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一次
wed dec 23 21:00:00 cst 2015
果然是叶少龙那德性的东西，聂康暗道。他又看了眼阿进，对方正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
任辉煌可劲擦着鼻血，可是依然有新血流出，慌乱的他掏出卫生纸，堵住鼻孔，伸手指着聂康的，就要大骂……
“哎呦！”
聂康瞬间伸手攥住他的手指，往边上撅。
“你想说什么？说出来。”聂康两眼冒着寒光，嘴角微微抽动，阴冷的说道。
任辉煌看着对方要吃人的架势，马上服软了，“没……没什么……你放手啊……”
聂康没过多的为难他，毕竟一个叶少龙式的废物搞不出什么风浪来。
他又抬了抬头，发现阿进还在看着自己，他也迎着阿进的目光，笑了一笑。
阿进的脸竟然微微泛红，也笑着回应一下，转过头去。
放学后，聂康履行了生活委员的职责，监督值日生打扫教室，可是……值日生在哪里？！
教室里最后走的只剩下了他和阿进。
在聂康之前的印象里，值日生都是自主留下来做值日，或许会有人忘记，但绝不会所有人全都忘记吧！
聂康走向墙边贴着的值日表，拿起手机，拍了张照。
“嘿！没用的！”阿进已经站到他背后。
“你怎么没回去？”聂康问道。
“去哪？回家？我没家！”阿进双手抱在胸前，侧过头去。
“那你不住宿吗？”聂康问道。
阿进摇了摇头，“不住，我在外面租房住，骑摩托车上下学。”
摩托车……果然是个太妹，聂康暗想。
阿进突然抓住聂康的手，“第一次来市里吧，有没有兴趣出去转转？我拉着你！”
“好啊！我正打算买一把凳子！”
“买凳子干嘛？”
“拆着玩儿！”
聂康没有做值日，因为他的职责只是监督。
……
“啊！！！！！”阿进把摩托车骑得飞快，不停的高声呼喊。
从小到大，聂康只骑过二八自行车，没摸过，也没坐过摩托，飞奔的摩托，让坐在后座的他胆战心惊，生怕一个不稳摔下去，“喂！慢点儿啊！太晃了！”
“晃什么晃！你把手放在后架上当然不稳了，搂着我的腰试试！”阿进豪爽的说道。紧接着又是一声高呼，骑得更快了。
聂康听了阿进的话，双臂搂住她的腰，这是他第一次搂女人，心跳得很快，嗓子也感觉到了干渴。他不知道阿进为什么要这么接近她，不过看她豪气的样子，应该只是图玩儿，不会有什么目的性，聂康也就没放在心上。
二人从一家商店买了把凳子后，又搭着阿进的摩托来了一家名为封藏时光的快餐店。里面的格局十分讲究，每张桌子都被隔断隔开，如雅间一般。
阿进点完了饭菜，领着聂康走进最里端的隔断，聂康放下板凳，做在真皮椅子上。
阿进看了眼凳子，“嘿！你干嘛把它也拿进来，害怕它丢了不成？”
“当然怕了！这凳子上有四个腿呢，丢了多可惜！”
“这跟凳子腿有什么关系吗？”
“哈哈哈哈！”聂康感觉阿进这朋友不错，便告诉了他在初三所干过的阴人之事。
阿进听得很入神，聂康每说到一次把人打掉牙，阿进都会兴奋的拍着桌子的大笑，“太赞了！”偶尔也会飙出两句脏话：“他ma的！这陈劲太操蛋了！打得好！”
……
饭是阿进请的，二人喝了很多酒，聂康也想问问阿进的身世，不过都被对方打马虎眼给转移了话题。只问出了阿进的父亲已经过世，由后妈供她念书，不过她和后妈感情并不好，因为后妈对她管得太严了。这也是她在外面租房的原因，当然她的后妈不知道，她还以为自己的女儿乖乖在学校住宿呢。
“我还要……小康头……再和我喝一杯……”阿进已醉的满脸通红，晕晕沉沉的东倒西歪。
聂康酒量不错，扶着她往外走。他不知道阿进在哪租房，也不会骑摩托车，无奈之下，就近找了家便宜宾馆住下了，他为了省钱，只开了一间房。
聂康把她平放在床上，刚想抽身起来，就被她伸手搂住脖子，对着他耳根处缓缓吐气，“别走……别走……”温凉的唇轻轻落在他嘴角处，聂康身子一震，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阿进迷离的黑眸闪烁，语气透着一丝妩媚，轻声的低喃:“小康头，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就是你在教室里伸手扳那家伙的手指时，我觉得你好男人，这是什么？是喜欢吧！心动的感觉？”
她的手揽上他的脖腰，娇媚的脸上散发出一抹诱人的气息。她温热的气息扑在聂康的脸上，他只觉得浑身燥热，之前虽然幻想过自己的姐姐聂小高，但那终究太遥远。现在可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摆在自己面前，怎么能不心动。
阿进眯着眼，看着他呆滞的模样，弯唇一笑。骤然仰头，双唇吻在聂康的唇瓣上，聂康慌乱的按住她的双肩，凝着她，声音暗哑低沉：“阿进，你在玩火。”
阿进咬着唇，眸色坚定：“那就让我玩火**吧！”话说完倾身上前。眨着一双晶莹湿润的眼睛望着他，说了句：“不用你负责。”
狭窄的房里，宽大的床上似乎只能听到两人的心跳和呼吸，那般强烈，那般清晰，那般不受控制。
一种无形的暧昧气息在两人之间酝酿、发酵、萌芽、疯狂……
做吧！做吧！被激起欲/望的聂康，脑子里有一道声音不停的催使着他....
“少废话！”阿进双手猛地用力，把聂康拉到了自己身上。
聂康终于控制不住，迎合而上……
“啊！！疼……疼……”阿进用力把聂康推下了身。
聂康低头望了望，有血……这……这真的不用负责吗？聂康紧张起来，转念又一想：我一介贫民，何德何能，让人家主动奉献了第一次，还要担心为人家负责，我配吗？
聂康怀着纠结的心情，倒在了阿进身边。
第二天，酒醒的阿进早早拉着聂康来到学校，刚好没有迟到。
阿进如同把昨晚的事情忘了一般，依然和聂康毫无尴尬的有说有笑，聂康则心事重重起来。
阿进没变，还是那个偶尔回过头来和聂康说笑的假小子，还是那个对聂康充满关心的女孩子。
对于所谓的爱情，聂康还没有系统的概念，姐姐聂小高最为占据他的内心，但那是一种充满了敬畏和膜拜，却又不敢往深里去猥琐想象的女神。对于阿进，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这女生不错。就好比好哥们儿王山一般，跟在身边，心里暖和踏实。
王山！聂康想起了有日子没联系过的王山。
……
“聂康！出来！”班主任在门口嚷道。
肯定是因为昨天没做值日的事！聂康暗想，往门口走的时候，身后是一通又一通的低笑。
……
“昨天的值日没人做，你是怎么监督的！？”班主任威严的说。
“我原以为他们会自觉的留下来打扫，没想到他们跑了。”聂康实话实说。
“那怪你想得不够周全！罚你打扫一周教室，没意见吧！”班主任把责任全推给了聂康。
“有！”聂康道。
班主任额头拧了个大疙瘩，“有意见保留！”
“老师！你应该跟全班提前知会一声，让他们记着扫地！”
“要我去说！？你是做什么吃的！”班主任不带回头的。
聂康长出一口气，回到了教室，如今的他，不再是那个受人欺负的龟比，有压迫，他就要反抗，如果反抗不过，他就要阴人！
聂康直接走上讲台，拿板擦拍了拍桌子：“同学们，我恳请大伙记住自己是哪天做值日，到时候别忘了留下打扫卫生！”
刚才还安静的教室突然闹哄起来，大都和身边的人唠起嗑来，显然是不服聂康的管教，故意给他找茬，聂康目光扫视过全班的学生，只有几个学生正常的呆在那，包括正关心的看着他的阿进，也包括自己宿舍的三个胖哥们，其余四十多名学生，都在交头接耳。
聂康打开手机，找出昨天拍下来的名单，大声道，“陈祖亮！王要！凌飞……你们几个昨天忘了打扫卫生，今天补上！而且，我要罚你们扫地一周！”说完把板擦往桌上用力一摔，走下了讲台。
“cao尼玛的，你以为你是哪根葱？”身后一名扁鼻子，小脑门，嘴上有个痔疮的高个子男生站起，接着又有三名学生随他站了起来。
这不正是前天嘲笑我的那小子吗？正好新账旧账一块算，聂康问道，“你是谁？”
扁鼻子用力拍着胸脯，抬高语气，“我就是陈祖亮！昨天就是我带头让大伙跑的，你有脾气吗？！”
“没有！”聂康没再搭理他，在一片嘲笑声中，走向自己的座位。
“喂，你傻了吗？这下你惹怒了很多人。”陈劲扭过头说道。
“呵呵，初中的时候，我也惹怒了很多人。”聂康笑道。
阿进吐了吐舌头，转过头去。
身边的任辉煌听不懂聂康这奇怪的话，不过看他那阴沉的脸色和凌人目光，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中午的时候，聂康回了趟宿舍，把新买的凳子拆下一个腿来，包在书包里，提着回了教室……
果然是叶少龙那德性的东西，聂康暗道。他又看了眼阿进，对方正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
任辉煌可劲擦着鼻血，可是依然有新血流出，慌乱的他掏出卫生纸，堵住鼻孔，伸手指着聂康的，就要大骂……
“哎呦！”
聂康瞬间伸手攥住他的手指，往边上撅。
“你想说什么？说出来。”聂康两眼冒着寒光，嘴角微微抽动，阴冷的说道。
任辉煌看着对方要吃人的架势，马上服软了，“没……没什么……你放手啊……”
聂康没过多的为难他，毕竟一个叶少龙式的废物搞不出什么风浪来。
他又抬了抬头，发现阿进还在看着自己，他也迎着阿进的目光，笑了一笑。
阿进的脸竟然微微泛红，也笑着回应一下，转过头去。
放学后，聂康履行了生活委员的职责，监督值日生打扫教室，可是……值日生在哪里？！
教室里最后走的只剩下了他和阿进。
在聂康之前的印象里，值日生都是自主留下来做值日，或许会有人忘记，但绝不会所有人全都忘记吧！
聂康走向墙边贴着的值日表，拿起手机，拍了张照。
“嘿！没用的！”阿进已经站到他背后。
“你怎么没回去？”聂康问道。
“去哪？回家？我没家！”阿进双手抱在胸前，侧过头去。
“那你不住宿吗？”聂康问道。
阿进摇了摇头，“不住，我在外面租房住，骑摩托车上下学。”
摩托车……果然是个太妹，聂康暗想。
阿进突然抓住聂康的手，“第一次来市里吧，有没有兴趣出去转转？我拉着你！”
“好啊！我正打算买一把凳子！”
“买凳子干嘛？”
“拆着玩儿！”
聂康没有做值日，因为他的职责只是监督。
……
“啊！！！！！”阿进把摩托车骑得飞快，不停的高声呼喊。
从小到大，聂康只骑过二八自行车，没摸过，也没坐过摩托，飞奔的摩托，让坐在后座的他胆战心惊，生怕一个不稳摔下去，“喂！慢点儿啊！太晃了！”
“晃什么晃！你把手放在后架上当然不稳了，搂着我的腰试试！”阿进豪爽的说道。紧接着又是一声高呼，骑得更快了。
聂康听了阿进的话，双臂搂住她的腰，这是他第一次搂女人，心跳得很快，嗓子也感觉到了干渴。他不知道阿进为什么要这么接近她，不过看她豪气的样子，应该只是图玩儿，不会有什么目的性，聂康也就没放在心上。
二人从一家商店买了把凳子后，又搭着阿进的摩托来了一家名为封藏时光的快餐店。里面的格局十分讲究，每张桌子都被隔断隔开，如雅间一般。
阿进点完了饭菜，领着聂康走进最里端的隔断，聂康放下板凳，做在真皮椅子上。
阿进看了眼凳子，“嘿！你干嘛把它也拿进来，害怕它丢了不成？”
“当然怕了！这凳子上有四个腿呢，丢了多可惜！”
“这跟凳子腿有什么关系吗？”
“哈哈哈哈！”聂康感觉阿进这朋友不错，便告诉了他在初三所干过的阴人之事。
阿进听得很入神，聂康每说到一次把人打掉牙，阿进都会兴奋的拍着桌子的大笑，“太赞了！”偶尔也会飙出两句脏话：“他ma的！这陈劲太操蛋了！打得好！”
……
饭是阿进请的，二人喝了很多酒，聂康也想问问阿进的身世，不过都被对方打马虎眼给转移了话题。只问出了阿进的父亲已经过世，由后妈供她念书，不过她和后妈感情并不好，因为后妈对她管得太严了。这也是她在外面租房的原因，当然她的后妈不知道，她还以为自己的女儿乖乖在学校住宿呢。
“我还要……小康头……再和我喝一杯……”阿进已醉的满脸通红，晕晕沉沉的东倒西歪。
聂康酒量不错，扶着她往外走。他不知道阿进在哪租房，也不会骑摩托车，无奈之下，就近找了家便宜宾馆住下了，他为了省钱，只开了一间房。
聂康把她平放在床上，刚想抽身起来，就被她伸手搂住脖子，对着他耳根处缓缓吐气，“别走……别走……”温凉的唇轻轻落在他嘴角处，聂康身子一震，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阿进迷离的黑眸闪烁，语气透着一丝妩媚，轻声的低喃:“小康头，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就是你在教室里伸手扳那家伙的手指时，我觉得你好男人，这是什么？是喜欢吧！心动的感觉？”
她的手揽上他的脖腰，娇媚的脸上散发出一抹诱人的气息。她温热的气息扑在聂康的脸上，他只觉得浑身燥热，之前虽然幻想过自己的姐姐聂小高，但那终究太遥远。现在可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摆在自己面前，怎么能不心动。
阿进眯着眼，看着他呆滞的模样，弯唇一笑。骤然仰头，双唇吻在聂康的唇瓣上，聂康慌乱的按住她的双肩，凝着她，声音暗哑低沉：“阿进，你在玩火。”
阿进咬着唇，眸色坚定：“那就让我玩火**吧！”话说完倾身上前。眨着一双晶莹湿润的眼睛望着他，说了句：“不用你负责。”
狭窄的房里，宽大的床上似乎只能听到两人的心跳和呼吸，那般强烈，那般清晰，那般不受控制。
一种无形的暧昧气息在两人之间酝酿、发酵、萌芽、疯狂……
做吧！做吧！被激起欲/望的聂康，脑子里有一道声音不停的催使着他....
“少废话！”阿进双手猛地用力，把聂康拉到了自己身上。
聂康终于控制不住，迎合而上……
“啊！！疼……疼……”阿进用力把聂康推下了身。
聂康低头望了望，有血……这……这真的不用负责吗？聂康紧张起来，转念又一想：我一介贫民，何德何能，让人家主动奉献了第一次，还要担心为人家负责，我配吗？
聂康怀着纠结的心情，倒在了阿进身边。
第二天，酒醒的阿进早早拉着聂康来到学校，刚好没有迟到。
阿进如同把昨晚的事情忘了一般，依然和聂康毫无尴尬的有说有笑，聂康则心事重重起来。
阿进没变，还是那个偶尔回过头来和聂康说笑的假小子，还是那个对聂康充满关心的女孩子。
对于所谓的爱情，聂康还没有系统的概念，姐姐聂小高最为占据他的内心，但那是一种充满了敬畏和膜拜，却又不敢往深里去猥琐想象的女神。对于阿进，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这女生不错。就好比好哥们儿王山一般，跟在身边，心里暖和踏实。
王山！聂康想起了有日子没联系过的王山。
……
“聂康！出来！”班主任在门口嚷道。
肯定是因为昨天没做值日的事！聂康暗想，往门口走的时候，身后是一通又一通的低笑。
……
“昨天的值日没人做，你是怎么监督的！？”班主任威严的说。
“我原以为他们会自觉的留下来打扫，没想到他们跑了。”聂康实话实说。
“那怪你想得不够周全！罚你打扫一周教室，没意见吧！”班主任把责任全推给了聂康。
“有！”聂康道。
班主任额头拧了个大疙瘩，“有意见保留！”
“老师！你应该跟全班提前知会一声，让他们记着扫地！”
“要我去说！？你是做什么吃的！”班主任不带回头的。
聂康长出一口气，回到了教室，如今的他，不再是那个受人欺负的龟比，有压迫，他就要反抗，如果反抗不过，他就要阴人！
聂康直接走上讲台，拿板擦拍了拍桌子：“同学们，我恳请大伙记住自己是哪天做值日，到时候别忘了留下打扫卫生！”
刚才还安静的教室突然闹哄起来，大都和身边的人唠起嗑来，显然是不服聂康的管教，故意给他找茬，聂康目光扫视过全班的学生，只有几个学生正常的呆在那，包括正关心的看着他的阿进，也包括自己宿舍的三个胖哥们，其余四十多名学生，都在交头接耳。
聂康打开手机，找出昨天拍下来的名单，大声道，“陈祖亮！王要！凌飞……你们几个昨天忘了打扫卫生，今天补上！而且，我要罚你们扫地一周！”说完把板擦往桌上用力一摔，走下了讲台。
“cao尼玛的，你以为你是哪根葱？”身后一名扁鼻子，小脑门，嘴上有个痔疮的高个子男生站起，接着又有三名学生随他站了起来。
这不正是前天嘲笑我的那小子吗？正好新账旧账一块算，聂康问道，“你是谁？”
扁鼻子用力拍着胸脯，抬高语气，“我就是陈祖亮！昨天就是我带头让大伙跑的，你有脾气吗？！”
“没有！”聂康没再搭理他，在一片嘲笑声中，走向自己的座位。
“喂，你傻了吗？这下你惹怒了很多人。”陈劲扭过头说道。
“呵呵，初中的时候，我也惹怒了很多人。”聂康笑道。
阿进吐了吐舌头，转过头去。
身边的任辉煌听不懂聂康这奇怪的话，不过看他那阴沉的脸色和凌人目光，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中午的时候，聂康回了趟宿舍，把新买的凳子拆下一个腿来，包在书包里，提着回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