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仪式
车一路行驶进了市中心，吕金金记得前面就是市中心那个巨大的广场，末世以来难得的寂静感受，让她隐约嗅到了一些不好的味道。
在她思索间，方辰忽然猛一打方向盘，轮胎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尖叫声，地面留下了凌乱的车辙印。
“怎么了？”吕金金好不容易从车里爬了出来，小腿震颤了一下，差点就没站住。
“你看那里！”方辰的声音变幻成一个很难理解的曲调，“丧尸，全都集中在了这里。”
吕金金顺着方辰的方向看了过去，那是曾经人来人往的市中心广场，从前这里发传单的小姑娘衣着清凉微微一笑，上班族和找工作应聘的人衣冠楚楚。
而现在，这里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丧尸，那些烂掉的五花肉仰望着天空，双目呆滞，像是养殖场里待宰的鸡鸭。
数千又或者上万头丧尸聚集在这里，他们的呼吸汇集在一起，像是数百个破风箱在一起运转着。
方辰和吕金金隐藏了起来，偷偷观察着这些丧尸，它们的举动很奇怪，它们并不是群居的族群，只能依靠本能在城市道路上游荡，循着活人的气味去猎食。
它们现在站在广场上，除了呼吸再没有多余的动作，方辰知道在缺少食物的时候它们是会捕食同类的，但它们已经站了快整整一天，都没有任何动作。
“你说，它们抬头是在看什么？”吕金金抓紧了手里的长刀，漂亮的眼睛充满警惕地看着丧尸们。
方辰想了想：“最初的陨石就是从天上来的，也是这些陨石造成了人类的变异，会不会是外星人？”
“有可能，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别让我逮到，我一定会把罪魁祸首的脑浆都打出来！”吕金金恶狠狠地说，今天从上午便是呈现夕阳的场景，他俩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只是忽然间场景就转变成了夜晚。
漆黑的天幕拉了起来，一颗又一颗繁星被点亮了，一片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极光洒落了下来，一直没有动静的丧尸忽然动了起来。
它们开始相互厮杀！
它们既是彼此的同族也是彼此的食物，残肢和仅剩的黑色血液漫天都是，扑面而来的味道让方辰想把去年的年夜饭都吐出来。
“如果这里是人间，我宁愿下地狱去！”吕金金捂着鼻子，几乎要被熏晕过去。
方辰比吕金金的情况还不如，他连开口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两人今天吃的食物全都痛快地吐了出来，只剩下一些酸水在胃里涌动着。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也许更久，广场上再也没有活着的丧尸了，它们撕碎了彼此，在咀嚼食物的同时，自己又被杀死。现在它们真的安静了，它们都混合在一起，谁也认不出谁。
方辰口鼻包着湿毛巾，看着那片从不知处降落的极光，死死地抓着手里的刀，现在也唯有握紧武器，才能带给自己一丝安慰了。
在方辰的惊讶的注视下，那片极光剧烈地震荡起来，很快，就凝聚成了一个小点，那点极光飘荡着。
不知何时，丧尸的血肉堆开始变幻成了一点一点的荧光，那些荧光注射到最初的那点极光里，很快就扫清了一大堆令人作呕的血肉。
“金子，你看？”方辰不知道现在应该做点什么，莫名的恐惧笼罩住了他。
“金子！”方辰回过头，原本在他身后的吕金金不知道何时消失了。
方辰身体一震，这一刻，像是有一条蛇从他胸口爬过，冰冷的恐惧像是死神的镰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方辰想到的第一个可能就是吕金金异变了，但是她一直在他背后，为什么不扑上来咬他呢？
无论是什么样的吕金金，他都没有办法对她动手的，要真是那样，他宁可和她一起堕落。
“方辰，干蛋？”娇俏的声音传来，有人拍了拍方辰的肩头，是吕金金，果然是吕金金。
方辰松了口气，就冲这语气他就能判断出现在吕金金的状态非常的好。
“你干嘛去了？吓死我了！”方辰瞪了吕金金一眼。
吕金金吐了吐舌头，拉着方辰从隐蔽的房子里撤了出来。方辰这才发现广场上的一切都清理干净了：那片极光似乎什么都吃，广场像新打扫的那样光洁。
“小心一点，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吕金金盯着那一点极光，郑重严肃。
那点极光开始诡异地拉长，在两人的注视下，那点极光变幻成了人形，光芒渐渐黯淡下去，一名穿着白色运动装的年轻男子站在广场中心。
他看起来有些茫然，下一刻，他开始呼吸，他的呼吸简直掀起了一场风暴，整个广场的空气都被他吸入肺里。
方辰和吕金金对视一眼，下一刻两人已经窜了出去，在某些方面，两人真的很像，比如明知不是对手的情况下，也要提起刀去开敌人的脑壳。
吕金金飘忽得像是一道影子，她的速度比全力奔跑的方辰还要快上几分，手里的长刀带起一道残影，直接斩在那名男子的肩头。
很细微的破碎声响起，吕金金手里的长刀前端齐齐断掉，这时候方辰也到了，手里的长刀对着神秘男子的心脏刺了过去。
但那名男子很轻易地抓住了方辰，在方辰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已经连人带刀一起被提溜着丢了出去。
“人。。。人类。”男子断断续续地说道，他的目光一直放在吕金金身上，从未离开。
吕金金放开断掉的长刀，一只白皙的手掐住了男子的脖颈，吕金金竟然把他像小鸡崽一样提了起来。
男子不断挣扎着，但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那只看似柔弱的手，他的喉间传来低沉的咆哮，吕金金的手更用力一分。
方辰从地上挣扎起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吕金金和那名男子站在月光下，她的声音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凝重又庄严：“你们这群垃圾，我都说了，我最爱吃的是红烧排骨，懂吗？”
方辰：“？”
在她思索间，方辰忽然猛一打方向盘，轮胎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尖叫声，地面留下了凌乱的车辙印。
“怎么了？”吕金金好不容易从车里爬了出来，小腿震颤了一下，差点就没站住。
“你看那里！”方辰的声音变幻成一个很难理解的曲调，“丧尸，全都集中在了这里。”
吕金金顺着方辰的方向看了过去，那是曾经人来人往的市中心广场，从前这里发传单的小姑娘衣着清凉微微一笑，上班族和找工作应聘的人衣冠楚楚。
而现在，这里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丧尸，那些烂掉的五花肉仰望着天空，双目呆滞，像是养殖场里待宰的鸡鸭。
数千又或者上万头丧尸聚集在这里，他们的呼吸汇集在一起，像是数百个破风箱在一起运转着。
方辰和吕金金隐藏了起来，偷偷观察着这些丧尸，它们的举动很奇怪，它们并不是群居的族群，只能依靠本能在城市道路上游荡，循着活人的气味去猎食。
它们现在站在广场上，除了呼吸再没有多余的动作，方辰知道在缺少食物的时候它们是会捕食同类的，但它们已经站了快整整一天，都没有任何动作。
“你说，它们抬头是在看什么？”吕金金抓紧了手里的长刀，漂亮的眼睛充满警惕地看着丧尸们。
方辰想了想：“最初的陨石就是从天上来的，也是这些陨石造成了人类的变异，会不会是外星人？”
“有可能，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别让我逮到，我一定会把罪魁祸首的脑浆都打出来！”吕金金恶狠狠地说，今天从上午便是呈现夕阳的场景，他俩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只是忽然间场景就转变成了夜晚。
漆黑的天幕拉了起来，一颗又一颗繁星被点亮了，一片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极光洒落了下来，一直没有动静的丧尸忽然动了起来。
它们开始相互厮杀！
它们既是彼此的同族也是彼此的食物，残肢和仅剩的黑色血液漫天都是，扑面而来的味道让方辰想把去年的年夜饭都吐出来。
“如果这里是人间，我宁愿下地狱去！”吕金金捂着鼻子，几乎要被熏晕过去。
方辰比吕金金的情况还不如，他连开口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两人今天吃的食物全都痛快地吐了出来，只剩下一些酸水在胃里涌动着。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也许更久，广场上再也没有活着的丧尸了，它们撕碎了彼此，在咀嚼食物的同时，自己又被杀死。现在它们真的安静了，它们都混合在一起，谁也认不出谁。
方辰口鼻包着湿毛巾，看着那片从不知处降落的极光，死死地抓着手里的刀，现在也唯有握紧武器，才能带给自己一丝安慰了。
在方辰的惊讶的注视下，那片极光剧烈地震荡起来，很快，就凝聚成了一个小点，那点极光飘荡着。
不知何时，丧尸的血肉堆开始变幻成了一点一点的荧光，那些荧光注射到最初的那点极光里，很快就扫清了一大堆令人作呕的血肉。
“金子，你看？”方辰不知道现在应该做点什么，莫名的恐惧笼罩住了他。
“金子！”方辰回过头，原本在他身后的吕金金不知道何时消失了。
方辰身体一震，这一刻，像是有一条蛇从他胸口爬过，冰冷的恐惧像是死神的镰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方辰想到的第一个可能就是吕金金异变了，但是她一直在他背后，为什么不扑上来咬他呢？
无论是什么样的吕金金，他都没有办法对她动手的，要真是那样，他宁可和她一起堕落。
“方辰，干蛋？”娇俏的声音传来，有人拍了拍方辰的肩头，是吕金金，果然是吕金金。
方辰松了口气，就冲这语气他就能判断出现在吕金金的状态非常的好。
“你干嘛去了？吓死我了！”方辰瞪了吕金金一眼。
吕金金吐了吐舌头，拉着方辰从隐蔽的房子里撤了出来。方辰这才发现广场上的一切都清理干净了：那片极光似乎什么都吃，广场像新打扫的那样光洁。
“小心一点，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吕金金盯着那一点极光，郑重严肃。
那点极光开始诡异地拉长，在两人的注视下，那点极光变幻成了人形，光芒渐渐黯淡下去，一名穿着白色运动装的年轻男子站在广场中心。
他看起来有些茫然，下一刻，他开始呼吸，他的呼吸简直掀起了一场风暴，整个广场的空气都被他吸入肺里。
方辰和吕金金对视一眼，下一刻两人已经窜了出去，在某些方面，两人真的很像，比如明知不是对手的情况下，也要提起刀去开敌人的脑壳。
吕金金飘忽得像是一道影子，她的速度比全力奔跑的方辰还要快上几分，手里的长刀带起一道残影，直接斩在那名男子的肩头。
很细微的破碎声响起，吕金金手里的长刀前端齐齐断掉，这时候方辰也到了，手里的长刀对着神秘男子的心脏刺了过去。
但那名男子很轻易地抓住了方辰，在方辰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已经连人带刀一起被提溜着丢了出去。
“人。。。人类。”男子断断续续地说道，他的目光一直放在吕金金身上，从未离开。
吕金金放开断掉的长刀，一只白皙的手掐住了男子的脖颈，吕金金竟然把他像小鸡崽一样提了起来。
男子不断挣扎着，但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那只看似柔弱的手，他的喉间传来低沉的咆哮，吕金金的手更用力一分。
方辰从地上挣扎起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吕金金和那名男子站在月光下，她的声音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凝重又庄严：“你们这群垃圾，我都说了，我最爱吃的是红烧排骨，懂吗？”
方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