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寻到红楼去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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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留情玉解惑紫鹃小产荣并宁

    “皇上!”众臣正跪倒接旨,忽见皇帝倒下,登时乱成一片。贾母知道不妙,趁机拉着宫女扶了慢慢挪到了门口。

    这事有异!水溶脑中一闪,飞身上前与戴权一问扶起昏迷的水汮。只见他嘴唇中略略带青,情况不是很好!“快!火传琪电进宫!”

    “是!”一个侍卫飞奔而去。

    “传旨!东临王水清兼任忠勇大将军王,十日由收回全部兵权整顿军队!西宁王水沁兼任都御使,统领六部!太后年事已高,送归慈宁宫颐养天年!”水溶傲为摄政王下了一道旨意,水家皇族三个王府,牢牢的把握住了朝堂的大权,而忠顺王爷一下子变成了任何权利都没了的闲王。只听水溶又道:“朝中所有官位用人暂且不变,还望百官忠于职守,勤政爱民!散朝!”

    争辩后,文栋最重要。太后党要剔除,却不能在这个时候,要循序渐进才可。当然,为了表明自己绝不是活了稀泥图名声,水溶先下令斩杀了几个素来与太后一处为虎作伥,陷害忠良的走狗,以儆效尤!

    “万岁!万岁!万万岁!”朝臣中,心思各异离去。保皇派的不少激动到直哭,连道先皇在天有灵1太后党的人人自危,不少思索辞官保命,当然,也有鬼胎未减的。墙头草的那了更多是自责刚刚没有选对阵营,失去了大好的机会!

    “皇兄!如何让那贾母走了!”水沁要命人去追。

    “不急,现在是她为鱼肉,我们为刀俎,跑不掉的。”水溶远远看着那个特别明显一条腿僵硬的背景。他倒是很想借此机会查出,这贾家到底为什么能得到太后这般维护!甚至不惜拿本就不合礼法的借口来对付自己。潜意识里,他笃定贾母不会就此沉寂,还有那装晕的太后。

    守在宫外等消息的百姓们,从水沁带兵杀入正阳门起,便知朝廷定要变天!齐齐跪在宫外,焚香祷告上天保佑水室宗脉夺回皇权,重现富强的国家!一直等到百官散尽,戴权宫门宣旨。

    一句“水溶为摄政王”,百姓欢呼不已,年长者喜极而泣,抱头痛哭。年轻者热血沸腾,跃跃跃为家国出力!直到天已擦黑,水沁带人留下主持宫内事宜。水溶安排了心腹严守宫中各处,下令一旦有所变动,要完全听从水沁的调遣。

    水溶骑马步出官门,千千万万,乌压压的人群跪倒在地,山呼万岁!

    水溶下马扶起头里长者,好言劝慰,并下旨撤太后临朝以来强加的赋税,剩余税种日后再议!从皇宫到北城的路,人群夹道欢呼。北王府大门敞开,静贤与黛玉迎到门口。

    “溶哥哥!”金品这那**子火把的光亮,黛玉一眼认出了远处那个骑马飞奔的人影,抬腿就要迎过去。静贤赶紧拉住了她,连道不急,奔马无眼,莫要撞了。她不是不担心儿子,而是对紫水阁的能力有着十足的信心。黛玉不了解,因为她只是听了一知半解,可作为创始人的静贤绝对的相信自己十几年的功夫没有白费!

    转眼间,几百号人的马队已停在正门与广场之间。水溶没等马匹完全停住便一跃而下,惊的黛玉叫出了声,只那声音还未全部出,身子已经被抱起旋转。

    “玉儿,等急了吧!”水溶一身风尘仆仆,昨晚沐浴的!香还在,混合着淡淡的男子气息,魅惑而充满了安全感。

    “溶哥哥”黛玉顾不得是在门口,伸出双手捧着水溶的脸,拎着袖角为他擦汗,忍住眼中泪花,道:“定是凶险至极的!哥哥……”

    “溶儿!进去说吧!”齐静贤过来拍了拍儿子的手臂,无限欣慰。

    “妈妈,谢谢你!”放下黛玉,水溶双膝跪倒,恭敬的向静贤磕了三个头!

    没有静贤打下的底子,他一个穿越过来的现代人如何能毫无后顾之忧的纵横朝堂,成为力挽狂澜的贤王,又如何能毫无伤光明正大的救出黛玉,娶得爱人归!

    不知道她背着太后的心腹,化名贤姨穿梭于商场中,受了多大的辛苦,更不知道在这个不达的社会,一个女人家竟建立了庞大的消息暗卫网络,暗中养了军队,又耗费了多少的心血。

    十五岁之前的记忆中,妈妈是整日里守在家中,照顾爸爸和自己的饮食起居,可以说是一个贤惠的全职太太。偶尔从父母的对话中,能听出一**妈妈未出嫁前在齐家打理生意的手腕,却印象不深。直到自己十五岁时,妈妈去世,对她的印象依旧停留在午后躺在花园睡塌上安逸的睡颜,停留在她每日三餐花样不断的那双巧手,停留在早晚睡前额头上甜甜的那一吻,停留在小时候受了委屈哭诉时,妈妈开解安慰自己的温馨言语……

    直到爸爸吐露秘密,才知道经商天才的妈妈早已知道了自己的归期,放弃了一切只留出有限的时间陪伴爸爸和自己。若不是冥冥中天数安排,却是根本无法见到妈妈这样的一面。

    “傻孩子!”静贤红了眼睛,忙扶起儿在,疼爱的端详着。

    水溶一手搂过静贤,一手揽过黛玉,如问护住了全天下最珍贵的宝贝,转身走回府中。

    “恭迎摄政王爷回府……”两侧下人整齐的声音,件随着一家几个主子的身影消失在二道门口。

    用了晚膳,苏后闻讯急急的过来打择,水溶遂把白日里朝堂上的事情均细细说了,苏后痛哭竟起身欲施礼,连道谢过溶儿,水朝江山有救了!静贤忙拦了扶地坐回位置。

    犹豫再三,粱嬷嬷扑通跪倒,哭道:“王爷既夺了权,将太后逐回后宫,为何不能处罚太后,为皇后娘娘伸冤……”

    “梅儿!”苏后喝止了梁嬷嬷的言语,抱歉的看了看水溶与静贤。

    黛玉起身扶起梁嬷嬷,柔柔道:“嬷嬷错怪溶哥哥了!”转头对着水溶一笑,道:“虽说太后被逐大快人心,可当下坐在皇位上的毕竟是她的亲子。只听哥哥学的那段话,便可知即使这皇上是个无能的,倒也已有些担当。世人眼光已皆被礼教所禁锢,他们只道当今是先皇遗留的唯一骨血,这皇位顺理成章是他的,只是一不得施展而已。何况今日他与太后对峙,已无形中获得了绝大多数朝臣的支持。只要当今坐在皇位之上,那么无论如何也抹杀不掉太后是亲娘的事实,今日平冤,就算是太后被废,姨姨入主后宫,那么谁能保证有一日皇上不会后悔?不会憎恨溶哥哥与姨姨?所以,要处罚太后,必须想办法让皇上亲自下旨!”

    “王妃娘娘……奴婢……奴婢……”粱嬷嬷哭着“咕咚”跪倒在水溶脚前:“奴婢无知,请王爷责罚!”

    “倒是玉儿说的比我想的还要多!本王确能理解你的心情,起来吧!”水溶笑道,伸手免礼,而后向苏后一抱拳:“皇伯母安心静养,眼下寻回小皇弟是要之事!玉儿说的的确是水溶所思之事。不过,水溶暂时要放过太后和贾家一段时日才好……”

    “这又是为何?”苏后不解道。

    “皇嫂,你难道不想知道先皇驾崩的蹊跷?皇嫂中毒险些身亡、还有彤妃、二皇子暴毙的原因吗?怕是跟那位脱不了关系!”静贤拍了拍她的手:“便是没有玉儿说的那些子缘由,也暂不能大动,欲伸冤,可没有丝毫证据证明当时的恶事就是太后的行为,反倒暴露(.2.)了!”

    “我明白了!”苏后黯然****头:“终究是命啊……”

    “姨姨莫要悲伤,玉儿可不觉得暂时偃旗息鼓有什么不好,一旦她们得了空隙,定会谋划着翻身,期间便是给了咱们时机去打探!”黛玉坐过去搂了苏后的手臂:“溶哥哥已然派人星夜赶路去山东寻那杜太医,小皇弟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与姨姨重逢的!”

    几人已商量过,不能轻易将水汮非先皇骨血之事传出。如今的朝廷,千疮百孔,只有找到苏后亲子,取得了相应的证据,才能谋划下一步路数。

    “托玉儿吉言了!”苏后叹了口气,似乎将那宫闱之事扔出了心中,道:“若不是不能让先皇走的那样不明不白,什么皇位,伸冤,我皆不去考虐。只求能找回还没来得及起名字的皇儿,母子团聚,便是做个平民百姓,也无怨了!”

    惊心动魄的一天过去了,水朝经历了十几年的动荡,终于在今天转回了正轨。

    丫头们大台上了沐浴的大木盆,调好水温。水溶习惯成自然的动手帮黛玉宽衣,不料“当啷”一声,一枚银闪闪的物件,从外衣宽宽的袖子里掉了出来。水溶纳罕的捡起,却原来是平日里放在果盘边的小银刀。

    “玉儿揣刀做什么,难不成,是想谋杀亲夫?”水溶笑着轻轻一挑她的下颚,而后转着刀子把玩。

    “哥哥此去,虽布局严密,却也凶险之极。玉儿一介女流,在这个世上,自无法与哥哥分担朝堂腥风血雨。哥哥起事,玉儿焚香祷告,哥哥得胜而归,玉儿拜谢上天感散涕零。只凡事中归有个万一,若是……玉儿只能生死相随……”黛玉靠在水溶的怀中,回想起在府中等待的焦急,隐隐的有那么一丝儿后怕。

    “小傻瓜……”水溶紧拥着妻子,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轻轻吻着她的额头:“都是我不好,还未出出新婚,让玉儿担惊受怕了。”

    “怎么能是哥哥的错,你我二人两世间穿越,玉儿过到那边是去寻哥哥,哥哥来到这边是寻玉儿。可谁能保证老天没有别的安排,便是要哥哥拯救水朝江山的呢?否则,娘亲也断不会来到这里,还创建了紫水阁,使哥哥一来便有了坚强的后盾。”黛玉何其聪慧,联系到二人身世的不寻常,加之水溶过来之后一系列的事情,她只觉得溶哥哥定是肩负着复兴水朝使命的救世主!

    “玉儿把我想的太伟大了,若说起来,我同这般的水家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便是救了江山,那也是建立在呵护玉儿的基础上。朝堂上我大义凛然夺权辅政,那是太后千不该万不该,偏偏混打了玉儿的主意,要不我才懒得管她呢!”水溶笑道:“世人要谢,却也该谢玉儿才是!”

    “你又胡说了,我不理你……”这个世界的男子均以儿女情长为不耻,哪里有像水溶这般言语的,大咧咧的承认为了爱人“顺便”救了江山!黛玉嗔怪着欲挣脱开他的怀抱,不料身上一凉,但见水溶不知何时拉开了她的里衣带子。

    “溶哥哥!”虽然成亲已有十余日,黛玉却仍旧止不住的脸红起来,忙躲进夫君怀里。

    “叫亲亲夫君,要不我就……”水溶邪邪一笑,将一只手放在嘴边吹了口气。

    “不要!”黛玉才没他那么脸大,夫君……还亲亲……

    “不听话!只能派大灰狼出来啦!”水溶丝毫没有了朝堂上威风凛凛的样子,张开爪子将黛玉扑倒在朦胧的怅子里。

    “不要!好痒……”黛玉怕痒的求饶混杂着水溶坏坏的笑声,帐子被二人的疯闹带落,只能看见一双黄绒球的缎面绣鞋轻轻挣扎踢动,却即刻被水溶的腿压制住了……

    雪雁坐在屋外的小凳子上,听着屋子里姑娘和姑爷的笑闹,脸上红了红,会儿轻叹了口气。卫若兰眼一去再没消息,紫水阁的事务水溶交拖给了琪风代管着,难道他不回来了吗?他……成亲了吗?嗓子堵的难受,胸口闷闷的。虽然已经猜到了结果,却还是这般的难受,起身轻轻走到鱼池边坐了,皎洁的月光倒影在池中,音乐看得清自己那张平凡的面孔,挥手打散如镜的水面,泛起了如同心底一般的波澜……

    白日里上演了皇族夺权的宫廷哗变,贾家院子里也不得消停。宝玉狠狠打了宝钗后,便留在凌墨的房里。贾母去宫中伸冤不在,探春就后门接回,没有任何人见她,被直接送回了赵姨娘的院子。

    “二爷,可要去看看三姑娘?”自打那日宝玉诉情,凌墨不知从哪里竟生出了相信他的想法,即使每晚园子里总是传出些声音,她也由一开始的心乱如麻变得思绪沉静。贾赦给自己赔礼磕头的事,她原以为只是说说安慰下而已,不想今儿一早刚听闻贾赦醒了,宝玉便找来贾珍作证,逼了他到底跪在自己脚边磕头敬茶。

    看着贾赦糊涂(.2.)着跪倒磕头,凌墨忍不住泪水滴落,旁人只道是二奶奶委屈了,却不知她真正的心思。还不够!姓贾的,早晚要取了你的狗命祭奠石家全家的在天之灵!

    “不去,我本好言相劝,更打定主意帮她退了这门亲,只是她被荣华利禄迷惑了眼睛,动了歪心……只怕是回到贾家还不如呆在温柔乡。”宝玉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原来那个懵懂无知,被宠坏了的小子,不知何时竟成熟了些,一举一动也沉稳了许多:“我当真没有看错北静王爷,原来只觉他样貌不俗,愿意亲近,没想到由里更是世间少有的……”

    “老太太和太太如何竟连见都没见?不是进宫去伸冤了吗?可见还是在意三姑娘的!”凌墨坐在他身边做些针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老太太……”宝玉冷冷笑了笑:“借题挥罢了……若当真疼爱缘何能一面也不见。”

    “二爷!太太与薛太太来了,说是薛家大爷出了事,太太请二爷过去看看二奶奶!”紫鹃站在帘子外禀告。

    “二奶奶?”宝玉脸色一凛:“你家二奶奶就在屋子里,哪里还有什么二奶奶,再胡说,定要犯你打一顿撵了出去!”

    “二爷!”紫鹃唬的忙跪倒在地:“太太这般吩咐,紫鹃不敢不从……”

    “是啊!太太吩咐!”宝玉听得紫鹃这般说,当即恕从心来,起身打起帘子走出去,斥道:“我却忘记了,紫姨娘向来是最听太太话的!起初听话听到泯灭了良心去祸害林妹妹,如今又听话到无视墨儿的地位,紫鹃!你好一个太太的忠仆!”抬脚便将紫鹃狠狠踢翻,直滚落台阶。

    紫鹃惨叫着跌下,欲起身却只觉得一阵剧痛,下身一股暖流流出,转眼间便透过了裙子。“二爷!二爷救我!”紫鹃当即明白自己定是不知何时有了身孕,忙大声呼救。

    呼救声引出了凌墨,一见情形赶紧命碧儿去请大夫。西屋里王夫人并着大小下人奴才一并闻声寻出,只一眼便明白出了何事。

    “卓凌墨!”王夫人一声恕喝,冲过去抬手便要打:“你干的好事!”

    凌墨正扶着坐在地上哭泣的紫鹃,躲闪不了,只一闭眼等着疼痛传来。岂料王夫人的手在半空便被拦下,竟是宝玉。

    “宝玉!你这个妇不是个贤良的,紫鹃跟你那般早,好容易做了胎!竟被她生弄没了,我却要好生教训教训她!”王夫人见儿子竟握住了自己的手腕,更是愤怒。

    “母亲莫要无事生非!紫鹃是我踢的,不管有没有身孕,她的孩子,我也不想要!”宝玉面若冰霜。

    “宝玉!你要气死我不成!”王夫人当即大哭,转而指着凌墨大骂:“你个不要脸的狐媚子,自打你入了府,我那宝玉便与我离了心!若非你背地里挑唆,又何故如此!竟连孩子都不要了!”

    “母亲!你说够了没有!”宝玉眉头一皱:“别以为我不知道!自打薛宝钗升了平奶奶,你便授意院子里的大小丫头无视墨儿!竟称呼薛家的为二奶奶,她更是不知廉耻的**着墨儿的名头抛头露面!今日紫鹃不知错,儿子罚她又有什么不对!本是儿子房中事,母亲是否管的太宽了!”

    “宝玉!你!”王夫人从没见过这样的儿子,当即被**的喘不过气,愣在那里。宝玉的声音极大,西屋中即可传出了渐大的哭声。

    袭人一旁虽恭敬着,心中却幸灾乐祸!薛宝钗才当上平奶奶几日,便趾高气昂的,整日间指使自己做这做那。好歹她花袭人现在也是个侧室奶奶,又如何能呼来唤去像个奴婢!原以为宝姑娘是个端庄的,实在是与那个伺候二爷时叫的满院子都听得见的浪荡之人联系不到一起。可那般放浪到底累到了二爷,弄得他到自己房中过夜两晚都不曾有亲密举动,真个可气!

    “宝玉!”王夫人威吓不成,只得放软了语气:“才刚刚消息传来,你薛家大哥哥上任的路上被歹人给害了!钗儿正伤心着……”瞄了一眼凌墨,又道:“你们素来恩爱,去劝解一番吧!这几日可要多陪陪!”

    宝玉想了想:“有了时间我自会过去,母亲先进去吧!”环顾了一圈无语静立的下人,又道:“不过……贾家的童二奶奶只有凌墨一人,哪个敢不敬,紫鹃就是你们的样子!打今儿起,紫鹃降做通房丫头,不再单设屋子!

    紫鹃剧痛失血,本已昏昏沉沉,闻听此言,终于无法再坚持,昏了过去。她知道,二爷在为林姑娘报仇,报复自己的背信弃义……

    大夫来诊过后叹产连连,只道紫鹃这胎已有近三个月,只是素日里饮食不甚精心,又思虑伤身,加之这一摔,可是保不住了。也该着紫鹃与这孩子无缘,由于胎像太差,她几个月总是隐隐约约见红,以为是有了些病症,月事不干净。贾府中又接连大事忙碌,劳累不堪也便没有往心里去。事到如今,悔之晚矣……

    王夫人无法拿捏儿子,只能去陪薛姨妈哭泣,宝钗虽哭的伤心,却更有些莫名的兴奋!薛蟠死了!那个惹祸鬼死了!薛家所有的产业,那不就是自己的了!兴奋之余,忽然想到了宝玉刚刚令人伤心的言语,想到这几晚的屈辱,心头悲怆。对林黛玉的妒恨,不知不觉间已经转到了凌墨的身上,因为对黛玉的嫉妒遥远,而凌墨带来的危机却很近!近到让人忍不住想杀了她的距离……

    忽然间,前面传来消息,贾珍辞去全部官职与族长之职,宁府府邸全部划归荣府!这消息太令人吃惊了,顾不得还在寻死觅活的薛姨妈,王夫人草草安慰了几句便过去看,宝钗生怕落了后,安排母亲休息,自己抹抹眼泪则一同跟去了。薛姨妈痛失爱子,如失了半条命,虽怨宝钗心硬一心扑在夫家,却也无法。如今,除了贾家,再也没有什么依靠!

    宝玉闻听,只道终于有人脱离了肮脏地儿,而后便又出门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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