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梦
路小贱跑的那叫一个快，胯间的昏鸟上蹿下跳也顾不得了。
他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赶快离开那群看过自己真身的吃瓜群众，然后找一个水塘好好洗一洗。
嗯，前面有一个水塘，看起来水还挺干净，就它了，路小贱三步并作两步，向前方的水塘跑去。
跑到水塘边，路小贱也顾不得许多，“哧溜”一下滑了进去。
“哇，好舒服。”来到水中，身上残留的泥土消融，路小贱感到浑身的舒爽。
他在水中快乐的搓着泥巴，不一会的功夫，全身上下都干净爽利了很多。
头上还有点泥巴，虽然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头发消失不见了，不过他并不在意，一个猛子扎入水下，摸摸自己的光头，让上面的泥土随水冲走。
这下舒服多了，路小贱闭着眼睛在水下游弋，像是一条快活的鱼，当他浮出水面时，则像一条腾起的白龙。
不过浮出水面的路小贱真的看到一条白龙，雪白的脸蛋，雪白的臂弯，雪白的胸脯，全都是雪白雪白的。
“小贱，你好啊。”
这条白龙还会说话。
路小贱抹了一把脸，定睛一看，脸色都绿了，“赵婶儿……”
“哎，好孩子！”赵婶儿咯咯笑个不停。
路小贱听到水塘旁边的灌木丛里传来几声窃窃的笑声，他立马知道这是哪里了——靠山村赵寡妇的私人专用天然洗澡堂！
路小贱一句话不说，直接转身，“扑腾，扑腾”往岸边游去，他感觉自己游泳的速度绝对比前世孙杨拿冠军冲刺时的速度快。
这脸丢大了——虽然我路小贱在靠山村丢过无数次脸，但是这次是史无前例的。
赵寡妇是谁，靠山村有名当妇，洗澡从来不在自己家关起门来洗，都是在自己家旁边的一个池塘里，惹得十里八乡的痴汉们来观摩欣赏。
后来，这个池塘就成了赵寡妇的私人游泳池，并有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寡妇塘。
上岸之后路小贱再一次如离弦的箭一般往前飞奔，心想今儿个真是倒了血霉了，爬山进窟窿，下山鸟被压，洗澡在寡妇塘！
咦，山呢？
路小贱往神将山的方向瞥了一眼，发现那熟悉的身影今天竟然不复存在，只能看见更远一些以往看不见的山峦。
莫非？
路小贱心中一动，他想起自己爬进去的那个山洞，谁想到神将山下面有这么大的一个空间，那不成自己在里面闯了什么祸，把神将山折腾塌了？
绝对有这个可能！
罪过罪过啊，这么好的一座神山，路小贱心中念叨。
其实他的心里在滴血，尼玛啊，里面多少好东西啊，里面的高级灵植卖出去那金币能堆成一座金山啊，原本还想着哪天回去再干一票的，谁想到你塌了，我还干个屁啊。
路小贱流泪了，心疼的。
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为那些金币痛哭的时候，毕竟自己还光着屁股呢，而且，肚子好饿。
这时候，路小贱的肚子很应景儿的“咕”的一声，他想得赶快回去，回去猛吃，吃饱，吃撑，要不然，老爹知道自己今天干了啥，非杀了自己。
死之前吃饱，至少做个饱死鬼吧。
路小贱左躲右藏，找了几片宽大的树叶，用藤条变成草绳寄在腰间，往家里赶去。
在路上，看到村民们奇异的目光，路小贱微笑着向他们点头致意，好像我穿的不是草叶，是西装。
终于到家了，即便路小贱脸皮再厚，也烧的脸上通红，这太丢人了。
嗯，绝对不能让路不识看见，进家门后，路小贱蹑手蹑脚的往自己屋里走。
“小贱，你今天干嘛去了！”一道故作威严的声音从客厅中传了出来。
“哦，去山上采灵植，走的远了点，这不回来晚了。”路小贱说谎话从来都不打草稿的，倒是说真话的时候会想一下怎么组织语言。
“你的衣服哪里去了？”
“哦，刚才洗澡，衣服没放好，被河水冲走了。”
“哼！”对面的声音沉默了。
客厅中，路不识夫妻二人早已经等候多时了，今天天上出现黑色太阳的事情，他们一直害怕路小贱出什么事情，虽然黑色太阳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但是二人还是担心得很，一直等着他。
好在小贱安全的回到家里。
“小贱，一定没吃饭吧，我给你做饭去。”杜月娥关切的问。
“嗯，好的，亲娘大人，今天多做一点，我感觉实在是太饿了。”路小贱撒着娇说道。
“鞥，这孩子！”
路小贱狼吞虎咽的扫荡着桌子上的饭菜，杜月娥已经好几次拦着他不让他再吃了，可是他就是觉得饿，非常饿。
终于，在杜月娥做过三次饭之后，路小贱全部扫荡干净，他肚子那扎心的饿才止住。
“爹，娘，我今天太累了，我要好好休息一下，没事的话一定不要叫醒我。”路小贱揉揉鼓胀的肚子，对二老说到。
说完，他走进自己的房间中，他要睡个昏天暗地！
月夜人安眠，兵戈惊入梦。
“道，什么是道！”一道落寞的身影于虚空中蜷缩，他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往日如电如深渊的眼睛此刻黯淡无光。
星球在他眼中寂灭，宇宙在他眼中颤抖，他覆手可以毁灭一域，挥掌可以撼动境天。
可他依然还是无法知道，那个自己追寻了一辈子的答案，什么是道？
是谁说，道本无名？道本无名，那道又是谁的名字？
是谁说，道在于心？道在于心，心又是什么，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是谁说，天道有常？天道有常，是怎样的常？我抬手可以毁灭万万生灵，我可以让一只蝼蚁成神，难道说我就是道？
道法自然……大道至简……到不可道……
啊！
蜷缩的身影突然站立，他想嘶吼，却只能做嘶吼状而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最终他平复下来，冷眼望着自己身处的这片虚空，这是他的心血，他的倚仗，他的全部。
可是下一刻，全部寂灭，无数域土，无数世界，无数宇宙，无数生灵，消失在无边无际他永远也找不到边际的虚无当中。
星星点点，星星点点，他化作无数星星点点，向着周围无尽的虚空激射出去。
牺牲自我，放飞自我；冲入轮回，证求大道！
“得我精血，传我衣钵；修我大道，证我真果。”一道痴妄的声音传遍诸天，震撼虚无。
梦中闲花落，人醒两茫茫。
眼角留下两行滚烫的热泪，路小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哭，就像他不知道梦中的那道落寞身影为什么而落寞。
可他觉得，梦中的那人，就是自己。
从床上坐起，窗外繁星点点，异世的星空依然是陌生的模样，他从来不喜欢看，因为怕思乡。
梦中的那人是谁，他在证什么道，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路小贱甩甩脑袋，他知道天上的星星不会告诉他答案。
“路小贱！！！”
迷迷糊糊中，路小贱被一声巨大的嘶吼吵醒，他睁开眼，窗外的阳光正好以一个优美的弧度照进窗子，照在他的脸上。
“怎么了，老爹？”路小贱睡眼惺忪，一脸茫然。
“你给我出来！”
路小贱慢慢穿着衣服，穿着穿着，突然感觉不对，想起昨天自己的光辉事迹，这裤子是再也提不上了。
赵寡妇！
想到这里，路小贱好像被一盆冰凉的冷水泼醒了，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偷偷爬到窗户边，猛地打开窗子，“蹭”的一下就蹿了出去。
“你还想跑？”他看到一个凶神恶煞的身影正堵在窗外，旁边一个面相姣好的夫人正拿着擀面杖恶狠狠地瞪着他。
“让你不学好，让你不学好！”路小贱跳下窗子后，他的母亲杜月娥拿着擀面杖就冲了过来，“啪，啪，啪”，往他屁股上招呼而去。
“哎呀，老娘，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个样子！哎，哎，哎，别打，哦，哦，轻点，轻点！”
路小贱一边蹦跳一边解释，可杜月娥根本不给他一点解释的机会，擀面杖打在他身上像是在下雨一般啪啪啪不停。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杜月娥停了下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累死老娘了！”
路小贱眼中泪哗哗的，这个女魔头终于停下了，这惨无人道的虐待啊，如果在前世我非告你们虐待儿童！
可怜这里是四方大陆！
就在路小贱大骂这万恶的没有王法的异世社会的时候，杜月娥接着说道，“不识，你来！”
哎呀，我的妈啊，我真的是你们亲生的吗？路小贱心中大喊。
“额，孩他妈，算了吧。”估计路不识也看不下去了，出言相劝到，“你看，孩子的身上都肿了。”他一边说一边掀开路小贱的衣服。
路小贱一脸感激地望着自己的父亲，这是亲爸，没问题。
谁知道还没感激完呢，就听他又说道，“哎？竟然没事，一点淤青都没有，呵，这小子挺抗打啊，我试试！”
路小贱绝倒。
这边路不识接过擀面杖，对着路小贱的后背就打了上去，“嘿，你看，一道红印，咦，怎么慢慢消失了，我再试试。”
“啪！”
“嘿，又一道红印，咦，怎么又消失了。”
“啪！”
……
“孩他爸，孩他爸，你让我玩玩！”
“啪！”
“啪！”
“啪！”
……
“救命啊！”小小的农家院里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狼嚎声。
(本章完)
他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赶快离开那群看过自己真身的吃瓜群众，然后找一个水塘好好洗一洗。
嗯，前面有一个水塘，看起来水还挺干净，就它了，路小贱三步并作两步，向前方的水塘跑去。
跑到水塘边，路小贱也顾不得许多，“哧溜”一下滑了进去。
“哇，好舒服。”来到水中，身上残留的泥土消融，路小贱感到浑身的舒爽。
他在水中快乐的搓着泥巴，不一会的功夫，全身上下都干净爽利了很多。
头上还有点泥巴，虽然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头发消失不见了，不过他并不在意，一个猛子扎入水下，摸摸自己的光头，让上面的泥土随水冲走。
这下舒服多了，路小贱闭着眼睛在水下游弋，像是一条快活的鱼，当他浮出水面时，则像一条腾起的白龙。
不过浮出水面的路小贱真的看到一条白龙，雪白的脸蛋，雪白的臂弯，雪白的胸脯，全都是雪白雪白的。
“小贱，你好啊。”
这条白龙还会说话。
路小贱抹了一把脸，定睛一看，脸色都绿了，“赵婶儿……”
“哎，好孩子！”赵婶儿咯咯笑个不停。
路小贱听到水塘旁边的灌木丛里传来几声窃窃的笑声，他立马知道这是哪里了——靠山村赵寡妇的私人专用天然洗澡堂！
路小贱一句话不说，直接转身，“扑腾，扑腾”往岸边游去，他感觉自己游泳的速度绝对比前世孙杨拿冠军冲刺时的速度快。
这脸丢大了——虽然我路小贱在靠山村丢过无数次脸，但是这次是史无前例的。
赵寡妇是谁，靠山村有名当妇，洗澡从来不在自己家关起门来洗，都是在自己家旁边的一个池塘里，惹得十里八乡的痴汉们来观摩欣赏。
后来，这个池塘就成了赵寡妇的私人游泳池，并有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寡妇塘。
上岸之后路小贱再一次如离弦的箭一般往前飞奔，心想今儿个真是倒了血霉了，爬山进窟窿，下山鸟被压，洗澡在寡妇塘！
咦，山呢？
路小贱往神将山的方向瞥了一眼，发现那熟悉的身影今天竟然不复存在，只能看见更远一些以往看不见的山峦。
莫非？
路小贱心中一动，他想起自己爬进去的那个山洞，谁想到神将山下面有这么大的一个空间，那不成自己在里面闯了什么祸，把神将山折腾塌了？
绝对有这个可能！
罪过罪过啊，这么好的一座神山，路小贱心中念叨。
其实他的心里在滴血，尼玛啊，里面多少好东西啊，里面的高级灵植卖出去那金币能堆成一座金山啊，原本还想着哪天回去再干一票的，谁想到你塌了，我还干个屁啊。
路小贱流泪了，心疼的。
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为那些金币痛哭的时候，毕竟自己还光着屁股呢，而且，肚子好饿。
这时候，路小贱的肚子很应景儿的“咕”的一声，他想得赶快回去，回去猛吃，吃饱，吃撑，要不然，老爹知道自己今天干了啥，非杀了自己。
死之前吃饱，至少做个饱死鬼吧。
路小贱左躲右藏，找了几片宽大的树叶，用藤条变成草绳寄在腰间，往家里赶去。
在路上，看到村民们奇异的目光，路小贱微笑着向他们点头致意，好像我穿的不是草叶，是西装。
终于到家了，即便路小贱脸皮再厚，也烧的脸上通红，这太丢人了。
嗯，绝对不能让路不识看见，进家门后，路小贱蹑手蹑脚的往自己屋里走。
“小贱，你今天干嘛去了！”一道故作威严的声音从客厅中传了出来。
“哦，去山上采灵植，走的远了点，这不回来晚了。”路小贱说谎话从来都不打草稿的，倒是说真话的时候会想一下怎么组织语言。
“你的衣服哪里去了？”
“哦，刚才洗澡，衣服没放好，被河水冲走了。”
“哼！”对面的声音沉默了。
客厅中，路不识夫妻二人早已经等候多时了，今天天上出现黑色太阳的事情，他们一直害怕路小贱出什么事情，虽然黑色太阳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但是二人还是担心得很，一直等着他。
好在小贱安全的回到家里。
“小贱，一定没吃饭吧，我给你做饭去。”杜月娥关切的问。
“嗯，好的，亲娘大人，今天多做一点，我感觉实在是太饿了。”路小贱撒着娇说道。
“鞥，这孩子！”
路小贱狼吞虎咽的扫荡着桌子上的饭菜，杜月娥已经好几次拦着他不让他再吃了，可是他就是觉得饿，非常饿。
终于，在杜月娥做过三次饭之后，路小贱全部扫荡干净，他肚子那扎心的饿才止住。
“爹，娘，我今天太累了，我要好好休息一下，没事的话一定不要叫醒我。”路小贱揉揉鼓胀的肚子，对二老说到。
说完，他走进自己的房间中，他要睡个昏天暗地！
月夜人安眠，兵戈惊入梦。
“道，什么是道！”一道落寞的身影于虚空中蜷缩，他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往日如电如深渊的眼睛此刻黯淡无光。
星球在他眼中寂灭，宇宙在他眼中颤抖，他覆手可以毁灭一域，挥掌可以撼动境天。
可他依然还是无法知道，那个自己追寻了一辈子的答案，什么是道？
是谁说，道本无名？道本无名，那道又是谁的名字？
是谁说，道在于心？道在于心，心又是什么，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是谁说，天道有常？天道有常，是怎样的常？我抬手可以毁灭万万生灵，我可以让一只蝼蚁成神，难道说我就是道？
道法自然……大道至简……到不可道……
啊！
蜷缩的身影突然站立，他想嘶吼，却只能做嘶吼状而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最终他平复下来，冷眼望着自己身处的这片虚空，这是他的心血，他的倚仗，他的全部。
可是下一刻，全部寂灭，无数域土，无数世界，无数宇宙，无数生灵，消失在无边无际他永远也找不到边际的虚无当中。
星星点点，星星点点，他化作无数星星点点，向着周围无尽的虚空激射出去。
牺牲自我，放飞自我；冲入轮回，证求大道！
“得我精血，传我衣钵；修我大道，证我真果。”一道痴妄的声音传遍诸天，震撼虚无。
梦中闲花落，人醒两茫茫。
眼角留下两行滚烫的热泪，路小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哭，就像他不知道梦中的那道落寞身影为什么而落寞。
可他觉得，梦中的那人，就是自己。
从床上坐起，窗外繁星点点，异世的星空依然是陌生的模样，他从来不喜欢看，因为怕思乡。
梦中的那人是谁，他在证什么道，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路小贱甩甩脑袋，他知道天上的星星不会告诉他答案。
“路小贱！！！”
迷迷糊糊中，路小贱被一声巨大的嘶吼吵醒，他睁开眼，窗外的阳光正好以一个优美的弧度照进窗子，照在他的脸上。
“怎么了，老爹？”路小贱睡眼惺忪，一脸茫然。
“你给我出来！”
路小贱慢慢穿着衣服，穿着穿着，突然感觉不对，想起昨天自己的光辉事迹，这裤子是再也提不上了。
赵寡妇！
想到这里，路小贱好像被一盆冰凉的冷水泼醒了，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偷偷爬到窗户边，猛地打开窗子，“蹭”的一下就蹿了出去。
“你还想跑？”他看到一个凶神恶煞的身影正堵在窗外，旁边一个面相姣好的夫人正拿着擀面杖恶狠狠地瞪着他。
“让你不学好，让你不学好！”路小贱跳下窗子后，他的母亲杜月娥拿着擀面杖就冲了过来，“啪，啪，啪”，往他屁股上招呼而去。
“哎呀，老娘，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个样子！哎，哎，哎，别打，哦，哦，轻点，轻点！”
路小贱一边蹦跳一边解释，可杜月娥根本不给他一点解释的机会，擀面杖打在他身上像是在下雨一般啪啪啪不停。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杜月娥停了下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累死老娘了！”
路小贱眼中泪哗哗的，这个女魔头终于停下了，这惨无人道的虐待啊，如果在前世我非告你们虐待儿童！
可怜这里是四方大陆！
就在路小贱大骂这万恶的没有王法的异世社会的时候，杜月娥接着说道，“不识，你来！”
哎呀，我的妈啊，我真的是你们亲生的吗？路小贱心中大喊。
“额，孩他妈，算了吧。”估计路不识也看不下去了，出言相劝到，“你看，孩子的身上都肿了。”他一边说一边掀开路小贱的衣服。
路小贱一脸感激地望着自己的父亲，这是亲爸，没问题。
谁知道还没感激完呢，就听他又说道，“哎？竟然没事，一点淤青都没有，呵，这小子挺抗打啊，我试试！”
路小贱绝倒。
这边路不识接过擀面杖，对着路小贱的后背就打了上去，“嘿，你看，一道红印，咦，怎么慢慢消失了，我再试试。”
“啪！”
“嘿，又一道红印，咦，怎么又消失了。”
“啪！”
……
“孩他爸，孩他爸，你让我玩玩！”
“啪！”
“啪！”
“啪！”
……
“救命啊！”小小的农家院里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狼嚎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