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抢夺机缘，革命家
“预言中的时辰到了。”
穿着普通衣裳的老妇人在将孩子们都哄睡下后，自己捧着一盏油灯来到了昏暗的地下室，将摆设整洁的桌子上的两盏油灯点燃。
明晃晃亮起的两簇火光，倒映着她满是沧桑皱纹，却又莫名狂热激动的脸庞。
老妇人双膝跪倒在桌前的地上，手掌虔诚地合十低语起来：“天空与大地的旧日至尊、英灵之上的无上存在、掌控命运和黑暗的神祇。您虔诚的信徒——莎娜拉在此呼唤您的降临……”
呼！
祈祷的话语刚落。
四面墙面封闭的地下室内突兀刮起劲风，吹得室内烛光摇曳，一道黑色身影奇迹般出现在老妇人身后不远处。
“信徒莎娜，你做的很好。”少年扔下这一句，迅速沿着台阶往上离开了地下室。
身后，老妇人还跪在祭台前，连连呼喊：“赞美夜神！”
在几天前，她的丈夫在城中正常营业摆摊时，由于不小心得罪了王国中的一位守卫队长，当晚深夜，丈夫便遭到守卫队长率领的队伍闯入商铺杀害。
四处求助无果、无钱无势的老妇人，最后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城外的流言，第一次呼唤起了夜神的神名——没想到，第二天早上，那守卫队长就暴毙在了清晨的街头上，被人一剑干脆利落的斩首，离奇的是没有一人看到犯人的真容。
从那天起。
老妇人就成了夜神的狂热信徒之一，让她万分激动的是，昨天晚上突然梦到了神之预言，神令她在当下的时辰准时祷告……
借用神权降临的方夜快速走出地下室，当他推开杂货商铺紧闭的门户，映入眼帘的是热火朝天的繁盛街道。
这里是。
哥亚王国，城中，中心街道！
隔着将废品终点站全部分离在外的城墙，哪怕深夜了还是有许多城里人在隔岸观火，他们一边恐惧地看着将天空烧红的烈火，一边手舞足蹈谈吐着废品站消失后的无限利好。
一边炼狱，一边天堂。
中间，是哥亚王国高耸巨大的城墙。
方夜稍微拉了下自己披着的黑色大氅，形同一个普普通通的城中少年，从商铺走出混入夜市街道的人流之中。
此时，距离城墙极近的一处街道上。
穿着童版绅士服的男孩咬着牙关、满头大汗，跌跌撞撞地往从看热闹的人群中钻出，他不断往王国与废品终点站相隔的城墙方向赶去，看着那冲天而起的火焰和硝烟满是绝望和悲愤的神色。
正是刚从自己家中逃出的萨博。
萨博在看到废品终点站发生大火便不顾一切地往这边赶来，可高镇和中心街相隔实在太远，更何况中心街与外面的废品终点站还隔着一面封禁的城墙！
“路飞、艾斯，你们可不能有事啊！”
萨博一不小心被街道突出的石板绊倒在地，尽管如此还是撑着地面吃力着想要爬起，这时旁边行人刺耳的话语不断涌入耳中：“这大火烧的可真可怕啊，不会把那些难民也烧死了吧？”
“要我说，那些垃圾虫烧死了才好。”
“说的也是。”
“这座城镇……”萨博浑身都在不断颤抖，发自内心的自语道：“比废品垃圾站还要让人感到不舒服、恶心，有一股人类腐烂的臭味！”
仿佛听到他的话语，一个披着灰色斗篷的神秘男人突然在街上停下步伐。
神秘男人抬头讶异地看了萨博一眼，稍微露出自己赤色纹身的坚毅侧脸，他正准备走上前将萨博扶起，却在这时，一个黑发少年与他擦肩而过，比他更快一步的走向了萨博。
神秘男人的行动当即停顿下来，他最后看了男孩和少年一眼，又抬头望了望城墙外的火光，担心难民安危的他没有迟疑，匆匆往城墙外的方向赶去。
目送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处，方夜回过头来，见萨博还愣愣的自言自语道：“夜神所说的众生平等，真的有可能存在么？”
“当然。”方夜扶起萨博，并给了他一个笃定的回应。
“谢谢你。”
萨博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他有点吃惊的看了方夜一眼，在快速道谢之后，作势想要继续往城墙的方向赶去。可方夜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少年握剑的五指形同铁钳，力量之大让他无从挣脱。
“你放开我！”
萨博忍不住叫道，只是方夜的下一句话，让他停下了所有动作：“你是去找路飞和艾斯吧？”
萨博惊诧地注视着方夜：“为什么……，你认识我们？”
“萨博。”方夜朝他笑了一下，眨眨眼道：“虽然我们是初次见面，但，其实我已经见过你很多次了。”
“在动漫里。”他在心里补充这一句。
“你到底在说什么？”萨博不明所以。
“该怎么说呢。”方夜耸耸肩道：“我刚从海贼手里救下了路飞和艾斯，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平安的回到家了。”
“这怎么可能。”
萨博有点难以置信。
现在哥亚王国的城墙可是禁止通行的封锁状态，眼前年纪只比他大不少的神秘少年，怎么可能在外面的废品终点站救下艾斯他们，又同时出现在当下安逸的王国城中。
“没什么不可能的。”
方夜微笑道：“萨博，你前天不是曾经呼唤过我主的神名么？你不是想见到传说中的神迹么？如今，我带着我主的使命来与你相见了。”
“你、你是……”萨博震惊的张大嘴巴，露出了自己缺了一颗门牙的新牙。
“我是夜神的使徒，名叫‘方夜’。”
方夜把手放在萨博的小脑袋上，看着他道：“萨博，你是我教的有缘人！”
……
废品终点站，海岸之上。
巨型的龙首帆船形同一头巨龙匍匐在近海海面上，甲板放下的木板触及海岸，使废品终点站的幸存难民们能够登上巨型帆船的甲板。
神秘男人迎着微热夜风站在龙首一侧的甲板上，他高大伟岸的身体仿佛自带强烈的风势，无边大风形同一柄巨剑斩开前方的茫茫火海。
“龙。”
身材魁梧特殊的人妖朝他走了上前，汇报道：“废品站的难民们基本都上船了。”
革命家首领蒙奇·d·龙点了点头。
“只是，有个非常奇怪的地方。”
伊万科夫疑惑不解道：“上来的难民都在不断念叨着什么感谢夜神，难道是你们哥亚王国这边的当地风俗传说？”
“夜神？”
龙念叨这个类神而奇怪的名称，眉头微微皱起。他是从哥亚王国出生的，自然清楚这边没有类似的风俗与传说。
难道是最近流传起来的？
不知怎么的。
龙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总觉得今晚有许多东西，被别人给硬生生的截胡了。
穿着普通衣裳的老妇人在将孩子们都哄睡下后，自己捧着一盏油灯来到了昏暗的地下室，将摆设整洁的桌子上的两盏油灯点燃。
明晃晃亮起的两簇火光，倒映着她满是沧桑皱纹，却又莫名狂热激动的脸庞。
老妇人双膝跪倒在桌前的地上，手掌虔诚地合十低语起来：“天空与大地的旧日至尊、英灵之上的无上存在、掌控命运和黑暗的神祇。您虔诚的信徒——莎娜拉在此呼唤您的降临……”
呼！
祈祷的话语刚落。
四面墙面封闭的地下室内突兀刮起劲风，吹得室内烛光摇曳，一道黑色身影奇迹般出现在老妇人身后不远处。
“信徒莎娜，你做的很好。”少年扔下这一句，迅速沿着台阶往上离开了地下室。
身后，老妇人还跪在祭台前，连连呼喊：“赞美夜神！”
在几天前，她的丈夫在城中正常营业摆摊时，由于不小心得罪了王国中的一位守卫队长，当晚深夜，丈夫便遭到守卫队长率领的队伍闯入商铺杀害。
四处求助无果、无钱无势的老妇人，最后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城外的流言，第一次呼唤起了夜神的神名——没想到，第二天早上，那守卫队长就暴毙在了清晨的街头上，被人一剑干脆利落的斩首，离奇的是没有一人看到犯人的真容。
从那天起。
老妇人就成了夜神的狂热信徒之一，让她万分激动的是，昨天晚上突然梦到了神之预言，神令她在当下的时辰准时祷告……
借用神权降临的方夜快速走出地下室，当他推开杂货商铺紧闭的门户，映入眼帘的是热火朝天的繁盛街道。
这里是。
哥亚王国，城中，中心街道！
隔着将废品终点站全部分离在外的城墙，哪怕深夜了还是有许多城里人在隔岸观火，他们一边恐惧地看着将天空烧红的烈火，一边手舞足蹈谈吐着废品站消失后的无限利好。
一边炼狱，一边天堂。
中间，是哥亚王国高耸巨大的城墙。
方夜稍微拉了下自己披着的黑色大氅，形同一个普普通通的城中少年，从商铺走出混入夜市街道的人流之中。
此时，距离城墙极近的一处街道上。
穿着童版绅士服的男孩咬着牙关、满头大汗，跌跌撞撞地往从看热闹的人群中钻出，他不断往王国与废品终点站相隔的城墙方向赶去，看着那冲天而起的火焰和硝烟满是绝望和悲愤的神色。
正是刚从自己家中逃出的萨博。
萨博在看到废品终点站发生大火便不顾一切地往这边赶来，可高镇和中心街相隔实在太远，更何况中心街与外面的废品终点站还隔着一面封禁的城墙！
“路飞、艾斯，你们可不能有事啊！”
萨博一不小心被街道突出的石板绊倒在地，尽管如此还是撑着地面吃力着想要爬起，这时旁边行人刺耳的话语不断涌入耳中：“这大火烧的可真可怕啊，不会把那些难民也烧死了吧？”
“要我说，那些垃圾虫烧死了才好。”
“说的也是。”
“这座城镇……”萨博浑身都在不断颤抖，发自内心的自语道：“比废品垃圾站还要让人感到不舒服、恶心，有一股人类腐烂的臭味！”
仿佛听到他的话语，一个披着灰色斗篷的神秘男人突然在街上停下步伐。
神秘男人抬头讶异地看了萨博一眼，稍微露出自己赤色纹身的坚毅侧脸，他正准备走上前将萨博扶起，却在这时，一个黑发少年与他擦肩而过，比他更快一步的走向了萨博。
神秘男人的行动当即停顿下来，他最后看了男孩和少年一眼，又抬头望了望城墙外的火光，担心难民安危的他没有迟疑，匆匆往城墙外的方向赶去。
目送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处，方夜回过头来，见萨博还愣愣的自言自语道：“夜神所说的众生平等，真的有可能存在么？”
“当然。”方夜扶起萨博，并给了他一个笃定的回应。
“谢谢你。”
萨博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他有点吃惊的看了方夜一眼，在快速道谢之后，作势想要继续往城墙的方向赶去。可方夜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少年握剑的五指形同铁钳，力量之大让他无从挣脱。
“你放开我！”
萨博忍不住叫道，只是方夜的下一句话，让他停下了所有动作：“你是去找路飞和艾斯吧？”
萨博惊诧地注视着方夜：“为什么……，你认识我们？”
“萨博。”方夜朝他笑了一下，眨眨眼道：“虽然我们是初次见面，但，其实我已经见过你很多次了。”
“在动漫里。”他在心里补充这一句。
“你到底在说什么？”萨博不明所以。
“该怎么说呢。”方夜耸耸肩道：“我刚从海贼手里救下了路飞和艾斯，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平安的回到家了。”
“这怎么可能。”
萨博有点难以置信。
现在哥亚王国的城墙可是禁止通行的封锁状态，眼前年纪只比他大不少的神秘少年，怎么可能在外面的废品终点站救下艾斯他们，又同时出现在当下安逸的王国城中。
“没什么不可能的。”
方夜微笑道：“萨博，你前天不是曾经呼唤过我主的神名么？你不是想见到传说中的神迹么？如今，我带着我主的使命来与你相见了。”
“你、你是……”萨博震惊的张大嘴巴，露出了自己缺了一颗门牙的新牙。
“我是夜神的使徒，名叫‘方夜’。”
方夜把手放在萨博的小脑袋上，看着他道：“萨博，你是我教的有缘人！”
……
废品终点站，海岸之上。
巨型的龙首帆船形同一头巨龙匍匐在近海海面上，甲板放下的木板触及海岸，使废品终点站的幸存难民们能够登上巨型帆船的甲板。
神秘男人迎着微热夜风站在龙首一侧的甲板上，他高大伟岸的身体仿佛自带强烈的风势，无边大风形同一柄巨剑斩开前方的茫茫火海。
“龙。”
身材魁梧特殊的人妖朝他走了上前，汇报道：“废品站的难民们基本都上船了。”
革命家首领蒙奇·d·龙点了点头。
“只是，有个非常奇怪的地方。”
伊万科夫疑惑不解道：“上来的难民都在不断念叨着什么感谢夜神，难道是你们哥亚王国这边的当地风俗传说？”
“夜神？”
龙念叨这个类神而奇怪的名称，眉头微微皱起。他是从哥亚王国出生的，自然清楚这边没有类似的风俗与传说。
难道是最近流传起来的？
不知怎么的。
龙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总觉得今晚有许多东西，被别人给硬生生的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