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爱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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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谁敢做你男友

    “阮总,童小姐发烧,身体还很虚弱,烧好退,但是建议静养一段时间。”医生是阮禹桓的私人医生,所以说话不需要藏着掖着,“前段时间童小姐身体亏损,半个月后,最后去医院做一次全面检查。”

    阮禹桓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

    外界发生了什么,童曼一无所知,只知道自己陷入梦境中,怎么也醒不过来。

    好不容易醒了,却头疼的厉害,睁开眼想用手揉揉,才发现头顶的吊针,她这是又成病号了?

    “童小姐醒了?”阿姨是进来检查吊针的,见童曼醒了很惊喜,转身出了门。

    没一会儿,阮禹桓就进来了,见吊针快没了,拔掉针头才说,“感觉怎么样?”

    “头疼。”实话实说,童曼看着他的一番动作,“我这是又昏迷了?”

    印象中,她就是从医院回来后,浑浑噩噩的,再后来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昨晚上你发烧的。”阮禹桓看了看时间,“这会儿是下午五点,医生说你身体虚弱,所以昏睡的时间也会长一点,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让阮总担心了,我真不是故意的。”生病发烧这种事,她控制不了。

    烧是退了,可在阮禹桓强硬的坚持下,童曼被阿姨看着在家养病一周,才被允许出门。

    和阮老夫人聊了一会儿,童曼最终决定去公司,那里也有半个工作,比在阮家好点,毕竟她不想当什么都不做的闲人。

    车刚开出去不久,司机就一个急刹车,童曼猝不及防的撞到了前面的座椅上。

    “对不起童小姐!”

    童曼揉着额头,“没事,前面怎么了?”

    “有人拦车……”

    司机的话还没说完,一侧的车窗被大力拍打着,童曼被吓了一跳,转头看过去,就看到杜珊那张狰狞的脸。

    童曼一愣,她怎么变成这样了?像是个疯婆子。

    在车内还能听到她满是怨恨的话,“童曼!你怎么不去死?你把小茹害的还不够么?现在还让阮总对付我们,你还有没有良心?”

    “童小姐,别听一个疯子的话,咱们走吧。”

    司机重新启动引擎,车子缓缓开动,童曼就看着杜珊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沉默了半天,她都在琢磨杜珊的话是什么意思,想不通就问前面的保镖,“童家怎么了?她怎么变成这样子?”

    “童家……偷税漏税,以前犯的事曝光了。”保镖犹豫了下,只简单的说了两句。

    可童曼明白,若只是这样简单,杜珊怎么会冒着危险来拦车?还专门斥责她那些话?

    这一周的时间里,一定发生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童曼心事重重的上了楼,郑执的门是打开的,见到她就叫住了,“童助理,你来的正好。”

    “有事么?”童曼就看见郑执手上拿着一小打现金,顿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郑执还有点不好意思开口,犹豫了下才说,“昨天是发工资的日子,你不在,现在给你。”

    “呵呵!”童曼干笑着,快速的将那所谓的工资收了起来,“谢谢郑助理。”

    然后又抽出来两张来,向前一送,童曼解释道,“我跟你借过路费,说好的,发工资就还你。”

    郑执嘴角抽了抽,他是接还是不接呢?

    童曼受不了这么尴尬的气氛,塞进他兜里就说,“我还有阮总给的卡呢。”

    然后转身就去敲阮禹桓的门,然后听见那有点戏谑的声音,“怎么,奶奶让你来送便当了?”

    额……童曼尴尬的站在原地,这会儿好巧不巧的又是中午时间,可阮老夫人没说,她也没带。

    “没有,我……”童曼纠结着一张脸,观察着阮禹桓的表情,“没带便当,就是来陪阮总吃饭的。”

    这自觉,她很尽职尽责有木有。

    “还算你有良心,这么长时间终于想起来了。”于是童曼还没站稳呢,就被阮禹桓拉走了。

    饭桌上,童曼看着自己盘子里堆成山的食物,面露难色,“阮总,我已经吃饱了,实在吃不下。”

    “饱了?”阮禹桓审视了一遍,很不满意的说道,“这么瘦,多长时间了还养不回来?多吃点,撑不死就行。”

    不敢瞪他,就只能瞪着自己的盘子,是撑不死人,但也不用这么损她吧。

    再说了,她以前有点肉,这会儿瘦下来,正正好,带着点哀怨,童曼不满的嘀咕着,还没听说哪个男人喜欢胖子的……

    “哦,你是故意瘦的?是想让我可怜你,还是让我喜欢你?”

    童曼呆愣着,她不是故意嘀咕出来的,况且,她也不是他说的那个意思。

    “都不是!”童曼抿了抿唇,用了十二分的认真说道,“我现在还是单身,万一以后找男友的时候,对方就喜欢瘦的怎么办?我得未雨绸缪!”

    “是么?”阮禹桓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直到把人盯毛了才问,“你觉得,贴上我的标签,谁敢做你男友?这样的人站出来,我还得佩服他。”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童曼看不出他的情绪是高兴还是生气,总之后背凉飕飕一片,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闷头解决自己盘子里的食物。

    等吃好了,童曼见他情绪还算正常,整理了下脑子里的疑问,试探着问道,“阮总,童家……是不是有事了?”

    “我以为你不关心了。”阮禹桓抿了口茶水,“童家面临破产,你是不是很高兴?算是恶有恶报,因果循环。”

    童曼得到他的确定,心里是有点爽快了,即便有血缘关系,他们也算是有血仇,但她的直觉告诉她,事情没这么简单。

    “听说童家是犯了法的,就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可是……”偷偷瞄了两眼,童曼又问,“今天出来的时候,杜珊拦车,还说……”

    她越说,他的笑意就越深,童曼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到最后干脆没了声音。

    阮禹桓还在等下文,“她说了什么?”

    话语平静,但童曼还是注意到他手捏着茶杯在用力,他在紧张。

    支支吾吾的半晌,童曼才继续说道,“她说我害了童茹,说是我让你对付童家,还说我没良心,所以我觉得童家肯定是出事了。”

    包间内安静了数分钟,阮禹桓一直盯着她,许久许久才开口,“童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