警惕，很容易发现问题，根本不会上当。过往我不认识他，后来经常接他报告、请求、请示，加之工作突出，经常报喜，表演工作成绩给我看，我就……唉……上当了。你不知道，跟他走的几人，在我身边多年，现在轻轻放过姓贾的，还让我那帮好兄弟为他陪葬，一想到这些我就伤心难过，觉得我真是太对不起那帮好兄弟了……”
“是哦，那些人肯定上当。贾霍做事经常打着你旗号。那些人以为贾霍所说是你主意。”
“是啊……所以嘛……还有，你没听姓贾的说话有多难听！我刘娟这辈子啥时受过这个！竟然还是自己人，平时把我捧得高高的……”
“人嘛，各种各样，难免遇到怪物。”
“他可是机器人！”
“谁说的？机器人也是人！”
“还有，没走的这些人你那样处置我觉得太轻，会留下隐患，甚至助长、鼓励一些人继续冒险。”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安排司法或行政管理部门对他们一一登记在册，安排人员监控，所有人员不得从事领导岗位工作。经常作乱，异心异志，屡教不改者，学柳云办法处置。”
“柳云什么办法？”
“玉凤教授。”
“宝宝，没想到，跟柳云几年，你学到不少，够狠。”
“没办法，你让他走他不走，留在家里又天天作乱，咋办？”
“也是。权当故障机器处理吧。”
起床，抱起美女浴室去洗，两人只顾洗，想心事，没有其他感觉。
出来，我吃早餐，刘香、纳兰花、李珍进来报告，我吩咐事项均已办妥。
刘娟问我今后咋办。
“对贾霍一行所去方向保持警戒。但不跟踪、追踪，也不寻找，更不接收任何信号。”
“哈，你个坏蛋！”
表情又变，酸楚难耐，想哭。
(本章完)
说处理，没主意，这时没人可商量，顶多先把人押起来。
来到会议室，可容纳五十人会议室，黑压压坐着四十多人。周围有持枪士兵看押。
扫视会场。不敢看人，只看对面墙。
“你们今天行为，正常也反常。正常是指，大家来自地球，随身携带地球因子，很容易走地球老路。什么老路？人一多就分裂，有点本事就分家，人人都想扯旗称王。我们过去曾总结，地球之上，人人都有皇帝之心，都想骑到别人头上作威作福，自己老子天下第一，别人都做走狗小鬼。其结果是，地球一直四分五裂，闹到今天，连地球都走不出来，你去接他出来他还不乐意，说什么不敢相信。”
没人吱声，我唱独角戏。
“若说反常，是你们行为不计后果。首先，我死了没什么，我早就想死，可齐梦偏要我活着，还说什么，我死了她也活不成，她不活了大家都得跟着死。吓得我一直不敢死，哪怕再难也得坚持活着。你们想害死我，我可以同意，但你想害大家，我不能同意。你们或许认为那是假说，我也相信那是假说，可万一是真的呢？你不仅害死大家，同样害死你自己！还有，你们希望离开齐梦，自己搞自己的，这个可以允许，也能同意，不过我想先请你们做个试验，如果离开齐梦，脱离我们世界，一切正常，没有出现任何问题，你们走好了，去过你们自己的日子。但请不要在我们内部制造混乱矛盾冲突，一家伙分裂成几十亿个集团，然后打来斗去搞星球大战。我们内部不允许分裂，你们若想分裂，你们可以走，离开大家，去别处开创属于你们自己的独立世界。不过走之前，最好做做试验，看看离开齐梦，离开咱们这个家，能不能活。”
底下轻微骚动。
“如果你们当中有人想做试验，我现在就能批准同意。但是，请不要利用职权强迫别人跟你一起走，也不能采取欺骗、蛊惑方式拉走别人，必须大家自愿跟你去。”
“如果我们想做这个试验，你真的会放了我们吗？”有人问。
“会，不会又能咋办，我们没有死刑。我可以给大家思考、选择机会，但是，你们这些人中，凡担任负责人的一律免职，重要岗位工作人员一律调离，因为我怕你把大家带沟里去，或者在重要岗位动手脚，给我们机体造成严重破坏。免职、调离后你们可以从事普通工作，能否再度回到领导岗位、重要岗位上来，则要看你们今后表现。”
“如果我们试验，能否为我们提供必要条件？”贾霍问。
“当然。只要不是偷着逃跑，不继续做严重违规之事，在一定空间距离，你们试验过程发生危险，我们还可以救援。”
“那行，我要求试验。”
“批准，其他人可以参加，但不得强迫，必须自愿。”
“我要参加。”
“我也要……”
十几人举手。
“好吧，举手参加试验的人坐后排去。我会立即安排你们离开。其余人在这里先不要动，等候处理。”
我不知自己怎么突发其想想出这种处置办法来的。话到嘴边，顺口吐噜出来而已。
也不知这样处置对不对，反正觉着这些人留在身边是隐患。而且很难办，不好处理。交给刘娟处置？这些人是亲信、干将，甚至还是重要负责人，如何下手？下手轻，不解决问题；下手重，情何以堪。
还有，这些人中，被蛊惑的跟随者好办，最麻烦是为首主事者，比如贾霍。这种人如何处置？哪怕撤成平民，也是重大危险因素。你总不能上万年派一群人天天盯着他。不盯着，让他有机可乘，不知又在哪里给你制造妖蛾子。
讲完出门，命纳兰金安排手下对这些人严加看管。
召刘香、纳兰金、李珍旁边办公室说话。
“现在有两个重要任务需要完成。第一，由刘香负责立即给贾霍等人按五人一艘安排飞船。然后由纳兰金派部队将其押解出境。只准他们往北往西飞，不准往南往东飞，以免潜入我们境内搞鬼捣乱。送出境后，纳兰金即向郭永平转达我指示，面向贾霍一行所去方位派重兵警戒，严防其窜回境内。一旦发现，立即阻止，不听，消灭之。”
“是。”
“第二，由刘香负责将今晚情况通报全境，并将我刚才原话向大家转达。任何人觉得咱们这个家不好，想出去独立发展，一律批准同意，并且提供出行方便。但是，不准境内分裂搞内斗，否则一律严厉惩处。同时，由刘香负责组织总部机关立即对其余人员进行审查，重点了解参与这次事件经过，凡重要岗位重要部门工作人员，负责人一律撤职，普通人员调离。同时还要他们人人表态，决不离开齐梦世界，不再做这类事，不再提独立二字，否则隔离另处。必要时列为故障机器人处置。”
“是。”
“李珍你记住，现在刘娟情绪不佳。等她情绪好转，你把我原话一字不拉对她重复一遍。不是我不想说，只怕记忆没那么好，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一笑。
“咳，怎么还假扮我，难看死啦！”
回到刘娟住处，吴怡正扶刘娟从卧室出来。
“吴怡你帮我查查，看身边是谁把我情况告诉贾霍的。”
“哎呀总指挥，对不起……贾霍经常向我打听你情况，我想他是副总指挥，说有工作和你商量……晚上那会儿他又问，幸好李珍事先告诫，不得把我们设伏一事向任何人透露，我就说你和吴……司令在屋里休息，让他有事明天再来……”
好险！
“你……”刘娟气得脸发抖，说不出话。
“不怪吴怡，她不知那人意图。对了吴怡，贾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经常向你了解刘总指挥情况的？”
“好多年了，最早还是他担任铁海基地负责人的时候。几乎每天问一次。后来作了副总指挥，每天问好多次，有时还要亲自上门来问，或者把我叫过去问。问得可详细了。除了工作，生活呀什么的都问。”
“看来贾霍一直在你身上动心思。人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此言不虚呀！”
“唉，你说我这人……老公，我咋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差呐！好失败好失败……”
“你不是失败，是太自信，被人钻了空子。”
“唉……”
“好了不说了，先休息。有话明天说。我困得要命，必须睡会儿。吴怡，这里不用你管，立即过去帮刘香工作，注意，今后但凡有人打听刘总指挥情况，非经总指挥同意，不得对外吐露半个字。”
“是。”赶紧跑掉。
上床躺好，本想安慰刘娟，她却对我又是体检，又是哄睡觉。
“唉，看来我还是当回保姆好，不用操心。因为宝宝听话……”
“咱俩也是命相连，谁哄谁都没用，等于哄自己。”
天大亮醒来，见刘娟怔怔坐床上。
嘴里有味，不便说话，跳下床跑去洗漱。
回来，扯刘娟衣服。
“你躺下歇会儿。”
“是不是你让那些人走的？！”话中带气。
“是啊，不走咋办？留在这里让你伤心？”故作轻松。
“便宜了这帮混蛋，尤其那个姓贾的。没想到他包藏祸心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利用我，我还傻呵呵……竟然成了他手中玩物。我刘娟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想想都是气！不行，我得把那个混蛋抓回来。你没听他话说得有多难听？我要让他一件件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我撕烂他嘴！”
“好啦，走都走了，别再管他！”
“还有，你让刘香通知下去，谁想离开都可以，我们还提供方便？”
“是啊，如果与咱们不是一条心，与其让他内部捣乱，不如礼送出境，让他外面闹去。”
“哼，我倒要看看有哪些人提这要求。凡有这要求的，我统统给他送到某个荒球上去让他自己发展！真是不知好歹，太空环境如此恶劣，离开大伙能活？还发展？笑话！”
“所以嘛……他们愿走让他去，不走的，留在家里，必须团结。”
“唉……你不知道，跟贾霍一起走的，多数都是上当受骗，其中几人既可靠、还有才……可惜喽！”
“他们之所以走或许因为无颜面对你。”
“是啊，你不知道，我平时对他们有多器重……可惜……”
“哎呀，如果这样，我立即派飞船出去找，说不定能找回来。”
“算啦，一切随缘吧。但愿他们还能活着。”
“我累得回来睡着，不知他们飞往哪个方向去了。”
“往西，你不知道，宝石系处于猎户座旋臂边缘，往西不远就是与旁边人马臂之间的宇宙海，飞船误入会立刻失去动力，漂在那里动不了。进不得，退不得，连救援都无法展开。”
“哟，那咋办？”
“现在还不确定他们是否已经进入宇宙海。让他们自求多福吧。”
“哟，你看我……未经批准，自作主张。不行派人出去找找看。”
“算啦，但愿那些人都还活着。我最恨贾霍，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你看他害了多少人？想害我不说，还把我身边人都给害了。因为……说起怨我，我平时太相信他……他在外办事经常打我旗号，别人以为是我意思。”
“没想到，机器人也这样，防不胜防啊！”
“你说得对，确实不能太自信。如果我稍微有点清醒，对贾霍稍加警惕，很容易发现问题，根本不会上当。过往我不认识他，后来经常接他报告、请求、请示，加之工作突出，经常报喜，表演工作成绩给我看，我就……唉……上当了。你不知道，跟他走的几人，在我身边多年，现在轻轻放过姓贾的，还让我那帮好兄弟为他陪葬，一想到这些我就伤心难过，觉得我真是太对不起那帮好兄弟了……”
“是哦，那些人肯定上当。贾霍做事经常打着你旗号。那些人以为贾霍所说是你主意。”
“是啊……所以嘛……还有，你没听姓贾的说话有多难听！我刘娟这辈子啥时受过这个！竟然还是自己人，平时把我捧得高高的……”
“人嘛，各种各样，难免遇到怪物。”
“他可是机器人！”
“谁说的？机器人也是人！”
“还有，没走的这些人你那样处置我觉得太轻，会留下隐患，甚至助长、鼓励一些人继续冒险。”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安排司法或行政管理部门对他们一一登记在册，安排人员监控，所有人员不得从事领导岗位工作。经常作乱，异心异志，屡教不改者，学柳云办法处置。”
“柳云什么办法？”
“玉凤教授。”
“宝宝，没想到，跟柳云几年，你学到不少，够狠。”
“没办法，你让他走他不走，留在家里又天天作乱，咋办？”
“也是。权当故障机器处理吧。”
起床，抱起美女浴室去洗，两人只顾洗，想心事，没有其他感觉。
出来，我吃早餐，刘香、纳兰花、李珍进来报告，我吩咐事项均已办妥。
刘娟问我今后咋办。
“对贾霍一行所去方向保持警戒。但不跟踪、追踪，也不寻找，更不接收任何信号。”
“哈，你个坏蛋！”
表情又变，酸楚难耐，想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