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东京之暗
飞鸟间亲眼看见那个忽然出现的高中生少年连同那个黑色怪物‘噗’的一下就在眼前消失了，紧接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个少年又再一次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而那个恐怖的黑色怪物，却不知道消失到什么地方去了！
少年手中的那个用白色绷带包裹着的长棍状物体，不知何时绷带已经被全部扯碎，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
那是一柄黑色的剑鞘。
它的样式看起来十分古老，周身原本精致的花纹已被时间磨去大半华丽，唯独整体上历经岁月却不留一丝缺缝，显得十分圆润完整。
飞鸟间赶紧快跑两步，来到了少年的面前。
他车上车底找了又找，果然，那个黑色的怪物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你……”
飞鸟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少年，除了长相十分俊秀，使人易生好感以外，其他的地方和平常在大街上看到的普通高中生并没有什么区别。
“那怪物呢？”
“土话讲叫死了，行话讲叫拔除。”
“那么大的一只怪物，你说死了就死了？”
“那还能有假？我可是亲手打爆了它的头哦！”矢心挥了挥白皙的拳头。
飞鸟间一时竟然有些语噎，他实在很难想象面前的这位少年其看似清瘦的身体里究竟蕴藏着什么样的力量！
“你，究竟是什么人？”
“一个路过的平凡学生党。”
“我是问你名字！”
“栖川矢心。”
“栖川矢心……”飞鸟间喃喃自语道。
“没事了吧，要是没事的话我可就走了！”
矢心提起了脚边的塑料袋，迈步便准备离开。
“等等！”
飞鸟间快步拦下了矢心。
“你知道刚才那东西是什么？”
矢心点点头。
“告诉我。”
“这个嘛……”矢心有些发愁地揉了揉脑袋，“实际解释起来确实有点复杂。”
“很难办啊……大叔，你就不能把它当成一件普普通通的超自然事件吗？”
“别把话说得像去超市买棵白菜一样轻松啊！你这家伙！”
“你可是刚刚打爆了一个怪物的头啊！”
“听着，小子！”飞鸟间摆出一脸凶狠地表情朝矢心威胁道：“我可是警察！你要是不愿意在这里说，咱们就得换个地方好好聊一聊了！”
“警察先生，这样的威胁对我是没用的，你只是在浪费时间罢了。”矢心口气诚恳地说。
“怎么可能！”飞鸟间冷哼了一声，“你这小子是在看不起我吗！”
“哦？”矢心挑了挑眉，“其实你根本无法证明你今晚的经历是真实的，不是吗？”
“放屁！这个事件我可是全程看见的！”飞鸟间上来就摆出事实。
“我的巡逻车就是证据！”
“警官，爆胎罢了，不要小题大做。”栖川矢心的表情从容不迫。
“我看见了那个怪物，还有你！你们刚才一块消失了！”
“在场还有第三个人可以证明吗？”
“你打爆了那个怪物的头！”
“你看见了？”
“我……我可以发誓！我会向我认识所有人说这件事，我还要登报，我还要发到网上！”
“你觉得人民群众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我！”飞鸟间只感觉犹如一块大石堵在胸口，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是了！飞鸟间终于意识到他手里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今晚的经历是真实的！
看着垂头丧气地飞鸟间，矢心露出了获胜般的得意笑容。
“好了，这下我总该可以走了吧，警察先生。”
“你……”飞鸟间忽然抬起了头，“为什么？”
“你愿意消灭怪物，你可以告诉我你亲手打爆了它的头，之前的口哨声你明明听到了，所以你知道我是警察，但你仍然不在乎，你甚至大大方方的透露了你的名字。”
“可你就是不愿告诉我那东西是什么！”
“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飞鸟间的目光死死盯住矢心停驻的背影，“我需要这个答案！”
“为什么？”矢心转过身来，他的脸上早已不复刚才的嬉笑，而是满脸的严肃认真。
“为什么你非知道不可？”
“都说过了，我是警察。”飞鸟间点燃了怀里最后的一支烟，火光只照亮了他一半的脸。
“东京都这座城市啊，实在是很神奇。看似繁华，实则到处都是黑暗。”
“那么，既然有人负责欢歌笑语，那就必然需要有人守望黑暗。”
“所以啊，黑暗允许存在，但……得在我眼皮底下！”
“栖川矢心，我只问你一句话……”飞鸟间将烟头扔到地上踩灭。
“想今天这样类似的情况，以后还会不会再发生？”
矢心深呼了一口气，然后缓慢地点了点头。
飞鸟间低声笑了起来。
“那么……就把答案告诉我吧！”
“大叔你啊……”矢心也跟着笑了起来，“真是个原原本本的警察啊。”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你答案。”
“跟我来吧。”
飞鸟间看着矢心慢慢走在前头带路，于是便也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前辈！前辈你去哪儿啊？你跑的太快了，等等我啊！”
中村的声音从他身后的方向传来。
“别跟过来，中村。”飞鸟间头也不回。
“诶？”
“前辈……你……”
“不要问！”飞鸟间高高举起左手，然后右手叉腰在原地摆出了一个背影poss。
“接下来我要走的路……是一条孤独的道路！”
“中村啊，你这家伙还远远没有强大到能和我并肩而行的地步啊！”
飞鸟间沉醉在自己所展现的孤高意境之中，他已经可以想象到中村一脸崇拜的表情呆呆地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了！
啪啪！
飞鸟间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轻轻拍了拍。
“前辈，那我可以下班了吗？”
中村拍着飞鸟的肩膀问道。
飞鸟间默默收回高举的手臂，然后侧过身指向前方的公交站台。
“走。”
“公交车吗……现在好像还没有到首班车的时间啊前辈？”
“三秒钟内滚出我的视线啊！”
而那个恐怖的黑色怪物，却不知道消失到什么地方去了！
少年手中的那个用白色绷带包裹着的长棍状物体，不知何时绷带已经被全部扯碎，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
那是一柄黑色的剑鞘。
它的样式看起来十分古老，周身原本精致的花纹已被时间磨去大半华丽，唯独整体上历经岁月却不留一丝缺缝，显得十分圆润完整。
飞鸟间赶紧快跑两步，来到了少年的面前。
他车上车底找了又找，果然，那个黑色的怪物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你……”
飞鸟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少年，除了长相十分俊秀，使人易生好感以外，其他的地方和平常在大街上看到的普通高中生并没有什么区别。
“那怪物呢？”
“土话讲叫死了，行话讲叫拔除。”
“那么大的一只怪物，你说死了就死了？”
“那还能有假？我可是亲手打爆了它的头哦！”矢心挥了挥白皙的拳头。
飞鸟间一时竟然有些语噎，他实在很难想象面前的这位少年其看似清瘦的身体里究竟蕴藏着什么样的力量！
“你，究竟是什么人？”
“一个路过的平凡学生党。”
“我是问你名字！”
“栖川矢心。”
“栖川矢心……”飞鸟间喃喃自语道。
“没事了吧，要是没事的话我可就走了！”
矢心提起了脚边的塑料袋，迈步便准备离开。
“等等！”
飞鸟间快步拦下了矢心。
“你知道刚才那东西是什么？”
矢心点点头。
“告诉我。”
“这个嘛……”矢心有些发愁地揉了揉脑袋，“实际解释起来确实有点复杂。”
“很难办啊……大叔，你就不能把它当成一件普普通通的超自然事件吗？”
“别把话说得像去超市买棵白菜一样轻松啊！你这家伙！”
“你可是刚刚打爆了一个怪物的头啊！”
“听着，小子！”飞鸟间摆出一脸凶狠地表情朝矢心威胁道：“我可是警察！你要是不愿意在这里说，咱们就得换个地方好好聊一聊了！”
“警察先生，这样的威胁对我是没用的，你只是在浪费时间罢了。”矢心口气诚恳地说。
“怎么可能！”飞鸟间冷哼了一声，“你这小子是在看不起我吗！”
“哦？”矢心挑了挑眉，“其实你根本无法证明你今晚的经历是真实的，不是吗？”
“放屁！这个事件我可是全程看见的！”飞鸟间上来就摆出事实。
“我的巡逻车就是证据！”
“警官，爆胎罢了，不要小题大做。”栖川矢心的表情从容不迫。
“我看见了那个怪物，还有你！你们刚才一块消失了！”
“在场还有第三个人可以证明吗？”
“你打爆了那个怪物的头！”
“你看见了？”
“我……我可以发誓！我会向我认识所有人说这件事，我还要登报，我还要发到网上！”
“你觉得人民群众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我！”飞鸟间只感觉犹如一块大石堵在胸口，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是了！飞鸟间终于意识到他手里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今晚的经历是真实的！
看着垂头丧气地飞鸟间，矢心露出了获胜般的得意笑容。
“好了，这下我总该可以走了吧，警察先生。”
“你……”飞鸟间忽然抬起了头，“为什么？”
“你愿意消灭怪物，你可以告诉我你亲手打爆了它的头，之前的口哨声你明明听到了，所以你知道我是警察，但你仍然不在乎，你甚至大大方方的透露了你的名字。”
“可你就是不愿告诉我那东西是什么！”
“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飞鸟间的目光死死盯住矢心停驻的背影，“我需要这个答案！”
“为什么？”矢心转过身来，他的脸上早已不复刚才的嬉笑，而是满脸的严肃认真。
“为什么你非知道不可？”
“都说过了，我是警察。”飞鸟间点燃了怀里最后的一支烟，火光只照亮了他一半的脸。
“东京都这座城市啊，实在是很神奇。看似繁华，实则到处都是黑暗。”
“那么，既然有人负责欢歌笑语，那就必然需要有人守望黑暗。”
“所以啊，黑暗允许存在，但……得在我眼皮底下！”
“栖川矢心，我只问你一句话……”飞鸟间将烟头扔到地上踩灭。
“想今天这样类似的情况，以后还会不会再发生？”
矢心深呼了一口气，然后缓慢地点了点头。
飞鸟间低声笑了起来。
“那么……就把答案告诉我吧！”
“大叔你啊……”矢心也跟着笑了起来，“真是个原原本本的警察啊。”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你答案。”
“跟我来吧。”
飞鸟间看着矢心慢慢走在前头带路，于是便也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前辈！前辈你去哪儿啊？你跑的太快了，等等我啊！”
中村的声音从他身后的方向传来。
“别跟过来，中村。”飞鸟间头也不回。
“诶？”
“前辈……你……”
“不要问！”飞鸟间高高举起左手，然后右手叉腰在原地摆出了一个背影poss。
“接下来我要走的路……是一条孤独的道路！”
“中村啊，你这家伙还远远没有强大到能和我并肩而行的地步啊！”
飞鸟间沉醉在自己所展现的孤高意境之中，他已经可以想象到中村一脸崇拜的表情呆呆地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了！
啪啪！
飞鸟间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轻轻拍了拍。
“前辈，那我可以下班了吗？”
中村拍着飞鸟的肩膀问道。
飞鸟间默默收回高举的手臂，然后侧过身指向前方的公交站台。
“走。”
“公交车吗……现在好像还没有到首班车的时间啊前辈？”
“三秒钟内滚出我的视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