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帝少的专属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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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你是我方景天的女人

    “不想怎么样”,方景天依旧笑着,那笑容里却满是叫人捉摸不透的阴鸷,“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凌苏被压着丝毫不能动弹,只好暂时妥协:“你先说说怎么个玩法。”

    方景天的眸子里笑意更浓,深邃的目光几乎叫人沉溺,他伸出手去摸了摸凌苏红透了的脸颊:“我们都知道凌锦堂做梦都想夺回凌家的祖业,所以我们就从第一步开始,岚山就是你们凌氏的根,你想不想守住凌锦堂最后的念想呢?”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提议很诱人,可是她更加清楚游戏的规则,岚山向来就是一块风水宝地,市面上的价格已经飚到了叹为观止的地步,要想从方景天手里要回这么一样东西,那代价可想而知。

    凌苏想都没想,直接一口回绝:“岚山再好,没有了亲人也不过是一处空房,我不稀罕。”

    方景天却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这么说,冷哼了一声:“好,明天我就叫人把凌锦堂的骨灰挖出来随便找个公墓埋了,既然岚山不姓凌,他长眠在这里寄人篱下也不是个办法。”

    “方景天,你混蛋,你连一个死人也不放过,就不怕天打雷劈吗?”凌苏咆哮着想要起来,奈何被人压着,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

    方景天拖着她的下巴,恨恨地说:“你忘了当年我从凌锦堂手里夺回我方家产业后做的第一件事了吗?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公墓里将我父亲的骨灰接回来,落叶总要归根,凌锦堂连巴掌大的一块地也不肯给,他又何尝放过了一个死人?”

    凌苏已经无言以对,上一辈的恩怨早就湮没于尘土,可是故事却远远没能结束,她只觉得方景天的力道越来越大,她觉得自己的牙齿已经刺破了腮帮,她任凭方景天扯开了身体上仅存的浴袍,她放任那个男人再一次占有了自己的身心。

    她紧皱着眉头强忍着他带来的刺痛,她觉得就快被撕裂了一样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慰藉,她知道,所有的努力都已经回到了最初。

    “疼吗?疼了就喊出来,喊得我高兴了或许我会轻点儿。”方景天游走她的每一寸肌肤,暧昧撑在凌苏的一侧,挑衅地听着她呼吸间的急促。

    凌苏咬着牙,硬是承受着他所给予的耻辱,她的一声声吟哦都化作了喉咙里的呜咽,她用骨子里的清冷,面对着他一波又一波猛烈的进攻。

    方景天的动作有所平缓,语气也慢条斯理了起来:“你的身价上浮一倍怎么样?这样的话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拥有这里的一切了,你在孽海花唱歌,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钱。”

    凌苏感觉身体里的疼痛之感渐渐退去,睁开了眼睛也浮出一抹媚笑:“方老板总算大方了一回,就这么说定了,不过去不去孽海花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不跟谁交往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游戏开始之前最好约法三章说好了,我们之间只是交易,不会干涉双方的私生活怎么样?”

    方景天的眸子一冷,得意的神情也为之暗淡了几分,浑身猛一用力,像是头被激怒的雄狮:“好一个约法三章,我倒要看看谁那么大胆,敢碰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凌苏第一次对他的态度感到惊讶,因为这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承认,凌苏是他的女人。

    方景天桀然一笑,竟然透着她从没见过的诡异:“别忘了是谁偏要将自己暴露在闪光灯下的,现在满世界都知道你是我方景天的女人,在我没有玩腻之前,谁碰你一下试试看。”

    他将头埋在她的劲边嗅着她发丝间的酥香,强势的外表下其实早已是不堪的无助,可是他固执的不肯承认对她的执念是因为很久之前就滋生的爱情,而她也固执得以为自己根本不懂。

    第二天凌苏带着新煲好的汤去了医院,宋哲的伤势已经有了好转,能够自己扶着东西走几步了。

    “你来啦。”宋哲听着门口的动静,慢慢的转过了头。

    凌苏赶忙放下手里的保温盒,过去扶了他才不好意思地说:“昨天一直忙到很晚,也没顾得上送你来医院。”

    宋哲的表情里现出一丝的落寞,他盯着她闪烁的眼神,直截了当地说:“我知道你昨晚都忙了什么,我看到你上了方景天的车。”

    凌苏定定地迎上宋哲看上去有些受伤的眼睛,心里竟然升腾起一丝的不安:“有些事情你不懂,我跟他之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宋哲的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的侧影,见她非常生疏得从保温瓶里舀出一碗汤来才缓和了几分:“我就知道你们关系并不一般,可笑的是我竟然真的以为他只是你的姐夫。”

    凌苏哀哀的抬起头看着窗外明媚的晨光,喃喃地叹了一声:“我也希望他只是我的姐夫。”

    这句叹息其实宋哲已经听见了,然而他却装作没听到的样子问:“那你的姐姐呢?你住院那么久,一次也没见过。”

    “死了。”凌苏淡淡地应了一声,脸色也变得苍白了一些。

    宋哲却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继续追问:“怎么死的?”

    凌苏欲言又止,瞪着空泛的眼睛迎上宋哲步步紧逼的眼神,她败下阵来,并不是因为宋哲的坚持,而是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她不知道宋哲为什么要让她想起那段过去,她的双颊火辣辣的,整个人都不安地燥动了起来,她慌乱地找了另外一个话题:“你之前说我很像一个人,那个人是……”

    “是我爱了十年的女人。”没等她说完,宋哲便接过了她的话。

    凌苏的脸更红了:“那,那个人现在……”

    “死了。”宋哲依旧没让她问完。

    “怎么死的?”凌苏开始觉得好奇。

    宋哲猛然坐回了身子,一双眼睛突而显出一抹阴鸷,捧着汤碗的手也不安地轻叩着,然后才一字一句地回了两个字:“难产。”

    难产,竟然也是难产,凌苏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她握上宋哲有些颤抖的手,沙哑着声音说:“我姐姐也是死于难产,我知道那种死法带给亲人的伤痛。”

    宋哲翻手回握着她纤长的手指,却梗塞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凌苏看着他无法释怀的表情,抽了抽手却没能抽动:“人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可是活着的人总还要好好儿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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